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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翔子,这是到底怎么回事,你不是去竞拍丞相一职吗,怎么受这么重的伤,快坐下给我看看……”原来,管事的见凌宇带伤而回,便让小厮去请金络寒前来,当金洛寒走到后院的门口,看到院中有一名小厮正在挨打,又看到凌宇脸色惨白的站在那儿监督,便快步走上前扶着凌宇,让其坐下后,仔细的检查着,见到他左手五指的肤色开始起了一些变化,又伸手按了几下他的胳膊,见他疼痛难忍,便初步断定凌宇的手骨折了,于是乎,开口对管事的言语道:“你快去让人烧热水、拿些木板和白布条过来,还有,再去准备川芎五钱、防风五钱、没药五钱、乳香五钱、桂枝五钱、片姜黄五钱、苏木五钱、白芷五钱、透骨草一两、伸筋草一两、川椒五钱、海桐皮五钱、红花五钱,都记下了吗,快,快去……”管事的不敢怠慢,连声应允着, 尔后,转过身来,嘱咐了身旁的小厮几句话语后,自己则是亲自带着一个小厮,慌忙的跑到前边的商号里,整备药材去了。
“你们几个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扶他回房……”金络寒则是让人扶着凌宇回他的卧房,待凌宇躺在床上后,金络寒用点穴之法封住了他几个穴道,然后,对身旁的侍女吩咐道:“拿块锦帕来……”只见侍女跑到一旁的铜盆的架子上将锦帕取下来,将水拧干,递到了金络寒的手中,金络寒接过,让凌宇咬在嘴里,然后,用衣袖擦拭着自己额头上的汗水,时不时还吞咽着口水,尔后,对躺在床上的凌宇言语道:“小翔子,我现在要帮你接骨,会很疼,你要忍着点……”凌宇咬着锦帕,对金络寒点了点头。金络寒伸出双手,在凌宇的胳膊上倒腾着,只听得凌宇因为疼痛咬着锦帕,闷着声,发出一些撕心裂肺的声响,然后就昏厥过去了,正在此时,管事的带着人拿着热水、木板还有白布条赶了进来,见他们进来后,金络寒吩咐道:“先把木板给我……”一旁的小厮机灵的将木板一块块的递到了金络寒的手,只见得金络寒用木板夹着凌宇受了伤的胳膊,然后又从另一个侍女的手里拿过了白布条,包裹着,待一切都弄妥当后,金络寒才长长的松了一口,吩咐身旁的侍女道:“你用热水打湿的锦帕敷着他的手,记住,要小心,千万不可太用力……”那侍女听得这般吩咐,会意的点了点头,尔后便开始依照吩咐行事……
“这……金爷,凌爷的伤……”管事的走到金络寒的身边,看了一眼躺在床上凌宇,关切的询问道。“现在无妨了,断了的手骨都已经被我接上了,不过,要是他晚回来一刻,估计他的左手就保不住了,对了,刚才让你抓的药呢?”金络寒望着躺在床上脸色惨白的凌宇,心里满是疑问,到底是谁下的如此狠手,念及此,叹息了一声,对管事的言语道。“金爷,放心,药,我已经让丫鬟们熬上了……”管事的听闻金络寒这般询问,便回言道。沉寂了一会后,金络寒仿佛想起来什么,又言语道:“这里有我照应着,没你们什么事情了,你还是先回前面打点着,他受伤的事情,让底下的人不要随便议论,你明白我的意思吗?”管事的听得金络寒这般吩咐,便应了一声“诺”,尔后,只见得他带着小厮们离开了,此刻,卧房里只留得金络寒、凌宇还有那个侍女,金络寒到床边,坐在了床沿上,接过侍女手中的锦帕,淡淡的对其言语道:“你也先下去吧,药熬好了就端过来……”侍女听着金络寒这般吩咐,朝他微微一福身,应允了一声“诺……”,尔后,便要离开之时,却不想,金络寒突然叫住了她,言语道:“等等,待会记得带些嘉应子过来……”侍女听得金络寒这般吩咐,一脸疑惑,但还是应承了一声,转身离开了……
酉时初刻,凌宇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挣扎着想起身,金络寒见他想起身,忙拦着说道:“小翔子,你身上有伤还是先躺着吧……”可是无奈,凌宇执意要起身,所以金络寒只得依着他,小心翼翼的将其扶着,又从边上拿了一个大枕头让他倚靠着,尔后,端起放在旁边的药碗,药还是温着,柔声的言语道:“来,小淮子,先把药喝了,有什么事情等喝完药,再说……”凌宇点了点头,在金络寒的帮忙下,一口气就将碗中的药一饮而尽,苦涩的药让凌宇不觉得皱了一下眉头,金络寒见他如此这般,微笑着摇了摇头,从衣袖里拿出了一个小盒子,将其打开,递到凌宇的面前,继而言语道:“嘿嘿,小翔子,你还是和小时候一样,来,给你……”凌宇望着小盒子里的嘉应子,微微一笑,强撑着伸出右手拿起了一颗,他望着手中的嘉应子,一边将它放进自己的嘴里,一边言语道:“先生,亏你还记得……”
