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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抹。
幸村精市不喜欢看到我化妆,严格的来说,不是他不喜欢看到,而是根本就不喜欢我化妆。
在家里的时候,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兴趣来了,逮着我抱在怀里就一阵乱亲,我要是脸上抹了东西,他一亲就满嘴都是脂粉,怎么不厌得慌?所以我把化妆品都塞浴室的柜子里了,房间里连座化妆台都没有摆,省的他眼见心烦。好在这柜子他不碰。
等刷完了,我整张脸也跟恐怖片里面的贞子差不多白了。
我对着镜子左照右照,怎么都觉得不满意,想把粉卸掉些,却又怕把那些痕迹都露出来。
现在才刚入秋,街上穿短袖的倒还有,穿高领的却是一个都找不到,又不是明星需要吸引眼球,穿的太另类反而引人遐想。
我把柜子里所有的化妆品都拿出来,索性画了个烟熏妆,也正好把昨天晚上没怎么睡导致冒出来的黑眼圈给遮掉了。
“朝子妹妹!”
我才刚把自己弄的五彩缤纷跟个糖果似的,待在外面的幸村精市就开始叫我了。
『to be continued』
作者有话要说:
、Paragraph 04 很不舒服
Paragraph 04 很不舒服
——》》「用这个很不舒服呢,朝子妹妹肯定比我更不舒服吧?」
我急急忙忙地应了他一声,不敢再让幸村精市喊第二遍,一边手忙脚乱地把化妆品都一股脑地往柜子里塞进去。
可是我越是急,就越是七手八脚搞得乱七八糟,粉底盒子塞进去又掉出来,简直就像是个活物,在故意跟我唱反调似的。
终于把化妆品都放好了,我汗都出来了,打算就这样趿着拖鞋快点出去,甩手后却发觉柜子门合不拢,将将卡了三十度角开在那里。
疑惑地再次打开柜门,我花了几十秒把里面的化妆品全部都整整齐齐地理好,但柜门还是关不上。
有什么东西卡在缝隙处了么?
我仔细又检查了一下,竟然在柜门与右边的柜壁之间找到了一个安全套!
……幸村精市他骗我……家里是有安全套的……昨晚他跟我说没有了!
我脸霎时间就白了,看着手上安全套的包装,脑袋眩晕的厉害,视网膜上的成像变得越来越模糊,几乎快要脱离晶状体了。
……他是故意的……他肯定是存心的……
幸村精市不喜欢我化妆,所以不会碰这个柜子,但是他把安全套塞进这个柜子里了!
我一个跄踉,脚腕一扭,差点双膝一弯跪倒在地上。我伸手死死地扒拉住洗手盆稳住身形,才没落下个摔倒在浴室里头破血流一命呜呼的下场。
为什么我买了他却不带!他摆明了是有意想让我怀孕!
明明我们之间的这种关系根本就见不得光,如果我怀孕了,那要怎么办?我们面临的只能是学校的退学和爸爸的拷问罢了……如果失去了爸爸的经济来源,那我还在疯人院接受治疗的妈妈该怎么办?
每次我买回家的安全套,一盒拆封就只能用一次,等到第二天放学回家,昨天买的安全套就整盒都不见了,这种事让我不怀疑怎么可能?
“用这个很不舒服呢,朝子妹妹肯定比我更不舒服吧?放心,我不会再弄在你身体里面了。”幸村精市那双淡紫色的凤眸轻轻朝上一勾,嘴角带着揶揄的弧度向我作下保证。
我不信他,从来就不信,在那种时刻他怎么可能控制的住?
而事实也证明了幸村精市真的一次也没有做到。
可是我能怎么办?
