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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也没有的,一旦有了感情就有了牵挂,就不是一个称职的杀手了。却听到闻臭有些担心的声音:“哎~你的伤还没好呢,干嘛急着站起来的!”。对这一些关心的话语,他能做的只有充耳不闻,忍住想告诉她“我没事”的冲动,一剑飘红甩开了她搀扶着他的手,又听见她又气又急道:“你这人怎么这样!本大侠,救了你的小命,你怎么连个谢字都没有。”他觉得胸口似乎一痛,依然冷冷道:“我这个人,天生就不会说谢。”说罢再也不理她阻拦,就这样离开了破庙。
对于一剑飘红的冷言冷语,天香倒不觉伤心,她只觉得,她已经够不讲道理的了,居然还有比她更不讲道理的人。想到这就感觉好笑好玩,感觉充满了新鲜感,或许是之前身边周围的人没有一个人敢这样对她吧,被人顺从惯了偶尔间的某些人的无理变的更为可爱。
作者有话要说:
、欲仙帮众当街逞凶 , 俊美少年仗义解围
这一日,正巧赶上了城隍爷的诞辰,所以集市上又比往常热闹了些,街道上人来人往,熙熙攘攘,人声鼎沸,放眼望去,到处人头攒动。
突然街上行人只听得“轰”的一声,只见一个家药店的门被人踢破,粉碎的门板也随着那一声响纷纷落地,在那一瞬间落地的不单单门,还有一位年迈的老者,只见他血肉之躯被狠狠的砸到地上,顿时嘴角流血,引出一连串□□声。这一下可摔得可不轻!平常的年轻人还不一定能经受的住,何况这个老人家了。想想就着实可怜。
“这是怎么回事呀!”
“这老汉,得罪谁了,哎,多可怜!”
“你看看,这些人一个一个,哎,真的是没有王法了。”
药店门口附近摆摊的小贩道:那药铺的老爷子不知道惹恼了什么人,我刚刚只听见药铺里有些争执,然后听到摔药罐的声音还夹带着老爷子的讨饶声和那小孙女的哭喊声,现在倒好都动起手来了。唉……”
……………
正当众人在那七嘴八舌的时候,只见那药店里紧接着走出一队人马,一个一个凶神恶煞,手里边都拿着武器,只见几个小喽啰对着躺在地上已经不能动弹的老人又是一顿拳打脚踢。那老爷子已年过七旬,如何受得了呀!街上的小贩多是有穷苦出身,听得越觉惨切,不由得就有些动容,但心有畏惧,没有人敢上前打抱不平,只得听那小孙女清脆的哭声着实让人心里难受,但也无奈,只得摇摇头,在一旁看着那祖孙俩。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天子脚下,你们居然砸药铺,打伤老人,强抢民女,简直无法无天,禽兽不如。”,一个男声突然高声怒喊道,这声音并没有多么雄浑响亮,但隐隐约约中却有着一股正气,那些个心有畏惧的小贩见有人替那祖孙俩出头,心里仿佛都松了一口气。
来人正是刘长赢是也。
他正好在这闹市经过,不想却看到这一幕,他骨子里是有些正义的,热血一沸腾,也就不管对方底细便要为那祖孙俩出头。事实上也不需要管对方的底细,怎么着那丞相府离这儿就隔着三四条街,还会有人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他爹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只凭这一点他就觉得没有人敢动他分毫。
只听得为首那人冷哼一声:“哼,无法无天?今儿个,本大爷就无法无天了,这里可是我们欲仙帮的地盘,在这里欲仙帮便是法,便是天,这里我们说了算,欲仙帮可是天下第一帮,当朝国师就是我们帮主,就连皇上也要给我们三分薄面!臭小子,你要是识相些,趁早给爷爷滚蛋,省得到时候少胳膊少腿的麻烦。”
“我还以为欲仙帮是什么了不起的帮派,原来不过是一群守着丹炉练假药的杂毛呀。”刘长赢一边把玩着手中的折扇,一边冷笑道。
“臭小子找死!”只见为首的人一声令下,众爪牙不由分说拿刀剑便向刘长赢劈来。倘若单打独斗刘长赢也许还可支撑一会,但是现在对方人多势众,只三两招,刘长赢胸口已挨了重重一脚,心道不好,早知道刚才表明身份的,就不会如此这般了,哎,到现在这个份上,哪里还有人肯听他说的话。正待他对着前面的一筹莫展时,有人拿着的剑为他一一隔开了。
来者是个女子,她长的算不上什么国色天香,但她脸上却有几分在其他女子那里难以见到的英气,有一种巾帼不让须眉的感觉,让人不由自主的被她牵引了。刘长赢迅速地爬起来,与那女子双剑合璧,起码这样可以勉强的撑一会。
不过没过多久,刘长赢便知他两应对有一些吃力。因为那个为首的人刚才竟没使真功夫,他与这陌生女子默契虽好,但事实上他们也确实有信心一击得手的,不想却被那人硬生生压了下来,现在进退两难,情况十分危急!
