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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我不奢望有小微那样的待遇,只要你疼我就好。”两人一路上笑着,来到“唐古拉”。
一走进去,凤仙花猖狂的笑声从楼上传来。服务生恭敬地走过来,流年早已在此混熟,打了个招呼,径直带着安琪上了楼。流年敲了敲包间的门,杀手打开。墩哥问:“哟!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流年说:“听到某人的笑声就能找过来……”安琪接嘴说:“这跟找厕所是一个道理。”凤仙花听出了此话附有深刻的内涵说:“哟哟!哟!也没好上几天,说话都是一个调调了。”周小微打趣:“所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什么什么扁担不离啥的!”流年“嘿嘿”笑,还说:“学会啦!”周小微笑着点点头。流年注意到这房间多了两个不认识的姑娘,都挨着凤仙花坐,问:“这两位姑娘是?”凤仙花介绍说:“都是我朋友!”流年竖起大拇指;带着安琪坐下了。那姿势,其他人自能明白。姑娘甲抿了口酒,问:“你是流年,足球队的?”流年点点头。姑娘又问:“我看过你们踢球。”旁边以周小微为代表开始起哄。安琪就那么笑着,那表情丰富的很。流年顾着安琪,不好多说:“谢谢,谢谢!”姑娘乙显然没有弄清楚形势,说:“她挺崇拜你的!”流年脸红,也不知道说什么,就听见这哄是越起越大。安琪拖着周小微说:“小微,陪我去厕所。”流年望着凤仙花,心里不满的很
“怎么呢?吃醋?”周小微在厕所里照着镜子理头发。安琪开了水龙头洗手,不太高兴,摇头:“没,不算吃醋,就是不喜欢他和别的女孩子说得那么高兴,也不想想我。”周小微侧脸看着安琪,说:“流年感觉上有点花心,但也不至于看着那两个姑娘就上心,你别想多了。”安琪还是不满,先出去了。
走到门口就听见里面说得是风生水起,安琪站着不进去,周小微过来问,听了听里面的动静。流年说:“我觉得,以后我老婆要是敢管我的经济,我铁定翻脸。”墩哥不同意,说:“我倒觉得吧,有个人帮着理理财还是很幸福的。”杀手打岔说:“墩哥是被彻底征服了,俗话说:‘管住男人的钱,就能管住男人的心。’流年现在正处于过渡时期,还没彻底被征服,暂时不用担心。”姑娘甲开口表示支持墩哥,说:“要是男人有了钱,还不在外面拈花惹草。”流年说:“这个就要牵涉到个人的素质问题了,主要是看个自觉性。像我们花哥是不用指望了,有钱没钱都是那德行。”
周小微一边推开门一边说:“还是管住的好,总觉得塌实。”流年起身给安琪让坐,安琪问:“说什么呢?”流年知道她在外面听了,想是要考验自己老不老实。一五一十地讲给安琪听,安琪听了发表观点:“我还是觉得应该要有空间,主要是自觉。”杀手端了酒说:“怪不得你俩个能好上。”安琪撅嘴说:“本来就是,要跑的怎么都要跑。”流年得意,说:“看看,看看,什么叫理解,什么叫支持。”安琪做打却摸地在流年脸上轻轻一碰,说:“美得你!我是给他们提意见,又不是在说我和你。”凤仙花一时插不上嘴,终于等到机会了,说:“我怎么就不可以指望了,我爱拈花惹草?”墩哥望着他,摇头说:“不不不,你不爱,你老实的很。”凤仙花知道墩哥是说反话,又问:“嘿!我总比流年强吧。”流年正喝酒,莫名其妙:“我怎么了?”凤仙花说:“你和你那些粉丝的事,不用我在这里给你说出来吧。”流年做了个无所谓的表情:“随便!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我粉丝多着呢!”墩哥打趣接话:“对,这就坐了个球迷。”周小微帮着流年说话:“人家流年确实挺风流,周围美女一大堆,表面上看好像挺那什么的,但人家都没做什么;但风流和花心不是一回事。男人,风流是好事!诸如杀手这种不解风情的谁会看的上。”杀手听了,说:“怎么把我扯进去了。”周小微对着杀手:“别打岔!”接着说:“我来说你们四个,你,凤仙花!轻浮!杀手,死板!流年和火炮墩就很合适,很专一,很风趣。”杀手叹口气,说:“墩哥,你还真行!”墩哥故做什么都不知道状,问:“啊!什么行?”凤仙花也调侃墩哥:“对!我还真的该跟你学习学习!”流年知道他们在说什么,拿杯酒偷着笑。安琪不明白,漠然地望着大家,两只眼睛闪烁着问号。
在“唐古拉”聊了会儿,依天色看,已经到了吃饭的时间。墩哥提议吃火锅,大家都没什么意见。叫服务员结了帐。凤仙花带的两个姑娘说晚上有事要走,凤仙花拖着杀手要去送送,一会儿就过来。正好墩哥流年四人打车先过去。墩哥想坐后面,被流年推了出去说:“你这么大个体积别在后面占空间。”墩哥解释:“我没零钱。”流年理直气壮:“我根本就没带钱。”墩哥说:“怎么出来玩钱都不带。”流年移了移屁股,让周小微和安琪坐进来后反问:“我跟你出来玩还带什么钱?”墩哥郁闷坐到前面,感叹说:“你拽!你是大哥!”
