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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妈妈,没事的,我只是吹头发,现在要不是吹干,待会要去见七爷,外面的风更大。”纤云一脸征求。
说的是个理,郝妈妈却没话好回了,扫视屋内一圈后:“你把那红牡丹地毯子也裹上,头发露出来就是了。”
纤云连连道是,郝妈妈老脸不由地一红。
纤云、晴画和妙儿也不拆穿她,纷纷捂着嘴笑了。
郝妈妈更好挂不住了,瞪了晴画一眼:“都是你这个小蹄子教唆的,以后别与我说话。”
黄口小儿斗嘴才会如此说。
三人忍不住笑出声来,进门的晴远进门就问:“难道你们已经知晓了,那我不是白白跑了一趟。”
屋中四人均是一愣,纤云最先回过神来,把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
晴远欢喜道:“那正好,我还有一件更高兴的事……不不……是两件,你们要做好心理准备哦,妙儿,你扶好,小心别摔着。”
四人急着想知道,晴远卖了会关子,预期地效果达到了,昂首逐字道:“我……们……七……爷……升……官……了!”
“升了几品的?七爷已经是四品官了,再升的话……”妙儿板着指头一个个数着。
晴远一拍妙儿脑袋:“你傻了吧,七爷早早就不做官了。”
话一出,才意识到不对,捂着嘴,嘻嘻地看向纤云。
纤云轻笑:“你就别卖关子了,还没说已经把妙儿吓着了,有你这样报喜的嘛。”
妙儿其实是在想着七爷是什么时候不做官的,在她的影响力七爷就是官老爷,官老爷不就是做官的。
晴远点头,恢复正常语调:“七爷这次不是和以往一样是随军的军医,这次是带兵打仗的,是将军。”
纤云笑着点头,此事齐子吟有提到过,没想到他还有一番武艺,当初以为他只是权宜之计。
从军也好,静齐侯是文官,爹和姑母都是武官,本朝严禁文武官员相互结党,所以文武官员私下很少结交,当初母亲要是知晓今日会到侯爷名下,估计死活都不会同意这门亲事的。
“刚刚册封的,是正四品副骁骑参领,葛将军被封为刑部尚书,不正是双喜临门吗?”晴远终于把最想说的说出来,得意地看着她们的表情。
妙儿对官场的事情没什么概念,听明白是升了官,比以前的大了,开心地笑出来。
晴画情绪收敛,也只欢快笑着。
倒是纤云,没想到会给父亲升官,二人一起册封,圣上是决定相信父亲,相信齐子吟了。
也就是说她可以明着和母亲来往了,莞尔间想到已经好几个月不成见到母亲了。
顿时又是喜又是哭的。
晴画递过来手帕子。
纤云轻轻擦拭,怕弄化了刚上好的妆容:“没事,我是开心的。”
晴远深感同受,当时她刚听到消息时,也是激动地眼泪哗啦啦地往外冒,止都止不住。
“姑娘,还是我来吧。”晴画一直负责纤云的妆容衣服之类的,比她娴熟,片刻就恢复如初。
“啊”晴远突然跳起来,一拍脑子,叫道:“遭了,奴婢一开心,光顾着说这事,把正事忘了,七爷现在恐怕已经到家门口了。”
纤云赶忙起身:“赶紧出去看看。”说着第一个冲出去。
刚到门口,门帘就自动打开了,日思夜思的面容突然出现在眼前,英气俊朗,只是皮肤黑了,轮廓也分明些,胡须渣渣还在,鬓角的碎发上还有灰尘,一袭黑漆漆的衣裳依旧泛白,她认得,是她亲手缝制的一件衣裳,第一次做手艺不佳,他走的时候硬是带上,想到她不会是穿着这身衣服进宫的吧。
眨了眨眼睛,再一看,他身子比以前结实许多,穿起来到不显得大了。
纤云不由地怔住,脑中一片空白。
齐子吟亦是喜出望外,贴近她的脸颊道:“才几日不见,自家相公都认不出来了?”
