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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穴似地定在那里,手上还都险险捧着邀明月平时舍不得摆出来的各种宝贝。
我那青瓷花瓶啊,荆州卢窑产的,世上一共也不过六个呢,可别摔着了。
邀明月对着最先从震惊傻愣中清醒过来的倚绿哀叹了口气,心中一千个一万个悔不当初,默默的都传送给那个同样无奈的美人。
我真傻,真的。我单知道徐少爷来了要献舞,我不知道莫少爷也会来。我一大早就准备了新衣服,嘱咐了乐工们要好好演奏,我想着我的舞要是跳好了,就算不能得了徐少爷的真心,也能多一位蓝颜知己,这样一来我们明月楼就又多了一位金主靠山。可能是想着人多会热闹一些,徐少爷进来了,一同走进来的还有康少爷和沈少爷墓地封印最新章节。张少爷是没有来的,他大概是不太喜欢晚上来这明月楼和我把酒论诗。我想着樊城四少来了两位,也不错,今晚可能会更热闹一些,那个沈少爷说话是会有些不看场合,不过只要好吃好喝的供着,也没有多大的问题,只要莫少爷不来就好了。我心里这样的安慰着自己,结果刚一回头,莫少爷的二皮脸就出现在门口了……我真傻,真的。
等邀明月哀叹完自己的真傻真天真,风小莫的老虎舞也跳完了,咕噜咕噜的灌着她的上好名茶。
“明月,我歌也帮你唱了,舞了帮你跳了,我有些累了,下面你就自己继续吧,放开些,徐少爷也是个知情趣的,你就大胆跳吧,不要扭扭捏捏的就行了。”
“你,”风小莫一指邀明月身后的翠丫,“这么好的机会都不把握,扶不起的阿斗都比你强,人家还知道乐不思蜀呢。你,你,你,快过来给我捶捶腿。”
翠丫不知道扶不起的阿斗是谁,也搞不懂乐不思蜀是个啥意思,得了风小莫最后的指令,总算是明白这个羊癫疯算是过去了,乐颠颠的上去给风小莫捶起腿来。
捶腿也比看羊癫疯强,我娘早就说了,看见别人发羊癫疯得躲得远远的,发完了就没事了。
邀明月千恩万谢的拜过风小莫的赦免,玉手一抬,便有十几个美貌女子捧着丝竹管乐之类的施迤而来。这些女子穿着一色纯白带粉的轻纱雪服,晃着那柔软纤细的身姿带起阵阵涟漪。一个个美目顾盼巧笑倩丽,纤手一抬,宛如天籁的乐声如流水般溢了出来,让人恍然如入了仙境一般。
邀明月身着彩衣,雪纺的材质轻盈灵动,那裙底的一莲雪白越往上来慢慢过渡成鲜艳的玫瑰红色,配着邀明月那绝美妖媚的面容,就如一朵盛开的红莲,说不尽的妖冶魅惑,可是观者偏偏却又宁愿让自己沉浸其中受她盅惑。
流光曼舞,邀明月旋转身子,跳的正情深意浓。眼光不经意的飘过墙边,就看见风小莫一手执着毛笔,沈虔捧了个墨砚站在一旁。兴高采烈地看着风小莫浓墨饱砚,撰好了笔,抬手就向着那墙上的字画点去。
邀明月脚下一顿,手臂前伸力道带着那水袖也直直的向前方飞了过去,飞袖漫漫飘舞带香,一阵焕彩美乐,邀明月就这霞光异彩中,亲眼看着风小莫手里的那支毛笔点在了那幅字画上,落笔之处正是刚刚风小莫一直在探讨的那个“江”字三点水边。
好好的一副字画,多少文人墨士盼着看一眼都不得的字画,笔法洒脱流畅浑然天成的这么一副美字,就那么干巴巴的被风小莫点上了一个大大的黑点。
笔头死死的摁在上面,撑得狼毫都挤散开来,风小莫还不放心那么大的一点没有点透彻,使劲的在上面摁着转了好大一圈,才满意的呼出一口气。
然后邀明月就看到好大一块黑斑,就犹如美人脸上的一块丑陋的疤痕一样,让人恨得心中好不痛苦!
