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莓,再慢慢的往下,抚过平坦的小腹,向那幽幽的深谷探去。身下的苏景,此时已经浑身发烫,被司徒剑含着的小嘴发出低低的呻吟,身体不断的扭动着。
被一阵情欲刺激,苏景从梦中惊醒,猛的睁开了眼睛,却见屋内空荡荡的,哪有穆耘的身影。只有一片银色的月光和映在窗纸上树枝的剪影,风从窗户吹进来,床上的纱帐随风轻轻飘摇……
刚才那个~是梦么?怎么会如此真切,用手摸摸唇上,似乎还有淡淡的余温,回想起那梦中的热吻和在身上热情抚摸的手,苏景的脸红到了脖子,自己怎么会做这么一场春梦!耘,你现在还好么?
院子里的司徒剑,此时正光着上身,不停的从水缸里舀出冰凉的水往自己身上浇,想浇灭那膨胀的欲火。若不是他跑得快,早就被快要惊醒的苏景逮着,那她会是什么样的反应?或许会给自己一个响亮的耳光也说不一定。
其实本不想这样,只想轻轻吻一下她而已,只是没想到她会热情的回应自己,该死的丫头,没事把好端端的衣服剪成那样干嘛,不是存心勾引人么?可是为什么会控制不了对她的欲望?司徒剑不停的在心里问着自己,女人的身体,他又不是没见过,那如梦的身材比她好上许多,可是自己却从未对她产生过冲动,他们之间的关系,也只不过是喝喝酒,弹弹琴而已。可是对苏景,自己怎么会控制不了?一想到那曼妙的身体,司徒剑刚浇灭的火焰又再度被点燃。
二十一:洗澡风波
一大早,苏景就看到了坐在院子里顶着两个黑眼圈的司徒剑,额头上还掉下一缕头发,衣衫不整,平日里那风流倜傥的公子哥模样荡然无存。
“咦,你什么时候来的?”苏景没想到他会来得这么早。
“呃~刚到一会。”司徒剑有点窘,他不敢说昨天一晚上都在这里,确切的说是每天晚上都会来,直到苏景入睡,确信这里没什么事他会才离开。现在看到苏景出来,一想到昨天晚上,脸竟然红了。
“啊~你脸怎么红了?!”苏景像发现新大陆似的大叫,引得走到院子里的春夏也朝他看过来。
天呐,不会吧,她们的公子竟然会脸红!
“看你这样子,该不会是昨天又去花楼春宵一晚吧!”苏景没心没肺的对着司徒剑一脸坏笑。
司徒剑彻底无语,心里暗道:“你这可恶的小妖精,我现在这样子可都是你害的!”可是嘴上却不敢说,只得臭着一张脸,恶声的对春夏喊道:“快去给我备洗澡水!”说完,快步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春夏吓得吐了吐舌头,缩着脖子奔向火房去烧水,独留苏景一个人傻傻的站在原地,呃……貌似说错话了?
吃过早点,苏景有点心急的等着司徒剑洗澡出来,一想到要开始习武了,不由得开始兴奋。可是那司徒剑,好像进去很久了,应该洗好了吧,怎么还不出来?难道他后悔不想教了?想着想着,向司徒剑的房间走去。
轻轻敲了敲门,没见动静,苏景便自个儿推开了房门,却见司徒剑躺在木桶里背对着自己,顺直的长发披散在肩上,搭在木桶边上的双臂结实而修长,白皙的肌肤上沾了点点水珠,一幅刚中带柔的美男沐浴图,春色无边,看得苏景眼都直了,忘记了来此的目的。而木桶里正昏昏欲睡的司徒剑,听到响动,出于习武人的敏感,唰的从桶里一跃而起,猛的一转身,将手中的湿帕向苏景掷去,口中还叱喝道:“谁?”
“啊……”看到光溜的司徒剑从桶里一跃而起,还没来得及用手蒙住眼睛的苏景就已被湿帕砸中,仰身向后倒去。
看到来人竟然是苏景,司徒剑脸色大变,咻的一声闪到苏景面前伸手将正要倒下的苏景一把拉在怀里。
惊魂未定的苏景看着高出地面许多的门槛,心想着倒下去会是什么样的后果,不死也得脑残!转过头,竟发现自己正处在赤身裸体的司徒剑怀里紧贴着他那结实的胸膛,下面,仿佛被什么东西抵住,苏景已大概知道了什么,红了脸不敢往下看,别扭的想挣脱司徒剑的怀抱,却被他那结实有力的双手牢牢钳着。
“那个……我……我只是想……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苏景已经变得语无伦次,满脸通红的四处乱瞟,她已经不知道眼神该放何处了。
还好,自己刚才用的力度不大,苏景没受什么伤。可是看到自己一丝不挂,头就大了,唉,完了完了,我堂堂司徒剑,竟然一点不剩的被这该死的丫头全部看光光,罢了,是你先来惹我的,我可没那么好的定力,想到这里,大手一挥,门吱嘎的关上,唇重重的落在了苏景的唇上,挑开她的口齿,排山倒海般的一阵掠夺,吸食着里面的甜蜜。
被司徒剑这么一吻,苏景那圆圆的杏眼瞪得老大,整个人就像是被定了格。
见苏景呆若木鸡的样子,司徒剑放开了她,在她小巧的鼻子上轻轻一捏,柔声道:“我的小呆瓜,醒来了!”
