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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你这么一个帮工,付郎中也真是方便不少。”淮大少爷上下打量她一番,说的虽委婉,可话里的深意还是显而易见的。
谢画央心情好,不与他计较,认真的看着药锅。
见她不回答又敛了笑意,淮烛不禁有些担心是不是说的过火了,再次打量了一遍她的神情,“我说笑的,你比那些小姑娘们长得美多了,就是可惜已经嫁人了。”
“谢谢。”完全没想到他会这样说,谢画央竟然有了点受宠若惊的感觉,“你也比洛十七帅多了。”
“帅?”第一个词他是没听懂,第二个词听懂了,好奇的问道,“你与洛老板关系交好?”
“不算。”认真的思考了一下两人的关系,她觉得就今天中午与洛十七的那次对话来看,完全算不上是关系好,“只是他也总是觉得我长得对不起社会罢了。”
这句话,淮烛又是没听懂,不过不妨碍他展开联想,然后朦朦胧胧的明白了其中意思,反倒过来安慰她,“你别放在心上,我后来说的才是实话。”
没想到这大少爷表面上看起来轻浮,竟也是如此体贴人意,谢画央不禁对他笑了笑,耐心帮他煎好药又盛了出来,嘱咐他喝完和饮食禁忌,这才离开淮府,临走前得到了下次还要她送药的邀请。
人不可貌相啊。好不容易见到了一个夸自己的人,无论是真心实意还是出于礼貌,谢画央都觉得生活也因此美好了起来。当然,那两百块钱的功劳也很大。
不过事实证明了一个大自然的规律。
但凡她心情好的时候,永远会有一个人站出来多嘴多舌的破坏气氛。
“你怎么去了那么久,淮烛也不像是没长眼睛的人啊。”这客栈老板的生活就是闲,洛十七本是坐在门口晒太阳,见她回来就凑了上去。
“我已经嫁人了,你少说几句吧。”她已经懒得跟他说什么。
“嫁人了又怎样,我看你有红杏出墙之相。”
“我看你还有孤独终老之相呢。”她狠狠瞪了他一眼。
他凑得更近,只是这一次,声音低到只有两人才听得见,“红杏出墙倒也罢了。你说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冒充成了亲生了子的妇人,真当我眼睛瞎吗?”
、惹事
作者有话要说:不要着急主线。。。其实这是一个大杂烩的文。。。还要种一段时间田呢,还没发家致富奔小康呢!!画央也是不容易啊。。。。没结过婚就有了这么大一个儿子,要知道,养儿方知父母难为。小薯片的路还长着呢~~尚需教导~~~~~~
有些话听起来,就是那样的让人毛骨悚然。
谢画央有那么几秒钟是连怎么呼吸都忘记的,好不容易找回了活着的感觉,这才深吸了一口气。扭头,洛十七那张连一丝瑕疵都找不出的脸还近在眼前,等着她回答。
“什么代价买你眼睛瞎一次。”话已至此,她怎么还能否认或辩解,而且更没有什么实力去强硬的让对方闭嘴,应对洛十七这种人最好的办法就是不说废话,直接与其等价交换。
“男人看女人,永远能看到不同的东西。”洛十七还贴在她耳边笑呵呵的说着,倒也不介意她会联想一下他到底深入“观察”过多少女人才能连这种事情都看得出来。“不过,我很好奇,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什么?谢画央自己也很想知道。
连他都看得出事实,自己的身体,她自己又怎么会不知道。她也无数次的好奇过明明真的明睿皇后与乐瀛只是名义上的夫妻,如果不爱为什么要进宫,如果深爱又为什么有名无实,乐施的生母又到底是谁,为什么所有人都不知道这个秘密?
