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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智告诉他眼前人不是苏子墨,可是他贪恋这样的气息,舍不得放开分毫,庄晓的突袭演变成了洛邵阳的主动,他像一个侵略者掠夺着庄晓的味道。
梁文道接到立文的电话匆匆赶回来,他有随时进入洛邵阳办公室的特权,所以不敲门就进去了,眼前缠绵的一幕差点让他喊出来,可是他是极其冷静自持的人,镇定的说道:“洛总,我回来了。”
两个人狼狈的分开,庄晓眼中带着意犹未尽的遗憾,洛邵阳则显得有些做贼心虚。梁文道失望的看着他,神情间带了一股冷漠说道:“洛总,事情已经办妥了,朝阳的张总答应了您的邀请。”
“咳……那就好,辛苦了,先去休息吧。”
“是。”梁文道回头看看庄晓说道:“庄秘书,还不打算出去吗?”
庄晓脸微微一红,低着头走掉了,梁文道本来转身要走的,想了想还是回过头来说道:“洛总,公司里谣言四起,当初我是一句都不信的,现在,我信了。”洛邵阳看着他离开,想叫住他说句什么,终究还是无语了。
洛和平夫妻俩几次要去看苏子墨,都被洛邵阳制止了,不管他们是骂还是说都无济于事。尴尬的亲吻之后,洛邵阳还没从先前的做贼心虚中缓过神来,洛和平的电话就打来了,“邵阳,我今天必须看到墨墨,我现在就在别墅门口,钟辉和丁管家不许我进去,你马上给我滚回来。”说完就挂了。
洛邵阳已经有好几天没有回去了,他无时无刻不在强烈的思念着苏子墨,他每天都在找回去的理由,这个电话就是一个稳当的台阶,他抓起外套走了出去。
洛和平和吴家慧站在别墅外面,眉目间怒色明显,钟辉和丁管家小心翼翼的陪在一边,既不能让人进去又不能冷落了他们,左右为难。
洛邵阳下了车走过去说道:“爸妈,进来吧。”
吴家慧眼角有点湿润,压抑着哽咽说道:“我看到你这个样子就可以想到墨墨现在的生活。”
“妈,先进来再说。”
吴家慧一进门就往楼上走,苏子墨正坐在卧室里看书,门被推开的时候她以为是洛邵阳,连头都没有抬,下一秒就被一个柔软的怀抱包围,满满的都是温柔的味道,苏子墨忽然哭了,“妈妈。”一个称呼让吴家慧红了眼睛,轻抚着她的后背柔声说道:“好孩子,让你受委屈了。”
楼下,洛和平坐在沙发上,横眉冷对的看着洛邵阳,眼前的人让他觉得那么陌生,尤其是嘴角那刺目的口红印,他一时怒起说道:“你滚去卫生间,拿镜子照照自己。”
洛邵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坐着没动,“爸,有什么话就说,别发这么大火,血压高,生气不好。”
丁管家站在洛和平身后正好对着洛邵阳,她挥挥手指指自己的唇角,洛邵阳会意,伸手一擦,指尖沾染上了可疑的红色,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在办公室里的那阵心虚忽然又袭上了心头。
洛和平说道:“邵阳,当初是你要追着墨墨跑的,也是你一定要娶墨墨的,为了她你解除了和付若林的婚约。你妈说过,你从小就喜欢墨墨,为什么现在得到了反而不珍惜了。你看看这几天你的花边有多少,你想过墨墨的感受吗?”
“爸,你和我妈什么都不知道,我和墨墨的事情没那么简单,你们就别管了。”
洛和平站起来喝道:“你几天没回来了?我和你妈每天都打电话给丁管家,每天你都不在,你去看看墨墨,她还是当初那个快乐幸福的小丫头吗,这就是你要的结果吗?”
