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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助他或者是太子老兄对付我们四藩王的接班人。”
“爷说的可是那冯绍民。”
东方毓点了点头:德海,你先下去吧,我想安静一会。
待德海离开后,东方毓便走到书架前,扭动了书格中的一个花瓶,只见那个书架缓缓而开,东方毓走入其内,借着昏暗的光线可以看见里面放了一张案桌,桌上放着一把古琴,而古琴上方悬挂着的是冯素贞的画像,只见东方毓席地而坐,看着冯素贞的画像,而那时脑海中却隐隐约约浮现了冯绍民那俊秀的脸,东方毓无奈的笑了笑,心想:素贞,要是他是你多好呀!
作者有话要说:
、寿宴上状元爷初显锋芒 , 庭院内俏郡主偷视爱郎
这公主的寿宴都快开席了,殿上文武百官头揣着好奇心在张望,对这刁蛮公主挑选驸马可都是翘首以盼,个个卯足了劲要看这场好戏:都在猜想状元、榜眼和探花谁能“有幸”娶得天香公主,其实大家心里都明白谁要是摊上这刁蛮帝女就算他倒了八辈子的霉了。只见此时的大殿上笙歌欢舞,大家心里都奇怪,这驸马候选人怎么却只来了刘长赢一人。
皇帝问起状元、榜眼去向,菊妃娘娘替李兆庭解了围道:“说朝廷官员给天香公主呈礼太多,礼部忙不过来,于是一大早便让李兆庭去帮忙了。”只是问起状元冯绍民的去向,却无人作答。刘长赢心中不免一惊,绍民兄不是被皇帝叫去了嘛,怎么会……此时他已经明白冯绍民是陷入了不知名的麻烦,但他又不知事情始末,于是决定也保持沉默,只盼冯绍民吉人天相,能赶回来。
满朝文武,就等这么一个人,很多大臣心想:这个冯绍民好大的架子,还未正式入朝为官,便摆那么大的谱,居然在公主寿宴姗姗来迟!他们都对这位状元公滋生些许不满之意,可是当他们看到宝座上的人还是一脸和气之色,毫无半点不悦,心里奇怪这状元是何许人也,能让皇帝等的心甘情愿。
此时对冯绍民迟迟未出现之事心知肚明,不单单是菊妃、东方侯和国师,还有那宝座上的老者,其实皇宫的一切他都知晓,他本来想阻止,可是一想到如此能帮自己试探冯绍民的本事时,他也就纵容了那三人,此时他的心里只盼冯绍民别自己失望。
正当皇帝暗自盘算时,只见国师忽然走到前列,不阴不阳的说道:“启禀皇上,今日文武齐集,人才辈出,恐怕状元公是心虚,不敢来了吧。”说罢意味深远地看了刘韬一眼,他知道状元是由丞相力荐的,他如此这般,摆明了要刘老丞相难堪。
刘韬在官场摸打滚爬数十载,侍奉两代君王,国师那一点小伎俩,他岂能看不出一些异样。他只是看了那老杂毛一眼,冷冷的说道:“状元乃人中龙凤,才华出众,满朝文武人所共知,老臣敢断言,在座之人除了皇上,治学之道,没有哪一个能与状元公一较高下。”
国师心中暗自窃喜,好像就等刘韬老儿这话一般:那日皇帝寿宴,见冯绍民武功高强,就打算将他越早排斥在外,对他们改立太子的计划就越安全。现在借你刘韬的嘴将那小子捧高了,殊不知捧的越高,摔就越痛。
只见那个国师尖声一笑:“丞相大人,这话未免说得有点大了吧,贫道乃山野草民,倒也忍不住斗胆要和新科状元讨论道家学问了……”,他四下望了望,见确无冯绍民的身影,用那不阴不阳的嗓子高声说道:“请问状元公,淮南子天文训开宗明义之言是什么?”他故意拖长了尾音,大有示威之势。
这刘长赢实属耿直之人,见到那老杂毛如此猖狂,便不平道:“我说,人家冯绍民又不在,你充什么好汉?”
国师用蔑视的眼神看了看刘长赢,开口说道:“哼……他不来,那便是他自己弃权了,不如我再问一次,敢问状元爷,淮南子天文训开宗明义之言是什么?”
“道曰规,道始于一,一而不生,故分而为阴阳,阴阳合和而万物生。故曰“ 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只听得那声音淡定,却很有力度,由远及近传入大殿之内,犹如敲金击玉,有种振聋发聩之感。“不知在下所答可合国师心意。”众人闻声望去,只见殿上一个白衣青年翩翩而来,而在朝堂之上有自诩相貌风度出众者,也生出了感慨,自叹不如。
只见那个冯绍民不卑不亢走得近了,双膝一跪道:“臣冯绍民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公主千岁千千岁。”
皇帝见他在大殿之上,很是欣慰,对他刚才那番对答也颇为满意,也不问冯绍民何事来迟,只悠悠的问道:“爱卿,说完,依你之见,君王治天下之道如何?”
