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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不给冯绍民任何解释的机会,张口斥问道。冯绍民并未理会天香的斥问,只是走上前,对李兆庭和张绍民问好,尔后,便直径朝着厅堂里走去,一旁被冯绍民无视的天香,见他如此这般,就更加气恼了,快步走上前,伸手拉住冯绍民的胳膊,开口质问道:“姓冯的,你给我站住,没听到本公主的话吗,你今天不把话说清楚,就别想进那个门……”冯绍民望着天香带着怒气的脸颊,冷笑道:“呵呵……公主殿下,这可是你说,我还真就不稀罕进那个门……”说完此言,便伸手挣脱天香抓着自己胳膊的手,转身想离开,正在此时,李兆庭上前站在俩人的中间,一手抓住一个,打圆场道:“我的公主殿下,驸马千岁,都什么时候了,你们俩还这样剑拔弩张的,我说张兄,你也别干伫在哪里,快过来帮忙劝劝呀……”
“天香……”张绍民走到天香的身边,开口叫唤着天香的名字,当话语一出口,才自觉自己有些失态,看了一眼旁边的冯绍民,慌忙改口道:“公主殿下,有什么话,我们还是进屋再说吧……”之后,便和李兆庭俩人将冯绍民和天香拽进了厅堂里,吩咐杏儿在门外守候,不许任何人靠近后,便将门关上了,只听得李兆庭先开口询问道:“冯兄,你这样做是不是有什么苦衷?”冯绍民坐在靠椅上,扫射式的看着天香、李兆庭和张绍民,叹息了一声,反问张绍民道:“张兄,这段时间,你在京城,应该知晓京城中的事情吧……”听闻冯绍民的反问,突然灵光一现,想到了一些什么,只听得“啪”的一声击掌声,笑道:“冯兄,果然聪慧……”他俩这你一言我一句的,使得站在一旁的天香和李兆庭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傻傻的对望了一眼,张绍民见他们迷茫的模样,复尔开口言道:“公主殿下,李兄,你们离开京城后,欲仙帮在城里到处安插眼线,监视着百官和皇亲国戚的动向,刚才冯兄之所以让侍卫们押解他们回各自的府邸,并嘱咐他们寸步不离的监视他们,实则是在保全他们的性命,如此一来,欲仙帮一有风吹草动我们也会知晓的一清二楚……”
“有用的,是这样吗?可是,为什么你要将太子老兄……”天香听了张绍民的解释,走到将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说话的语气变的有些柔和。冯绍民知晓天香想说什么,但现在还不是将真相告诉她的时机,于是乎,他只是淡淡的开口言语道:“香儿,捉拿太子是父皇的旨意,我作为臣下,只能按照君父的指令行事,正所谓,伴君如伴虎……”说道此间,他伸手安抚性的拍了拍天香的手,继而又言语道:“香儿,放心吧,虎毒尚且不食子,我相信,父皇不会对太子怎么样的……”冯绍民微微的叹息了一声,目光变得有些空洞,盯着地上的石砖,愣神着,天香等人也不再言语,厅堂内的气氛一下变的凝重了……忽然间,只听得“咚咚”的一阵敲门声打破了那一种凝重的氛围,原来是一直守候在门外的杏儿一边叩着门,一边回禀道:“公主,驸马,李夫人来了……”闻得此言,刚刚才回过神来的李兆庭尴尬的笑了笑,尔后,走到门前,将门栓取下,将门打开,见刘倩站在门外,轻声的问道:“倩儿,你怎么来了?”刘倩并未回言,只是伸手将门推开,跨过门槛,走到厅堂之中,坦言道:“刚刚我在府中收拾行装,管家来报,爹爹被皇上罢官下狱,如今天寒地冻的,天牢那鬼地方常年不见日照,阴森森的,于是,我便前往天牢想看望一下父亲,给他送一些衣物,可是,狱卒说皇上有令不让任何人探望父亲,后来,还是一位好心的老狱卒帮忙将衣物送给父亲,爹爹还让老狱卒带出话来,要我变卖相府里所有田产屋舍,就算是倾家荡产,也要相助驸马爷竞拍丞相一职,这不,我匆匆回让管家核算了一下,粗略估计也有九十万两银子……”
