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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
“德海,还有什么事情吗?”
德海将手中的另一封信交到东方毓的手中,东方毓见上面的字体是简辰逸的,便迫不及待的拆开来看:少主,经多番打探,任无冯绍民身世的消息,但属下发现妙州知府千金去世后此人才出现在妙州城内,而且妙州知府千金去世后她的遗体也不翼而飞,属下会继续打探,请少主示下怎么向皇帝汇报。
“德海,告诉辰逸,让他告诉老头子还需要时间打探。”说完便挥手示意德海退下。
东方毓反复的看着辰逸信上说,暗思:“冯绍民是在素贞死后才出现的,而素贞的遗体却不翼而飞了,他们两个之间会不会有什么关系,难道素贞还活着,难道冯绍民就是素贞,这……不可能冯绍民已经成为了驸马,怎么可能是素贞呢。念及此,便拿起石台上的酒又开始喝了起来,不愿意再去想,只想把自己灌醉。
作者有话要说:
、睿智驸马巧解嬷嬷封条苦 , 痴情郡王冒险探访故人情
话说这皇帝带着驸马和庄嬷嬷回宫以后,好言安抚了冯绍民几句,便让他回驸马府了,而此时的庄嬷嬷则跪在一边大气都不敢出,皇帝见她那副唯唯诺诺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真是气死朕了,哎……”皇帝想继续说点什么,但欲言又止的样子,愤愤的摔了摔自己的衣袖。
“皇上,来,喝杯茶吧。”菊妃在一边乖巧的泡好了一杯菊花茶,献媚般的递给了皇帝。
皇帝见没有转身,只是挥了挥衣袖,示意她把茶拿开。“闹成这个样子,也太不像话。”
庄嬷嬷听菊妃如此一说,心里不免有一些紧张,微微抬头看了一眼菊妃,复而低头,不敢吱声了。
“要说呢,你也是老嬷嬷了,听皇上说,公主从小就跟着你,算起来,已有十多年了吧”旁边的菊妃又幸灾乐祸的说道。
“回娘娘的话,十三年了。”
“十三年,庄嬷嬷是宫中的元老了,要是论起来,嬷嬷的资历比我都长得多呢。”
庄嬷嬷听菊妃这么一说,吓得不轻,立刻抬头解释道:“不敢不敢……”
“这也难怪了,一个是公主千金,一个是宫中元老,这到底是谁听谁的呀,只怕好戏还在后头了。”
“回娘娘的话,这是公主和驸马闺中小事,奴婢也……”
还没有等庄嬷嬷反驳完,菊妃便厉声阻喝道:“说这话就该掌嘴,把你放在公主的身边,就是要你教导她,照看她,公主平素脾气大,你就该多劝着点,管着点,可你是怎么教导的,这是在宫里,上上下下,少说也有几百口子人,多了说几千都也是有的,什么叫小事,天家无小事,公主贵为千金,一举一动代表的都是皇家的威仪,钦点驸马则更是大昭天下之事,公主这么一闹,人多嘴杂,传扬了出去,成何体统,还有没有一点规矩了,皇上的颜面往哪儿放,皇家的尊严又往哪里放,你又不是初来乍到的,这点道理不该不懂吧。”
“娘娘,公主她只是一时顽皮。”庄嬷嬷小心翼翼的说道。
“还敢狡辩。”此时在一旁的皇帝终于按耐不住开了金口。
“奴才失职,奴才知罪。”这一开口吓得庄嬷嬷直哆嗦。
“你知什么罪,好好的一个公主让你教导成这样,你既然知道自己教导不力,朕要你这张嘴又有何用,来人,把她的嘴给我封了。”
皇帝话音刚落,只见一个宦官将一张封条贴在了庄嬷嬷的嘴上。
话说天香经过刚才那么折腾也累了,便和衣在床上睡下了,她梦见和冯绍民争吵,然后开始对打,最后冯绍民败在了自己的手下,只见那个臭小子哭丧着脸求自己,此时天香很想仔细看看冯绍民的脸,却突然有一缕强烈的阳光从窗户打进来,使得冯绍民的五官变很模糊了。
那缕突如其来的阳光让天香很不适应,她用力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梦中冯绍民那张俊秀的脸忽地就消散了。天香迷迷糊糊的,又揉了揉双眼,周围的一切终于逐渐清晰起来,只见房间里一片狼藉,而此时庄嬷嬷正板着面孔,隐隐有些焦急地看着她。
天香缓缓地伸了个懒腰,扭头望着外面的庭院,阳光毫不吝啬的照耀着大地。这一觉睡得好长,睁开眼都已到正午时分了。
