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娃娃和一众的野蛮人立马也向着刘静学冲来,几步的距离,一跨就到了,他们纷纷的挡在了刘静学的身前,哪怕是在对方的主场,那怕对方的身高普遍比他们高大上不止一头两头,哪怕对方普遍比他们彪悍,哪怕对方人数众多……。
哪怕有着种种的不利条件,跟随刘静学的众人还是第一时间的把刘静学团团的包围在了中间,面对着即将到来的狂风暴雨,他们没人犹豫,没人退缩。
刘静学很感动,也很激动,看着周围那些高低错杂的护卫圈,看着那些挥舞着长长的兵器的海族兵团,刘静学很激动:“今天,我们都要死在这里了嘛?”有着神器的防护,或许他自己可以逃脱掉被海族屠杀的下场,但是却难以逃脱被海水淹死的下场,因为海水有着足够的时间和耐心消磨掉任何人的生命。
从第一声兵刃的接触开始,一声声哗啦啦的兵刃的落地声和扑通通的海族跪地声就不断的传来,刘静学就那么目瞪口呆的看着那些气势汹汹的海族兵团,一个个的扔下了自己的兵器,五体投地的跪爬在龟岛上,瑟瑟的发抖。
在海族兵团的呐喊声沉寂下来后,人鱼公主克里斯蒂纳和她的妈妈海族女王克里斯丹美的制止声才冉冉的飘了过来,极具讽刺意味的,在周围的一圈跪倒都比刘静学高的海族护卫身边回荡。
时间很短,变化很大,刘静学和他的一众护卫眼睁睁的看着,看着那些即使是跪在地上也比他们大多数人都高的壮汉们,就那么诚惶诚恐的跪在地上,瑟瑟的战栗着,仿佛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大罪一样。
一声惊呼传来,克里斯蒂纳所在的龟头蓦然的高昂起来,然后又诡异的消失了,留下克里斯蒂纳扎手扎脚的从半空中尖叫的向着水中落去,脚下的龟岛一阵动荡后,也平静了下来,就那么静静地飘浮在海面上。
毕竟是海族,在海里他们基本上是不会受伤的。很快,落水的两位美人儿就整顿好了自己的仪表,重新的浮出水面,仪态万方的向着龟岛行来。等克里斯丹美和克里斯蒂纳再次踏上龟岛,同时踏上龟岛的还有一个胖乎乎面团团的男人。笑咪咪的用饱含淫荡的目光,目不转睛的看着刘静学。
看到那个男人,克里斯丹美和克里斯蒂纳都不约而同的愣了一下,然后就连忙围了上去:“龟公公,您怎么出来了。”
“我有我的事,你们不用管我。”这个长得让刘静学倍感激动的,胖乎乎面团团的黄色人种的男人摆摆手,径自向着呆立的刘静学走了过来,丝毫没有在意海族女王和公主的恭敬,让人一看就知道,他,在海族中拥有不同凡响的身份和地位。
但是,让刘静学激动的难以自禁的是:这个有着黄色皮肤,黑色眼睛的富家翁虽然长着一头绿茸茸的短发,童山漉漉的他说的居然是一口正宗的,带有浓重的地方口音的汉语。
又闻乡音,刘静学的眼眶迅速的潮红了。在这种危急的境地居然又闻乡音,刘静学的心潮澎湃了。在这种四面楚歌的境地中,带着救世主的光芒,飘然降临的,居然说着一口流利的乡音。刘静学放松了。毫无形象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你来啦。”那位富家翁也是激动的说不出什么,只是走到刘静学面前,搓着双手问了一句。
“啊,我来了。”刘静学满眼的泪水,一副终于找到组织,找到党的表情,眼泪汪汪的抬头看着那个面团团的富家翁。
“吃了没?”异口同声,两个人同时问出了一句最普通,也是最温馨,最贴心的话。
“呵呵……”两个人都暖洋洋的笑了,胖胖的富家翁伸出手:“龟岁,曾经的东海龙宫主管。”
“刘静学,一个……你是东海龙宫的主管?那个龟丞相?东海龙宫的九千岁?”刘静学再次的大吃一惊,没想到自己还能够见到曾经在传说中的人物,见到了一个耳熟能详的神仙,尽管只是一个跑龙套的,但跑龙套的神仙,那也是神仙啊。
“呵呵,曾经的主管,曾经的。”好不容易见到了老乡,老乡居然还知道自己的事迹,龟岁面团团的脸上充满了得意的笑容,感觉大有面子:“不过,你说的那个龟丞相和九千岁是什么意思?”
