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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点,嗯,第一点就是本人宣布正式视事,第二点,嗯,本人正式就任新职执行任务,第三点,唔,嗯,对不起政府当局规定‘三点不露’,所以这第三点暂时从缺,等国家政策开放后再宣布。
还有第四点,唔,啊,第四点本人有点想没有到,暂时‘冻省’,先说第五点,第五点就是说……唔……就是说……对了,就是说新官上任要放三把火,第一把已经把五虎山寨烧成平地,第二把把这里烧掉一半还多。
至于这第三把,嗯,留着烧三杯大醉侠他家。”
什么话!连三杯大醉快这等老弱残兵也不放过,太狠了吧?“第五点第六点第七点直接跳过,先说‘江八点’……”
你嘛帮帮忙,别再搞这一套了。
“还有一点……再来一点……注意一点……加强一点……重要一点……特别一点……”
老方连篇废话,听说当时在场的人,事后请怪乎从耳朵里挖出好几车的废话渣子,运到焚化炉去烧还会叽叽叫,信不信由您。
混世魔王道:“你是败肾下消,还是膀胱无力?”
老方一怔道:“怎么会?”
“不然为什么会一点一点的滴个不完?”
老方一听,差点当场败肾下消起来。
睡虎皱眉道:“你到底点完了没有?”
老方道:“我只是在帮脸部做运动罢了。”
急先锋性子比任何人都急:“你们是‘水昆’兄啊?什么时机了还混,此刻百废待举,岂可当他是儿戏?”
老方瘪笑道:“雷老何必性急?紧事缓办,先轻松一下嘛,自从八百年前一位高僧出了个上联给我……”
急先锋早火烧屁毛跳脚道:“什么叫轻松?要轻放屁最轻,要松蛋糕最松,要轻松就要吃屁配蛋糕……老夫在说些什么呀?老夫要说的是做为一个领导者,要稳重、明断、果决,岂可像屁和蛋糕般又松又轻?”
老方无奈道:“好嘛好嘛!既然连雷老都能边放屁边吃蛋糕,我还有什么话说?那就请大家多多放屁吧。”
“我看首先得提防他们闯空门。”
三手神剪三句不离本行。
“说得好,万一他们来了正好闯了咱们的空门,礼物没人收,又没人留他们吃饭,这样很不好,很失礼呢!”
若说这跟屁虫脑袋很正常,打死我我也不信。疯判官又把那支捡自“鸭毛酒砰”的破笔迎空乱点:“开会殿堂,不得胡言乱语,更不得在镜头上偷窥女代表内裤!”
笑面阿斗跟屁虫:“对!看了不要紧,别把颜色说出来!”
什么话?连国会丑闻也拿来说,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混世魔王摇头大声道:“我操!这是什么会议,简直乱七八糟,老方根本不懂议事规则,我建议撤换主席!”
“你讲啥晓?”睡虎怒声道:“大哥临终遗言,由方兄弟继承他的一切地位、权利、义务,此事我余不醒亲自在现场可为见证,你伍炳连后谷的干部都谈不上,没有资格批评什么,亦无你喳呼的余地!”
“我才不会喳呼余帝,连余天都不管地,我还喳呼个屁,”混世魔王愤然叫道:“爱困的,你分明是有‘省籍情结’,我虽然进谷时间不长,但我吃这里的米,喝这里的水,自认是一只‘土狗’,为什么不能发言?
如果我不能发言,那一定是老方的错,如果不是老方的错,那一定是三杯大醉侠的错,他专制,鸭霸,剥夺了我的发言权,我建议撤换作者,把三杯大醉侠干掉,换琼瑶来写,一定写得更好!”
哇咧女凸口X,这是招谁意谁了我?
急先锋环眼一瞪:“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说得好,终于替三杯大醉侠出了口气。
急先锋话锋一转又道:“换掉三杯大醉侠也不是办法,他这个人死皮赖脸恋栈不去,最好点他死穴一了百了。”
岂有此理,这不是存心要我老命吗?
蓝晓晴忙道:“拜托!别节外生枝好不好?”
老方懒懒道:“其实当这个老大一点也没搞头,要钱没钱要粮没粮,不过是个空心大老倌,眼前就有百十来口人的食衣住行要张罗,我都烦死了,要不是大哥临终交付这个重担,要干的不是王八蛋!虽然我年岁尚轻,但有志不在年高。”
笑面阿斗疑道:“有痔的人不能吃年糕吗?”“我的意思是,我虽然年轻识浅,但一定会尽最大的努力去实践大哥的遗愿,把这里经营成世外桃源……”
笑面阿斗又来了:“世外新竹不好吗?”
