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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已……”刘韬看着嬉皮笑脸的国师,心里就觉得有些厌恶,他生气的对着国师拂袖道。“刘丞相,我怎么遮人耳目了,修建接仙台,是为了皇上能够长生不老,是光明正大的事情,是普天下臣民共同的心愿,为了皇上的长生不老,我们付出什么样的代价都是在所不惜的……”国师站在刘韬的身后,收起了脸上的笑容,瞪了一眼刘韬,淡定的言语道。“皇上,卖官鬻爵也好,赏官赐爵也罢,总之,万万不能为之……”刘韬没有搭理国师,只是双手抱拳朝着皇帝一躬身,尔后,谦卑的回禀道。
“为什么?”皇帝坐在龙椅上,用手支撑着自己的头,懒洋洋的听着他两的争吵,当听得刘韬那般言语,一脸不高兴的言语道。“皇上,恕老臣直言,卖官鬻爵乃是朝政腐朽之先兆,赏官赐爵更是皇室虚空之象征,诚然天下百姓,都衷心祝愿吾皇长生不老,然皇上此举,必然劳民伤财,引起民愤,而从长远来看,皇上此举必然会被载入史册,后人见之,必然会贻笑大方……”刘韬言于此,突然停顿了下来,多年官场上的摸爬滚打,早已习惯了察言观色,便不自觉的抬起头,看了一眼龙椅上的皇帝,只见皇帝一脸的不耐烦,正当刘韬不知如何接茬时,站在他身后的张绍民走出朝班,双手抱拳对着皇帝一躬身,尔后,低着头言语道:“皇上,刘丞相所言极是,请陛下三思……”此时,国师绕过张绍民,走到刘丞相的跟前,冷嘲热讽道:“如此说来,刘丞相,张提督,你们俩是不希望皇上能够长生不老了……”
“哼,吵够了没,你们当朕是死人呀,此事不必再多言,就这么决定了,吏部尚书,何在?”皇帝坐在龙椅上,听得刘韬和国师之间的争论,本想再看一会好戏,可不曾想张绍民也掺合进来了,便有些不乐意了,假装生气的伸手用力的拍打了一声龙椅的扶手,怒斥道。“微臣……臣在……”位列朝班的吏部尚书,听得皇帝的叫唤,慌张的走出朝班,谁知腿脚一软,瘫在了地上,断断续续的回言道。“什么官,什么价格,吏部拟个章程出来,明码标价,童叟无欺,也好让天下富商公平竞争……”皇帝见他堂堂一个吏部尚书,如此胆小懦弱,心里甚是不悦,默默的叹息了一声,没好气的对其言语道。“微臣遵旨,不过,回禀皇上,朝中孔雀官职并不多,微……微臣怕到时将那些官职卖了也凑不齐修建接仙台的银两……”那吏部尚书心里有些害怕,依旧跪在地上,不敢乱动,低着头,小声的回禀着。
“呵呵……陆尚书,如果天下的商人都来求官求爵,是会满足不了需要,会出现供不应求的现象,可是,现在只有皇上一人有官职可卖,依贫道之见,若是这朝中的官员,如果都能把自己的官位献出来,由皇上给卖了,还何愁修建接仙台的银两不足啊……”国师走到吏部尚书的身边,冷笑了一声,尔后,俯下身,大声的言语道。“国师说得有道理,启奏皇上,老臣是丞相,官居一品,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若此按照国师的计算方式,老臣的官职应该值一千万两,老臣愿意把丞相之职进行拍卖,将所得的银两悉数献给皇上……”刘韬的话音刚落,便有五六个大臣一同走出朝班,跪在刘韬的身边,异口同声的言语道:“皇上,微臣等也愿意捐献出自己的官职……”
“你……你们,你们都把官职给卖了,谁来替朕管理国家呀?”见到众人纷纷上前献官,皇帝开始有些焦躁不安了,他知道如此下去,朝中那一些忠臣便会被排挤出去朝堂,可是,自己又不能好言安抚于他们,那一刻,皇帝有些怨恨刘韬,心中暗骂他顽固,就在皇帝不知所措的时候,国师心中暗喜,想借此除掉那些大臣,便走到刘韬的跟前,伸手指着他,煽风点火道:“刘丞相,你倚老卖老,煽动大臣,不以皇上的长生不老为重,故意戏弄皇上,以辞官为要挟,你该当何罪?”
