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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娘娘,您放心,皇帝很是爱惜太子祺的性命,只要贫道手里攥着太子祺的性命,贫道就有法子让皇帝心甘情愿的在接仙台上禅位于小皇子,到那时,小皇子就是名正言顺的天子了。”国师见菊妃六神无主的摸样,嬉笑的宽慰道。菊妃却无心搭理,呆呆的坐在榻椅之上,正当要说些什么之时,偏巧金护法从外间走进了炼丹房里,只见他双手抱拳,低头回禀道:“禀报国师,接仙台已经全面检查完毕,太子与天香公主关押在地牢里,万无一失。”国师微微一笑,满意的言道:“好,传本座的命令下去,任何人不准接近接仙台半步,违令者,格杀勿论!”金护法闻得此令,应允道:“属下遵命!”说完便要离开,不曾想国师突然又叫住了他:“等等,你去告诉东方胜,让他想法子把梅竹姑娘请到接仙台,贫道要请他演出好戏!”金护法抬起头看了一眼国师,疑惑的应允了一声:“诺。”便转身离开了。
【驸马府】
“什么人?”东方胜接到国师的指令后,心不甘情不愿的和金护法带着一些闯进了驸马府,他们嘈乱的脚步声惊扰到了冯绍民,只见一边他抽出悬挂在墙上的佩剑,朝院子里走去,一边机警的言语道。东方胜见冯绍民手握佩剑,冷笑了一声,言道:“驸马爷,识相的话,就把调兵虎符交出来吧!”听闻此言,冯绍民用手中的的佩剑指着东方胜,怒斥道:“东方胜,你夜闯驸马府,怎么,你想造反吗?”
“哈哈……造反?这江山社稷本来就是我们东方家的,我现在只不过从外人手里要回本该属于我的东西罢了。”东方胜突然放声大笑,不过,在他收敛自己的笑容后,恶狠狠的盯着冯绍民,咆哮道。“东方胜,不要想的太天真了,你不要忘了,驸马府现在固若金汤,没驸马爷的命令,连只鸟也飞不出去。”不知何时,安若飞和梅竹已然闻声赶来了,安若飞见东方胜这般猖狂,开口言语道。“哼,你吓唬我啊,我东方胜可不是被吓唬大的,你们以为我不知道,你口中的固若金汤,只不过是针对太子祺那间木鸟屋而言,至于这里嘛,我还不是轻而易举的就进来了,再说了,太子祺都不在那个木鸟屋了,固若金汤,哼,还是顾好你自己身上的伤吧!”东方胜看着安若飞一眼,冷哼道。“是你抓了太子?”梅竹指着东方胜问道。
“梅竹,看在你死去的小姐的份上,我就告诉你吧,就在几个时辰之前,我们得到密报,太子祺和天香公主在老东西的寝宫里共聚天伦,所以国师就派我们把他们给抓起来了,太子祺马上就要和老东西一样,真正的长生不老了,他让我告诉你,他会在黄泉路上等你们的,还有,等你到了地府,别忘了告诉你家小姐,我东方胜还是一直把她当做我的夫人,没有找别的女人,不像某些人她死了以后,便娶了相府千金做夫人。”东方胜得意的言语道。“东方胜,你这恶棍。”梅竹一边叫骂着,一边施展轻功凌空而起,对东方胜一阵乱踢,却不想东方胜单手抵挡,轻而易举的躲过了,甚至开始了反击,梅竹反被弹了出去,安若飞见情势不妙,也顾不得自己身上的上,走下台阶用力一蹬地面,施展轻功将梅竹稳稳的接住,搂着了怀里。
“哼……放箭……”东方胜见梅竹没有再次反击,便退到一旁下指令道。他手下的那帮人接到指令后,纷纷拿出弓弩和箭,一起把箭头对准冯绍民、安若飞和梅竹,只听得“嗖嗖嗖”的几声,一支一支箭射向冯绍民他们,危难之时,冯绍民本能的施展了轻功,利用手中的佩剑,把那些箭一一挡落在地,东方胜见冯绍民被自己的箭阵所困,不免有些得意,微微一笑,尔后,给金护法使了一个眼色,两人就左右夹击安若飞而去,不多时,东方胜便将梅竹擒获,迅速退到了自己的阵营中,在弓箭手的掩护下撤离了驸马府。“驸马爷,这……”安若飞见东方胜从自己的手里擒走了梅竹,十分的气恼,只见他一手按着自己的伤口,走到冯绍民的身边,开口言语道。“爷,安公子,你们没事吧?”徐成和一些胆子大的仆役见东方胜他们离开了,便匆匆走上前,只听得徐成开口询问道。“咳咳咳,驸马爷,你说他们为何要抓走梅竹呢?”安若飞无心回答徐成的询问,咳嗽着问道。“每一个人,都会有牵挂和弱点,而太子祺的牵挂是梅竹,弱点也是梅竹!”冯绍民将手的佩剑递给了徐成,望着天空中被乌云遮挡的月亮,叹息了一声,便独自一人朝着书房的方向走去。徒留徐成和安若飞等人站在院子里,沉寂了一会后,徐成便吩咐人将安若飞搀扶回了厢房里,又让人把院子打扫了一下。直到丑时,众人才将院子收拾好,尔后,便各自散去了,驸马府又恢复了平静,此时,谁也没有发现,一只灰色的信鸽在黑夜的遮掩下,飞出了驸马府,朝着妙州的方向飞去。