老方没理会,倒是难得的一本正经道:“此地地形隐密,地势阴要,若能稍加安排,必然易守难攻,不失为寿终正寝的好地方,况且距离旧寨不远,那些前辈们所开垦的良田仍可耕作,又不用缴遗产税,算是卯着了!有部分的农作已可采收,正好可以暂解燃眉之急,当然啦,长远之计,乃有赖诸位同心协力创造更美好的环境;至于未来,我们似乎应该重新定位,我的构想是把这里改变成为江湖人物退休后的安养中心,江湖人所走的路是艰辛的,很多人漂泊一生,到老依然孑然一身,以致晚景凄凉,无依无靠,的确相当悲惨。
也有许多人为了维护武林正义而抛头卢洒热血,留下了孤儿寡妇,日子难过已极,这都是身为江湖人的悲哀,武陵山物产丰饶,伐本打猎,耕樵渔牧,只要大家努力,养活千儿八百人口易如反掌,各位以为如何?”
一席话说得头头是道,其实依旧萧规曹随,跟以前的五虎山寨没两样,以老方的口才能分析成这样,也算不差了。
睡虎听得边打瞌睡边点头道:“很好,很好,当初我们创立五虎山寨的目的也是这样,也就是达到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的大同世界,方老弟有此胸襟,大哥当含—笑—九—泉—呼噜……”
睡虎话犹未完,竟已鼾声大作,老方阿达阿达的故态复萌:“爱困的说话太难懂,什么叫‘老猪脑’以及‘人猪脑’,‘柚子又椅子人猪肉’?”
混世魔王大笑道:“说你锉你还真锉,连这句话也不懂,这话的意思是说‘有五个老人知道自己已经很老,拿出偷藏的柚子大家一齐吃柚子’,这句话我在幼稚园就读过了,不知是谁说的?我操!一时就是想不起来。”
老方一听,触类旁通,智珠豁然开朗,大笑道:“我明白了,你的说法完全错误,现在我才想到,不知是我高中老师还是同学告诉我,这句话的意思是‘我很老,你比我更老,我长得像柚子,你比我更像柚子’!”“你们都是神经病!”笑面阿斗掀髯笑道:“这句话才不是这样解释的,应该是说‘有五个老人在人面前自称很老,受不了诱惑吃了有毒的柚子’,后来就中毒昏睡不醒,直到王子骑着白马出现……”
这家伙还真能掰,蓝晓晴笑成掩口葫芦,忍不住插上一脚:“不对不对!这句话应该是说‘我家的老子就是你家老子的老子,你家的柚子送到我家就变成我家的柚子’,这句话好像是出自‘里面打斗篇’(礼运大同篇)还是那‘爱做梦的孩子’(孟子)说的,一时想不起来。”
蓝晓晴口头占了便宜,老方搔搔没几根鸟毛的头皮,忽然若有所得大笑道:“我明白了,这句话分明是一句情话嘛,意思就是说‘我家的老子,以后就是你的老子,我的幼子,就是和你所生的幼子’……”
蓝晓晴偷鸡不成反蚀了一把米,居然让老方这锉哥吃了一记豆腐,羞得粉脸通红,杏眼一瞪,玉腿也一跺!
“哎唷喂呀!”老方鸡猫叫喊声震天,脚板被跺了一记,疼得他活蹦乱跳,又撞倒了杯,撞翻了桌;混世魔王幸灾乐祸,学猪哥亮的广告口吻道:“哎什么痛啊,这回脚板痛柳,心口儿痛柳,请用‘屁股痛’!”
急先锋对这些飙星实在无可奈何,摇头叹息不已:“拜托!别再发疯了好不好?”
老方瘪着脸揉着脚道。“底线反弹,不飙也难!”
蓝晓晴拍手道:“活该!”
老方苦笑道:“老跺脚板,难道你没别的步数吗?”
蓝晓晴做了个鬼脸:“是你自找的。”
“我又没指名道姓的惹你。”
“谁叫你语言性骚扰?”
“我哪有,冤枉啊,黑包子大人!”
老方又将包黑子误为黑包子,真是无药可救。
笑面阿斗道:“吃黑包子请到开封府黑包子老店!”
老方边揉脚板边呼有够衰,上头嘴巴吃豆腐惹了祸,却让下边脚板儿受罪,这是烧炭的偷吃,抓黑人代罪。
“啊哈——”睡虎打了个比癞蛤蟆还大的哈欠,伸了伸大懒腰,要死不活的道:“开会真无聊,不开会更无聊,有关刚才方兄弟所提的构想相当好,我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