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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此时,崖下突然冒出一“沱”毛茸茸的东西来。
两人吓了一跳,同时刹住去势退了几步。
“你们干什么?想表演空中弹跳吗?”
“是你?臭小子!”
“是你?小家伙!”
两人激动的往前冲,差点把刚爬上绝崖的老方再度撞下去。
“别那么激动嘛!”老方忙使千斤坠稳住。
“臭小子,你……你没死?太……太好了,太……太好了!”毒王拥抱老方老泪纵横,涕泗沾了老方一身。
“你太太好了?”老方一怔。
“小家伙!”洞庭黄鱼抱住另一边,铜铃眼中泪珠大颗大颗的往下掉:“你没死,你居然没死,苍天无眼,苍天无眼。”
“好啦!我没死你们是该痛哭流涕,因为今后你们将会被我闹得鸡飞狗跳、一个头两个大,永无宁日了!”“什么话!老夫欢迎你天天闹,不然老夫会寂寞死的。”
“就是嘛!都是一堆屁毛,闹得越乱越好。”
“玩毒的、臭鱼!你们别哭了,这么,一八人了还哭,也不怕三杯大醉侠在一旁看笑话,那家伙最幸灾乐祸了!”
“不哭不哭!”毒王抹了把眼泪,泪中带笑。
“我也不哭。”洞庭黄鱼泪痕擦了一道,另一道又流下来:“哭个烂鸟!你瞧,三杯大醉侠那家伙边喝酒边偷笑呢!”
毒王道:“那家伙最坏了!上次圆山饭店大火,他还边看电视边鼓掌叫好,这种人老夫恨不得给他一把万毒之毒!”
“就是嘛!这家伙头上生疮脚底流脓,坏透了!”
“这种人是社会的渣滓!”
“我把他毛剃光!”
“老夫拿整瓶KO砸破他的脑袋!”“我飞鱼给他几叉,让他变成九孔!”
干嘛呀?三杯大醉侠除了杀人放火卖国求荣以外,啥坏事也没干……这话好像说过了!
不过得提出解释,上次我看电视拍手叫好,萤幕上播的不是圆山饭店大火,而是海关销毁毒品,为免引起误会,特此说明以正视听。
老方道:“不管他,他翘辫子跟咱们没关系,来!两位先坐下来,先把你们为什么要跳楼大牺牲的原因说来听听。”
毒王和洞庭黄鱼把这十几天两人争争吵吵的前因后果,如此这般因为所以不但而且罗哩罗嗦胡说八道一番。
他们说得很糊涂,老方却听得很明白,当下感动得不敢动,双膝一跪矮了半截,纳头便大拜起来。
“臭小子,你这是干什么?”毒王忙上前相扶。
“创啥晓?你是在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吗?”老方真的好感动,喉头有些发硬道:“玩毒的、臭鱼!两位老哥真是义薄云天,这份情,方不阿一辈子都还不了。”
“别说什么还不还了!”毒王感性的道:“老夫背负毒名,一生当中几乎没有朋友,年轻之时,没有一个女人敢嫁给老夫,以致到老犹孑然一身,只有你不嫌老夫一身是毒,带给老夫无限的温馨,只有这些年,老夫才感到社会有温情。
古人说:得一知己死而无憾。如果你再不来,老夫一定跳下去为友尽义,这是老夫的肺腑之言,绝无虚假。”
洞庭黄鱼道:“小家伙!我是个粗人,没啃过多少生鲜酥,口才也不好,我的心意你一定能明白,那天我没能抓住你,让你掉进毒龙潭,我的心就像被割去一片一样,好痛好痛,几乎可以听见它在滴血。
后来我又没勇气跟着下去,我好恨自己那么懦弱,那么贪生怕死,如今你能够没事回来,我只有惭愧,你说你欠什么情,我觉得我才欠你的情,所以你跪我,我也要跪还你,这样才能表示我的歉意。”黄鱼说完,果然咕咚一声跪拜起来。
老方膝行上前拥起洞庭黄鱼道:“臭鱼,我知道你的人,也明白你的心,幸好你没跟着我跳,否则现在就要换我跳了!”
毒王道:“你们两个不要夫妻对拜了!朋友相交也贝在相知,益者三友,友直友谅友多闻,我们都是心胸坦荡之人,不隐不瞒不诈不欺不吃不喝不忠不孝不仁不义……怎么会溜成这样?老夫是说我们是磊落君子,互相了解,互相知心,百年好合永结同心送入洞房……老夫是怎么啦?老是说溜了口?老夫是说我们个性相近,习相远,狗不叫贼乃牵……哇铐,跟那奥鱼相处十几天,好像被传染了那种怪毛病,真是他妈的一堆毛……老夫惨了,铁被传染了!”