但是所有人都不知道的事情必定是不能说出口的秘密,她也不想再让第二个人知道,尤其是乐施。她不是明睿皇后本人,乐施是不是明睿皇后所生对她而言并不重要,她从穿越过来之后的一开始就只当是自己收养了乐施这个儿子,当做亲生的来对待,不是亲生胜似亲生。不过对于乐施而言,乐施只当她是生母,是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她又怎么能让他在没有了生父之后又发现自己连生母都失去了。
“你想要那坠子,那坠子送你,你就当眼睛瞎了,绝对不能让我儿子知道这件事。”洛十七那么口无遮拦又随心所欲的,她可不敢保证哪天他就说漏了嘴。眼看着医馆里付郎中已经好奇的望着他们二人,谢画央匆匆交代这么一句话就连忙跑了回去复命。
她不想去探究别人的人生了,她只想现在的生活一帆风顺宁静平安。
※
“这还有没有天理了!哎呦我的儿子啊,都被打成这个样子了。。。。。。”
从医馆回来已经不早了,谢画央还没走到院子的门口呢,就听到大院里一阵呼天抢地的哀嚎声,夹杂着大人和孩子的,似乎有很多外人在那里。心里突然有一阵不好的预感,她走快了几步走进院子,果见很多妇人和男子带着自家的儿子挤在小院里,而那些孩子们每个人都带着一些轻伤,虽不严重,但被父母这么一哭喊,连他们自己都觉得委屈多了几倍。
至于被这些人围在中间的,正是被还堂护在身后的乐施。
谢画央向天祈求千万不要是自己想的样子。
“乐妹子啊,你总算回来了。”隔壁的李彦一脸的为难看着她,“不过想办法归想办法,千万别动怒啊。”
老天一点也不管用,竟然真的是她想的那个样子。
“娘。”见她回来,一直一言不发的乐施终于轻唤了一声。
“你们家儿子是怎么教的,把我儿子打成这个样子还不知悔改,你倒是说话啊。” 人群顿时沸腾了,有几个妇人甚至想要冲上来揪住她,幸好被还堂神不知鬼不觉的掷出了几颗石子刚好把她们绊了一下,摔了个结实,顿时又是一阵杀猪似的哀嚎。谢画央回头瞪了他一眼,感谢他帮忙是感谢,但也要瞪他明明跟着乐施还会让这种事情发生。
未还堂一时间也解释不清,只能拉她过来尽量远离那些激动的女人们。这些妇人都是穷苦出身,嫁的人家也不好,本就不会讲究什么举止礼仪,再加上生来体格壮硕,谢画央站在她们面前,简直瘦弱的有如弱柳迎风,看着就危险。
被绊了这么一跤,妇人们虽不知原因,但也暂时没了去揪住她质问的心思,而是站在原地指着她的鼻子开始七嘴八舌的指责起来。综合她们的骂声和还堂不时解释的几句,谢画央总算是明白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今天是乐施上私塾的第一天,本来也是想不引人注目的度过的,可惜这小镇上私塾的孩子们中间有个不成文的规矩,新来的都要听从原本孩子中的老大,甚至连老大的小弟们也要“孝敬”。无论古今,这本是这个年纪的熊孩子之间都会有的小打小闹,只是偏偏这一次来的“新人”是站在这个时代的食物链顶端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王者,面对这种挑衅本来连理会的心思都没有,禁不住对方言语间带了侮辱,教书的先生又高高在上的想要教育“引起”这争端的他,彻底激怒了他的太子爷脾气,没怎么还手就将本想教训他的几个人打成了这个样子。
“你说说怎么办吧,少叫别人来糊弄我们。”其中一个体格最是圆润的妇人嚷得大声,满脸的怒意,手指则指向了还堂那里,“哪里找来的小情郎竟然敢说是你家相公,你家孩子是不是没爹的,怪不得这么没教养。”
本来心中满是歉意正在想着怎么道歉的谢画央一听这话,顿时将愧疚忘得一干二净,抬起头恶狠狠的盯住了那个说话的女人,“你再说一遍。”
“怎么,看我说对了你就恼了?”那妇人被她的眼神吓得一颤,但还是仗着身材优势迎了上去。
这都自己送上门来了,谢画央怎么可能再放过,直接就一把揪住她脖子的肉,稳准狠,硬是将其拽了过来。这是她以前就会的绝招,那妇人没有防备,被揪到嗷嗷叫,两臂乱挥想要试图去抓住她,可惜灵巧度不够。谢画央一只手拖着她肥硕的身躯,碍于原本事情确实是自己这边错而没有再别的举动,只是手上用了力,然后郑重的警告着,“我儿子有爹有娘的,教养好的很,是我教他遇到没教养的人就别客气直接打回去,打了你们家孩子,药费我们出,原因,你们自己想。再跑到我们家乱吠,我就在你儿子面前教教你什么叫做教养。”
她生的瘦弱,说这话时的声音也不大,偏偏就把在场的人给震住了,无论大人小孩都没再说任何一句话,院子里静的仿佛刚才的喧闹都是幻觉。谢画央看不到自己的眼神有多凶狠,语气有多吓人,但是也能想象得到。她那么绞尽脑汁的不想让乐施觉得自己没了爹会少了些什么,却还是有人来戳这死穴。哪怕之前的事真的是她这边理亏,她也不会在这种事上有丝毫软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