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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香进了那赌坊的时候,赌坊早已陆续开赌了,只听得大厅中传来那骰子的清脆的声响,回想当日在清雅苑内,他就是用骰子将自己的簪子从东方胜手中赢回来的,念及此,天香便不知觉的往那桌案边走去,当她挤开层层的人影,只见那桌旁跪了一个清瘦的青年,白衣长袍,头发清爽的竖起,天香眼一花,觉得心跳也剧烈了起来,是他吗,他怎么会在这里,是来找自己的吗?此时天香的眼里已然被一层薄薄的水汽遮挡,她用力地揉了揉双眼,才看清了那张脸,才知自己认错人了,这青年长得也颇俊,和他真的很像,可那种懦弱的神情可从来不会出现在冯绍民的脸上。此时天香宁愿不知道冯绍民真正的身份,宁愿一直活在那谎言之中,或许内心就不会如此的挣扎,或许就不会有那么多的顾虑,而现如今,她知晓了那一切……念及此,天香再无心在赌坊里逗留了,便转身离开了。
此时的天香已然是六神无主,她不知道自己出那赌坊后走了多远,走了多久,只听得“咚咚”的敲钟声打断了她的思绪,当她迷茫的抬起头时,只见匾额上用隶书写着‘落隐禅寺’四个大字映入了她的眼帘,当她来到那寺院的庭院之中时,只听得一个和尚对一个小沙弥说道:“贫僧乾州大智禅寺慧了,路过宝刹,想在此挂单,不知是否方便?”
“原来是慧了大师,请在此稍候,我这就去通知主持。”那小沙弥回答后便匆匆向禅寺内院中跑去。
天香望着寺院中那一些随风飘零的枯叶时,不由得叹了一口气,这一声轻轻的叹息声引得慧了转身望之,起手向其行礼,继而开口问道:“贫僧见施主眉头深锁,不知是否遇上为难之事。”
此时的天香再无往日的活泼,起手向慧了还礼道:“不瞒大师,在下是为情所困,在我身边有两个对我用情至深之人,可是我的心里不知为何隐约间会出现另外一个人的身影,其实我知晓自己和她是不可能的,可是我还是会想起她,我不知道这算不算爱,也不知怎么处理那一份爱,我也不想伤害那两个对我情深之人,不知大师可否为我指点迷津。”
慧了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望着满地的枯叶,微微一笑,继而说道:“施主,红尘中的情缘贫僧知之甚少,但是贫僧知晓,相遇是缘始,相知是缘续,相惜是缘恒。 不管是缘始缘续,还是缘恒,那都是要相恋相爱之人走进彼此的世界里。其实施主该将自己的情托付何人,该将自己的爱交予何人,只要问问自己的心,便一清二楚,当你闭上眼最想见最思念之人,就是你想托付之人,或许蓦然回首,你发现你心中的那份爱,一直存在你的心中没有消失过,施主,你现在要做的就是放下那些背负在你心中的包袱,这样一来,你才会看到希望,才会将过往或是未来的一切释怀……”
天香听完慧了所说的话,静静的闭上了双眼,而她的脑海里出现的不是一剑飘红也不是张绍民,而是冯绍民的身影,原来真的是她,当天香睁开眼时,慧了转动着手中的念珠,满意的说道:“看来施主已经找到答案了,去吧,去找你的心中的那份爱吧,别让自己后悔了。”
可是天香还是迟疑了,正可谓爱如风,情如烟,琵琶一曲一千年。情难却,情相牵,只羡鸳鸯不羡仙。今生缘,来世情,花谢花飞花满天。长相思,摧心肝,到末了却剩下心碎。
作者有话要说:
、聪慧驸马临危受命 , 痴心公主伤怀过往
{汇通商号京郊别院}
那刘长赢坐上马车之后没有走多远,就被后面赶来的小宦官阻拦了去路,当马车停稳后,只见车内的刘长赢撩起那布帘子,一脸盛气凌人的样子,说道:“什么事?”
那小宦官单膝跪在地上,恭敬的回道:“奴才见过刘大人,皇上有旨意,请百官在黄昏时分赶往崇政殿商议西南之事。”
刘长赢有一些不耐烦了,挥了挥手说道:“知道了,知道了……你回去吧!”那小宦官见他如此便退到了一边,而此时刘长赢的马车便扬长而去了。
不多时,他的马车便在京郊的别院的门前停了下来,只见那刘长赢撩起了布帘子,从那马车里走了出来,跳下马车后,左右观望了一下,便撩起了衣摆,跨上台阶,入门而去。
当刘长赢穿过外院,走入内院时,他只见东方毓正在鱼池前喂着鱼浇着花,便开口说:“哈哈,想不到易兄有如此闲情逸致呀,在此喂鱼赏花,看上去很是怡然自得的呀!”
