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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休想,你休想,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你都只能和我在一起。”
苏子墨看着他,那样的平静,平静的让人害怕,“欺骗,伤害,疏离,隔阂,你觉得哪一种还能让我们恢复如初?回到这里我就是要做回原来的自己,自由自在的苏子墨,不再依附于任何人,不再彷徨,不再犹豫,不再妄自菲薄。”
洛邵阳向来是行动派,他已经忍受不了苏子墨说的每一个字,把人抱在怀里就往外走,苏子墨挣了半天挣不开于是放弃,看着他把自己丢在车上,带回了别墅。钟辉和丁管家看两个人这么狼狈的回来,诧异的张着嘴,洛邵阳把领带扯下来扔到一边说道:“你们给我听着,从今天开始太太不许走出房门一步,也不许任何人来看她。”
钟辉和丁管家还没能回过神来,洛邵阳怒吼道:“听到了没有。”
“是是。”
苏子墨站在楼梯上看着他这样的狼狈,心中觉得悲凉,他一直都是神祗一般的男子,永远都是高洁如松的样子,什么时候这么气急败坏过,原来自己果真不适合他,她的嘴边还挂着惨淡的笑意,转身回了房间。
洛邵阳像一头困兽在客厅里转着圈,他没想到苏子墨会狠心的提出离婚,她居然如此急迫的要离开自己了,为了谁?是卫临川还是那个“金扣子”,他忽然跑上了楼,翻开所有的柜子或者抽屉,乱糟糟的不知道想要找什么,一无所获的时候他抓着苏子墨的胳膊问道:“证件呢?你的证件呢?”
“在它该在的地方。”苏子墨算准了洛邵阳会扣押她的证件,阻挠她去法国,早早的就做好了准备。
“你……苏子墨,你走不掉的,死了这条心吧。”
他没收了苏子墨的手机,切断了家里的电话线,如果不是因为自己也需要用到网络,怕是连网络也会断掉的。
苏子墨看上去倒也不急,等洛邵阳气冲冲的离开写了几本书名交给钟辉说道:“你帮我去书店找几本书回来好吗?”
“好的。呃……苏老师,洛总正在气头上,过几天就好了,到时候,你说说好话他就会放你出门的。”
苏子墨不想多说点点头让他去了。她让钟辉去找的都是法语教材,既然出不了门那就不如潜心学语言,到时候申请起来也好通过。
苏子墨被软禁的消息庄晓是第一个知道的,因为洛邵阳去学校给她办了长期休假的手续,庄晓只是一猜就猜出个八九不离十。她意识到这是一个尽快瓦解他们的好机会。
付若林几次打电话告诉她动作要快,趁着现在洛邵阳心神不宁,五内俱崩,否则以他的精明,迟早会查出来。
洛邵阳忽然变成了工作狂,来得最早的,回的最晚的都是他,公司里的人闻到了不寻常的味道,渐渐地人们发现,只要洛邵阳在,秘书室的庄晓也在,已经许久没有提起过的传闻再次成为了人们的谈资。起先洛邵阳不予理会或者黑着脸要求梁文道去处理,后来他似乎在放纵自己,索性无论去什么场合都会带着庄晓,他费尽心思把庄晓打扮成苏子墨的风格,好多次在酒会上,卫临川都把庄晓错看成苏子墨。
报纸杂志上的新闻越来越集中,报道的频率也越来越高,洛邵阳似乎就是想让苏子墨看到,他变成了一个狭隘的小男人,他就想看看苏子墨看到这些报道会不会焦急,会不会生气,会不会吃醋,只要有一点点,他立刻回去,只要有一点点,他立刻去告诉她,一切只是演戏,他只爱她。
可是流言的甚嚣尘上越发的让苏子墨沉默了下来,每篇报道中的女人都看不清正面,只是一个瘦削高挑的背影和海藻一般的长发,她把每一期报纸都保存起来,和那些纸鹤放在一起,说不清为什么要放在一起,只是觉得这都是自己感情深处最浓烈的一笔,无论欢喜悲忧。
洛邵阳自己也有那些报纸杂志,他每看一次都会打电话会别墅,询问苏子墨的情况,丁管家总会告诉他一句话,“太太在卧室看书。”如果是钟辉接的电话,他会说:“苏老师还好,没什么大反应。”他们都不知道洛邵阳想知道的是什么,以为只是单纯的在担心苏子墨,所以据实相告,洛邵阳的心越沉越深,越沉越痛,越沉越失望。