“虽说近几年吏治不是很清明,苛捐杂税繁重,百姓困苦,但是民间不乏富有之人,这区区九十万两想买丞相恐怕还远远不够,再加上欲仙帮正虎视眈眈的盯着丞相一职,哎……难呢……”张绍民听闻刘倩的话语,还未等众人做出反应,便抢先一步回言道。“是呀,国师此人阴险狡诈,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这三天,我想他们一定会想尽办法筹备银两的,现在该怎么办,我们上哪里筹备那多银两……”李兆庭听闻张绍民的话语,立即附和的言语道。正当李兆庭、张绍民和刘倩为了银两之事焦急上火的时候,只有冯绍民一人,淡定自若,嘴角微微上扬,并未开口说话,只是静静的注视着天香,好似在等待她的发言,沉寂一会后,在旁的天香故作轻松的言语道:“银两,我有,从小到大,父皇赏赐给我的金银珠宝,少说也有几百万两……”此言一出,在旁的张绍民、李兆庭和刘倩仿佛看了一丝希望的曙光,异口同声的言语道:“此话当真……”天香见他们有些不相信,便瞪了他们一眼,没好气的说道:“本公主骗你们作甚……”说完此言,便吩咐杏儿和桃儿将自己的金银珠宝收拾出来,后来,大家帮忙点算了一下,直到酉时,才各自散去……李兆庭等人离开后,杏儿和桃儿也知趣的离开了,只留的天香和冯绍民两人在那厅堂之中,两人都没有开口说话,不知道沉寂了多久,冯绍民才随便说了一个借口,就离开了公主府,独自一人,朝着驸马府的方向走去……而在欲仙帮这边,正如冯绍民等人所料,国师为了能将丞相一职买到手,竟然下令,抢夺所有进京的财宝,顷刻间,又掀起了一场腥风血雨……
【炼丹房】
“哈哈……真是天助我也,刘丞相啊刘丞相,竟敢跟本帮作对,没想到吧,好,本帮一定在阎王爷那儿,替你说几句好话……”说完此言,国师便阴阳怪气的大笑了起来。“国师英明”站在国师身后的金护法,阿谀奉承道。
“无论如何,你们也要把丞相一职给我买下来……”国师突然转过身,对几个护法言语道。“启禀国师,那至少需要几百万两银子,咱们欲仙帮的全部家当加起来,恐怕也不够呀,不知……”金护法听得国师的指令,双手抱拳,作揖的,抬头看了一眼国师,犹豫的言语道。
“呵……我只要丞相的位置,至于你们用什么办法,我不管……”国师听得金护法的言语,突然恶狠狠的盯着他,冷笑了一声,开口打断了他的话语。“额,那么国师,如果比我们更富有的人,来跟我们竞争,那该怎么办?”金护法不敢接着说刚才的话题,因为他知道国师的脾气,于是乎,便低着头,小心翼翼的询问道。
“金护法听令:命欲仙帮所有帮众全体出动,把所有进京的财宝,都给我抢回来……”那一刻,只见国师伸出一只手,悬于胸前,一边将手握成拳头,一边大声的嚷道。“诺,属下领命……”金护法等人听得国师的吩咐,异口同声的应允道,尔后,便带人离开了,顷刻间,来往京城的官道上,掀起了一场腥风血雨……
作者有话要说:
、晨曦曙光乍现驸马参悟玄机 , 众人鹬蚌相争终
【驸马府】
三日后,又是一夜未眠,冯绍民披上一件大氅,走到窗边,伸手推开轩窗门,抬起头,望着渐行渐远的月亮,天际慢慢的露出了一份惨白,把凄凉的黑夜都驱赶而开,这一夜,冯绍民躲在屋里并未掌灯,他的眼眸早习惯了夜晚中的黑暗,这一瞬间的光芒让他感到了刺眼。此时,他更像一个俱光的僵尸,脸色苍白的注视着天边缓缓升起的太阳,初现大地的阳光有些昏暗,可是它的光芒足已让冯绍民的感觉到灵魂和肉体都要烤化,他急忙用轩窗门遮挡着自己,偷偷的继续贪婪的在凛冽的寒风呼吸着,但一切都还渐渐清晰起来,像除了一层眼翳。几缕风掉入门前台阶下的草丛里,原本光滑的枯草面上迅疾的皱起波纹,起伏着,激涌着,整个草丛都像一块破碎的黄玉,适时地“沙沙”作响,使的冯绍民感到了奇异,他再一次打开了轩窗门,望着外面的一切,他的心里总觉得缺少了黑夜中的一分神韵,淡然的微微一笑,心中暗念道:其实,有时候把一切都看得很清楚并不是什么好事。
“驸马爷,寅时三刻了,该起身了……”正当冯绍民遐想之际,徐成带着三四个丫鬟,带着洗漱的物件,来到了寝房的门口,只见他附耳贴在门上,静静的听着屋里是否用动静,尔后,便犹豫的伸手轻声叩着门,柔声的隔着门板对里面喊道。这一声叫唤声硬生生的将冯绍民拽回到了现实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