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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坐在轮椅之上的老者将恩莱科一行一直送出了小镇,他的心中仍旧充满了遗憾。
那位老绅士同样也为不能够和这三位默默无闻的高人同行而感到深深的遗憾,这种高人恐怕他一生之中也遇不上几位。
拖着满载着食物的平板雪橇,恩莱科他们顶着风雪朝着密林深处走去,他们所有的家当全都藏在密林深处的某个地方。
看着那高高堆起的食物,希玲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道:“这些东西如果早一个星期弄到手那该有多好?现在银潮城近在眼前,根本就已经用不着了。”
“那个老头也是一番好意。”菲安娜在一旁劝解道。
“是啊,送他那柄匕首他当然要有所报答啊,那柄匕首至少能够卖五百万。”希玲闷闷不乐地说道。
看着这个小财迷,恩莱科简直无话可说。
他实在弄不明白身为郡主的她,为什么对于钱财那么在意。
“对了,我们下一步如何进行?”菲安娜问道。
“先到银潮城再说咯!”希玲耸了耸肩膀说道。
“你有门路可以联络到走私犯吗?”菲安娜又问道。
“我知道几条船的名字,到码头转一圈应该能够找到。”希玲回答道。
“那么船票呢?”菲安娜问道:“我们现在没有多少财产,而那些走私犯的胃口一向很大。”
“只有想办法赚钱,如果你的男人能够发现一个宝石矿那该多好,可惜他那么没用,一路之上什么都没有发现。”希玲埋怨道。
希玲的话比暴风雪更能够令恩莱科感到彻骨冰寒,一路之上他已经尽力寻找,只可惜除了一些破铜烂铁什么都找不到。
他又不敢用死灵魔法召唤出满山遍野的死灵生物帮忙,那会令掌控者们发现他们的行踪。
“没钱别说船票了,就连住在银潮城里面都做不到。”希玲不停地抱怨着。
“实在走投无路的话,我们就干一票买卖,凭我们三个人的本事,或偷或抢凑齐船票钱总是做得到的。”菲安娜说道。
听到这句话,恩莱科楞在那里哑口无言。
更令他感到惊讶的是,这两个小丫头显然并没有将这件事情当作是闲谈。
希玲立刻精神百倍地说道:“好啊,就像我们当初在卡敖奇时候那样狠狠干他一票,你看直接偷银潮城的商会如何?”
“到年底了商会的油水不大吧?以我看来不如将目标定为信贷商行,每年这个时候总是有很多商家将珠宝首饰抵押在他们那里以换取巨额贷款。”菲安娜提议道。
希玲连连摇头,说道:“用珠宝当船票并不合适,那些走私犯在估价珠宝的时候会狠狠砍你一刀,那太划不来了,还是偷钱比较合适。”
“海神祭奠期间最有钱的莫过于筹办祭奠委员会了,有没有兴趣偷那里?”菲安娜问道。
“就怕会引起没有必要的慌乱,偷筹备委员会肯定立刻会被发现,对于我们的出海不太有利吧。”希玲皱着眉头说道。
“……”
看着这两个胆大妄为而且没有丝毫道德感的丫头,看着她们仿佛信口闲聊一般地将偷窃和抢劫挂在嘴边,恩莱科感到一丝恐慌。
突然间恩莱科有一种奇特的感觉,仿佛他上了一条贼船,又好像进入了一个贼窝一般。
这两个小丫头竟然如此藐视法律,竟然对于犯罪如此不以为然,甚至当作是达到目的的一种手段,这实在有些令他感到吃不消。
“难道你们不能够想些合法的赚钱途径吗?”恩莱科问道。
“合法?你以为赚钱这样容易啊!”希玲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说道。
和希玲比起来菲安娜要温和许多,她轻轻劝解道:
“如果有别的可能,我们也不会选择这条路,不过想要在短短一个星期里面凑足所有的船票钱,用通常的办法几乎是不可能的。
“而且我们也已经说过,除非万不得已,我们不会选择普通商船,我们现在唯一的目标便是不惊动组织逃离莱丁王国,任何可能暴露我们行踪的事情全都是冒险的举措。”
“昨天你已经做了一件冒险的事情,今后别再犯傻了,听到没有。”希玲也在一边警告道。