【南王府】
“哟,这么多的礼,四弟,看来老头子是想用这一些礼来收买你的心啊!”东越王宣、北彝王杰和西怀王烨前后脚走进了花厅之中,那东越王宣本就是一个心直口快的人,见到花厅里摆放着各式各样的贺礼,又见到东方毓手里抓着一道圣旨,随手拿起一颗夜明珠把玩着,半开玩笑的言语道。“四弟,礼部这帮老家伙这次办事可真够及时的,才过去短短的五天就把旨意给请来了。”北彝王杰跟在东越王宣的身后拿起了一个玉如意,微微一笑言道。“四弟,怎么了?”西怀王烨见东方毓神色凝重,沉默无语,关切的问。东方毓并未直接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将视线转到了西怀王烨的身上,嘴角微微上扬,尔后,便把手中的那一道圣旨提到了他的手中,言语道:“三哥,你先看看这道圣旨……”
“额,这字迹,如果我记得不错的话,应该是老头子的,他不是已经多年没有亲自写旨意了吗,怎么这次他会……”西怀王烨接过那道圣旨反复的看了几次,一开始他没有留意字迹,只是在看上面所写的内容,并未发现有何不妥,心存疑惑之际,突然眼前一亮,他发现圣旨上的字迹似曾相识,想了一会后,脱口而出言道。“三哥,你们发现没,老头子的字不再像以前那么苍劲有力了,字与字之间也没有了往日皇者的气概,看来他真的是老了,我们也终于等到这一天了。”尔后,东方毓便将五日前,朝堂之上发生的事情告诉了三位王爷。“看来老头子是想借冯绍民的手除了欲仙帮啊!”听完东方毓的叙说后,西怀王烨双手负于背后,抢先言语道。“这几日来,京城表面平静,实则暗涛汹涌,老头子之所以给我这道旨意,是想安抚我的心,安抚你们的心,可是,我偏偏不买他的帐,他想安内再攘外,我就要他内外皆乱。呵……其实,今日没有他的旨意,我和璇宁的婚事也会如期进行,我再也不会让他牵着鼻子走……”西怀王烨听了东方毓这番话,心里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他看到了东方毓眼里包含的杀气,他深吸了一口气,强颜欢笑道:“好了,今个是你和宁儿大婚的日子,就不说这些了,你看看你,连喜服都还未换上,可别到时候,宁儿到了门口,还要等你这个新郎官换衣裳!”说完又对德海吩咐道:“德海,你们几个还杵在那里干嘛啊,还不快把喜服拿来给你家主子换上,要是误了我妹妹嫁入王府的吉时,看本王怎么收拾你们。”
“诺。”德海等人见西怀王烨发话了,应允着捧着喜服走进了花厅之中,两个丫鬟将一件朱红色窄袖蟒袍穿在了东方毓的身上,只见得那衣裳的袖口处还镶绣金线祥云,另一个丫鬟又将自己手中的朱红白玉腰带系在了东方毓的腰间,再把一块白玉鸳鸯腰佩挂在上面,待衣裳穿好后,东方毓便坐到了圆凳之上,让丫鬟们打理自己的头发,只见得一个丫鬟轻轻的用梳子将他乌黑的头发在头顶梳着整齐的发髻,又将一个精致的白玉发冠带着发髻之上,两条淡黄色的丝质冠带从玉冠两侧垂下。北彝王杰、东越王宣还有西怀王烨见东方毓在装扮,便离开了花厅,来到前厅帮忙招呼起了宾客。没过多久,东方毓也加入了他们的队列中,招呼起了前来道贺的宾客。
“王爷,王爷,王妃的轿子快到府门口了。”一个小厮匆匆跑来回禀。“哈哈……新娘子来了,四弟,还不随我们出去迎接。”东越王宣听了小厮的回禀,又听到外面炮竹声阵阵,抓起东方毓的手,往外走。“二哥,等等。”东方毓挣脱开东越王宣的手,转身走到坐在圆椅之上的老王妃身旁,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