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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暗器!”鳌拜大叫一声,挥掌劈下,却见一片白雾顷刻间笼罩下来,双眼进灰,顿时成了瞎眼盲人,只能乱打乱挥。纳兰见状持刀削向鳌拜的下盘,鳌拜眼不能见,无法防备,正中小腿,“啊!”的一声单膝跪倒。曹寅冲上前直挑鳌拜持刀的手腕,只听“当”的一声,刀落平地。众人将预备好的铁链套上鳌拜,四方用力一扯,一代枭雄就此被擒。
鳌拜重伤倒地,嘴上却仍是气急败坏的大嚷大叫:“狗皇帝,你敢杀我!我是先皇亲赐的顾命大臣,先皇知晓,绝不饶你!我要……”
“叫这厮闭嘴!”康熙脸色一沉,走上台阶,稳坐龙椅,扶手龙案,冷斥道:“鳌拜!你欺君妄上,结党营私,图谋不轨,十恶不赦,早就该诛!”
早有人用布条塞住了鳌拜的嘴,他只能呜呜摇头,双眼流血,面目可憎。
这时,曹寅已出了殿外,来到宫门前,隔墙问道:“谁在外面?”
“康亲王和班布尔善大人在外求见。”
曹寅听了一楞,随问道:“是索额图大人吗?”
“正是,皇上可好?臣等特来护驾。”
曹寅心中一宽,这才命人打开大门,只见索额图带着一班侍卫站在康亲王身后,穆里玛也带这一班侍卫站在班布尔善身后。见门户一开,两队人马都冲了进去。
众人进殿后,顿见一片血腥,满目狼籍,都惊呆不已。穆里玛见父亲鲜血直流,被俘在地,心痛的大叫一声,扑了上去,却被一旁的侍卫用刀抵住了脖颈,再不敢动弹。吓得跟穆里玛一同进殿的侍卫,纷纷跪倒。
康熙冷眼看着,淡淡的说道:“鳌拜欺君妄上,大逆不道,竟敢行刺于朕,现已被拿下,诸位爱卿,你们看该如何处置。”
康亲王和索额图素与鳌拜不和,探知圣意,如今乐得看鳌拜被擒。一起跪倒说道:“臣等护驾来迟,请皇上赎罪,鳌拜这厮其罪当诛,他在宫中殿外党羽颇多,须得一网拿下,免除后患。”
康熙点了点头,“此事就命你二人去办。鳌拜先押解在宫中,等你们办完事,再押入大牢。”说完,看了一眼旁边哆嗦跪地班布尔善,冷笑道:“班布尔善,你今天押错宝了吧?”
第二卷 第十九章 调戏(一)
李绮筠看着大殿上演的一幕幕政治剧,心中愈加佩服康熙,不愧是一代明君圣主,年纪虽然不大,却把朝廷的各个方面都看的很通透,如今他终于可以一揽大权,施展抱负了。真替他高兴,只是不知怎得,自己的手脚依旧紧绷着神经,右手更是微颤的握着刀柄。真想躺下来好好放松放松,这样紧张刺激的事情,看来还是少参加的好,简直是累死人了。“我的天!”李绮筠这才注意到大殿上已是鲜血遍地,横尸数人,长这么大,除了不小心划破手指,流那么两滴血,哪见过这鲜血直流的场面,居然还有死人!晕了,晕了。
这边,康熙已命人拿下了班布尔善的顶戴花翎,又吩咐道:“纳兰,你随康亲王出宫去撤查鳌拜的余党,曹寅随索额图在宫中肃清鳌拜的亲随侍卫。其余人随朕到养心殿点休息吧。”
众人都遵旨离去,太监们也已开始清扫大殿,康熙站起身来,正要摆步移驾,却见一旁站的李绮筠双眼迷离,摇摇欲坠,忙伸手探到她的腰间,将她扶稳,关心道:“李煦!你怎么?是不是受伤了?”
一股暖流从腰间传来,舒缓了李绮筠微微颤栗的心,她定睛一看,眼前这人不正是康熙吗?他怎么会到自己身边来?咦,其他人都去哪了?怎么他的眼神如此深邃悠远,又是这么的情浓意切,他是在问我吗?怎么又皱起眉头了?这样可不好看。李绮筠想着,伸出手去轻拂他的双眉,却被康熙一把拦下,将她的手牢牢握着,随即又是紧皱了下眉头,甩开了她的手,道:“看来你没什么事,随朕去养心殿。”说完,目光从她的脸上散开,背着手迈步而去。
“这人!怎么刚才还关怀备至,这一会儿就甩脸走人?真是伴君如伴虎啊!”李绮筠心中无限懊恼,却也没办法,只得乖乖跟在康熙后面。
曹寅刚进院门,就见李绮筠翘着二郎腿,摇着摇椅,两手举着银票对着天空看着入神。不禁暗笑,不知她从什么时候变成了财迷?上次帮她将黄金换了银票后,兴奋了好几天,这回又立了大功,皇上赏赐的更多。见她开心,他还将皇上赏赐自己的那份也送给了她。想不到这家伙还挺不知足,怎么两眼看得发呆,却不见笑容呢?