苏子墨抱着吴家慧哭了很久,听着楼下的吵架声越来越大站起来走出房间,等楼下的人能够看到自己了停下脚步说道:“爸爸,别骂他了,我挺好的。”
洛家父子一回头都是吃了一惊,苏子墨比上一次见时瘦削了几分,下巴尖尖的,越发显得眼睛大了起来,眼神中熠熠的光彩不在,只剩下了晦暗。洛邵阳只觉得心突突的跳着,越跳越痛,他看到的苏子墨正一点点的失去生命的力量,尽管活着却带有一种对生活的失望,他不明白了,她失望什么呢?她已经不再视自己为唯一了,那么自己不回家或者有什么新闻估计已经不会引起她的不快了,难道是因为失去了自由,无法和有情郎相会,所以失了神吗。越想越觉得悲凉,他别过头不再看,洛和平反倒是难过的流下泪来,他把自己的儿子向前推了一步,扯着脖领子说道:“你看看,你看看,好好的孩子被你折磨成什么样子了,你自己看看,你不心疼吗。”
苏子墨几步跑下来松开洛和平的手,拉他在沙发上坐下说道:“爸爸,不要骂他,我们之间有问题是他的错也是我的错,不要只怪他,是我们没有处理好。”
“你看看,到现在了墨墨还在为你说话,你这种人值得她心疼吗,就该让你爷爷打死你。”
他的这句话洛邵阳没什么感觉,苏子墨却像是被吓着了,拉着他的手臂说道:“爸爸,千万别告诉爷爷,爷爷脾气那么大,他……他会打人的,他的藤条那么粗,怎么行。”
洛邵阳看着苏子墨的焦急,那不是伪装,是真的在为自己心疼,他觉得心里面缺失的一块在慢慢的生长,原来他的宝宝心里还是想着他的,这样的认知竟然让他像一个孩子般期待起来,不再冷漠的站着而是坐在了苏子墨的对面看着自己的父亲说道:“爸爸,最近我做错很多事,但是您要相信我,报纸上的传言不可信,都是捕风捉影,当然了空穴不开风,是我自己没有把握好分寸,我会改。”他看一眼苏子墨,希望这番话她也能听到,“至于墨墨,我会好好疼她,你们放心。”
苏子墨不看他,拉着两位长辈的手说道:“爸爸,妈妈,我挺好的,现在每天休息在家,看看书或者画画,轻松自在,等过段时间我就回学校上班了,你们放心。”
好说歹说总算是把人送走了,洛邵阳回头看着阳光下的苏子墨,确实单薄了很多,他的心里充满了愧疚,早上办公室的那一幕像一根刺一样扎在自己心里,越发觉得愧对眼前人。苏子墨不知道他的内心世界活动了多少次,只是不看他,低着头从他身边走过。如往常无数个日夜般无话可说。
洛邵阳跟在苏子墨身后看她就要上楼了忽然说道:“报纸上的新闻你信吗?”
苏子墨站在楼梯上回头看着他问道:“你做了吗?”
“没有。”
“好,我信你。”这句话说得很轻,轻的看不出任何相信的痕迹。
洛邵阳气急败坏的叫道:“你不信。”
苏子墨却看着他问道:“那你信我吗?”
她的问题洛邵阳怎么都回答不了,苏子墨嘲讽的笑笑,转身上了楼,关上了房门。
洛邵阳是个整洁干净的人,虽不算是洁癖却从没有邋遢的时候,现在的他却和平日的样子大相径庭,衬衣皱皱巴巴的,头发没了形状东倒西歪的各自为阵,下巴上的青胡茬子一夜之间已经长满了,倒像一个颓废的行为艺术家,反倒是有了一丝平日没有的容易接近。
他一天没有去公司了,梁文道自然接到了消息,他隐隐觉得有什么不寻常发生了,随即带着林淼赶去了医院。
苏子墨一直沉默,无论是医生护士还是他,她统统不理,直到林淼出现,直到她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脸喊了声墨墨,苏子墨看着她忽然哭得不能自抑,抬手去抱她,洛邵阳一把按住她扎着输液管的手臂,不料却遭受到苏子墨全力的反抗,“放开我,你放开我,别碰我,不要碰我……”除了这两句再不会说别的了。林淼看出事情有异,因为苏子墨不是吵架之后的愤怒,而是惶惶不安的恐惧,在她的眼里洛邵阳不是她的丈夫而是一个入侵者。她抱住苏子墨把洛邵阳的手拍开,轻轻的握着她的手腕放在了一边,“乖,墨墨别乱动,我在呢,他不会再碰你,放心。”
苏子墨伏在她的肩上嘤嘤的哭,不大一会儿,钟辉和丁管家也来了,丁管家还带来了汤和一些衣物,她像一位母亲一样把苏子墨的头发向后抚了抚说道:“太太,一天一夜没吃东西了,吃一点好不好?”
如果是以前苏子墨会觉得温暖,妈妈不在身边任何一位长辈的温暖都可以弥补一点,可是此刻她用陌生的眼神看着丁管家,只因为她是洛邵阳的人,钟辉也是,所以对于钟辉关心的问话她也不予回答,算是把所有和洛邵阳有关的人排除在了自己的世界之外。
等她好不容易睡下,林淼把洛邵阳拉倒病房外面,忍不住的质问道:“你到底对墨墨做了什么,让她吓成这样?”
洛邵阳难以启齿,冷冰冰的说道:“你不用管。”
“我为什么不管?墨墨在北京就只有我和你两个亲人,你欺负她,我就是他的娘家人,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