四人先到坐定,要了六个人的桌子。墩哥正点菜,杀手电话打给流年,流年接完对服务员说:“再加一个位置。”周小微问:“谁还要来?”流年摇头,说:“花哥又落实了个姑娘,带过来了。”安琪惊奇的说:“不是才送走两个,这又带一个,他是什么人啊?”流年直摇头,也是搞不懂。墩哥一边点菜一边说:“嘿!我们花哥特别擅长和姑娘们沟通。”周小微没好气地说:“看我以后会不会给他介绍,你们那几个怎么都这么有特色。”流年哈哈大笑说:“正是因为各有特点,才能形成互补,交朋友就该这么交。”周小微移了板凳说:“我看是损友!”挽住墩哥的手说:“以后少跟他们来往。”墩哥点完菜递给服务员,说:“那我就没朋友了,男人怎么可以没有朋友。”正说着,凤仙花带着姑娘来了,那姑娘羞涩得很,半天不抬头。流年也不好盯着人家看,反正就是没看清楚长什么样。杀手坐到流年旁边,问:“要酒没?”流年摇头。杀手把服务员叫了过来,说:“给我们来两打啤酒。”墩哥问:“安琪和周小微不喝酒,这位新朋友看样子也不喝。我们四个喝这么多干什么?”杀手示意服务员去拿酒,对墩哥说:“你自己听花哥说。”大家都把焦点集中到了凤仙花身上。凤仙花一直傻笑,然后说:“我要给大家宣布一个消息,值得庆祝。”大伙想听下文,但凤仙花一直笑。流年不耐烦:“你他妈是笑神经过于发达还是中彩票了,要不先去厕所笑够了再出来。”凤仙花做了个手势表示欠意,正经说:“这位叫罗小甜,是我……是我女朋友。”流年看了看姑娘,低着头,红着脸。又看了看凤仙花嬉皮笑脸的毒脸。联想了一下凤仙花往常的所作所为,怎么也觉得这两人哪是一竿子的事。说不上话。不止流年,大家都说不上话。杀手先得到消息,此时比较平静,对凤仙花说:“我就知道是这个表情。”凤仙花把自己姑娘往身上靠了靠,说:“你们别这样啊,我是认真的。”流年刚想说,那刚才那两个姑娘又是什么结构。但想不能这么问,附和着笑:“好好好,欢迎罗同学加入这个优秀的圈子。”周小微补上:“狼圈!”墩哥见罗小甜抬头,长得水灵灵的,辩解说:“咋叫狼圈,就只有一只狼。”罗小甜不好意思地问:“谁?”墩哥刚指上凤仙花,立刻转移到杀手身上,说:“你看就他没女朋友,那是因为都知道了他的为人,不敢跟他好了。”除凤仙花,都在笑。杀手也笑,说:“是的!他们叫我杀手,全名就是少女杀手!”罗小甜腼腆地笑,还说:“真没看出来。”安琪附和道:“你要是能看出来,他就配不上这个称号了。”大家又笑。待服务员把酒拿来,都纷纷祝贺凤仙花有了个稳定的归宿。当然,话都是从侧面说的。
流年和杀手上厕所,流年问:“怎么突然就冒出个女朋友?”杀手说:“我哪知道,刚把那两姑娘送回去。打个电话,没走几步路就出现了这个什么甜。说是他女朋友,我当时也是一头雾水。”流年惋惜地说:“哎!多好的姑娘,糟蹋了,糟蹋了。”杀手玩笑:“你有安琪了,别乱想啊。”流年摆摆手:“那不会!就算没安琪也不会,不适合。”杀手反问:“那你觉得跟凤仙花就适合。”流年走出厕所,一边说:“那我不管,凤仙花把女孩子唬得跟傻愣似得又不止这一次,当然也不会是最后一次。”杀手觉得不对,说:“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