“怎么?是不是嫌少?我那还有。”曹寅含笑走到她旁边。
“不少,”李绮筠见是曹寅,冲他露了露笑脸,说道:“就是琢磨着,没地方花,有再多钱也没用啊。”
“想出去玩了是不是?好,那换了衣服,咱们这就走。”曹寅这才明白她的心思,反正今天没什么事,倒不如随了她愿,也让她高兴高兴。
“真的?”李绮筠听言果然兴奋的蹦了起来,拉着曹寅的胳膊,“你可不许骗我!”说完,挥着手中的银票飞奔进屋,一会儿就换好了衣服出来。
终于可以出宫透透气了,李绮筠的心里顿时感觉无限舒畅。宫里的日子,真不人过的,政治阴云密布,处处勾心斗角,实在不适合她,还是在外面自在悠闲,李绮筠嚼着香甜的冰糖葫芦,边吃边想。
忽然看到前面有一个招牌上写着“福宝斋”,原来是家古玩店。李绮筠有如见到亲人一般,兴奋的扔了手中冰糖葫芦冲进店去。店老板见来人衣着华丽,忙起身出了柜台,笑脸相迎。
第二卷 第二十章 调戏(二)
李绮筠背着手饶有兴趣的在店里转了转,墙上的字画,大多是高仿品,但是清代的仿品搁到了二十一世纪那也是值些钱的。柜台上摆着一些珍珠翡翠的小饰品,柜台后的隔断架子上摆满了各种陶瓷、玉器。看起来也算琳琅满目,只不过,李绮筠在宫中见的各种宝贝珍品不尽其数,这民间小店的货就显得很不入眼了。
曹寅扫了扫墙上的字画,便坐到了一旁,只看着李绮筠。见她微微摇了摇头,便站起身来,说道:“没有看上的?要不再到前面去逛逛?”
李绮筠点了点,迈步就要出门,却被一旁的老板拦了下来,“这位爷是行家,您要看稀罕物件,还请稍坐,我这就到内堂去取,保证您看了满意。”李绮筠听他这么说,也很心动,便和曹寅坐了下来,早有伙计给斟上了好茶。
两人正在低语聊天,这时候,店门外款步走进来二人。头前的是位小姐,颈垂珠链,面含娇羞。身穿淡黄丝绸拧扣刺绣汉服,一双小脚绣花鞋在裙摆间若隐若现,身姿曼妙优雅,最是那一双美目,顾盼秋波,楚楚动人。身后的丫鬟,青衣绣服,气势傲人,一看就不是寻常富贵人家。
曹寅只抬头看了一眼,便将低头继续喝茶,李绮筠却是微张着嘴,呆呆的看得出神。宫中的美女,她可没少见,却都是浓施粉黛,华服金饰,清丽如兰嫔也不能免俗,想是宫里规矩严苛,素面朝天便是大不敬。原以为古代的美女大都如此了,没想到刚出宫门就遇上如此佳人。真是养眼啊!
“小姐,这人忒无理!咱们去别家吧。”丫鬟看见李绮筠直盯着她家小姐,气愤的瞪着她,上前拉住小姐的衣袖。
小姐淡然一笑,“别去管他,咱们看咱们的。”说着,附身在柜台上挑选起小饰品。丫鬟无奈,只得站在她身旁,尽量挡住李绮筠的视线。
哼,你这小丫鬟,我看美女碍你什么事了?李绮筠皱了皱眉。她忘了自己在别人眼里是个男人了。刚要对那小丫鬟质问发火,却听曹寅劝道:“秋茗,喝茶吧。”
这声“秋茗”,这才让李绮筠明白过来,她现在是个男的。呵呵。有趣!这样的美女,不调戏调戏,怎么对得起自己这个男人身份。想到这儿,她玩心大起,朱唇一抿,巧目流盼,站起身来,绕过了小丫鬟,靠近那小姐,笑颜道:“这位小姐,可看上什么了?在下愿亲手奉上。”
那小姐见她突然靠近自己,微惊道:“多谢公子。小女子受之有愧。不劳您破费。”
李绮筠却不理她说什么,见她手上正拿着一个翡翠玉镯,便身手过去握住,笑道:“小姐喜欢这个玉镯啊,我来给你带上。”不由分说,只听叮当一声,玉镯嵌入手腕,与腕中的环配相交。
她的手法太快,让人始料不及,那小姐顿时双颊红晕,不知所措。李绮筠却是笑靥如花,乐看那小姐一派娇羞美色,口中还道:“这玉镯本是一对啊,另一只就由我保管如何?”
第三卷 第二十一章 偶遇
“不,不行。”那小姐心中大惊,忙脱了玉镯,转身急往外走。李绮筠那里肯这么轻易就放她离开,脚步轻移,人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