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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晟转过身坐下,“你倒真是聪明,竟然将吴氏给诈了出来。还有,本王要告诉你,你是我的王妃,不管如何,不管你做了什么事,本王都会一直护着你。”
作者有话要说:
、见面
次日一早,芸烟服侍如歆用完了早饭,“听小五子说,昨日王爷去了孙氏那里,并未对来旺嘱咐说要减少高氏和吴氏房里的用度。”
如歆听了点点头,心思明显都没有在这个上面,昨日元晟那个吻,实在是太…。。,明明都说清楚了他是将自己作为妹妹对待的,可偏偏还对自己这样,尤其是最后一句话,自己是他的王妃,这是个什么意思。本来两个人就是假夫妻,不过是名分而已,人家也没必要为了自己处罚人家的真侍妾。禁足到过年也已经算是够给自己面子了。
可自己也总不能得了便宜还卖乖吧,这孩子本来也就不是元晟的,自己表达一下歉意愧疚那是应当的。可这元晟,如歆真的摸不准她了。不由得慢慢想起来昨天他突然之间的一个吻,脸上竟渐渐有了红晕。
一旁的芸烟看着如歆实在是没有听自己的话,不由得咳嗽了一声,“王妃,奴婢刚才说王爷没有嘱咐减少高氏吴氏两个人的用度。”
如歆这才回过神来,轻轻哦了一声,“没有就没有吧,本来两个人都是侍妾,一下子出了这样的事情,也够她们面子上难看了。”
刚说完话,如歆看着素云在窗底下绣小孩子穿的衣服,不由得高兴起来。走到她跟前,拿起那软软的布料,笑道:“难得你有心,这些现在就开始做了。”
素云道:“因为奴婢是想着,现在若是不早早准备好,待到事上,到时候事情杂乱,可不就赶不过来了吗,因此就现在先预备上。”
如歆看向素云,眼里也有了几分赞赏,看她依旧是垂眸,并不因为自己的夸赞沾沾自喜起来,遂笑道:“芸烟,看这素云跟你倒是很像。”
芸烟听了道:“王妃说这话倒像是在说奴婢的不是了,素云妹妹想得原是比奴婢仔细。”
如歆指着芸烟笑骂道:“看这促狭的小蹄子,我不过白夸人一句,她倒吃起醋来。罢罢罢,你呀多给我肚里的小东西做几件衣服是正经。”
一屋子人听了这话都笑起来,纷纷拿起针线布料,这个说是做小鞋子好,那个说是要做个小帽子,众人笑闹起来更显得这留春院分外热闹。虽说是渐渐入冬,可这留春院真真显得是留住了春意。
高氏在屋里愤恨地打碎了一个茶杯,啐道:“这个蠢货,别人不过是诈一诈,竟是把自己干得事情都说出来。自己屋里的丫头少没少什么簪子,她果真不知道吗。末了还把我也给咬出来,真是个没良心的。”
高氏的丫头翠娟见主子气急了忙在一旁劝道:“您先别着急,吴氏不向来是个没脑子的吗,要是没了一个中用的娘家,她有什么好神气的呢。您又不是不知道,就她那亲娘每次来看她还不是训下一身皮来不完事的。横竖这次王爷就只是让您别出这个院子,又没有少了祝咱们什么,您也得放宽了心。”
高氏当即冷笑:“只不过是便宜了孙氏,我们两个是禁足,也只有她能服侍王爷了,王妃身子不方便,又怎么在她那里过夜。倒是她一定做出一副可怜样,衬足了我们诬陷她。”
翠娟忙端来一盏茶,“您消消气,那孙氏再怎么样不过是人老珠黄罢了。可要是真细算起来,唯有您是凭借自己招王爷喜欢的。这事情是咱们的不好,是托人不当,让王妃抓住了把柄,可今后的日子不是长着呢嘛。”
一番劝下来,高氏好歹是慢慢消了气,翠娟又道:“都说小别胜新婚,这几个月王爷单单对着孙氏不也得腻烦了吗。倒时候王爷对您的气也消了,那才是您出头的好时机呢。”
高氏渐渐顺下心气,“老话不是说了吗,福兮祸所依,这一次,不定是谁得力呢。过几天没了事,你就去找来旺媳妇,多多给我弄一些什么花香果香的膏子来,熬化了细细给我抹在手上。这段日子不出去,咱们房里的打赏什么的都能省下来,今后谁要什么都要给我报账才是。”
翠娟听了,暗暗心里打起鼓来,这位主子平日里最是个小气算计的,这下子空出了时间,可不得要好好收拾这房里的事务,本来房里丫头的手头都不怎么宽裕,只怕接下来的日子都没什么好日子过了。
