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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等待着一个男人,让我一见钟情,再见倾心,为他生,为他死,为他肝肠寸断,无怨无悔!
那才不枉此生!
自我拒绝印钟添,好长一段时间,老妈一见我就要反反复复地唠叨不停:“钟添这么好的男人你不要,你倒是想找个什么样的?……长得好的?那都是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有钱人家的公子哥?那根本靠不住!钟添……”
我被唠叨得实在受不了,打断她后面的长篇大论:“我想找个军人。”
“当兵的?!当兵的连人身自由都没有,哪能照顾你……”接下来又是长篇大论,给我一条一条说明军人有什么不好!
没办法,我偏偏喜欢。
一想到那一身墨绿色的军装,那绝世独立的姿态和那强烈的禁欲感,我就身心荡漾。
偶而YY起那个什么……我给他解扣子要解上几分钟,我口水就泛滥,恨不能马上出现个军人让我扑上去,给他解扣子……
被老妈整整唠叨了几个月,我实在忍无可忍,为了保护长期疲劳的耳膜,以免我刚过一百岁就变成聋子,牙一咬,心一横,决定只身一人去了日本继续求学。并对老爸美其名曰,挽救日渐没落的医疗事业!
他一感动,把攒了二十几年的老本都给我拿出来。
就这样,三年前,我怀着最单纯,最美好的心愿,遇到了我命中注定的那个人,经历了那段欲罢不能的爱情
在日本,医生堪称稀缺资源。医学院的大学生刚一毕业便全部被各大医院洗劫一空。偶有几个家里钱多的花不完,又满怀崇高精神追求的日本学生,会留在医学院继续深造。
所以,我到日本时,阪大医学院的研究室已经连续几年生源不足,一帮老教授为招不到研究生头疼欲裂。
我第一次去见副教授,日语加英语说不到三句话,他一听说我有意向读研究生,恨不得马上把我关进实验室,生怕我跑了似的。当天下午,他就风风火火去系办公室帮我办理在读手续,正式把我安排在他的研究室。
我含蓄地征求他意见:“教授,今年年底的入学考试我未必能通过。万一我过不了,怎么办啊?”
他一个劲儿跟我说:“没关系,没关系!”
后来我才知道,阪大医学部的研修生入学考试通过率从来都是百分之百。你想不考不上,教授都不同意!
回头再想想咱国内浩浩荡荡的考研大军,实在让人感慨万千!
……
到日本一周,我在阪大留学生论坛上认识了经济学部的秦雪。
秦雪很漂亮,典型的江南美人,肌肤白嫩,温婉娴静,一口吴侬软语,水做的娇嫩。据说她会跳舞,一曲飘逸的缎带舞不知让多少男人心猿意马,趋之若鹜。我与秦雪一见如故,很快就成为了朋友。
经秦雪帮忙,我申请到了留学生公寓。那是一栋年代久远的建筑,经过多次的翻新,地面墙面涂不掉历史的沧桑感,但这丝毫不影响公寓的舒适和整洁。
公寓前面是一池碧蓝的浅湖,湖心有巨石,夏日正午常有乌龟趴在上面惬意纳凉。公寓背后是一片树林,到了初春,会绽放出满树的樱花。
我的房间在三楼最里间,露天走廊的最深处。站在门口时我无意间瞥了一眼隔壁的房门,门上写着刚劲有力的名字:叶正宸。一看就是中国人的名字,太好了。
我回头想问秦雪认不认识她,只见她对着那个名字,失神很久。
我打开房门,放下行李箱。二十平米的一室半的房间经过简单的装修。不但有桌椅,一张双人床,连电视,冰箱,全自动洗机,微波炉等等家具电器也一应俱全。
赤着脚走进房间,打开窗子,一阵凉气夹着淡淡的青草香吹进来。
我一瞬间就爱上了这里。
这就是我的第一个家,没有老妈的唠叨,没有老爸的约束,独属于我的世界,藏满我青春的秘密……
第一天搬来,我把附近住的中国学生认识一遍,唯独隔壁的叶正宸一夜都没有回来。连续几日,他始终没回来,我怀疑他已经搬走了。
我向楼下的刘姐打听,她说:“叶正宸?!那个帅哥啊!可要离他远点,他是典型的花花公子,独爱两样东西,名车、美人。”
我笑看旁边的秦雪,开玩笑说:“那他一定很爱秦雪。”
秦雪别过了脸,垂下眼睑。我想起了第一天搬来,秦雪看着他名字的表情,隐隐察觉到一点暧昧。
之后,我有意无意和秦雪提起叶正宸,秦雪告诉我:“他是个让人琢磨不透的男人,你永远猜不出他心里在想什么。”
我挺想告诉她:从生理学角度分析,男人和女人不是一种思维习惯,女人永远猜不出男人想什么,就像男人读不懂女人一样。
看她心情好像不太好,我又把话咽回去。
几天后,五楼的冯哥和冯嫂约了周围的邻居去他们家吃饺子,说是欢迎我们新来的学生加入他们的大集体。我们围坐在一起包饺子,女生坐在一起聊天免不了八卦一下,一个新来的女生提起了叶正宸。“听说我们公寓有个帅哥长得特别帅,是不是真的?”。
“你说叶正宸吧?他岂止是帅,简直帅得要人命。”另一个女生满脸神往地为她描绘着他如何帅得让人神魂颠倒,恨不能把所有经典的词汇都用在他身上,我听得目瞪口呆。
“我听说他泡妞的很有一套,目前为止没失手过……”
小璐捏着饺子感叹:“那样的男人是毒药,剧毒无比。”
我暗自庆幸,我是学医的。即便不小心中了毒,也不至于死得很惨。
爱说爱笑的冯嫂也加入我们,她趁着秦雪还没到,悄悄问:“叶正宸是不是在和秦雪交往?”