一阵头晕目眩,邀明月险险的稳住脚下的步子。好在这一曲也总算是到了结尾,勉强转了两个圈,带着一阵飞舞水袖。
众人就看见一脸悲痛且恨的邀明月双手含胸,单膝跪在地上,雪纺彩衣散在她脚边四处,美丽的如一朵盛开的花瓣,炫映着中间的邀明月更加娇媚如花,明艳动人。
我真傻,真的。我单知道徐少爷来了要献舞,我不知道莫少爷也会来。我早知道莫少爷也会来,我就不会在房间里摆上这么多的名贵东西。莫少爷一来,肯定会和每次来一样,处处给我捣乱,祸祸我的那些好东西。我想着这一次,倚绿已经在带着丫鬟们往别的房间里搬东西了,莫少爷也刚好跳累了吼累了,总算是有我献舞的机会了。我就想着,我跳一支舞吧,我好想在徐少爷的面前跳一支舞。我瞅着莫少爷在那边灌着我平时都不怎么舍得喝的好茶,我想着应该是没有多大问题的。于是我随手招了早就准备好的人,丝竹乐起,我也就跟着翩翩起舞,等我再看到莫少爷的椅子上空了,莫少爷和那个该死的沈少爷已经站到了吴道子的字画旁边……我真傻,真的!
第一卷 第三十四章 樊城也有诗会
春天是个格外美丽的季节,冰雪消融和风温煦、万物复苏欣欣向荣,看着那枯木里的一点绿绿的嫩芽啊,你就会觉得什么东西都充满了希望,所以生活也就会变得格外的美好。
所以,在这样一个带绿的季节里,很多小年轻小才俊被憋了一个冬天,难免的想要出来抖擞抖擞精神,大家聚在一起办个诗会,吟诗诗作作赋,喝个小酒唱个小曲儿的什么的,多热闹啊。
和别的大城小镇一样,樊城的小年轻小姑娘们也喜欢热闹,也爱到郊区游玩吟诗作赋唱小曲。
所以,樊城也有诗会。
这不,樊山的半山腰,有一块开阔地儿,绿草树荫流水明溪,好不美丽的地儿。大家三五成群四六成对的,相熟的席地而坐高谈阔论,不相熟的席地而坐一会就也热络的很了,把酒吟诗,好不畅快,好不温馨。
众人正说笑着,突然听见山下远远的传来一阵叫号,众人凝神听了,才隐隐听到几句攻无不克神通广大寿与天齐什么的。
“这是哪家在做寿么?”有一人实在耐不住心中好奇,问向身边一好友。
这好友虽然和他情深意重,但观点却是大不同,摇着头道,“我看不像,你没听什么法力无边吗,说不定是哪家在请和尚办丧事。”
“丧事?”两人身边的另一人听到他们议论,也好奇的插嘴,“我听这法力无边,寿与天齐的,难道是哪家的喜丧,没听说哪家有高寿的人过世啊?”
众人被这三人的一番议论,就更加好奇了,到底是谁家这么有钱这么孝顺,办个喜丧还要来这半山腰子上喊一圈,送葬么?
再眺目望去,群山绿荫中却转出了一群锦衣华服的仆众,众星捧月的托着一人。
这人身着红色锦服,脚踏白色云锦绣鞋,坐在那颠摇有律的竹椅上姿态舒懒分外闲适,一双杏目中盈光流转,顾盼之间尽是飞扬得意之色,这人不是那樊城最有名的风小莫又能是谁。
众人看得出神,等这群人走近了些,那叫号的声音就更加清楚了。细耳一听,却是:
“赌场莫少,神技无边,攻无不克,战无不胜。赌场莫少,法驾樊山,神通广大,势力无边。赌场莫少,仙福永享,寿与天齐……”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等这群人到了近前,竹椅降下,风小莫抬着他那尊贵无比的锦鞋玉足,选了块稍微干净点的地儿才勉强落了下来。
一眼扫见人群中娉娉立着的邀明月,风小莫玉扇一展,跨着甚是潇洒的步伐,得意的笑道,“明月,你来啦,看我这个出场怎么样,这可是我为了今天的游宴而精心设计的。”
邀明月想想刚刚的那一番议论,再环视下众人都在窃笑的神情,再看看风小莫身后那一群都装作不在场的风莫璃风不弃等风府众家仆,她不知道到底是自己的眼光太准,还是这莫少爷的眼神太散,大家的反应还不够明显么?
“莫少爷今天不是要去收利子钱吗?怎么有时间到这樊山上来转悠?”邀明月不想和风小莫谈论那个出场的问题,顾左右而言他。
“我听说今天樊山上有诗会,我想着这樊城的诗会,我要是不来的话,大家一定都玩得不尽兴,没有我风小莫在场的诗会,那还算个什么诗会啊?”
风小莫用一种藐视群雄的眼光环视一圈身边的手下败将,又回身对着脸色渐渐有些不好的邀明月道,“明月,你说对不对呀?”
对不对,为什么要问邀明月?众人都心知肚明官道之1976。
风小莫以一首《女儿娇》大败樊城众才俊众豪杰,一夜之间就站上樊城诗界之顶峰。虽然大家都知道这顶峰是怎么站上去的,但是众人心中的小猫腻,众人心知肚明的却不能喧之于口。而风小莫则理所当然当仁不让的认为,他的文学造诣之高远已经不是这些人可以仰望的了。
“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