就他俩命悬一线间,只听空中一声清啸,那声音清脆如敲金击玉,众人寻声回头张望。只见一个白衣少年一掠而起,折了一间小店用作招牌的竹竿朝那欲仙帮为首之人那方向掷去。大家只瞧他如雷电般一闪而过,已追上那掷出的竹竿,握住一端猛一发力,那竹竿的另一端神奇般,竟像雨点般落在那为首之人的头上,以及身体的各个部位,那为首之人只有抵挡之力,毫无还击的能力。那少年再一用力,只听那杆竹竿“咔嚓”一声断了,没人看清那少年干了些什么,断竹锋利的一头便指向了为首之人的喉咙。刚才还觉得那闹事者武功好生厉害的人,只见他此刻那么狼狈,竟然惊得忘了拍手叫好,只得在心里默默感叹:“好俊的身手!”
众人只听那少年沉声道:“在世间上,这千条真理中,恶有恶报往往是最灵验的。以后如若在让我见到你们持强凌弱,我就见一次打一次,滚吧!”,
围观者这才看清这少年,又觉得这少年相貌比他的身手还要俊。他并非高大威猛之人,甚至,身形有些瘦弱,一身书生装扮,不出手时眉眼带着几分温和,实在让人难以与刚才那些行云流水的招式联想起来,众人见此连连感叹:好一个俊俏美少年!
那少年缓缓走向那祖孙俩,将一把碎银子塞到小姑娘的手里,只听他柔声道:“老人家,带着小姑娘连夜离开这里吧,走得越远越好。我怕他们还会找你们生事。”小姑娘年纪还小,见的人也不算多,但她觉得眼前之人便是她这辈子遇见的最好看最善良的人了,于是乎只敢这么偷偷望着他的那张俊俏的脸,就连道谢的话语也忘记说了。
那俊秀少年正欲转身离开,忽然听得身后刘长赢一声“这位公子请留步”,那少年先是一愕,但是过了一会便有些迟疑转过身,作揖,淡淡的说道:“不知这位兄台有何见教?”
刘长赢目不转睛地望着他,叹道:“你长得……太像我认识的一个人了,只可惜那位故人已经香消玉尽了”,他的眼神里闪烁着一些怀疑,怀疑眼前之人就是冯素贞。
少年却只微微一笑:“是吗?这世上的人千千万,总会有一两个长得相像的人”,他这句话说得从容淡定,倒让刘长赢为着自己刚才的那番怀疑心虚了。
可是此时那少年的心里微微叹了口气,我怎能不从容淡定?这番说辞,自决心告别冯素贞那个身份起,都不知道自己对着镜子练习了多少次。
这少年便是冯素贞。做女子时容貌倾国倾城,现在乔装为男子了,也是俊俏不凡,貌似潘安。现在的她没有了以往胭脂水粉的修饰,也没有比武招亲时的纷争,倒也活得洒脱许多。
刘长赢失望道:“公子说得有理,不过,我认识的那个人,实在时候太不一般了,只可惜……可惜她红颜薄命……”
“天底下都是一般的人,没有什么不一般的”,冯素贞蓦地打断他,她并不想与刘长赢继续这个话题,言语中隐约透露出一丝不快,两人相对不免多了一丝尴尬的气氛。
恰在此时,在一旁救刘长赢的那个女子解围道:“小女子张馨,两位公子都是人中龙凤,敢问高姓大名?我可以与你们交个朋友吗?”
“不才刘长赢。”
“小可冯绍民。”
“我说二位公子,我们找个地方在详谈吧!”
{破落的院子里}
“怎么二位公子有心事。”张馨见眼前两位眉头深锁,便开口问道。
“此情此景,恍然如梦。让我回想起一个故人。”刘长赢感慨道。
“怎么,这位故人,曾经伤害过你吗?”冯绍民言道。
“不,这位故人让我领悟到了一个道理,人世间无论多美好的东西也许会在一夜之间荡然无存,人生如幻如梦,好似什么都留不住的。”刘长赢一边收起手中的折扇,一边无奈的说道。
“真情,只有真情才是永恒的。”张馨深情的望了刘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