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挣扎着要不要把那个人要回来。
林英不解,但也没有勇气追问下去。
“那么祝你幸福。”他道。
“谢谢,你也是。我会在这一段时间尽可能让人来接手的。”她由衷地感谢商俞,因为她这次辞职地实在是太突然了,根本不够时间去处理交替的事。而且,也不符合公司的规则。
他点头挥了挥手,林英便退了出去。
他将辞职信放进抽屉,然后拿起笔,继续刚才还未完成的事。
不一会,又放下。
望向外面的林英,正低声地说着电话。
从那幸福的表情看来,应该是在跟她的那一位报告吧。
真的,家庭,是最重要的。
可那种幸福却不是他能羡慕来的。
冬晓半夜醒来,接到宁泽的电话。
“。。。我很累。”宁泽低道,不知是在跟冬晓说,还是在跟她自己说。
她听见宁泽的声音有些颤抖,便忙道:“你在哪里?”
不是问为什么,不是问怎么了,而是问她在那里。
她从来没有听过宁泽这样的声音,那样的痛心、无助。
“我在家。”
“我马上去找你。”
冬晓换了衣服拿了钱包便冲出门。下楼却碰到商俞正着。
“这么急急忙忙地去哪里?”他望着她,蹙眉道。
“我,宁泽出事了,我要去找她。”她实在是心急,连遇见他的惊慌失措都全然消失。
也忽略了这么一个大半夜他怎么会在她家楼下。
“你别急,我载你去。”他的声音仿佛是定心丸,一句话就能让她安心许多。
也是,大半夜的,她怎么去?
没有犹豫,她点点头,跟着他上车。
到了宁泽的公寓前。
冬晓飞快地答谢:“谢谢你送我。”拿了东西就要下车。
却一把被他抓着手。
她回头,他道:“有事打通电话给我”
“哦。。。”然后就转身走了。
警卫是认识她的,见到她,大概记录记录便放她上去了。
途中见到了一个人。
孟浩。宁泽的男友。
只是在宁泽的公寓楼下,抬头仰视着,但却不曾移动一个脚步。
冬晓走上前打招呼,孟浩才察觉到她。
“你来看宁泽?”他淡淡地问。
“你不上去?”冬晓点点头,奇道。
“我。。。不上去了,你替我好好照顾宁泽。”他摇摇头,然后就转身离开了。
既然他知道宁泽出事,但为什么不上去?
冬晓虽疑惑,但由于担心宁泽,便没什么在意。
她开门,却发现门没锁。
宁泽怎么会这么大意?万一来的是坏人呢?
但是屋内却黑漆漆的,像是没有人。
正当冬晓要开灯时,动作却凝在那里。
浴室传来水声。
她轻轻地走过去,然后推开已开了一丝缝隙的门,就宁泽一个人坐在那里。。。她委曲着双膝,双臂环绕着,像个孩子,需要保护。
水不停地从她的头发,脸流淌下来。
她却浑然不知。眼神失焦地望着某处。
冬晓走过去,用毛巾替她擦干头发,伤心地道:“宁泽,你别这样,若是伯母伯父见到你这样,他们会伤心的。”我也会伤心的,你知道吗?
“不是我负他在先,为什么伤的人却是我?”她抬头望冬晓,像只受伤的动物,泪如决堤地落下。
“你累了。”冬晓抱着她,很快的,她的衣衫就被她的泪水沾湿了。
过了良久,宁泽才似冷静些,冬晓才安慰道,“你应该好好睡一觉。”
宁泽点点头,道:“或许我真的累了,明天一觉醒来一切都会恢复原状的。“
“嗯,去睡一觉。”
让宁泽睡下,才想起要打给商俞。
翻出很久以前他给她的名片,其实是哪天宁泽拿了后回家丢给她的。
只记得宁泽当时只道:“你总有一天会需要的。”
心情无比复杂地将他号码存进电话里,名字。。。
从前写过无数次的名。
崔商俞。
崔商俞。
按下拨键,电话不一会便被接起,连让她后悔的时间都没有。
“喂。。。呃,是我。”她道,后觉得有点蠢。她不说他又怎么知道她是谁呢?
但他只是淡淡地道:“嗯,我知道。”
还是他先问:“没事了?”
“嗯。。。我今天陪着她,她睡了。”
“那就好。。。”
“哦。。。”
“。。。没事我先挂了。。。”
“。。嗯,晚安。”才发觉原来这是大半夜。
第二天醒来,她便见到宁泽正盯着她。
见冬晓醒来,她平静地对她道:“孟浩要做爸爸了。”
刚睡醒的冬晓反应不过来,只是呆呆地看着宁泽,等待着下文。
她解释道:“他那天。。。喝醉了。结果那女的怀孕了。”
冬晓惊呆了,然后突然想起昨天孟浩的反常,结果一目了然。
怪不得能令宁泽这样一个女子崩溃至此。。。
怪不得孟浩眼里那一片坦然的痛楚与亏欠。
她不知该说些什么。
其实,说什么都是徒然的。
她只有抱着宁泽,试图给她安慰。
“真的,幸福,哪有这么简单?”宁泽闭上眼,讽刺地笑道。
真的,幸福,哪有这么简单?
