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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都会肃然起敬心至神往的地方,自然那个地方的人也是个极好的幌子。”
“中土?!”戴纳惊呼,“你怎么会打这么一个幌子,你哪来的……”他恍然大悟,低喊:“那个中土人,就是你假扮的?!”
那么这可怎么办呢,楚衣完全被一个谎言吸引到这里来了,他如果听到这个消息会不会崩溃?
里奇挫败的喘着气,怒目圆瞪,拍了一把桌子,他可从来没有这么生过气:“你是猪脑子!”
他尤不解气,又重复一遍:“你是猪脑子,你那一定是个猪脑子!”
戴纳听到这评价,呆呆的转过头,说:“什么?”
“我怎么假扮?你来跟我说说,是怎么假扮的,我长成这个样子,怎么假扮?难不成,你以为桑迪人是一国盲人!”里奇的表情全变了,他引以为傲的冷静被这个呆头呆脑的表弟折磨的散形了。
“啊?”戴纳还是没能反应过来,站在那里想了一会,不敢确定的问:“那么,就是,你身边有一个中土人?那个传言来到桑迪的中土人,其实就在你手里,所以我不用跟桑迪王要一个面子……你是这个意思吧。”
里奇不动声色,端起茶碗喝了一口水,他刚才差点没让他气死,这会反过来让他着着急也是对的。于是一径的沉默了下去。
“这个人还在你手里对不对?”戴纳追问着,“他也在桑迪王宫吗?叫什么,住在哪?你倒是说啊!喂!”
“我帮了你这么一个大忙,你不应该要表示一下吗?”里奇放下碗,直视着戴纳要着火的眸子。
戴纳收回身子,警惕的说:“我还没确定这人是不是呢,你帮到什么忙了。”
“我百分百可以确定,你不答应我我就不告诉你。”
戴纳怀疑的说:“那你告诉我,你手里那个中土人叫什么,哪里人,住在什么地方?”
里奇登时愣了,这几个问题,他还不确切的知道呢,因为那个人他不会戈蓝语,自己又不会中文,两人相处这么久开始是靠猜的,后来是互相指导着学了一些对方的语言,但是他还真的没有问过他是哪里人家住哪个地方这种问题呢。
“我只知道他是都城的人,姓楚。”
戴纳的心顿时凉了,喃喃的说:“不是他……”
里奇不信:“不可能吧?什么时候中土人喜欢往外面跑了,一定是他没错。”
“他姓金,要找的人也应该是姓金。”戴纳神色骤然灰败,颓然的坐在椅子里,摇着头很是不好受。刚才怀疑是假扮,现在确知是真有一个中土人,可是有什么用呢,仍旧不是King要找的人,这个消息告诉他,还是会打击到他的。
“是他这么告诉你的,还是你自己这么猜的?”
“……”
“或者,你应该去告诉他,是与不是,只有他们才知道。”
“……”
“他住在我旁边的阁子里,那是他自己选的地方。”
里奇把话都说完了,只等着戴纳自己作出决定了,他仍坐在那里一口一口喝水。
戴纳心里犹豫不决,告诉了怕那人不是徒增烦恼,不告诉心里还存着侥幸,万一就是了呢。七上八下的,就算是打仗到阵前了,他都没这么为难过。回头看了一眼稳坐如磐石的里奇,心里一横,就去说说看,横竖死了一条心!
戴纳忐忑着到了楚衣门外,敲了门许久也不见有人来开,倒是隔壁的巴伦听到了,出来说:“您来找金先生啊,他早先跟着这里的宫奴去了后面的花园,一直没见回来,估计是还在的。”
这突然的一落空,心里又迟疑起来,看着花园的方向,戴纳半天没迈腿。巴伦说要不他去把人找回来,他想了想还是自己去吧,一路上想着合适的措辞。
他又想快些又想慢些,但最终还是走到了花园里,园子里面姹紫嫣红各种当地或异域的花卉争相开放,但是他一点也看不进去。目光四面搜寻,终于在这遍地的色彩斑斓中看到了那一抹浅浅的灰色,楚衣仍旧穿着奥兰港的服饰。
他刚要走过去,却见楚衣身边还有另一个人,一样的中土人才有的容貌,虽然穿的是戈蓝国服饰,但那确信无疑是个中土人。
戴纳这时才想到,原来他们已经见面了,并且似乎已经证实就是要找的人,他们聊得非常开心,两人并肩坐在草地上,因为他站得高看得远,于是清楚的看到他们交握在一起的四只手!
