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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少装蒜,”木乔一声轻笑,“你今天那个朋友又是怎么回事?嗯?”
我扭头看他,眼神坦然:“他是我的恩人,没有他,我和安安可能都死了。”
鬼使神差地,我把来A城之后的事对木乔说了。
他只是在一旁静静地听着,然后坏笑着看我:“原来还有这么一段,你还挺命大的……这个男人这么好,你就没动心?”
我苦笑:“不是说了吗,我不想拖累别人。”
“季末。”
“嗯?”
“你能不能,哪怕是有一件事,是为自己做的?”
我转头看他:“难道我要抛下我的孩子,去寻找所谓的什么幸福吗?那样我一辈子都不会心安。”
木乔也静静地看着我,只有夜风轻轻地拂过我们的脸庞。
他叹口气站起身:“你回屋吧,我去车里睡。”
“哎你等等。”我跑回屋里拿一条被子出来,“车里冷,你盖着吧。”
木乔笑了笑,拿着被子向车走,忽然又折返回来。
他深深地看我一眼,忽然一把把我揽进他温暖的怀里,我甚至能听到他强有力的心跳,一下又一下。
“季末……让我爱你。”
------题外话------
对不起,上周少更了~这周会补上滴吼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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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 秦川
那天晚上之后,再见木乔只觉得说不出的别扭。还好每天都跟着小南到处跑采访,除了每天早上到报社报个到,几乎就见不到他的影儿。
说实话我不讨厌木乔,他工作认真,幽默大方,交际圈子大,身边死党一堆,男女通吃,个个有头有脸。他对陈奶奶体贴孝顺,说明他对前女友旧情还在,是个至情至性的人。从我进了Z报之后,他一直努力帮我成长,说明他虽然事业有成,但心地善良,并不像很多领导层只看利益,淡薄了人味。
这样一个完美无缺的人几乎会令每一个女人心动,只是我却不清楚他对我,究竟是同情多一点,还是爱情多一点。而他迟迟不肯告诉我家庭的一点消息,是因为难以启齿,还是依旧把我挡在心门外?
而我,终究心里还是放不下秦川。
那天看到的那个影子,也许就是他,也许不是,而我每天晚上再在那条街上来来回回地走,却再也没有见到那辆黑色的轿车。
冥冥中好像总有什么阻挠着我们,让我们错愕相离,一次次地擦肩而过。
一天早上我急急忙忙跑到报社,却发现昨天准备的资料不见了,手忙脚乱地翻箱倒柜,急得忙头大汗。
市政府召开的软环境研讨会议再有一个小时就开了,小南在一旁站着,脸上着急,嘴里却还在安慰我:“没事,好好想想昨天放在哪了,再好好想想。”
我声音里都带了哭腔:“明明放在这里了……南哥,怎么办?”
小南沉默了半晌:“没事,先去吧,到那面再看看情况。”
老杨见我一直在翻东西,便走了过来:“丫头,出什么事了?”
小南扭头看老杨:“对了,杨哥,你昨晚走得迟,有没有看到小季的资料,就放在她桌子上。”
“小季桌子……”老杨皱着眉想了想,眸子忽然一亮,似乎想到了什么,却犹豫不决地没有开口。
“杨哥,你快说吧!真要急死我吗?”我一着急,眼泪就啪嗒啪嗒掉了下来。
老杨一看着了慌:“丫头你快别哭!唉……昨天,好像是有人在你桌子这坐了一会。”
“谁?”小南一把抓住老杨,神情焦急,“杨哥你快别卖关子了,这次是政府开会,报导写不好,咱们全社可都得挨批评。”
“呦,这是怎么了?”副主编梁艳走了过来,她是我们报社公认的大美人,三十多岁却依旧身材高挑,一身小皮裙更显性感诱惑。平时不怎么见她来上班,只在重要场合代表报社露个面,参加一些会议。木乔也不管她,每个月照样拿满额薪水。
报社有些爱嚼舌根的便传开了,说梁艳其实没什么能耐,是因为与报社母公司上层某位关系密切才当上这个副主编的。谣言不可信,可我对她的厌恶却在心里种下了。
小南冲着梁艳勉强一笑:“梁副编您来了,小季说昨天准备的资料不见了,我们正帮她找呢。”
梁艳水灵灵的大眼睛轻轻一转,妖媚动人,扫一眼小南身后满脸哭相的我,微微一笑:“呦,对不住对不住了,我昨天在报社里走走,偶然看到了谁桌上有份资料,条理清晰面面俱到,便拿去办公室里看了看……”
小南长舒口气:“原来……梁副编,那我跟你去拿吧,政府的会眼看就要赶不上了。”
“嗯……”梁艳宛然一笑,目光似有似无扫过我的脸,便和小南去取资料了。
我飞快擦干了脸上的泪,咬着嘴唇,努力不再哭出来。
“杨哥,我是不是就那么碍人眼?”
