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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良珏怕梁金凯,我只消说为了家人,让她在里面忍忍,我只要保全我自己,就去搭救她,她就信了。不过我没想到她在里面表现如此好,什么都没说,等快说了,还自我了断,到真是省事。可惜被救回来了,否则我也不需要请个老太太动手。”章际皱皱鼻子,一脸阴冷,“梁金凯……大概是让他得罪过的别人干了吧。”
“不。莫良珏的确是受了刺激。她当时的意识已经是不清醒的了。包括陶诗西也是。”湛明婵说,“梁金凯以前做过什么坏事?你是不是也跟着做过?”
章际道:“别废话了。该满足的,我都满足了你。现在你快些把东西交出来!否则我就让后面的弟兄先脱光你衣服干一场!”
湛明婵冷冷道:“你最好快些跟我说实话。陶诗西死的那晚,你在楼顶上,是不是看到过那个怪物的样子?就是类似蝴蝶翅膀般的投影?还有——”她盯着章际有些发白的脸,“梁金凯是不是曾经跟着人、或者带着人,包括你在内,一起强@奸过一个初中小女孩?”
、第二十一章 罪恶
雪珠飞速抖落,天地蒙上素白纱衣。章际立在一地雪白中,脸上一片发白的亮,那是被满地白雪混着夜光映出来的。
“你说什么?”他似乎是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你和梁金凯还有另外几个人,是不是在多年前的一条小巷子里,强@奸过一个初中少女?那个少女是花园路中学的。本来你们只需抢钱、殴打对方就算了事,但你们渐渐失去了控制,开始对那个少女动手动脚,最后——”湛明婵冷道,“你们做下了禽兽不如的事。”
章际深深呼吸,“把东西交出来!”
“是不是?!”湛明婵厉喝,声音竟穿透风雪,刺着章际的耳膜。
一阵冬风呼啸,卷得雪花乱舞,霎时迷乱了所有人的眼。待得风停时,皑皑雪光下,章际放下揉眼的双手,他看到湛明婵依然冷冷地站在他对面,素色的衣衫,凝固的表情,笔直的站立,宛若一尊冰雕,冷冷傲骨,雪塑的容颜,目光中带着嘲讽、讥笑、谴责、冰冷,以及怜悯。仿佛在对她眼前的人说:你完蛋了。
“不要用那种眼光看着我。”章际的声带颤抖,“把东西……交出来。”
雪中的湛明婵安然站立,她仿佛融入到冰雪中,温热的血慢慢冻僵,骨骼被封冻,肌肉僵硬,泛出铁青的色,她整个人都变成一缕一缕的白,飘飘渺渺,变成一块一块的透明。
唯有那一对眼睛还是活的。
正在直勾勾地盯着章际。
章际一阵没来由的胆寒,他退后两步,“你……”
风雪中,眼前的女子似乎变了模样。
章际激烈地喘息,他的五官都拧开了,“上!上她!”
冷风尖啸,卷起一地雪渣,刀片子般划拉得人脸生痛。章际歇斯底里地吼声撞开了沉重的风雪,那些站在湛明婵身后的男人们一并涌上来,他们七手八脚地将湛明婵拖走,死死按在地上。
章际瞪大了眼,他看到眼前这个浑身近乎透明的女子,宛若清澈透明的冰晶般,她半个身子都被埋在洁白的雪里,几乎分辨不出这是一个雪塑的人,还是一个人在慢慢幻化成冰雪。他眼中再没有别的景象,只有一片纯白的雪,一个嵌在雪中缓缓融化的人。
还有她的目光,如地上的雪般纯洁,却如风中的雪般慌乱。
那目光刺到他的骨髓中,一辈子忘不掉。
浑身蒸腾着欲@望的男人们拖着她的长发,按着她的四肢,撕扯着她的衣服。他听到布帛声的嘶啦,这脆弱的裂帛声犹如一个娇弱而抽泣的女子,幽咽而无助的声音让他身@下热血沸腾,那里肿到发@硬,
硬@到发痛,痛到他的理智在脱离他单薄的灵魂,痛到他的良心再也追赶不上他那放肆而滚热的血流。他听到很多人在呐喊,在欢笑,在吹口哨,他看到一张张或熟悉或陌生的脸,清一色男子的脸,却都生着歪七扭八的五官,仿佛世界颠倒翻覆。他们的笑容中散发着一股令人昏天黑地的气息,一脚踏进去就堕落到底。
章际一步步向前走去,风雪的刮擦他感受不到了,他只看到一层层翻起的衣物正在离开少女带着体温的身躯,仿佛娇嫩的花瓣在一片片凋落,逐渐失去原有的芬芳与丝滑的触感。他一步步踏上前去,看到一片片凝脂被粗暴地剥落出来,莹玉般的肌肤在风雪中颤抖。
