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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知道这一切的?”
“我和小翠姐情同姐妹,她将王妃你的冤屈都告诉了我,那天他们说埋王妃你的时候,我偷偷跟了去,才发现死的人是小翠姐,我知道王妃你福大命大,一定不会死的,你一定会再回来的!”
“我不是告诉过你别叫我王妃了吗?”
“对、对不起,我又忘记了。”小兰吐了一下舌头,正欲说着什么,随着一阵开锁的声音后,项南天从门外走了进来,小兰赶紧闭了嘴巴。
“景儿,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项南天三步并作两步走到苏景跟前,拉住苏景的手道:“没想到皇兄竟然已察觉,看来王府不宜久留,我这就叫人收拾东西,带你离开京城。”
苏景含笑默许。
小兰低着头,眼睛却不时看向苏景,她不明白,为什么王爷将她害得那么惨她还主动回来投怀送抱,怎么看似不像报仇呢。
走出暗室回到地面上,苏景在小兰的陪同下回到房间,项南天派了人收拾行礼,无力的回到自己的房间。而项南天的五个侧妃被之前的一幕吓得不轻,焦急不安等在门口,见到项南天,团团的围了上去,其中的一个问道:“王爷,你收拾行礼这是要去哪儿呀?你该不会是要跟那狐狸精——”话还没说完,项南天一个凌厉的眼神瞪过来,她只得改了口,小声的道:“王爷该不会是跟那苏姑娘一起离开京城吧?王爷,那我们怎么办呀?”
“本王只不过是暂时离开而已,何须大惊小怪。”
“王爷,那苏姑娘她是、她是……”
“好了好了,别说了,赶快下去!”
*
项南帝回到皇宫,仍然心有不甘,吩咐了几名侍卫监视王府,自己则来到了苏景住过的锦阳宫。
锦阳宫一切依旧,只是少了苏景的身影。怀揣的玉镯有了些温热,项南帝拿起玉镯又一阵打量,脑海里,又浮现苏景妖娆的脸。生平第一次,项南帝对一个女子感到无力,无法放手。
“皇上,何以对只玉镯发呆?”皇后走近项南帝身边,他也未察觉。
“皇后找朕何事?”项南帝惊觉,将玉镯紧捏在手里。
“皇上是在想那苏姑娘么?”皇后心有不悦,但面对项南帝,却不敢表露半分。
“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朕发誓一定要将她带回来!”
“皇上,其实苏姑娘和三王爷两情相悦,何不成全了他们。”
“你说什么?谁和谁两情相悦?”
“当然是苏姑娘和王爷,这是苏姑娘亲口告诉臣妾的。”
“哐嘡!”玉镯从项南帝手中滑落掉到地上,摔成几截。
这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事?他怎么一点都不知道?他刚下旨封的贵妃竟然爱的是他的三弟!那为何她要接受他的吻?项南帝越想越气,越想越觉得羞辱。
“启禀皇上,王爷刚赶了辆马车出了王府,朝城门的方向去了。”
“给朕追!”
*
马车顺利通过城门,项南天长吁了一口气。
“南天,为了我,竟然要你离开王府,我实在……”
“景儿,别这么说,这是我心甘情意的,只要能跟你在一起,这点小事又算得了什么。”项南天掩住苏景的口,柔声道。
“王爷,不好了,后面有追兵追过来了!”正赶车的侍卫听见马蹄声,往后一看,不由得大惊失色。
马车后面,尘烟滚滚,一大队快马骑兵正朝着马车追来。
“快,加快速度!”项南天也慌了,赶紧朝着侍卫喊道。
“驾!”侍卫不停的鞭打着马,但速度终究敌不过战马的速度,片刻便被追上并被团团围住。
“大胆,竟敢拦本王的车,你们是不是活腻了?”项南天走出车外,对着堵住他去路的骑兵喝道。
“王爷,对不住了,小的们也只是奉命行事,请王爷跟我们回吧。”为首的一个骑兵客气的道。
“你们——”项南天气得胸前不断起伏,“哐”的一声抽出身旁侍卫腰间的剑。
“王爷,我们回吧,你不用为了我而跟皇上反目。”苏景拉住项南天的手,摇了摇头,提醒项南天不要轻举妄动。
项南天无奈,扔下剑,颓然的坐回车内,跟随着骑兵队回了城。
回到京城,项南天被夺去了大权,空留了一个王爷的名号,并被禁足于王府,而苏景,则又回到了锦阳宫。
一百零八:夜刺
项南帝似乎真的动了怒,不再露面,不再嘘寒问暖的来看苏景,苏景在锦阳宫,已没了之前优越的生活,不能外出,而偌大的锦阳宫,已撤了所有伺候着的宫女太监,只剩苏景一个人面对空荡荡的房间,就算再豪华的寝宫,没了人气,与冷宫也毫无差别。
一日三餐照常有人送来,只是没有了大鱼大肉,但还算精致,苏景从不挑食,所以她吃得很开心,就算一个人,她也很开心,因为,一切都在她的计划之中。
项南帝不忍心让苏景受罪,只能用这种方法来作为惩罚。
如果是这是惩罚,苏景倒还乐得轻松,至少没人纠缠,一个小小的锦阳宫,又能耐她何!白天虽不能有所动作,但到了晚上,她便能为所欲为,出宫,轻而易举的事!