耷拉着脑袋,恩莱科默默地在前面拖着平板雪橇,他的内心阴郁得仿佛是那暴风雪之中的天空一般。
两个小丫头浑然无觉地在那里谈论着她们的犯罪计划,偷窃、抢劫、诈骗,凡是她们所能够想到的,全都被搬了出来。
受到道德和良心的谴责,恩莱科加快了脚步,他不想听到这两个小丫头的交谈,他不想听到和犯罪有关的任何事情。
回到密林深处,暴风雪越来越大,他们刚刚走过的那片雪地已经被厚厚的积雪所覆盖,脚印和雪橇的痕迹全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将食物全都搬到那辆样子简陋但是却天下无双的雪橇之上,恩莱科脱掉了那厚厚的御寒服,希玲和菲安娜早已经将脸上的化妆全都撕去,她们一刻都不能忍受那衰老丑陋的模样,爱美毕竟是女孩子的天性。
雪橇之中热烘烘的,寒冷被隔绝在那层薄薄的帐篷外边,想当初恩莱科在卡敖奇四处巡查的时候曾经做过同样的事情,不过现在的技术显然比那个时候高明许多。
雪橇缓缓地驶动起来,希玲坐在最前面的位置,她拨弄着那控制前进方向的魔法阵,驾驭着这辆风之雪橇。
恩莱科和菲安娜则舒舒服服地坐在后面,菲安娜倒在恩莱科的怀中仿佛小鸟依人一般。
外面风雪飘摇,雪橇里面却温馨而又祥和,一切是那样美好,恩莱科很希望能够一直保持现在这个样子,但是令他感到遗憾的是,一旦到了银潮城,新的逃亡之旅将再次开始,而这一次他们没有任何明确的方向。
深感自己仿佛是狂暴海洋上的一叶轻舟,恩莱科深深地皱起了眉头。
“你在想些什么?”菲安娜问道。
“我在想如果顺利的话,我们很快便要离开莱丁了,不知道前面还有什么危难和困苦在等待着我们。”恩莱科长叹了一声说道。
“对了,在歌铃的时候大长老没有给你预示吗?”菲安娜好奇地问道。
恩莱科最不愿意提到大长老的预言,那个预言是他深藏在内心深处的真正心结。
有气无力地点了点头,恩莱科说道:“大长老确实给予了我有关未来的预示,她预言我一旦离开莱丁王国必然会遭遇到前所未有的灾难。有一个极为可怕的人物将会令我遭遇危难。”
“是这样吗?但是大长老丝毫没有向我提起逃亡的旅途之上会遭遇到什么灾难啊!在总部的时候我还多次感应到大长老的预示,她令我看到了那场可怕的屠杀以及那个妖魔一般的老者非人的实力。”菲安娜说道。
“大长老有没有给你看更远的未来的景象?”希玲忍不住问道。
“有啊,不过没有什么风险,也没有什么可怕人物出现啊。”菲安娜说道。
“也许我们将会和这个家伙分道扬镳吧,他将独自去面对那可怕的危机。”希玲猜测道。
“不会啊,我记得在大长老给我看的那些有关未来的片段之中,恩莱科确实和我在一起啊。”菲安娜说道。
“那就奇怪了,难道一起逃亡的两个人会遭遇到两种完全不同的命运,难道那个预示中极为可怕的人物仅仅针对恩莱科一个人而言?对于我们则丝毫不会有任何损伤?”希玲问道。
“这怎么可能?”菲安娜笑着说道。
“想想也是,怎么可能有这样的敌人存在,更何况,凭着这个家伙现在的实力,他还用得着怕什么人吗?大不了暴露身分,正面交锋想必没有什么人是他的对手吧。”
希玲说道,她的语气之中带着一丝不以为然的感觉。
“那倒也是,实在不行就用不着掩饰自己的身分了,正面应敌应该不至于会输,是不是这样?”菲安娜依偎在恩莱科怀中亲昵地说道。
“喂!你们两个人是不是有些过分,将我当作不存在吗?”希玲说道。
“你这个厚脸皮还好意思说,你偷看过我们多少次?哪一次不是心安理得并且津津有味?”菲安娜反驳道。
“……”
希玲和菲安娜你一言我一语地争吵了起来,最受不了的莫过于被夹在中间的恩莱科。
更令恩莱科感到受不了的是,希玲和菲安娜显然极度缺乏羞耻心,在梦境之中习惯了放浪形骸的她们,什么话都可以毫不在意地说出口,但是这些话却令恩莱科羞愧得满脸通红,他现在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