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有一些生气的说道:“姓冯的,你就那么喜欢看书吗,在公主府的时候你就夜夜读书百篇,现在受伤了也不知道好好的修养,你知不知道我们刚把你鬼门关拉回来,你怎么就不知道爱惜自己的身子,偏偏要拿着这破书看个没完没了吗?”
那时的冯绍民不知为何见到天香气恼的摸样心中有一丝懊悔,更有一丝怜爱之意笼罩在心间,在那一刻,冯绍民好似犯了错的小孩子一般,小心翼翼的望了一眼天香,便有一些不好意思的伸出自己的手去拉天香的手,可不曾想天香却想挣脱他的手掌,那一瞬间,冯绍民下意识的将天香的手拉的更紧了,放下了昔日的傲气和冷淡,柔声的说道:“香儿,对不起,你先听我解释了,好吗,其实……其实我也想好好的休息,可是伤口疼痛难奈,让我辗转难眠,所以我才会……”
听得冯绍民那般说,天香自知误解了他,便收了刚才的怒气,紧紧地攥着冯绍民的手,在卧榻的边缘做了下来,那时她才发现此时的冯绍民脸色苍白,额头上还密密麻麻布着细小的汗珠,见此天香后悔不已,为什么自己那么大意竟然没有发现此时的他是忍着伤痛的,为什么自己要无端朝他发火,为什么刚才自己会想推来他的手,念及此,天香便有一些愧疚的望着冯绍民,从衣袖里拿出锦帕为其擦拭着额头上的汗珠,尔后,关切的问道:“有用的,还疼吗?”
那一瞬间,冯绍民见天香如此关心自己,只是微微一笑,摇了摇头,伸手抓住了天香那只正为自己擦拭汗珠的手,深情的望着她,柔声的说道:“香儿,你是不是不生我的气了?”说完此话,只见冯绍民低着头,小声的说道:“香儿,你知道吗,不知为何看到你生气,我会有一种不知所措的感觉,我真的不愿意看到你不开心的摸样,只希望你能一辈子做那个无忧无虑的天香。香儿,或许你不知晓,你那浅浅的笑容能让我感觉到一丝温暖,你那无忧无虑的摸样能让我感觉到一丝安慰,香儿,答应我好吗,以后不管发生任何事情,都不要生我的气好吗?”
“有用的,我以前答应过你,以后不管你做什么事情,都不会问你为什么,我会无条件的信任你,现在我同样答应你,以后不管发生任何事情,我都不会生你的气,香儿不求其他,只要你能好好的保护自己,好好的照顾自己,我不希望你受到任何的伤害,只要你平平安安这样我便会感到满足了。”天香说完此言,便一头扎进了冯绍民的怀里,紧紧地搂着他,生怕自己一放手身边之人就会消失一般,冯绍民见天香如此这般,满足的微微一笑,再一次用冯绍民的身份亲吻了一下天香的额头,之后也紧紧地搂住了她,那一瞬间,他们彼此之间只有对方,不管是眼里还是心里,沉寂了一会,只听得冯绍民在天香耳边,柔声念道:
花为聘,月为媒,
人约黄昏心若飞
佳期如幽梦,柔情似春水
执手相看芙蓉泪,无语怨迟归
淡妆妩媚,浅笑低回
名花倾国人欲醉,与卿长相随
料得年年追忆时,此情谁知晓
“有用的,你嘴里嘟囔着什么呢?”天香躲在冯绍民的怀里,依稀的听得他在说一些什么,但是他说的很小声没有听清,于是乎依偎在他的怀里,开口轻声的问道。
“额……没什么了,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心中有一些感慨了罢了……”说完此话,冯绍民便紧紧的将天香搂在怀里,再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想静静的拥有此刻的温存。
作者有话要说:
、梅园里凌阁主观信件疑虑重重 , 药庐内忘年交坦诚相对
{梅园}
话说当凌宇赶到梅园外的时候,那昭惠还从未益州归,于是乎他便将自己从百草庐里带来的干粮、棉衣袍和水交给了一直在梅园外守候的众人,之后便唤来其中一人走到一边,淡淡的吩咐道:“恒棋,你吃完东西,就去那益州城的都指挥使府跑一趟,告诉秦沐褐,就说驸马冯绍民的伤势已无大碍,请他放心。之后你便无须回到此间,直接回京城便可!”站在一旁的恒棋听得凌宇那般吩咐,心中有些不解,犹豫着开口问道:“凌爷,为何要让属下先回京城,是否有另外的差事要属下去办?”