我像是一只猫,脑袋被他死死地按到水里,不能呼吸,不能张嘴,四周围满满的都是冰凉的海水,浸得我透不过气来。
我不能挣斗,不能反抗,因为那样只能使他更加高兴,更加变本加厉,我只能乖乖地蜷缩在他的手掌下,舔着他掌心的纹路,试图让他厌倦这样一成不变的我。
等时间长了,他腻味了,嫌恶了,就会把我一脚踹开了。我坚信只要自己活着,我就能等到那一天,等到自己获得自由的那一天。
我把安全套小心翼翼地放进口袋里,像是做贼一样,生怕被幸村精市发现了,又让他找借口扔掉了。等到晚上再拿出来……
虽然在上床前夕把这个拿出来他也不一定会带,但我总要试一试。试了就会有成功的机会,不尝试……我就会连那百分之一的几率都失去了。
……我不可以怀孕……
就算怀上了,我也不能生下那个属于我……和哥哥的孩子。
上衣口袋很大,放进去的东西外面根本就看不出来,我放心了。
对着镜子,我使劲拍了拍自己的脸颊,让脸上有了些血色之后再拉开浴室门,可是刚踏出浴室一步,我就被幸村精市用力一拽,抱着滚到床上去了。
『to be continued』
作者有话要说:
、Paragraph 05 所谓分开
Paragraph 05 所谓分开
——》》「哥哥真讨厌。」
幸村精市要晨练,通常他已经挥汗如雨地在学校里的网球场里挥拍了我才刚起来,所以早上起来被子一般都是我叠的。星期六和星期日我们不叠被子,因为几乎两天的时间都会被我们浪费在床上,索性也就没了这个必要了。
我被幸村精市半拖半拉地和他一起滚到床上去了,床上的被子乱糟糟的像是一捆海带,正好垫在我背部让我不至于直接咯着床架。
身上暂时是不疼,不过被幸村精市这么一来,我心里咯噔一下,怕是让我疼的时候在后面了。
我伸手想推开压在我身上的幸村精市,但是又怕惹得他生气了,要是快一点的话,说不定我还是能在和水谷约定的时间赶到图书馆外面的,怕就怕幸村精市兴致太高,层出不穷的新姿势能把我玩得只剩下半条命。
他对这种事一向都很热衷,就像他哪一天不拿着网球拍去打一场比赛就浑身不舒服似的。
我闭着眼睛在考虑,如果我伸手够着床边矮柜上的台灯,然后拿过来往幸村精市的后脑勺上一敲,他躲过去和被我敲中并且还晕过去的几率到底有多少,不过再三斟酌,我觉得还是算了。
哥哥他一定会在我伸手的时候就察觉到我的意图,然后在我把台灯挥向他的那一瞬间打掉我手里的东西,再用他一惯的嘲讽笑容来宣告我的徒劳无功,和告诉我自己这样的举动在他眼里究竟有多么愚蠢。
等了许久都没等到幸村精市落在我身上的唇瓣和吻,我疑惑地抬起眼皮,望着压在我身上的幸村精市动了动嘴唇,叫他:“哥哥?”
他若是开始了我倒不惶恐了,只一心一意地盼望着早些结束就罢了,可是现在幸村精市不动,我反而心惊胆战的厉害,像是一只走进迷宫里的兔子,巴巴地瞅着眼前的路,却不知道走哪一条才好。
“你这化的是什么妆?”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修长葱白的手指抚上我的眉骨:“真难看。”
即使同床共枕了一年,我也摸不清楚幸村精市到底在想些什么,现在是越发的不懂了。
我愣了一下,险些忘记了自己在脸上绘画般抹出来的杰作,看着幸村精市想下口却又一脸嫌弃的表情,我竟心生出一丝雀跃来。
“哥哥真讨厌,”怕被幸村精市看出来,我又强行把弯起的嘴角给熨平了:“这叫烟熏妆,很流行的,现在好多明星都化这个妆面呢。”
“以后别化了,我不喜欢。”他撑在我脸颊两侧的双臂一使力,身体就从我上方的空间一百八十度旋转翻到床上去了。
“嗯,那我下次换个别的。”
说完了之后我果不其然地看到了幸村精市皱眉了,他不喜欢我化妆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我这话说的摆明让他不高兴了,不过几秒钟的时间他的眉头又舒展开了,他腰部一用力,又重新压回我身上来了,这次一点拖泥带水都没有,直接开始扒我衣服了。
“你就笃定了脸上涂满了我不喜欢的化妆品,我就不会动你了是么朝子妹妹?”他低下头来,直接略过脖子吻在我锁骨上:“我要是想上你,哪次分不开你的腿了,嗯?”
『to be continued』
作者有话要说:
、Paragraph 06 所谓甜点
Paragraph 06 所谓甜点
——》》「哥哥每天运动量那么大,不吃饭,把身子弄垮了怎么行?」
“哥哥尽是逗我,”我娇嗔着捶了幸村精市一下,止住他正在解我衣服扣子的手,转移话题道:“哥哥饿不饿?我出去给哥哥买早餐回来吃。”
“不用,”幸村精市啃着我的锁骨含含糊糊地回答了一句,唇瓣带着火燎的温度一寸一寸往下吮吻,一刻也没停下:“吃你就够了。”
似乎只要被幸村精市触碰到,我的身体就会变得特别敏|感,他舌尖舔过我的肌肤时所产生的湿热让我的大脑变得一片空白,像是被自来水冲刷过一样,什么都剩不下来了,只有身体内产生的那股热量在不断地涌现出来,叫我尊崇身体的本能来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