日子一晃过了十天,短短十天,苏景如鱼得水,每晚都会出宫一躺,去见莫涣之等人,除了商议惩罚项南天及招兵买马之事,便是与他们联络感情,聊聊天,下下棋。
而来此已一段时间的项南淳也已和大家熟悉起来,脸上的笑容,越发的灿烂,他终于离开了那个孤独的鸟笼,看到了鸟笼以外从未见过的天地,广博的山川秀丽,多彩的人文风俗,现在的他,对于任何事物都感到新鲜,孜孜不倦的吸收迟来的知识,苏景喜欢看他的笑容,真诚纯净,所以每晚过来也会多花些时间与他交流,给他讲一些自己知道的知识和外面的一些奇闻趣事,他虽不能言语,但他能听,也能懂。而他的领悟能力也让苏景感到吃惊,抑制不住对他的喜爱和欣赏,苏景决定加快计划的速度,早日让他不用再躲藏,然后光明正大的带他踏遍每一处山河。
十天,对项南帝和项南天来说是及其难熬的日子。
项南天被禁在王府,心里却记挂着苏景,他不知道他的皇兄将会如何处置她,除了焦急就是担心,好几次想冲出王府,但都被看守的卫兵拦了下来,他大,大不过皇上,他只能自责,只能恨自己的无能为力,连心爱的人都不能保护。
而项南帝,从最初的愤怒,转而成了对苏景的想念。他是皇上,他有比别人更甚的自尊,所以他努力让自己不去见、不去想苏景,可是这样的情况在持续到第九天以后,他已经无法再怒,无法再对苏景提起恨意,他是那么的想见到她,就算她不爱他,只要能看到她,他也心满意足了。
所以在第十天,项南帝终于忍不住还是踏进了锦阳宫。锦阳宫里没有任何生气,院子里落叶满地,房间的地上也布满灰尘,凌乱一片。
项南帝皱起眉头,一阵心痛,他那可人儿这几天就住在这样的环境里么?怎么都没个人来打扫一下?走进苏景的房间,却见苏景还躺在床上,不由得一惊,难道他的可人儿生病了?赶紧凑近一看,顿时满头黑线,都已近中午,苏景竟然还在呼呼大睡!
项南帝没有惊扰苏景,而是轻轻坐在床沿,痴痴的看着熟睡中的苏景。熟睡中的她,妖娆不改,几缕凌乱的发丝诱惑性的紧贴在她白皙的脸上,嘴角依然习惯性的扬起一个致命的弧度,看得项南帝身体一阵发热,熟睡中的她,也要诱惑人么!
苏景实在太困了,昨晚与莫涣之等畅谈了一宿,整夜未睡,本想在白天好好补个觉,但惊觉的她却感知到了床边的温度。
“这吹的是哪门子的风,竟然把皇上你给吹来了!”苏景睁开眼睛,看到了坐在床沿的项南帝,于是坐起身子调侃道。
项南帝脸一阵发红,却嘴硬的道:“我只不过是闲来无事随处走走,怎么,你难道不欢迎我?”
“我怎么敢不欢迎你啊,这整个地儿都是你的地盘,你想来就来,你想走就走,我绝无半点异意。”
“你——”项南帝气得脸色发紫,但始终无法对苏景动怒:“你就这么讨厌我?我到底比三弟差在哪儿?”
“皇上,人和人怎么能相比呢,你是你,他是他,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你真想激怒我?信不信我现在就可以把你打入冷宫或者要了你的脑袋!”
“皇上,我饿了。”苏景没头没尾的来这么一句,让项南帝哭笑不得。
怎么就对她没辙呢,项南帝无奈的叹了口气,对着门口大声的道:“传膳到锦阳宫!”
片刻,一桌丰盛的佳肴送到了锦阳宫,苏景跳起来就朝桌子的方向冲,触手可及的佳肴近在咫尺,项南帝挡在了苏景面前。
“慢着!”
“皇上你这是干什么?”
“想吃饭,可以,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