那是他家的少爷,那是他的小主子,那是他的……爱人……
他已经不需要再过去说明什么了,亲眼所见那是事实了。戴纳黯然转身,准备回去。刚走出几步,身后有人喊他:“侯爵大人!”
那人追上来,一偏头看到了楚衣的方向,嘿笑了一声,大声喊:“楚先生!”
楚衣和那人一同站起来转过身,看到不远处的高地站了两个人。
楚衣看到戴纳,也不知他是不是找自己有事,但是他正好要找他来说,不用让桑迪王下文书了,他已经找到了楚袂。
刚才在花园里散步,看到湖边站着个人身影很熟悉,他靠近去一看,果然就是让他一路好找的人!久未见面的两人一通狂喜,互相述说着别离后的事情,楚袂就忘了要找人跟里奇说一声他在花园,楚衣就更没什么心事,两人一直说,说着连午餐的时间都错过了。
本来里奇告诉戴纳楚袂的居所之后就等着他再回来两人继续谈论正经事的,结果楚袂身边的侍从跑来说楚先生不见了,午饭也没吃。他只好让这个侍从去好好找找,顺便说一声,有人要来见他。
这侍从一直跟在楚袂身边,对他的习惯了如指掌,跑到花园来没见到楚袂倒是先看到了戴纳,本想问问他在这里看到了没有,谁知他也是在找这人。
这时,楚衣和楚袂已经上了这个高地,站在戴纳面前了。楚衣显然是很高兴的,拉着楚袂介绍:“戴纳,这是我要找的人啊,真没想到传言中那个中土人真的是他呀。”他侧头看着楚袂笑意不绝。
戴纳勉强微笑,说:“嗯,真是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把人给找着了。”
“啊,”楚衣想起来问,“你在这里是干嘛呢?”
“我……本来是要问你,告示怎么写才好,现在也不必了。”戴纳想了一下,不知为何撒了个谎,然后打起精神来说:“那,没什么事我先去忙了,你们……肯定有好多话要说。”
楚衣完全没有注意到他有什么异样,点了点头,手一直拉着楚袂的手。
那侍从这才插上嘴:“楚先生,你还没吃午餐呢。”
楚袂摸了摸肚子,望天说道:“嗯,是有些饿了。我们一起吃去吧。”后面一句是对楚衣说的,也不待人说话拉着就走。不过这时候,也听不到什么反对意见的,楚衣也饿了,也想逮着机会把话都问清楚。不然,他是了解这位少爷的,今天不趁热打铁的问出来,以后就别想再提了。
当初楚袂被人劫走,凑巧被奥德里奇遇上救了下来,不过其中事情复杂多样说来话长,刚才只被他追问着侯府的种种事情,楚衣都没机会问仔细。
两人一边吃饭一边说话,楚袂道:“这里的饭可真难吃,每次都要硬逼着自己咽下去。”
楚衣也不是头一次吃桑迪国的饭了,深有感触的叹了口气,说:“那里也比不上中土的好吃啊。哎对了,我已找到你,跟老爷保证过要带你回家的,什么时候动身?”
楚袂突然支支吾吾起来,苦着脸嚼饭菜,说:“你都还没说怎么会来这里呢。”
“我早说了啊,你被人劫走我就私自跑了,遇上了戴纳跟着他一路辗转,在奥兰港的时候发了信问老爷,你还没回去也没有你在戈蓝国的信儿,听说桑迪有中土人,我就跟着他又来了。”
“哟,对了,”楚袂促狭的挤挤眼,“你和那个侯爵什么关系,他带着你进宫?”
“你和那个王子又是什么关系,他带着你进宫?”
“楚衣!”
“怎么!”
两人斗鸡似的互瞪着,谁也不落败。后来是侍从来给他们添汤这才打破的,两人忿忿不平的把汤勺往汤碗上磕,乒乒乓乓的活似在打架。
楚衣吃饱了,把碗一放,拍了桌子指着楚袂道:“你别想耍赖啊,我刚才问你什么时候回家去!”
楚袂拿汤勺搅和着碗里的不知什么做的汤,有些心虚的说:“我暂时还不能回去……”
“为什么?”
“里奇说,要和我一起回去……”
楚衣拧眉看着他,看的楚袂无所遁形,阴森森的声音,逼问着他:“还有什么要坦白的,一起说了吧。”
楚袂悲愤的瞪他,半晌无力低下头,说:“我……他……就是那样……”
“嗯,因为他你不要老爷了。”楚衣很平静的下结论。
“不是!”楚袂很激动,“只是,暂时不行。”
“老爷急的恨不能自己跑出来找你!你倒好了,一路上寻欢作乐号不快活啊!”楚衣一腔正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