作者有话要说:写完啦,不知道要不要直接放完出来。。。
、生病
按照惯例,公司都会在晚宴后特别休假。可冬晓却一整天窝在家里,哪儿也不去。
不知怎么的,只觉头昏脑胀,昏沉沉地。宁泽早上来过一趟,但公司有事,呆一会便回去了。只嘱咐冬晓记得吃药,晚上再来看她。
冬晓和着水吃了宁泽带来的药片,睡得更沉。。。夜幕低垂,冬晓依旧沉睡在梦想里。
床边的手机蓦地响起,银幕的灯光闪耀不已。可冬晓因药效的关系睡得沉,没听见。。。不一会,电话便停止了。
夜里特别的凉,万籁俱寂,一辆黑色的车在街道上穿梭,最后在一个住宅小区停下。一个身穿风衣的挺拔身影跨下车,却在原地微微停顿,迟疑不前。
抬头望五楼那小小的窗户,透着微微的灯光。商俞蹙眉。。。不是在家吗?
冬晓睡梦之间隐隐约约听到敲门声,记起宁泽好像要来,变爬起身去开门。虽睡了一觉,但丝毫不见好转,只觉身子像是灌了铅般沉重。去开门之际膝盖不小心撞到了茶几的边缘,玻璃已经坠下,跌落在地上碎落一地,清脆而响亮。
冬晓下意识地蹲下收拾,但手指已被尖锐的玻璃给划破,点点鲜血一颗一颗地流了出来。。。敲门声似乎更急促了,冬晓才醒觉。
“宁泽,你来啦?”一开门,却愣住了。
怎么是他?
商俞目光如炬,看到她身后一地的玻璃碎,一目了然。。。她就这样愣愣地看着他,不知为什么,更加的。。。恼怒。
门口的凉风吹来,冬晓本就感冒,喉咙痒痒的,忍不住便咳起来。
“你。。。咳。。。怎么咳咳。。。你怎么来了?”冬晓边咳便问,声音因感冒而显得沙哑不已。
商俞将莫名的怒火强硬地压制下去,微吸一口气,问:“你生病了?” 但语气还是透着淡淡的愤怒。
冬晓被他的怒火给弄得有点莫名其妙,但还是点点头:“嗯。。。只是小感冒罢了。没什么大碍的,已经吃过药了。”她头很晕,于是便轻轻地靠在门边,但这一切却被商俞看在眼里。
“去医院。”他不管她说了些什么,只是生硬且命令似地道,不容一丝她拒绝的余地。
冬晓摇摇头:“我没事。”她从小到大都不喜欢去医院,所以平时她都极少去医院,能避就避多远。
她见两人都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转身就要进屋,她实在是没有力气面对他。
谁知脚下一虚,竟没有力气,直直往前面截倒下去。商俞眼疾手快,及时扶住了她,冷笑道:“这样叫没事?”
冬晓也忍不住恼了,他到底有什么好生气的?她是在是不明白。蓦地抬眼瞪他:“我自己的身体我清楚,我不要去医院,你逼我也没用!”
商俞感觉到她身子的滚烫,双眉更加颦蹙:“别闹。”
她不敢置信地望着他。。。闹?她什么时候跟他闹?脑袋一热,冲口就道“我闹?凭什么我要看你的脸色?”话一说出口,看到他双眼一闪而过的痛楚,就立刻后悔不已。
“我的确是没有资格。。。我凭什么?”不止是她,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莫名其妙。。。凭什么,这种时候他还是更加担心她?
商俞冷冷地勾起唇:“你是要自己走还是我抱你走?”
不待冬晓反应过来,就被商俞拦腰抱了起来,向楼下走去。无论冬晓如何反抗,商俞始终无动于衷。冬晓自己挣扎地累了,只好放弃反抗,却一直瞪着他,他却像是浑然不觉。
他小心翼翼地将她放进车里,将风衣盖在她身上,面无表情地威胁道:“你若敢逃跑你就试试。”让冬晓气极。冬晓本就虚弱,这一折腾,一进车里便立刻睡着。
商俞将她送进医院里,挂了个号,不一会便轮到她了。由于不方便跟进去,他只好在外边等。走到外面打了通电话,然后就把手机关了。坐在那长长的走廊里,虽不少人跟他一样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