随着吴氏和高氏的渐渐沉寂下来,孙氏和如歆明显站在了一条战线上,孙氏无事时就来如歆这里坐坐,开口无非就是这么几句,“想当年我进王府的时候,高氏和吴氏还都没有来,王府就是我最大,那时候王爷对我还是很好的。自打高氏和吴氏来了,一个装的一副清高淡然的模样,一个做的是再娇俏无比的样子,偏偏王爷还喜欢这个。”
“还是王妃您好,这次要是没有您,我可就是被人陷害死了也没地方伸冤去。”
“王妃您可是真有福气,刚刚来就有了身孕,日后若是生下个小世子那就是实打实地把地位什么的都坐稳了,王妃您可得好好生下来这一胎。”
“王妃您不知道,这些天王爷无事就会来我这儿,真是托了您的福气,只盼望这什么时候能跟您一样这才是个好的。”
“王妃”“王妃”“王妃”
如歆一阵无奈,刚开始还以为是这孙氏无话找话跟她说,想来两个人都不熟,自然是没什么共同语言。可是时间长了才知道,孙氏是真的这么啰嗦,翻来覆去也就这么几个话头,平日里也没什么好说的。如歆彻彻底底无语了,可自己毕竟是王妃,决计没有说不让侍妾进自己门的道理,传出去不都得说自己爱妒吗。自己可是不愿意做这个冤大头,本来就不是名正言顺的王妃,何苦为这件事伤了自己的名声。
可是也架不住孙氏每次在自己耳旁说这些话,一日如歆实在是没了法子,对着孙氏强笑道:“孙妹妹,王爷在时你都跟王爷说些什么呢。”想借着这个话题岔开她的话,看看对着元晟那个对着侍妾就算不生气脸也绷着的男人,孙氏是不是也是这么啰嗦。
哪想到孙氏当即红了脸,低下头扭捏半天再不肯说一句话,如歆一阵庆幸耳根子终于清净了。
第二日,府里的下人全都传开了。
“王妃问孙姨娘无人时都跟王爷说什么话。”
“王妃向孙姨娘打听平日里跟王爷在一起时都说什么。”
“王妃问孙姨娘关了灯之后都跟王爷说什么、做什么。”
有时无事,如歆携了芸烟去园子里走,下人们请过安之后无一不是在背后捂嘴偷笑。这话当然也是传到了元晟的耳朵里,那天夜里,元晟坐在榻上看书,如歆在灯下做小孩子的衣服。元晟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对如歆道:“孙氏可告诉了你平日里无人时她都与本王说些什么?”
元晟猛一问起来,如歆脸上立即就红了。下人们将自己的话都传成了那个样子,本来就够让人着羞的了,平日里自己只是当做没听见没看见,偏偏今日元晟当这个正经事儿一般将这话给问出来,还又一脸的淡然。
如歆红着脸咬牙道:“好歹也是个王爷,竟然也听信这些道听途说没个依据的话。”
元晟看着如歆羞极的样子,心情一下大好。自己就是愿意逗逗她,看着她气愤不已又无可奈何的样子当真是好玩极了。尤其是现在,话传成了那样是够让人心烦的了,可偏偏也不能反驳,原话毕竟是自己说的。这个样子,果真是万分有趣。
很快,就到了腊月,如歆算着离自己生产的日子也快了,更是事事都经了心,无事不肯外走一步,一切均以保胎为上策。
因着年下,元晟赏下来的东西也格外多一些。今日午后无事,元晟从大营里回来就进了如歆的院子。芸烟忙接下元晟脱了的大麾,如歆正在榻上的小几上描着花样子,看到元晟问道:“外头下雪了吗?”
元晟点点头,看如歆穿着一身家常桃红撒花出风毛对襟袄,头上松松地盘了个弯月髻,更显得随意自然,别有一番味道。
元晟点点头,就这火盆烤烤手,道:“还是你这里暖和,外头寒九天的冻死人了。”
如歆笑道:“还不都得谢王爷的赏?”说罢吩咐芸烟将账本拿来给王爷看,元晟忙道:“哪里用得着这样了,你自己掂量着不就是了。”
如歆摇头道:“好歹也要你这个主人家的过目才是。”
元晟从芸烟手里接过账本,略扫了两眼,“这从庄子上收的东西倒明白,那些管事的做的帐无一不是糊涂的。”
如歆递过一盏茶:“快到了年下,横竖都是得把东西算清楚了才好,不然可是怎么办呢。”
元晟放下账本,“没得辛苦你了,怀着身子还要操心这些事。”
如歆笑道:“我在这里也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