反倒是林淼反应最激烈,见一次报纸撕一次,吓得小秘书每次都得把报纸杂志审一遍才敢送进去,闹的最大的一次是林淼大闹秘书室,那天正好一个系列广告片样片做好要送给洛邵阳审查,林淼想问问苏子墨的情况便亲自送了上去,梁文道不在,秘书室的其他人看到她忽然变得诡异起来,纷纷躲回了自己的格子间,林淼觉得奇怪,虽然和秘书室没什么亲密的往来,可是平常见面都是热情洋溢的,她忽然觉得不对劲,再看一眼整个秘书室,谁都在除了庄晓。
她黑着脸一把推开办公室的大门,里面的场景让她火冒三丈,洛邵阳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庄晓就站在他身后,双手放在他的头上,温柔缱绻的按摩,她的脸微微的低着,深情地看着洛邵阳。
开门的声音惊醒了洛邵阳,他睁开眼还没来得及说话就感觉一阵风从眼前刮过,庄晓被林淼扯了过去,两声脆响,庄晓的脸浮出了两个手掌印,均衡的分布在两侧。洛邵阳愣了,这样彪悍的林淼他不曾见过,即使工作上有什么不顺也只是有理有据的分析,打人是绝没有过的。
林淼指着庄晓骂,声音带着凌厉之色,“庄晓,把你的爪子收好,该往哪儿放自己要搞清楚。洛邵阳有老婆,他的老婆叫苏子墨,是你的苏老师,你能有这个工作全凭她的面子,做人得讲良心,没有良心那就是禽兽不如。”
庄晓没吭声,只是捂着脸低着头站在两个人中间。她清楚地知道,在自己和洛邵阳什么事都没有的情况下,林淼的粗鲁只会激起洛邵阳对自己的保护,越是柔弱越容易让他心生怜惜,而怜惜就是喜爱的前提。
果然,洛邵阳脸色不悦的拉过庄晓说道:“林淼,你逾矩了,庄晓在做什么,怎么做不需要你来教。”
“是啊,不需要我来教,我又没生她养她,她今天三观不正只能说明她爹妈无能,只管生不管养。”
庄晓再没皮没脸也无法忍受林淼这样的说自己的父母,她忽然站在林淼的面前说道:“林总监,你以什么身份来说我?说我没人教,你抬手就打人,在总裁办公室大吵大闹这就是你的教养?你又把洛总放在哪里?”
林淼岂是她几句话就挤兑的了得,她哼了一声,“我一直把洛总放在苏子墨的心里,这一点从来都没有变过,我警告你庄晓,再敢得寸进尺,就不仅是两个巴掌这么多了。”她把胸牌和样片一起扔给洛邵阳,“现在我正式通知你,我不干了。”
洛邵阳一把抓着林淼喝道:“谁让你辞职的?”他是不会让林淼离开的,于私,林淼是苏子墨的闺蜜,是苏子墨的精神支柱,他不能让她走,于公,她是个优秀的广告策划者和执行者,她的创意曾替他打败了无数的竞争对手。
林淼甩开他说道:“我不走,难道在这里看你们表演吗?邵阳哥,你曾经是我们那一班学生心目中的神,但是现在我讨厌你。我提醒你,如果墨墨受到了伤害,我一定带她走,离你远远的,这辈子你都别想找到她。”
门外的秘书们早围成了一团,想进去劝劝又都不敢,林淼出来的那一瞬,全都下意识的后退一步,让出了一条路,她踩着八厘米的高跟鞋迅疾如风的进了电梯。
洛邵阳看一眼杵在原地的众人怒道:“还不去工作。”一群人瞬间鸟兽散。
庄晓委屈的低着头哭泣,洛邵阳扯了纸巾给她,“对不起,让林淼误会了你。”
庄晓忽然抱住了他,哭着说道:“邵阳哥哥,我喜欢你,一直都喜欢你,为什么你总是看不到。”这个称呼是苏子墨小时候的专属,那时的她总是赖在洛邵阳的身上,抓着他的耳朵,撒娇耍赖。此刻,这个称呼成了洛邵阳心中的痛,庄晓说出来的那一瞬,他有那么晃神的一瞬间以为抱着自己的是年幼时的宝宝,差点站立不稳,忍不住回手抱住了她。就是这一抱壮了庄晓的胆,她一抬头踮着脚尖吻上了洛邵阳的唇。
庄晓是个好学生,在和苏子墨相处的那段时间,细致入微的观察着她的每一分每一寸,她的服装,她的首饰,她的举手投足,包括她使用的沐浴露和润唇膏都力求一模一样,所以此刻她的身体散发着和苏子墨一样的薰衣草的芬芳,她的唇齿间是甜甜的草莓味儿,只一接触,洛邵阳就沉沦在了这样的味道中。
理智告诉他眼前人不是苏子墨,可是他贪恋这样的气息,舍不得放开分毫,庄晓的突袭演变成了洛邵阳的主动,他像一个侵略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