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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兄,这……”
“不必多说,我不放心你一个人乱闯。”
“这实在不敢劳动展兄。”
“我意已决,你赶也赶不走。”
蓝晓晴摇摇头,实在很难处理这种错综复杂的感情。
说实在的,展翅大鹏人才一表,浓眉大眼狮鼻燕颔,虎背猿腰俊伟英挺,武功超尘拔俗,武林风评不差。
这么好的条件,的确是不少少女的梦中情人,蓝晓晴就是感到不来电,也许是先入为主,有老方这个绝缘体卡着吧!
两人走出山洞,并肩向外飞掠。
远处传来几声叱喝和数声狂笑,蓝晓晴心头狂震。
“快走!”当先转向朝发声处狂奔。在一处林空之地,三拨人面面相对。
其中一拨有两个人,一个是破帽破衣破鞋,手拿破扇颔下几根破胡子的秦破衣,另一个是踮着一只被脚的小马哥。
左方是三个蒙面女郎,一红一绿一黑,色彩分明。
右边则是乌压压的一票人,正是混世魔王、媚娘子、大尾鲈鳗、三眼天尊和部份原五虎山寨的残余人马。
那绿衣蒙面女气冲冲道:“姓秦的,你交不交人?”
秦破衣大笑道:“奇哉怪也,老夫何曾欠人之人耶?”
绿衣女郎怒声道:“你从我姐妹手中救走一个姓方的,又救走一个姓马的,你还是好好交人,否则恐难善了!”
秦破衣仍狂放道:“姑娘此言差矣!非穷酸爱救人,乃彼等自愿被穷酸救也,此与穷酸何干哉?姑娘谬也。”
绿衣女郎怒道:“放屁!”
秦破衣掩鼻道:“臭死人哉!”
红衣女郎柳腰款摆上前道:“秦破衣,你两度阻碍我姐妹办事,还伤了我,这些我都不跟你计较,你救走的两个人,姓方的不在现场不必提他,姓马的在此,你只要不再管姓马的,自己抽腿走人,往事可以一笔勾消。”五
秦破衣笑道:“姑娘好大方也!然穷酸一身贱骨头,天生爱管闲事也乎!小马哥乃穷酸之子侄,岂可交予匪类耶?”
红衣女郎仍平和的道:“你怎知我们是匪类?”
“近闻打劫者皆以安全帽覆面,或以口罩遮掩,尔等面包……非也,尔等亦将面目包起,岂非匪类哉。”
红衣女郎娇声道:“你错了!我们姐妹是因为天姿国色,唯恐引起男人非份之想,才不得已蒙面,绝非匪类。”
“原来尔等乃‘天花’是也!恐天下男人皆成花痴,故加包装,以免他人到处乱干也乎?穷酸乃男人中之男人,定力修为已历三万六千时辰,纵妲己复生、王嫱再世亦仅翘一翘而已焉,尔脱下朦巾穷酸观光可乎?”
黑衣女郎冷冷插嘴道:“听你满口之乎者也,我还以为你是个饱学之士,原来也不过登徒子之流,假道学!”
这女郎音调虽冷,音色却珠圆玉润,极为悦耳。
秦破衣笑道:“姑娘之言谬矣!何谓道?道者理也,理者礼也,礼者让也,让者敬也,敬者孝也,即谓孝道、仁道、恕道,道,孝之始也,孝,道之基也,不孝者三,无后为大焉,有后则必有情有色,此人之伦也。
何谓学,学而后习焉,习而后知焉,知而后行焉,循而环之,乃不变之定律之,好色者非无学,恶淫者非有道,子曰食色性也,非穷酸一人乱掰者也,姑娘辄指人非,当有以教吾乎?”
黑衣女郎被秦破衣一口破文言文弄得头昏脑胀,差点想去孔庙把孔夫子请出来当翻译,不然实在很难懂。
莫怪黑衣女不明所云焉,连三杯大醉侠亦一知半解也,此酸丁说道大无道焉,岂怪他人不懂哉……咦?我怎么学起泰破衣的口气来了?难怪,写了他的口白之后,三杯大醉侠就像喝了酸酒一般,比秦破衣还酸三分焉。
黑衣女郎冷冷道:“我不听你掉文,念你颇有侠名,你走吧!姓马的既牵连在五虎山寨血案之中,必须留下!”
小马哥挺身道:“你胡说,你们才是凶手。”
混世魔王插嘴道:“凶手是老方!”
另外有一个女声道:“不,凶手是你混世魔王!”