洞庭黄鱼大笑道:“玩毒的终于开窍了!说实在的,他以前那种阴阳怪气的模样,教人看了实在不舒服。小家伙,你瞧瞧,玩毒的笑起来挺古锥的,我要是半老徐娘又死了丈夫,保证一定嫁给他。”
老方亦笑道:“可不是,你瞧他‘老水老水’,若是稍加装扮,保证八大胡同的娘们全都会被电死啦!”
“就是嘛!”洞庭黄鱼道:“玩毒的老来还那么俏,年轻时必定是个大帅哥,当年不知多少女子为他跳楼大牺牲呢!”
“玩毒的若是生在今日,刘德华、林志颖那有得混的?”
你一言我一语,把生平未近女色的毒王挤得不知如何是好。
洞庭黄鱼将毒王纳坐在石上,屈腿就拜。
毒王一怔道:“你这又是什么名堂?”
洞庭黄鱼拜了三拜起身道:“我拜你有三个原因,第一拜,是拜你的云天高谊,你对小家伙的感情让我佩服,我是小家伙的朋友,对你致谢理所当然。!第二拜是为这十几天来我对你的唐突态度致歉;第三拜是因为你是我的偶像。”
毒王老脸微赧道:“臭鱼,你这样老夫担待不起,你的血性亦令老夫深为钦折,是否老夫也该拜你一拜?”
“不敢不敢!”洞庭黄鱼忙双手连摇:“你毒王位高辈尊,你这一拜下去,他妈的一堆毛,岂不乱了伦理?”
老方道:“我有‘程序问题’!”
“你想要破坏‘议事规则’吗?”
“不是!我有个重要的‘民生法案’!”
“有经过‘协商’排入议程吗?”
“没有。”
“是不是立法院‘女厕偷窥’事件?”
“或者是国民大会内裤颜色看不清楚?”
“拜托!是我十几天都没吃东西,饿扁啦!”
“你为什么不吃?”
“没东西要怎么吃?”
“没东西吃南北也可以,南北小吃挺不错的。”
“臭鱼,你别乱掰,我真的饿惨了!”“马肉吃不吃?”
“吃!吃!吃!”
“不吃也得吃,虽然已经有点臭,但还没生蛆,我和玩毒的都是吃这个长大的,半个月一匹都没吃完。”
听说马肉有点酸又不会太酸,不怎么可口,老方饿极了,才不管好吃不好吃,一口一口猛往嘴里塞。
“臭小子,我看你神清气爽,不但毒性全解,而且内功也精进不少,一定另有奇遇,何不说来听听?”
老方只得边吃马肉,边含糊的将经过说了一遍。
洞庭黄鱼失望道:“原来你没见到那条毒龙。”
老方道:“是没见着,你问这个干嘛?”
“我想知道龙没有没生殖器。”
若说洞庭黄鱼没毛病,打死我也不信。
毒王想了想道:“老夫有个提议。”
“请说。”
“有话不必龟龟毛毛,该放就放,憋久了伤身。”
“老夫感觉和你们相当投机。”
“是开飞机投炸弹吗?”
“老夫没半个亲人。”
“我也没半个,整个的倒不少。”
“老夫年岁已大,老来颇感凄凉。”
“早说嘛!我去龙发堂找个像样的嫁给你。”
“老夫不是说这个,老夫是希望我们效法桃园……”
“三重不好吗?”
“老夫是说希望认两位做老弟。”
洞庭黄鱼一怔:“你是说要换帖?”
毒王赧然道:“老夫知道自己名声不太好,如果两位觉得这样不妥,老夫亦不为怪,老夫有自知之明,所以……”
洞庭黄鱼黄起来叫道:“你这是什么古落琐古的话?我黄鱼有人说我是臭鱼,有人说我机车鱼,我自己感觉比较像痰盂,我的名声也不太好,却没有自知之明,玩毒的哑巴压死儿子,没话可说,我交定了你老哥。”
老方吞下一块马肉笑道:“我叫方不阿,方是方不阿的方,也是上一号方便的方,不是方不阿的不,也是不幸的不,阿是方不阿的阿,也是阿谀逢迎的阿,名声是还不错,有人叫我死老方、臭老方、烂老方、三角形的老方、圆圆扁扁的老方、不是方的老方,有一点点自知之明,关于玩毒的意见,我也无话可说,因为命是你们救的。”
毒王欣然道:“你们真不嫌弃老夫?”
洞庭黄鱼道:“怎么会?你是那么的典雅端庄、美丽大方、造型脱线、安全第一,说不定还能增产报国呢!”毒王瘪道:“老夫耄矣!那话儿几十年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