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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为什么一个亡灵法师就不能做到这些呢?”古菲特茫然了:“这么说,你真的是一名亡灵法师?”
“他就是一名邪恶的亡灵法师。”布隆迪仁站在旁边义愤填膺,他对看着自己从小长大的古菲特长老居然会不相信自己说的话,却向一个邪恶的亡灵法师求证感到愤怒:“你看看那个狐族一样的女亡灵,还有已经走了的那个比蒙一样的骷髅,这些都说明了他就是一个亡灵法师,你怎么还不相信呢?”对于老长老,布隆迪仁还是有着一定的畏惧,不敢作出什么过激的事情来。
“是啊,他是一个亡灵法师。”古菲特茫然的看着布隆迪仁:“他是一个邪恶的亡灵法师。可是他要对我们做什么呢?给我们吃饱,给我们住好,让我们穿暖,有钱花,还尽力的救助我们被卖成奴隶的同胞,还教育我们的孩子,还操心我们吃的水干不干净,吃的饭好不好,身体有什么毛病。”古菲特慢慢的数落着:“他还想办法帮孩子们打虫,帮老人们治年轻时患下的伤,帮女人们治疗那些生孩子落下的病。”
“他这样,会是一个邪恶的亡灵法师吗?”古菲特问布隆迪仁,也问自己。
“他肯定有阴谋。”布隆迪仁充满警惕的目光死死的盯着刘静学:“只是被我恰好逮住,没来得及实施,没有落到我们的身上。”
“那么他会有什么样的阴谋呢?”看着闭着眼,躺在摇椅上一动不动的刘静学,古菲特询问到:“是什么样的阴谋,他会利用到我们这些可怜的人的身上呢?我们这么穷,有什么样的阴谋值得他花费这么样的力量来设计我们,让我们先富裕起来,吃饱喝足,养的白白胖胖的的呢?”
“他肯定是想把我们养的白白胖胖的,好抽取我们的灵魂的力量。”布隆迪仁脸色通红,来自古菲特长老的一再询问让他有点被人怀疑的感觉,好像那个做坏事的亡灵法师是他一样。
小舞忍不住冷哼了一声:“连灵魂力量跟人的健康无关都不知道的白痴。”
“你——”布隆迪仁愤怒的操起手中的短柄虎掌,犹豫着,却不敢上前。
“为什么怎么说?”古菲特到是很感兴趣的问到。
“灵魂的力量,主要来自于人内心的欲望,一个人平时内心的欲望越多,他的灵魂的力量就越庞杂,操控起来就越容易;而平时的欲望越少,他的灵魂就越纯净,操控起来就越困难。你们这些兽人,本来就老老实实的憨厚的很,灵魂也都很纯净。想操控你们死亡后的灵魂都是相当的困难,所以你们兽人中亡灵法师的数目相当的少。而人族的人各种各样的欲望都非常的多,灵魂都显得很凌乱,所以大多数的亡灵法师都产生于人族。因为那里的条件更好。”
“不过。”小舞冲着布隆迪仁嫣然一笑,让人眩目的美丽让旁边的人群里响起一片的惊呼:“这位小虎头的灵魂到是非常的庞杂,简直不逊色于一般的人族,到是亡灵法师非常喜欢的那种类型。”
“我也很喜欢呢。”娇滴滴的小舞摆出一副妩媚的模样,冲着布隆迪仁眨眨眼,又伸出粉红的舌头,轻轻地舔了一下自己那殷红的嘴唇,看起来分外的诱人遐思。
“咕咚~”布隆迪仁大大的吞下了一口口水,脸上却是一脸的惊恐:“你……你……你想干嘛?”