正文 177,酒后
更新时间:2008…10…28 12:36:20 本章字数:4350
刘静学醉了,在曾经的东海龙宫的九千岁,龙套神仙龟丞相的盛情邀请下,刘静学与他彻夜痛饮,秉烛夜话,一晚上下来,美食消耗不少,美酒也消耗了不少,尤其是当九千岁告诉他,这些酒都是他曾经在东海龙宫当总管的时候,偷偷的藏起来的,一只留到现在,要不是看在刘静学这个远路而来的老乡的份上,他是说什么也不会拿出来的。
毕竟离家这么远,想回去一趟总是很不容易的一件事,而且不论是根据酒的产地还是酒的来历,抑或酒的生产日期,刘静学都要仔细的品尝品尝,平时这种机会太少了,能够和神仙一起喝酒,而且还是喝的神仙储藏的不知道有多少年头的老酒,呵呵,绝对是一个足以夸耀几辈子的事。
能够和当官的坐在一起喝上几杯酒,在村里就是一项足以夸耀的事情,能够和某个电视上露过面的,有点名头的明星坐到一张桌子上,也能够让人从此两眼都看不见地面。要是能够和上新闻联播的那些领导们能够坐上那么一小会,呵呵,不想了,心脏快受不了了。
当然,这些要是和现在刘静学的待遇——和神仙一起喝酒比起来的话,那也都是不值一提的小事了,毕竟,能够和上面的那些人在一起喝酒,多多少少也有那么几十,上百,过千的人,要是连曾经的那些富不可言,贵不可言的皇帝们都算上的话,呵呵,刘静学可就更加的不可一世了。
所以,刘静学就尽情的喝,使劲的喝,痛快的喝,喝他的天昏地暗,喝他个日月无光,喝他个山河倒流,喝他个大地灿烂……也却是是灿烂了,刘静学最后的记忆就是地上的那一片姹紫嫣红的灿烂:好像也还没有喝几杯嘛,怎么就醉了?!这个酒好像也不是那么辣嘛,怎么就吐了?顶顶多,就是酒稠了点嘛,味香了点嘛,喝的猛了点嘛,人……倒了……嘛……。
醉了,醉的都看到那遥远的乡村,那熟悉的田园,那亲切的呼唤,那乡,那土,那人。
醉了,醉的都喜极而泣,醉的就双膝发软,醉的就情不自禁的嚎啕大哭,哭那乡,那土,那人。
然后,刘静学就睡了,睡的极香,极沉,睡的一觉无梦。再睁开眼,屋外已经是漆黑一片。
醉酒后醒来,头很痛。曾经的不少介绍中,都说明了这一点;曾经的浅酌中,刘静学都畏惧于这一点,没敢多喝。靠着天生的体质,祖辈流传下来的基因,刘静学终于到了现在才终于尝到了这种昏沉沉不分天地,晃悠悠难辨东西的味道。
还有那挣扎着想从颅骨中逃脱的大脑,与颅骨的抗争中颇有不成功便成仁的架势,让刘静学颇为感觉左右为难的架势:支持颅骨?脑子跑了当然不好办,主持脑子,颅骨又只是尽忠职守,确实没有任何的错误,而且颅骨也直接的阻断了刘静学对大脑的任何不怀好意的念头,憨憨的阻挡住了刘静学的暴力倾向。
一如父母们对孩子的爱一样。即想他们听话,没有自己的个性;即想让他们展翅高飞,又怕他们受伤,即想让他们和洽的与人交往,还怕他们在与人的交往中上当受骗。整个都是矛盾的集合体,也难怪父母与孩子间的代沟问题一直是个老大难问题。这样的矛盾,任谁都会感觉难以胜任。
现在刘静学只能尽量的想办法让大脑忙碌起来,这样,引开它的注意力,它就会逐渐的安静下来了。
刘静学自己都觉得有些好笑,自己的大脑,自己还得想办法让它安静下来,老老实实的呆在它应该呆的地方,还不许使用强制手段,想起来,也满好笑的哦。
干些什么好呢?一边饶有兴趣的从床上爬起来,走出呆着的明显是卧室打扮的房间,四下里乱晃,刘静学一边考虑自己改干些什么。
嘴里哼着小调,晕晕乎乎的刘静学摇摇晃晃的走出了房间,进入了一个大厅。大厅呈五角形,五条边上各有一扇门,加上刘静学出来的方向,正好是个方方正正的六边形,估计是按照六合阵的方位设立的。
屋里没有人,空落落的房间里,除了中间有一个仿佛是大烟囱的透亮的地方外,整个房间没有任何的东西,当然更没有人。刘静学就那么探头探脑的到处晃悠着,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打开门乱瞅着。
没人,没人,还是没人……,站在最后的一扇门前,晃晃悠悠的刘静学勉力站好,嘿嘿的一笑,全身都爬到了门上,使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