“是吗?”我些许吃惊,没听秦雪说起啊。
“他们玩暧昧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小璐说。“到底怎么回事,谁知道呢。”
“别乱说,没有的事!”刚好来端饺子的冯哥打断我们的八卦:“叶正宸和秦雪没有关系。”
“冯哥,叶正宸这几天去哪了,怎么不见人影?”又有人问。“他今晚来不来?”
“他和教授去东京参加研讨会了,估计这两天该回来了。”
我恍然大悟。
经证明,以后打听事情,还是找男人效率高点。
传闻听得多了,我对叶正宸更加好奇。
每天都满怀希望去敲隔壁的门,早晚一遍
无人应答,我贴在门上的便签纸也一直都在。
我心中感叹:唉!帅哥啊,你早点回来行不,离了网络我活不了啊!
一日,仍不见叶正宸回来,我决定先解决了温饱问题,再回来继续蹲坑苦守。于是,拿上实验室印度阿三帮我手绘的地图,去寻觅传说中物美价廉的超市。
印度阿三说很近,徒步半小时的行程,我苦苦地走了一个小时,半个超市的影子都没看见。我站在十字路口,望着漫漫前路,长吁感叹:早知当初好好学学世界地理啊!
十月的大阪,已经进入晚秋,阴云齐汇。
我只穿了一条及膝的短裙,外面搭着米色的长风衣,风一过,长发凌乱,些许寒意丝丝入骨。
我裹紧外衣,弯下身揉了揉冰凉的膝盖,发誓以后再也不要做这种美丽冻人的蠢事。
……
倏然,炫得刺眼的轿跑车一个急刹车停在我旁边。
车窗打开,我看见一张比车还炫目的笑脸,眉峰轻扬,鼻梁直挺,棱角分明的脸庞透着冷峻,但狭长的眼睛闪烁着柔和的眼波,我一时间竟看得失神,全然忘了自己身在何处。
“需要帮吗?”男人用日语问我。
我才回过神,见他穿着黑色的合体西装,白色的衬衫,一脸的礼貌,温和,谦逊,并未表现出厌烦,我赶紧双手把地图递上去,指着上面的超市名字,用蹩脚的日语问:“这个超市怎么走?”
他叽里咕噜说了一堆,语速特别快。
听力不佳的我基本上没懂。为了挽回点颜面,我改用自以为还拿得出手的英语问:“很抱歉,你能讲英文吗?”
他上下打量我一番,眼神多了三分研究的意味。
看样子是不会讲英语,我刚想伸手从他手中取回地图,意外地听见字正腔圆的普通话:“上车吧,我送你去!”
我微微一怔。
民族自豪感大爆发,心里兴奋地呐喊:我就知道日本产不出这么极品的帅哥!
“谢谢!”我惊喜万分地上车。
“系好安全带!”他很细心地提醒我。
“哦!”我刚系上安全带,他一脚油门,车飞翔一般掉转方向,转了回去。
一路上,我偷偷观察眼前的帅哥。根据他这台车的奢侈程度,我认为这位帅哥不是富二代,就是高干子弟。因为以前常听说有不少败家子在国外开着名车兜风,无所事事,糟蹋人民的币。
唉!有钱也不是他的错。
我正犹豫着该说点什么打破沉默,他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