随着语声,走出了蓝晓晴和展翅大鹏。
“兰儿?”秦破衣惊呼。
“老爸,我找得您好苦!”蓝晓晴投入秦破衣怀中。
诸位英明睿智先知先觉的读者先生小姐们,当然早已知道蓝晓晴就是秦小兰的化名,三杯大醉侠喝了两杯半历经千辛万苦,总算替秦小兰把她老爸给找到,老师告诉我们要日行一善,三杯大醉侠身体力行,完成了一场功德。
本来应该安排她们父女在九一八事变当天,在九州的九霄云外九死一生才九练成钢九转功成,没想到九流三教的酒肉朋友招了去酒家划拳喝酒,我这个酒囊饭袋酒酣耳热进入酒池内林,终以酒精浓度过高被罚九千九百九十九……
我在说什么呀?我这个人实在很“检角”,提到酒就没完没了,连白家的本性都泄露了,今后在九泉之下也不喝酒了!
我是说本来想安排她父女俩在一个很感人很感人的场合相见,相拥痛哭一两个钟头,泪水装满三辆消防车,可以拿去扑减快乐颂KTv大火,既可拖戏又可解决水荒,一举两得,可惜三杯大醉侠酒已喝光,江郎才尽,只能就此草草安排,粗肴淡酒不成敬意,招待不周,字迹潦草还望鉴谅。
算了!别听三杯大醉侠唠唠叨叨,还是回到现场吧!
秦破衣亦自老泪纵横,重复叫道:“小兰,兰儿……”
“老爸,你为什么不声不响就离开家里呢?小兰好想念您,于是小兰就出来找您,找得好苦,好苦啊!”
秦小兰边哭边说,语气悲苦,动人肺腑。
“我知道,我知道,苦了你了!”
“老爸,回家吧!家里多么需要您。”
“兰儿,我们爷儿俩的体己话稍候再说,你先在一旁瞧热闹,等老爸打发他们以后,有我们说父女情的时间。”
这回秦破衣又不酸了,真是一个怪家伙。
“老爸,小心那个叫混世魔王的人,他的武功很高。”
“好!老爸会注意他。”
幸亏有秦小兰警告,否则秦破衣必吃大亏。
混世魔王冷冷道:“你们的哭调仔演完了没有?”
秦破衣用破袖抹了一把破泪,骤然仰首一声破笑,声音破空而起延绵不绝,如虎啸猿啼,鹤唳长空,中气浑厚已极。
混世魔王冷静如常,媚娘子斜乜媚目无甚表情,大尾鲈鳗及三眼天尊以下则面露惊容,有的已不由自主掩耳;三名蒙面女郎纱布无波,人亦浑然未受影响。
“如果你们已演完父女会,我可以告诉你,五虎山寨的血案是一个叫老方的俗辣和睡虎主谋,帮凶是她!”混世魔王一指秦小兰。
绿衣女郎冷嘿道:“姓马的也是凶手之一。”
小马哥怒道。“你胡说!什么姓方姓扁姓三角六翘的,我小马哥听都没听说过,怎么可能会是他的帮凶?”
秦小兰娇叱道:“小马哥,你千万别中计,老方不是凶手,凶手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就是那披着人皮的混世魔王!”
小马哥道:“不对!凶手是那两个蒙面女郎!”
绿衣女郎怒道:“凶手分明就是你!”
混世魔王吼道:“凶手是老方和睡虎!”
秦小兰尖声叫道:“不对!凶手是你混世魔王!”
小马哥大声吼道:“错了!凶手是那两个蒙面女!”
绿衣女郎嘶声尖吼:“凶手是你,姓马的俗辣!”
“凶手是老方!”
“你才是真正的凶手!”
“不对!是蒙面女!”
“错!是你姓马的!”
拜托!三杯大醉侠刚眯下醉眼想来个宰予昼寝,你们吵得这么大声,叫人家怎么睡呀?什么?这是个谋杀好几百人的大血案,人命关天?非把真凶吵出来不可?既是如此,我亦无话可说,希望你们能够安静的吵。
什么?吵就不能安静?岂有此理,你们这群目无法纪以武犯禁的败类,难道就不能给三杯大醉侠三分钟的安宁?
混世魔王冷冷道:“你急什么?以后你睡的机会多的是,第三公墓你要睡几年都可以,绝不会有人吵你。”
绿衣蒙面女郎呸了一口道:“这是什么烂小说?结构松散哗众取宠,难怪没有英文译本,我建议换金庸来写!”
秦小兰道:“琼瑶写的比较有朦胧的美感。”
小马哥道:“倪匡写的比较科幻。”
秦破衣激昂道:“老夫以为李白、杜甫写得比他好!”
三杯大醉侠怒道:“你们这些谋杀本书的凶手……”
“你自己才是凶手!”
“你们才是凶手!”
正当吵得不可开交之际,蓦然一声清朗伴着银铃的长笑震耳,现场又落下两个人,男的丰神俊朗,女的娇媚如花。
那男生大笑道:“你们有什么好吵的?凶手分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