东方毓没有转身,只是继续往那鱼池之中投放着鱼食,望着这些为了食物争先恐后的样子,悠悠的说道:“刘兄,你看鱼儿也知道为了食物争先恐后,岂如人乎?”
“易兄,此话意味深长呀,哦,对了,差点忘了正事了,如今西南有一个土司在边境屯兵滋事,朝中之人为了此事忙的焦头烂额的,这不皇上召集文武待会到崇政殿商议此事的,不知易兄对西南之事有何看法?”刘长赢疑惑的望着身边的人,犹豫的说道。
“刘兄,我要恭喜你了,你现在只是一个翰林,手中既无权势,也无兵,刘兄,既然想夺大位,就必须要有自己的权势,正所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看这次西南之事就是一个机会,你大可毛遂自荐,去安抚西南,这样即可立功,还可执掌兵权。这对以后行事大有好处。”
刘长赢听他如此一说,恍然大悟一般,拍了一下手,说道:“妙,易兄之言,使弟受益匪浅,待会商议之时,便毛遂自荐。不过……我对西南之事知之甚少,所以……”
“这西南之事,其实也是易事,我听说那土司只是屯兵在边境,也并未大型攻杀,刘兄只要做到三点即可,一安抚民心,二筑造防护,三便是操练兵士防备着。”
刘长赢一边听着一边点着头,抱拳作揖道:“多谢易兄赐教了。”
此后两人再也多说一句,只是看着那满池子的鱼儿争食的情景,各怀心事,一个心中暗思:之前,当知道自己的父亲是当今皇帝时,以为这一切是命运在捉弄自己,每每想到这一些,自己的心里就会感觉到了一丝悲哀,感觉一切都变了,自己再也不是什么相爷之子,而是那人的私生子,虽说是皇子,但是这个皇子是见不得光的,这一切就像耻辱一般让自己感觉抬不起头来,现在必须争一回,哪怕万劫不复,我也要搏此一回。而此时的东方毓心中念的却是:皇叔呀皇叔,我太了解你了,你不会让刘长赢前往西南的,你害怕祸起萧墙,你害怕刘长赢和太子老兄兄弟相争,呵呵……皇叔,我真想看看当你见到自己的亲生儿毛遂自荐之时会是什么表情,是害怕,还是焦虑,我要让你尝试失去至亲的滋味,还有刘韬,我要让你亲手送刘长赢上那断头台,以解我这么多年的心头之恨。
{崇政殿}
黄昏的残阳真是一绝,但是属于黄昏的都不自私,这凄美的残阳也将自己的独特时光交给了晚霞,使晚霞拥有残阳的凄情,将黄昏应有的情感表露无遗。也许因为残阳的奉献才使得晚霞在灿烂外表的掩护下更能透出点点哀愁,给人以无限沉思。也使黄昏在忧愁下能够别有一番风姿。此时的冯绍民从公主府离开后,便回到朝室中处理政务,待一切安排妥当之后,便信步来到了那皇城之上,此时的冯绍民望着那一抹夕阳,心中不限思量。
正当冯绍民思量之际,只见一个小宦官匆匆赶来,单膝跪在冯绍民跟前,恭敬地说道:“奴才给驸马爷请安。”
被其打断思绪的冯绍民,伸出手一抬,悠悠的说道:“你起来吧,何事?”
“回驸马爷,为了西南之事,皇上召集了文武百官到崇政殿中商议,万岁爷吩咐务必请驸马爷前往。”那小宦官站起来以后,一边擦拭着额头上的细小的汗珠,一边低着头说道。
当冯绍民赶到崇政殿之时,大殿之上已然站了很多文武官员,冯绍民见此便撩起衣摆,跨过门槛往里走,一路抱拳向各位大人行礼,当他来到刘韬和李兆庭身边之时,便开口说道:“恩师,兆庭兄。”
当他见到刘长赢在一边和其他大人攀谈并未理会刘韬之时,冯绍民便轻声对李兆庭说道:“兆庭兄,这是怎么了?”
“自从……”李兆庭本想继续往下说,但只听得一声:“皇上驾到。”打断了他的话语。
当听到皇帝前来便纷纷下跪请安,只见老皇帝伸手一抬,对众臣说道:“众卿平身吧!今日找众臣前来是为了西南之事,不知众卿有何见解?”皇帝本想让冯绍民显示其才能的,可是当他话音刚落,却只见刘长赢出班上前说道:“臣刘长赢愿往西南为皇上分忧。”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