老杨微愣:“丫头……你可别多想,就是梁……副编恰好一时兴起,拿去参看了一下。”
“希望这样……”我拿过包,冲老杨勉强一笑:“杨哥,我先过去了。”
去采访路上,我还在呆愣愣地看着手里的资料。一张不缺,没有写字,不像是给我下马威。
难道真的是我多想了?
小南一边开车,一边笑着看我:“看你那没出息样,多大点事啊!我刚来的时候,比你受的委屈还多呢。现在的单位就这样,新来的活该受气,等你也变成个老人儿,知道新来的苦,对他们好点就行了。”
我苦笑:“可能……梁副编真是无心的吧……”
小南冷哼一声:“她无不无心我是不知道……她和木主编……”
木乔?
我震惊地看过去,小南却紧紧地闭了嘴,显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不愿再多说一个字。
“南哥……”我装作平静的样子,微笑看他,“你知道我从不爱嚼舌头的,话说一半可不好。”
小南苦笑叹口气:“上回报社年庆你孩子正好生病了,你没来……本来是男同事女同事分开坐的,梁艳却坐在木主编旁边,又多喝了几杯,后来散场了非要木主编开车送她才回去……”
木乔……他会是这样的人?
我心里苦笑一声,他是怎样跟我有什么关系?只不过是一句话,我竟然就当真了?说到底,也不过是个比陌生稍微熟悉一点的人而已。一点点暧昧,只不过是人家生活的调味品,我以为自己是谁?
小南扭头看我:“小季,报社里就我们年龄比较接近,我把你当朋友才敢说这些话。”
我努力一笑:“南哥,你放心,我也不是大嘴巴的人。”
小南笑:“咱报社的女的,真就只有你不乱传事……好了,到了,把包拿好,咱俩来晚了,一会就去了就坐后面吧。”
我木然地下了车。没了车里的暖风,一股冷厉扑面袭来,忽然莫名地难受,好像有什么堵在胸口上,让我一点也透不过气来。
小南把他的衣服递给我:“小丫头穿那么少,不冷才怪。先穿我这件吧,进去就暖和了。”
我点点头,冲他一笑:“南哥,谢谢。”
第二天我起了个大早,把昨天整理出来的报导又仔细校对了一遍,确认无误,就赶紧送去给楼上做排版。
昨天晚上没睡好,现在只觉得全身酸痛,就趴在桌子上补了十分钟觉。
不一会,大家都陆陆续续地来了。我也不好意思再趴着了,就赶紧起来,找找今天的日程安排。
H企业今天开业……我脑袋一大,小南今天要继续做昨天政府开会的后续报导,又要我去对付这些无聊的开业了。
简单收拾一下包就往外走,忽然门口有人叫我:“季末。”
我有些不想理他,但只好转过头:“大主编,我要去跑采访了,你有什么事?”
木乔今天一身笔挺西装,端端坐在会客桌旁:“那边采访让小路替你去,今天你跟我跑。”
我疑惑地看着他:“为什么?”
木乔把报纸放一旁的会客桌上,站起来时还弹了弹衣服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
“今天这个采访很重要,主角是刚从美国回来的华裔金融专家,姓陈,行里人都叫他丹尼斯陈。他九点钟会去威尔士银行见他的大客户,我们的任务就是抓住他从车下来到见客户前的几分钟问问他关于美国今年次贷危机的看法。”
我只好应了一声,飞速从包里拿出笔和纸。
木乔赞许地看看我,接着说:“第一,如何看待越来越频繁的金融危机?纽约证券交易所各大行大致走向会是怎样?第二,这次次贷危机与上一次有何异同。第三……行了,他也没那么多时间,万一我们没抢到呢,很多小报社也听到了风声,估计他一下车就得被围死。”
木乔嘴上说着,眼神却是信心百倍,拍拍我的头:“这个报道很重要,写得好就把你转成编辑,以后也不用来回跑了,怎么样?”
我微微皱眉:“写不好呢?”
木乔低着头慢条斯理整整上衣:“不好也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