“不,我让你先回京城,不为别的,只是不想让秦沐褐他们知晓冯绍民在此,也不想这梅园主人的清雅被那一些世俗之人所打扰。恒棋,你记住了,回到京城后,你也别回商号,先随便找一个地方住下来,我不想让秦沐褐那只老狐狸抓到任何的把柄,明白了吗?”凌宇一边淡淡的开口回答着,一边单手负于背后走到那人的身边,尔后伸手拍了拍那人的肩膀,尔后,微微一笑,继而说道:“去吧,路上小心,如果在回京的路上发现有人跟踪,你就装作若无其事便可,千万不要露出什么马脚。”
“诺,属下明白了。”那恒棋听得凌宇的话语,心下已然明白,于是匆匆吃完手中的干粮,牵过自己的马儿,一跃而上,之后便驰骋而去。待恒棋驾马离开后,凌宇真的好想坐下休息一会,这几天他实在是太累了,从陪伴天香出京城那一天开始到如今,这一路上,真的是经历了太多的事情,他亲手杀死了至亲兄弟,虽然是不知情的情况下,可是他还是很自责;与此同时,他也看清了天香对冯绍民的情谊,念及此,凌宇无力的瘫坐在马鞍凳子上,那一刻,他整颗心都被疲惫笼罩着。就在此时,众人只听得不远处传来“哒哒”的马蹄声,待其靠近一些,众人才看清马背上的人,原来是那昭惠为了不耽误事情,所以撇下运行装的马车,自己独自一人先驾马赶回。
不多时,只听得那昭惠“吁”的叫唤了一声,只见的那马儿乖乖的停止了前行,缓缓的在原地打着转,昭惠从马背上一跳而下,将缰绳递给了附近的一个人,之后便直径走到凌宇跟前。那时,只见的那昭惠单膝跪地朝着凌宇行礼着,继而从怀里掏出了东方毓交给他的信件,看了一眼凌宇,复而便低头开口说道:“凌爷,这是少主让属下给你捎来的信件,他说只要你看了信件中所写的就会明白该怎么做的。至于行装随后就会送到,请凌爷放心。”
“恩,昭惠,辛苦你了,你先去休息一会吧。”凌宇从昭惠手中接过那信件,检查了一下封印,见其完好无损,尔后,微微一笑,对昭惠言语道。那昭惠听得凌宇那般说,便应允了一声“诺。”尔后走到一边,从同伴手中接过了干粮和水,就吃了起来。而这一刻的凌宇心中被一个疑问萦绕着,因为在昭惠捎来的信件中除了给自己和冯绍民的信件外,还有一封是给金络寒的,那时,呆呆的望着那一封给金络寒的信,眉头深锁,心中暗思:为什么这封信是给世兄的,难道少主与世兄相识,之前怎么没有听他俩人说起,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念及此,凌宇不愿多想,也不愿再去猜测,只是默默的将信件收入了怀中,尔后又对昭惠等人吩咐道:“尔等好生在此等候,切记不可多生事端。”众人听得此言,异口同声回应了一声“诺”。
此时已然是傍晚时分,天变的有一些灰蒙蒙,不多时,天又开始下起了小雪,只见那凌宇踏雪而归,当他跨过竹桥,叹息的站在桥头,朝着那冯绍民所处的内室的方向望了一眼,那一刻,只见他伫立雪中默等待,那时的他不知道自己在等待着什么,只是那样静静的站在风雪之中。
沉寂了很久,方见其疲惫的伸出掸去了身上的雪花,走到一块大石头上坐了下,叹息着从怀里掏出昭惠带回来的信件,不知为何此刻凌宇的心中有一丝犹豫,一种害怕一种惋惜萦绕在他的心头,凌宇就那样呆呆的望着手中的信,沉寂了一会,他还是拆开了东方毓写给自己的那一封信件,抽出信封内那张泛黄的纸笺,只见上面写着:
凌兄,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弟已然在回藩地的路上了,接下来益州之事就交由你全权处理了,如果冯素贞看过我的信,选择回京,那你就护送其回京,切记保其周全;如果她选择离开天香,离开那一些纷争,那么你就让络寒兄协助你,他明白该如何行事,望兄多加珍重,待他日共图大业。
凌宇看完信后,默默的叹了一口,从怀里掏出一个火折子,打开火折盖子,用嘴轻轻一吹,只见那火折子燃起了一个火苗,尔后就将那封信焚毁了,凌宇望着那张被火焰慢慢吞噬的纸笺,那一刻,他将自己的脑海腾空了,他什么都不愿去想,直到那火焰吞噬完那张纸笺烧到他的手指时,他才被一丝生疼拉回到现实中来,只见他慌忙的将那最后的灰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