“好,刘韬,朕今日就收回你的丞相之职,公开跑买,用拍卖所得的银两修建接仙台。”见刘韬等人始终处于下风,皇帝处于大局考虑,无奈之下,决定收回丞相之职,继而冷冷的对众人言语道。“启奏皇上,有钱未必有才,请皇上慎重考虑……”在旁的张绍民见皇帝做出此等决定,再也按耐不住了,便上前直言道。“张提督,此言差矣,有钱也就必然有才,没有才,他怎么能将财富累积起来,有钱人,他来竞买宰相之职,不仅说明他有大才,而且也体现了他对皇上忠心。张提督,这一切,可都是为了皇上长生不老。”国师见张绍民还在垂死挣扎,便不客气的对其言语道。
“皇上,此才非彼财,再者,刘丞相,他一生为朝廷兢兢业业,请……”还未等张绍民把话说完,坐在龙椅上的皇帝,便大声的阻喝道:“闭嘴……”尔后,站起身来,离开龙椅,伸手指着跪在地上的刘韬,怒斥道:“刘韬,你真的想把丞相之职给卖了?”跪在地上的刘韬抬起头,含着泪,望着皇帝,用颤抖的声音,言语道:“老臣……老臣恳请皇上,容老臣告老还乡……”说完此话,便只见得他“咚咚咚”的朝着皇帝磕了几个头。
“你……刘韬,你居然敢威胁朕,呵呵……反了,还真是反了你……自从朕要修建接仙台以来,你不但消极对抗,而且处处与朕作对,你……你眼里还有没有朕这个皇帝?好……很好,拟旨,三日后,公开拍卖丞相之职……刘韬,朕,今个儿也成全你,来人,将刘韬押入天牢,听候发落……”殿前侍卫听得皇帝这般吩咐,便相互看了一眼,犹豫了一下,但还是上前,褪去了刘韬的官服,押着他离开了崇政殿……望着刘韬被押出去的背影,皇帝无奈的后退了几步,瘫坐在了龙椅之上,当他正好说退朝之时,只见一个小宦官匆匆前来,回禀道:“启奏皇上,西南安抚使冯绍明回京复命,正在殿外候旨……”听闻冯绍民已然回到京,皇帝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调节自己的情绪,坐在龙椅上,整理了一下龙袍,故作镇定的言语道:“恩,让他到御书房觐见,退朝……”此后,翁婿二人在御书房里,交谈了许久,直到午时,才见得冯绍民走出御书房,离开皇宫……而与此同时,满朝皆知,太子祺也被冯绍民押解回京,还被其打入了天牢……
作者有话要说:
、玄景门外一根羽毛引得畅想, 公主府内为相位谋定
【玄景门】
冯绍民离开皇宫后,直径走到了玄景门外,他突然停驻了前行的脚步,抬起头,望着蔚蓝的天空,绚烂的阳光照在冯绍民的眼睛上,让他觉得有些不适应,迅速将头低了下来,望着那阳光撒在被积雪覆盖的各种物件上,折射出了点点闪烁的光芒,不免觉得有些耀眼。他呆呆的望着街道两旁的屋舍,只见屋檐上的积雪开始溶化了,雪水顺着青瓦屋檐上的冰柱往下淌,一滴滴乓答乓答打到屋檐底下的地上,冻硬的泥土渐渐地被冲开一个个小坑,并越来越大地扩展着。屋檐底下,那一对对的麻雀,瞪着圆圆的小眼睛,瞅着青凌凌的冰柱的空隙,嗖嗖地从窠里飞出来,踏在屋顶两头的砖瓦上,高叫几声,朝着冯绍民伫立的方向看了几眼后,便展开翅膀,用嘴去啄肚底下的羽毛,不一会儿,就又呼唤着飞去,刹那间,几根白净的小羽毛随风飘落到了冯绍民的脚尖前,见此情景,他蹲下身,伸手拾起其中一根羽毛,轻声的叹息着,缓缓的站起身,愣神的望着手中的羽毛……
“奴才张聪给驸马爷请安……爷,张提督,李侍郎求见,正在公主府等候您,公主吩咐奴才来接您回府……”在冯绍民愣神之际,只见一个小厮模样的人走到他身后,低着头,哈着腰,向其回禀着,也正是这回禀声,将冯绍民的思绪硬生生的拉回到了现实中,他并未言语什么,只是将那根羽毛放在掌心之中,温柔的朝着它吹了一口气,只见那根羽毛随风慢慢悠悠的飘荡起来,朝着半空中飞去,望着那远去的羽毛,冯绍民将自己的双手负于背后,脱口而出道:“何时,我也能像它这般自由……”站在一边的小厮听闻冯绍民这般言语,犹豫的抬起头望了一眼飘荡在半空的羽毛,哈了一口气,迅速地下头,小心翼翼的言语道:“驸马爷,该回府了,张提督和李侍郎还在等您呢……”冯绍民微微的叹息了一声,转过身来,上下仔细的打量着站在自己身旁的张聪,继而冷冷的对其言语道:“额,是公主让你来接我的吗……”张聪听得冯绍民的询问,有些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