脸颊上的热气痒痒的,连带着心也痒痒的。RQ
。
、115、家宴
回过神来的纤云,激动之下,一只脚已经迈出门帘,正好和齐子吟撞个正着。
然而迎接她的是结实的胸膛,很暖和。
“头发还没干,赶紧进屋,外面风大。”他顺了顺半干的长发,连带着纤云一块进了屋。
纤云被腾空带起,吓了一跳,刚低头查看时,她已经落到地面上。
暗自诧异:之前的话,有旁人在,他肯定不会做出如此轻率地举动的,不过她倒是喜欢,此刻的他才多了几分活气,以前的他背负的太多,行事过于谨慎,情感过分讶异。
二太夫人去世的时候,她真怕他一时接受不了,变得萎靡不正。
定睛看去,他眉宇间开朗不少,多了份潇洒。
屋中的丫鬟们很有眼力见识,彼此间交换了眼神,静悄悄地退了下去。
顿时,屋内静地清晰可见二人的心跳声,噗通噗通的,快得很。
二人对视一下,纷纷涨红了脸。
“家里果然暖和多了,云儿不觉得闷热?还是打开窗户透透气吧。”转身朝着里间窗户走去,刚走两步就止了步,呼呼地风声传来,窗户一直是开着的。
他更加尴尬,讪讪地咳嗽了几声:“风怎噩梦这么大,你头发还没干,还是关上吧。”
死鸭子嘴硬,承认一下害羞也不会怎么样嘛。
不过如此别扭的模样煞是可爱,她静悄悄地看着他,眼神清澈如湖水。但却似再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齐子吟脸颊滚烫,转过身去,双手拍了拍双颊,真是恨铁不成钢:以为黑了些脸红会看不出去。瞧云儿的反应,分明地瞧得真真切切的,太丢人了。
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如此忸怩!
其实他一直的别扭。只是他自己不知而已。
鼓足勇气,打开窗缝,头探出去,深吸几口气,转身一本正经地对着纤云道:“我回来了……”下面该说什么,他语塞了。
军中都是男子,时间长了。他更加不知道怎么和女子相处,特别是日思夜想的娇妻。
纤云不知道他心中所思,开心地顺着他的话说:“平安回来就好,可有什么趣闻?”名利什么有事锦上添花,没有也没关系。她只要他活着。
开了口,有了台阶,齐子吟说起话来就顺畅多了:“这次行军,感触颇深,次啊意识到以往的日子太混沌了……”
他滔滔不绝的说着军中的奇人异事,原来这次行军他是底层做起,经常随着部队奔东奔西的,见识开阔了,人的心胸也豁达了。
纤云津津有味地听着。这是第一次他讲这么多话。
不知不自觉中,齐子吟已经握住纤云的手,直到口干舌燥想喝水时,方凑到嘴边,触感温热滑嫩,才意识到不对劲。对着纤云一笑。
转身到了茶水,顺带也给纤云到了一杯。
他说完一壶茶也喝的精光。
纤云又唤来晴画添了一壶。
纤云不想扫了他的兴致,把他要换的衣裳,放到一旁:待会儿再换也无妨。
“你也说说家中的事情吧?”许久不见,你肯定也有许多话要说吧。
纤云顺口就道:“家中一切都好,都是平淡的小事情。”
她挑了几件重要的事情,把暖园的事情也一块说了。
“也好,此事不能急,那段时日都忍过去了,等等也无妨。”祖母的仇定要报,而且要不留余地。
此时,晴画挑了门帘,探身道:“姑娘,姑爷,太夫人派人说要过去一块晚膳,说是要给姑爷接风。”
纤云看向他,彼此间交换了眼神,后冲着门口道:“你去多弄些热水,七爷要先沐浴。”
晴画犹豫片刻后,应声退下去。
“我们好的时候,他们眼红背后下手,我们不好的时候也不忘补上几脚,泥人还有几分脾气呢。”纤云酸酸地努努嘴,最见不惯静齐侯府这一家子趋炎附势,小人得志的模样。
齐子吟轻轻笑出来,结婚这么久,自家妻子算是头一次较起劲来。
以前有太夫人,后来又为了他,现在他可以承担一切,今日的家宴正是好时候,正好给她撒撒气。
瞌睡了正好有人送枕头,齐子吟沐浴地十分仔细,舒舒服服地先泡了澡,再养央求纤云搓背,几番折腾下来,一个时辰已经过去了。
太夫人身边的顾妈妈已经来回好几趟了。
太夫人见顾妈妈耷拉着脸,面色一冷,挑眉问道:“还没好?”
顾妈妈轻轻点头,七***丫鬟们很和气,净房中的水声不似作假,小夫妻许久不见,温存温存也是应该的,抬眼间见太夫人面色不悦,一席话吞咽了下去,颔首立在太夫人身侧。
“母亲,听说七爷回来的时候一身衣服破旧的很,行军难免顾及不到,我们再等会吧。”大夫人开口劝道,今日摆的是虽是家宴,只怕会食不知味。
二奶奶转了转眼珠子,捉摸着要不要趁机溜走先填些东西,她肚子已经闹开了。
二夫人不知她心思,见她变幻莫测的神情,还以为她不舒服,忙问道:“怎么啦?可是哪里不舒服?”
二奶奶机灵一动,捂着肚子:“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