刚才……刚才是他吻我么?自己应该生气的,可是为什么,那吻,自己怎么不排斥呢?等清醒过来,却见司徒见毫不避讳的裸着身子在她面前不紧不慢的穿起来衣服来,那雄伟的男性特征显得尤为耀眼。
“大色狼!”苏景赶紧转过身。
“喂,是我色还是你色啊?我好端端的洗我的澡,是你自己跑到我房间来盯着我看的,我全身上下可都被你看得一清二楚了,你说,你要怎么负责啊?”司徒剑戏谑的打趣苏景,他觉得自己已经好久没这么开心过了。
“你……你……你不要脸!”被他这么一说,苏景的脸更是红得厉害,推开门迅速的逃回了自己的房间。背后,传来司徒剑一阵爽朗的大笑。
二十二:为博红颜
饭桌上,司徒剑与苏景各自低着头吃饭,各怀心事。
其实司徒剑心里是高兴的,因为苏景并没有拒绝他的吻,看来自己还有希望,只是,穆耘那件事,该怎么对她说呢,说了,她会是什么样的反应,他有点没有把握,害怕苏景会离自己而去,此时的司徒剑,第一次有了私心,觉得有点愧对穆耘。
而苏景则心里像乱麻似的,以为和司徒剑只是朋友而已,可是那一吻,已经突破了友谊的尺度,她不知道怎么面对穆耘。一想到穆耘,心里便隐隐作痛,他已经不再属于自己了,还能再见么?
吃完饭,司徒剑果然守信开始教苏景武功,因为苏景没有武功基础,只得从最基本的拳脚功夫开始。那酷似咏春拳的拳法被司徒剑行云流水般示范了一遍之后,苏景已经记得了七八分,只是身体过于纤弱,下盘不是很稳,司徒剑便找了机会帮她摆姿势而顺势搂上那可爱的小蛮腰,弄得苏景是敢怒而不敢言。
一个下午的时间,苏景竟然已经完全掌握了这套拳法,连司徒剑都吃惊于她的天赋,记得小时候师傅教他这套拳法时,他可足足学了五天,而她竟然只用了一个下午,果然是个练武的材料,只可惜是女子,若是男子,定会大有作为!接下来的几日,司徒剑白天教苏景练武,晚上便教她如何运气。在司徒剑的教导下,苏景觉得丹田处似乎有股热气冉冉而升,仿如无源之水,滔滔不断的流入四肢百骸。原本娇弱不堪的身子,现在却仿佛换了一个人似的,精神奕奕,似乎有使不完的力气,脑子也比平常清爽了许多。
其实,司徒剑教的这些都是最基本的武功,在他眼里,正所谓的女子无才便是德,女人多少学点武功防身可以,但学得多了,翅膀便会硬了,就可能离自己而去。
“你已经练了一下午了,休息一下吧。”看着满头大汗的苏景,司徒剑有点心疼的说道。
“没事,我不累。”其实苏景也感觉到了司徒剑对自己的敷衍,心中也大为不快。
唉,也不能全怪他吧,他并不知道自己背负着多大的屈辱。自己曾经发过誓,一日不报仇,那胸前的屈辱便会永远带在身上。好在有之前的运气作为基础,学起其他的东西也没那么困难,他不教,也只有自己练了。
“好久没听你弹琴了,能不能弹一曲来听听?”
苏景停下手中的木剑,瞥眼看向那一旁石桌上的琴。这琴,自她从那莫姑娘的坟前回来,便没再碰过。
“这琴似乎很名贵,你为什么要把它送给我呢?仅仅是因为我会弹琴?”苏景没有点破,而是淡淡的问道。
“怎么,难到你不喜欢?”司徒剑没想到苏景会这么问。
“这琴对你来说似乎很珍贵,我也不想夺人所好,这琴,还是还给你吧。”
“景儿,你知道我喜欢你,这琴是我心甘情愿要送给你的!”听到苏景这么说,司徒剑急急的表白。
苏景没想到司徒剑会这么表白,先是一愣,然后正视着司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