“啊哟哟,您看您说的,对您这样英明神武的兽族的英雄,我一个小小的亡灵生物能够干嘛?”小舞白生生的手指那么一挥,水灵灵的大眼睛露出一片的委屈:“您……。”
“小舞,别闹了,你跟他们说那么多,有什么用。”刘静学从躺椅上睁开了眼睛,用充满讽刺的目光看着布隆迪仁,不耐烦了:“人家根本就不在乎我到底是不是亡灵法师,他需要的只是让自己有一个合适的借口罢了,你跟他说的再多,也是对牛弹琴,没用的。”
“这点我当然知道,我不过是顺应时事,给他增加一点点理由罢了。”刚才还言笑盈盈的小舞的面孔飞快的冷了下来,电光四射的眼睛也迅速的笼罩上厚厚的一层冰霜:“这样的事,我前生也见过几回,没想到在死后居然能够在兽人中也见到这种人,还真是大开眼界了。”
“有人就有江湖,有思想就有欲望。兽人里面会发生这样的事,到是也不算奇怪。”刘静学又躺回了躺椅,闭上了眼睛:“到是我,把人心想的太好了,没想到……,没想到啊,没想到。得陇望蜀啊。”
“哼,没关系,我到是想看看,到底是谁能够把你怎么样。”鄙视了布隆迪仁一把,小舞冷冷的站在了门口,一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架势:“别的不说,就眼前的这些,我还不放在眼里。”
“你敢小看我们兽族?”被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鄙视,布隆迪仁顿时愤怒了,两手紧紧的攥着短柄虎掌,双目喷出浓浓的怒火,怒视着小舞。
“哪有啊,我哪敢啊。”小舞摆出一副小生怕怕的模样,轻轻地拍拍自己的胸口,引起一阵的波涛荡漾,引的布隆迪仁的目光也随着来回的飘荡,飘荡:“您是大英雄,大勇士,手握我哥哥的生杀大权,谁敢小看您呢。难道,我不想要我的哥哥活命了。我跟他又没有什么利害关系,我也不想从他哪儿抢夺什么宝贝。他的手里只有一本人家不要的《兽人篇》,也没有亡灵生物篇,我一个小小的亡灵生物,怎么会为此小看你们兽人呢,顶多,我只敢小看某个贪心的家伙罢了。”说着,小舞又冲着布隆迪仁抛了一个大大的媚眼。只是,这个媚眼抛的时机有着那么一点点的问题,仿佛,那个贪心的家伙就在她的眼前。而站在她前面的,就是布隆迪仁。
被一个亡灵生物给夹枪带棒的冷嘲热讽,是个汉子的都受不了,在众多的围观者义愤填膺的准备看一场博命大战的时候,布隆迪仁红着双眼,嘿嘿的笑了起来,并且渐渐的站直了俯下的身躯,收回了即将迈出的步伐:“你想让我生气,就故意激我,让我和你打起来,然后就可以乘乱把他救走是不是,放心吧,我是不会上当的,我是决不会放那个邪恶的亡灵法师逃走的,这样,以后你们就没办法再去伤害别人了,嘿嘿。”
“您真聪明。”嘲讽的给自以为是的布隆迪仁送去一捆秋天的菠菜后,小舞冉冉婷婷的化作一缕烟雾消失在刘静学的门口:“你们最好不要伤害到我的大哥,不然,你们就等着吧。我还会再来的~!”最后消失前,小舞还恶搞的让声音悠悠扬扬的飘荡了半天才消失,无端的让刘静学的门口平添几分阴森森的鬼气。
吓的假寐的刘静学也平添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这个丫头片子,弄的怪吓人的。”刘静学翻了个身,伸手使劲的搓了搓布满鸡皮疙瘩的胳膊,继续假寐。
“大哥,你自己保重,我找了两个这里的骷髅兄弟帮忙照顾你,我马上去通知娃娃赶回来。”一缕声音在刘静学的脑海中回荡一阵后,就又重归于平静。
也不是完全的平静,在屋外,闹嚷嚷的喧闹声正在不断的传来。只不过,那与刘静学已经没有什么关系了。
蠕动了一番,让自己躺的更加舒服后,刘静学就沉浸到自己的世界中去了。
多久了,多久没有任何想法,没有需要解决的问题,没有那种处心积虑为未来考虑的念头,就怎么静静的躺着不动了?上一次好像还是在那座魔法塔里的时候吧,这一过就是一,二,三,四……嗯,大概快半年了吧,上次在魔法塔哪儿,好像才刚刚下霜,现在屋外的树叶都渐渐的返绿了,不是那种鹅黄色的嫩绿色,而是那种充满生机的,活波的鲜绿色。
最早的野樱花,已经催债一样的赶着腊梅,盛开了,红的白的,满山满坳的,让刘静学总是想起那红艳艳的,酸甜酸甜的野樱桃:等过个三四个月,在樱桃红的发黑的时候,找一棵挂满果子的樱桃树,跺上那么一脚,就着地上泥土的芬芳,美美的吃上那么一顿,一直吃到牙齿连豆腐都咬不动。那是多美的一件事啊。
可惜,樱桃好吃树难栽,小时候,这样的事情在自己的记忆中只发生过一次,那时候的刘静学眼红别人家的哥哥,小叔什么的弄回来的一筐筐的野樱桃,被几个大不了多少的小子那么一怂恿,就不声不响的提着小筐踏上了上山的路。
那年,他七岁。
在惊飞三只野鸡,吓跑两只野兔,冲五个小松鼠做过鬼脸,偷偷的靠近,结果却在最后的关头失手惊飞乍蝉后,刘静学收获了二十支芳香扑鼻的兰草,至于樱桃,那是连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