金络寒将手中的小盒子放在一边,溺爱的看着凌宇,用锦帕继续敷着他的手,淡淡的言语道:“我怎么会忘记,你们几个包括少主,都是我看着长大的,你们小时候有什么头疼脑热的,可都是我照料你们的,虽然,后来我离开了潇然轩隐姓埋名,可是这些事情却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其实,在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除了发现你身上的玉牌,还觉得你长得很像小淮子,可后来又听你说自己叫凌宇,我就更加不敢确定你是不是小翔子,毕竟过去那么多年了,唯一能确定就是你是潇然轩的人,于是,我便没有说破,你也没有认出我来,后来,一来二去的,我们竟然还成了忘年交……”凌宇坐在床上点了点头,接言道:“是呀,当时,在茶寮里初见,只是觉得您十分的亲切,完全没有想到会是先生,我们现在的名字,是后来老王爷帮我们改的,嘿嘿……要不是少主提醒还想不到呢……”
“是呀,我离开的时候,你们还都小,嘿嘿……我记得你们小时候,李禄最怕疼,你呢最怕苦药,云轩最怕我的银针,德海就最怕我的那些火罐子,倒是辰逸……”说道此间,金络寒突然停了下来,不再言语,只是苦笑着看着凌宇,却不想凌宇冷漠的说了一句:“辰逸背叛少主,落得如此下场,是他咎由自取,怪不得旁人。”金络寒回到南王府后,大致知晓了一些事情的来龙去脉,于是乎,忙打断了刚才的话题道:“好了,我们不说那些过去的事情了……”尔后,用锦帕擦了擦他的手,又开口询问道:“对了,小翔子,是谁把你打伤的……”听得询问,凌宇便将事情的前因后果都和金络寒说了一遍,“小翔子,你是说那个人在益州城里见过?”凌宇对其点了点头,开口言语道:“依先生之见,那伙人会是何方神圣?”金洛寒没有回答,只是摇了摇,沉思了一会后,才开口对凌宇言语道:“小翔子,我看这此事,还是交由冯绍民去查吧,咱们就静观其变,给他来一个借刀杀人,你看如何……”正当凌宇和金络寒交谈商议之际,管事的慌忙的外面走了进来,见凌宇已经醒了,便开口回禀道:“金爷,凌爷,驸马爷前来求见,说是应约而来,奴才将其安排在西花厅里饮茶……”说道此间,他看到凌宇在金络寒的帮助下,慢慢的坐起了身,本能的便快步上前,将鞋子套在凌宇的脚上,抬起头,复尔,又开口问道:“您看……”
“恩,你带上丞相的金印和官服,和我一同前往吧……”只见凌宇在管事的搀扶下,缓缓站起身,思索了一会后,便开口对其言语道。管事的应承着为其披上了一件衣袍,又见得凌宇转身询问道:“先生,您……”金络寒知晓凌宇要问些什么,还未等他把话说完,便开口插言道:“小翔子,放心的去办你的事情吧,我也该去办少主吩咐的事情了……”说完此言,只见金络寒走到凌宇的跟前,伸出手拍了拍他的右边肩膀,继而又言语道:“伤筋动骨一百天,在这期间要多加注意些,临走前,我给再给你留个药方子,你记得按时服用……”凌宇听得金络寒这番嘱咐,点了点头,尔后,便带着管事的离开了卧房,朝着西花厅的方向走去。只留得金络寒一人在屋里,他望着凌宇远去的身影,默默的叹息了一声,转身走到书案边,找来一张纸笺平摊在桌案上,拿起一支毛笔,蘸了一些墨水,在纸笺上书写着:
当归三两、桂枝三两、 芍药三两、 细辛三两、 通草二两、 大枣二十五枚(八枚、擘)、 炙甘草二两。
写完后,只见得金络寒将那张纸笺拿起,轻轻的吹了一下,尔后,唤来一名侍女嘱咐了几句后,便回到自己的房中拿起收拾好的包袱,走到了偏苑的小门口,从小厮手中接过缰绳和马鞭子,骑上马儿,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