正午!?不对,庄嬷嬷怎么可能让自己睡到正午?天香这才注意到庄嬷嬷嘴上贴着个黄色的封条,她用手指戳了戳那封条,奇道:“嬷嬷,你这是怎么啦?”盯着庄嬷嬷看了又看,继而又恍然大悟过来:“父皇给你贴的?父皇真的是太英明了。”
庄嬷嬷不再念那个四字箴言了,这让天香感到无比清净,这使的天香心中美滋滋的,一点愧疚之意也没有,转身对桃儿杏儿喜道:“走,咱们趁着大好的天气出去玩去!”于是乎天香便带着一大帮的宫女太监玩起了捉迷藏了,可是好景不长,庄嬷嬷自从见天香公主那么胡闹,便开始不吃不喝,对天香的一些举动也眼不见为净了,这使得天香从欢喜坠入无尽的愁苦之中。
眼看庄嬷嬷这不吃不喝的,天香也有一些着急了,只听得杏儿和桃儿建议:“要不去找驸马,驸马一来什么问题都解决了。”只见那天香在一旁咬了一口甘蔗,恨恨的说道:“找谁也不能找他。”没有多久,只见李兆庭夫妇、刘长赢和东方胜赶来守在床边“叽叽喳喳”地劝个不停。
那刘长赢对床上的庄嬷嬷说道:“皇上的意思只是惩罚一下,并没有让你绝食而死的,做下人的要理会上面的意思,你这个样子,是不是小题大做了,所谓这惩罚就是要让人引以为戒,既然我们已经知道你认错了,这个惩罚就生效了,也就是你心到了,不必拘泥于形式。”
“是呀是呀,对呀对呀。”众人在一边一直附和道
可是这一切根本就没有起一点成效,气的在一旁观看的东方胜抽出自己的宝刀架在了庄嬷嬷的脖子上,可是那庄嬷嬷一点也不领情,继续视若枉物。
天香虽说顽皮,却也是生性纯良,看着照顾自己长大的庄嬷嬷一整天不吃不喝,心中着实不忍,心中暗叹:若不是自己和冯绍民制气,嬷嬷也就不会如此。念及此,天香心中不免多一丝愧疚之意。
一片烦躁中,李兆庭在一边说道:“怎么没有见到驸马呀,公主府出了这样的事,他怎么也出来处理的。”
“还不是公主不让我们去请的。”杏儿在一边插嘴道,话音刚落就被天香狠狠地盯了一眼。只见杏儿淘气的吐了吐舌头
天香一脸委屈的对众人说道:“你们怎么老提那姓冯的,我们这么多人,难道还输给他不成,连一个好办法也想不出吗?再说了,自从上次跟他打完架,已经好几日没见面了,谁知道他去了哪里?”
这另一边皇帝听说庄嬷嬷不吃不喝,本想小惩大诫,现在倒好,她还就较起真来了,哎,无奈之下皇帝一边下旨传驸马前往公主府,自己呢也赶往那爱女的府邸。
皇帝和众人在院子等待着驸马,可是过了很久都没有见驸马爷到,只见杏儿嚷道:“来了来了。”大家看着一官轿停在了院子中,但是许久都未见冯绍民下轿,这可气坏天香了,便撩起那个轿帘,只见里面空无一人,只摆放了几块砖,一盏茶碗。见此,天香暗思:这臭小子打什么鬼主意呢?
“臣李兆庭恭喜公主,这驸马让人抬来这一些东西是想说:他出身贫寒,本也是云被草床,即蒙皇上厚爱,招为驸马,然公主贵为千金,致使驸马身无卧榻之处,脚无立锥之地,现在皇上召见,驸马他只有自力更生,安床支几,方敢出公主闺房,以免公主又动怒,受甘蔗之苦,而这茶盅是驸马送给公主的,意思是说夫妻之间,要相敬如宾,举案齐眉,驸马会尽好为夫之道,可谓是身体力行,煞费苦心呀。”
“好一个相敬如宾,举案齐眉。香儿,不许再胡闹了,快去接驸马回府吧。”皇帝在一边听到李兆庭的讲解,心中甚是安慰。
此时的冯绍民其实早已在门外,听到昔日的爱郎将自己的心意和盘托出时,心中哀叹:兆庭呀兆庭,也只有你能明白的我心思。
“谢父皇不怪之恩,不劳公主大驾,绍民亲自赶来了。父皇,庄嬷嬷所教之人,乃天香公主,公主乃国之臣民,臣之家妻,如果对臣民教导不力,罪在当惩,如果对臣妻教导不力,罪在当罚,父皇既然已经用国法处置了,请允许臣用家法处置。”那嗓音透着一丝凉爽的凛冽,皇上微微一颔首,冯绍民见到那病怏怏的庄嬷嬷:“嬷嬷,你这是又何苦呢?”继而扬起手。众人只听得那声清脆的耳光声,“啪啪”。一片惊愕中,只见庄嬷嬷嘴上的封条就那么慢慢的、打着转儿的,飘了下来。
见如此,天香心中不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