皇帝这一问极为高明,答得不好只怕触怒龙颜,朝中便有人为冯绍民隐隐担心,国师更是哼出一声冷笑,似乎已经笃定他会出糗。冯绍民却微微一笑,拱手道:“回皇上,臣以为,为君之道,在于让天下臣民有生机。有活力、天行健,君主以自强不息。君主自强,天下才强,君主与民生息,万物才会有活力。万民强而君主能控制,那才是真君主,控而不死,纵而不乱,那才是千古一帝的大作为。”
冯绍民此言一出,满座皆惊,大殿上,众臣见他语调昂扬而不自傲,暗藏诚恳。不少官员已臣服在冯绍民那番说辞之下,佩服之情油然而生。此时的皇帝细细回味着刚才那番说辞,反复念着最后两句“控而不死、纵而不乱”,竟像是着了魔一般。
臭冯绍民!不来便不来吧,来了竟说些本公主听不懂的东西,我好好的一个十八岁寿宴,谁要听你们坐而论道。无聊!天香早已等得不耐烦,便向皇上嗔道:“父皇,今儿可是人家的寿辰,谁要听他们谈什么道啊,一点也不好玩!”
此时皇帝才如梦初醒,溺爱的看着天香,开声一笑:“好,那便不比学识,比才华!香儿,你出题考他们,只是可别出得太难把他们烤焦了。”
“烤焦了正好吃烤肉~”天香一听有得玩,三两个筋斗便翻了过来,一拍刘长赢的胸口道:“书呆子,我出上对,你对下对:北斗七星三四点。”
刘长赢本就擅读书,文武兼修,这对子并不算难,如何能难得住他堂堂探花,不假思索当即答道:“南山万寿十千年。”这对子当真对得秒极,既格式工整,又寓意明确。满朝文武又是一叹:真不愧是刘丞相之子,果真是虎父无犬子呀。
天香见自己没能考倒刘长赢,嘴一厥,又朝冯绍民道:“你是状元,我嘛,也不考你对子了,就考你一个机智问答:在这个世界上比乌鸦更讨人厌的是什么?”
哎……这个鬼丫头,哪里来这么多奇怪的问题!冯绍民不觉好笑,当下便已猜到答案,却忍不住想捉弄一下天香,于是乎故意摆出一副作答不出满脸愁苦的模样,度起步来。天香见冯绍民答不出来,立即从沮丧中换出一副得意洋洋的表情。却见冯绍民度到她身后,冷不丁来了一个转身,指着她的嘴道:“额……是乌鸦嘴。”
“哈哈,绍民说的好。”在一旁的皇帝,看着那两个妙人的样子,心里暗喜,便开怀一笑。
天香恶狠狠地盯了自己的老父亲一眼,心里暗想:哼,冯绍民,你这臭小子敢戏弄本公主。她伸手便要用甘蔗打过去,只见那甘蔗的另一头却被冯绍民牢牢握住,他竟然还调皮的眨了眨眼睛!天香心道:为什么每次看他如此,我的心会跳的如此之快,为什么明明很生气,见他如此,就再也气不起来了,为什么喜欢看他俏皮的模样,为什么……天香心里多了很多个为什么,都快成十万个为什么了。可是她还是假装赌气向皇帝嗔道:“父皇,我不跟他们耍嘴皮子了,你不是想让我在他们中间招个驸马吗,那我就要跟他们比跷跷板,还有李兆庭那个乌鸦嘴也要来。”
皇帝高兴的捋了捋他的胡子满口答应道:“好,朕都依你。”继而转身对众臣说道:“来人,命人搭起跷跷板,三日之后为天香比跷跷板招驸马。”等皇帝说完,大家又开始喝酒欣赏歌舞了,此时的天香时不时的向冯绍民那边观望,她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喜欢看他微笑的样子。
{南晨郡王府邸}
六角亭中一位年轻貌美的女子穿着浣纱罗裙正在弹琴。地上落满了枯叶,只见东方毓却是上身赤膊,持剑而舞。纵腾跳跃,回风舞柳。一旁的仆人看不出招式,只觉得他出剑越来越快,那女子尽力想跟上东方毓的节奏,却总是落后几拍,越急越乱,一声刺耳的声音,琴弦骤然断裂。东方毓将手中长剑脱手而去,钉在远处一株长得正好的枫树上,扑簌簌红枫叶纷纷飘落,点点红艳枫叶纷纷落下飘荡在空中甚是好看。
那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