他看到一张熟悉的面孔。
“哥几个,咱一个一个来,让大哥先上。大哥,请——”章际不由自主地流露出谄媚的笑,他早就习惯了这种笑容,在与梁金凯多年的交往中,这从不会直达心底的恭敬笑容是他惯常的伪装。
“大哥,兄弟几个都把人剥光洗净了,就等着大哥享用了。”他望着那团赤@裸的白雪,轻笑着说。
壮硕的身躯覆盖在那层层白雪上,章际看到两条雪白的腿,匀称、细弱的腿在雪地上拼命刮擦着,血迹染红了雪,不再白。
他慢慢夹磨自己的双腿,努力让身下的肿@大不再继续炽热。他知道早晚会轮到自己的,这具雪白、娇嫩、温热的身躯,一个初中的少女,一个来@潮没几年的姑娘,一个有了女性的气息却尚未被俗世尘埃玷污的女孩。她犹如坠入凡尘的精灵一般,本不是人类所能觊觎。但是此刻,她被牢牢地束缚住,只能任凭摆弄。
章际盯着趴在那片白雪上黝黑的肉团,他正在有节奏的起伏穿插着,似乎是得到了满足,他扭过头来,双手还按着下面那团被黑发散乱掩盖着的雪白,他朝着章际嘿嘿一笑。
章际只觉得浑身的欲望都被这带着餍足与讽刺的一笑而点燃了。他仿佛一个炸开的火药库般,大吼一声冲了过去。他几乎是把自己砸在那具柔弱而温热的身躯上,贪婪地吮吸着那一寸寸肌肤上的芬芳,他从中得到了生命的养料,唤起了体内一波波的浪潮。在飘飘然中,他找到了那个狭窄而潮湿的入口,他让身下那个再也压抑不住而燥热的自己拼命地拱进去,在摩挲中让血流得欢快。他埋下头放肆地吮吸着身下这团娇嫩的肉,从已经开始发育的两团玲珑的乳@房,到散发着淡淡乳香的双峰之间,再到纤细的脖颈,再大精巧的下颌,他吻上少女花朵般的脸,还带着细细散散的绒毛。娇嫩的唇,翕张的鼻孔,纤细的眉,还有那双睁开的双眼,目光幽冷
。
章际感到身下很紧,很凉。他的舌尖似乎不断舔舐到一层层细粉,他逐渐嗅不到少女的乳香,感受不到肌肤的柔嫩,有的是一种古怪的触觉——冰凉的、尖锐的、凹凸不平的、格格不入的……
他从迷醉中清醒过来,慢慢地撑起双臂,向下看。
他赤@裸的身子正与一具丑陋的虫躯缠绕在一起,密不可分。
“啊————————”
章际一个挺身想抽出来,但自雪地里突然扇出一对翅膀,快到他只看到一片片花色,一边灿烂,一边阴沉……章际睁大了眼,他妄图看得更清晰一点,但哪里还来得及,他眼中只有一片黑暗……
白雪纷飞。不知不觉中,天地开起了一朵朵拇指盖大小的雪花,连绵不绝地织着,在黑色的锦缎上洒满白色碎花,盖住地上发生的事情,层层叠叠地遮掩着,但却掩不住一串串鲜血从白花锦缎内缓缓流淌而出……
法杖光芒一点,自那白花缎子盖住章际开始,法杖的光芒就亮了起来,直直地指向前方。周围那些被章际雇来的人早就吓跑了,此间只剩下手握法杖、蓄势待发的湛明婵和那匹在不断蠕动着的白花锦缎。
雪停了。
鲜血却没有停止流淌,还在满地雪渣子中崎岖前行。
湛明婵避开血迹,她步法灵活而讲究,稳而不慢,转眼,法杖已经抵在了白花锦缎前。这锦缎化作一件雪色衣裳,款款裹住女子的身躯。
女子背对着湛明婵,跪坐在雪地中,她皮肤雪白,衣衫雪白,仿佛一个生在地上的雪人,只有一头长到后腰的黑发犹如瀑布般散开,掩住女子玲珑的双肩。
法杖轻轻抵住女子的背心。绿色光芒轻盈跳动着。
“成灿是妖,为何这么多年竟然没有反抗的能力?任人摆布?”湛明婵轻声问。
女子一动不动。
“好吧,你现在不愿意说,可以慢慢想,慢慢说。章际和梁金凯是当初最大的祸首,他们已经死了。还有很多欺负过成灿的人都死了。所以,你感觉可以了吗?现在,你能跟我走吗?”湛明婵轻声道,“如果你确有心愿,或者是冤情,你都可以托付给我。”
女子依然不动。
湛明婵说:“那么抱歉了。我今天必须带你走。你放心,我不会把你交给齐家,甚至不会交给我自家人。你只需跟着我。”
“柯影的父母被章际关在一间地下室内。章际临走前打开了天然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