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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纸笺上所写的之后,随云轩便看见那简辰逸“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嘴里还嘟囔着:“少主,对不起。”随云轩见其如此,便走到他的身边,半蹲着身子,一只手搭在简辰逸的身上,叹了一口气,淡淡的说道:“简兄,我已经为你准备衣物干粮和银子了,还为你在好了去海外的船只,希望兄能听少主的话,去海外避世,不要再踏足中原一步,简兄,不要辜负了少主的一番心意呀。”
那简辰逸擦拭了一下自己的眼角泪水,抬起头望着随云轩,悠悠的说道:“不,我不能走,随兄,如今天香已然去了益州了,如果她和冯绍民相见,少主之前安排的一些事情就会穿帮,这样一来,少主的心思就全都白费了,如若冯绍民回京,对于刘长赢的事情有所怀疑,一查到底那该怎么办,冯绍民是何等的聪慧,我不能因为自己犯下的过错而让少主身处险境,海外,不是最适合我的地方,或许由我一力承担所有的罪过,那才是我最好的归宿。”说完此话,简辰逸便起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紫韵阁,只留得随云轩跪倒在地上,望着简辰逸离去的背影,那一刻,他已然知晓简辰逸要如何去做,可是他没有阻拦,也无力去阻拦,只得呆呆的瘫坐在原地……
{益州城外}
众人只见那躺在地上的人,朝着天香的方向伸出了那只沾满鲜血的手,天香见他如此,原本在眼眶中打转的眼泪,瞬间滑落,因为她不知道他为何要如此,回想起过往的种种,又看到现如今他如此狼狈,还是犹豫的伸出自己的手抓住了那人的手,慢慢的将他搂在自己的怀里。
“天香,你的怀抱真的好温暖,呵呵……天香,对不起,我……原谅我好吗?其实……我……我一直……没有告诉你,我还有另外……另外一个身份,我其实是欲仙帮派来,留在皇上身边的卧底,从张绍民被刺,刘长赢……刘长赢做出那谋逆之事,都是国师指派给我的任务,也是……也是我暗中指使人去办的,天香,别……别怪我,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得到你,因为你一直在我这里……”说到这里,简辰逸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心,继而说道:“你知道吗,在国……国师和皇上之间徘徊着,我……心忍受了多大的煎熬吗,我……我本想脱离国师……一心为皇上办差……可是一切都晚了,国师利用你的生死来威胁我,所以……所以我只能如此,对不起,天……天香……”说完此话,那人便在自己心爱人的怀抱里停止了呼吸,满足的带着笑容离开了这个尘世。原来为首的那人却是那简辰逸,或许这就是他说对随云轩所说的最终的归宿,到末了,他将所有的事情都揽在了自己的身上,将罪责都推到了国师的身上,他这样只为了还昔日老南王的救命之恩,现如今东方毓对自己的知遇之恩和兄弟之情。
当天香看到简辰逸在自己的怀里停止了呼吸,那一瞬间,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了简辰逸的脸上,沉寂了一会,在一边的凌宇伸手拍了拍天香的肩膀,继而,淡淡的说道:“公主,我们还是赶路吧,我想天黑之前,我们能赶到益州城里,至于简兄的身后事就交给昭惠他们办,如何?”
天香慢慢的将简辰逸平放在地上,站起身,擦拭了一下脸上的泪水,朝凌宇点了点头,说道:“嗯,一切都按你的意思办吧。”凌宇听得天香如此说,便带着昭惠走到一边嘱咐了几句,尔后便跟在天香的身后,走到马儿的旁边,只见天香在上马之时,没有踩稳若不是她身后的凌宇托了她一把,只怕天香此刻已然从马背上摔下来了,天香上马后,对凌宇说了一声谢谢。之后回首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简辰逸,心中暗思:辰逸,你没有对不起我,朝中之事,我本无心理会,我明白你那样做的苦衷,朝廷犹如一个大染缸,很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己的。辰逸,你对我的情谊,我心中明白,只是在我的心里除了冯绍民以外在也容不下任何一个人了,其实该说对不起的是我。念及此,便毫不犹豫的拍打了一下马背,驰骋而去。
那一刻,同样坐在马背上的凌宇也看了一眼安详的躺在简辰逸,微微叹息着,他知晓简辰逸刚才说的话都是假的,除了他内心忍受的煎熬是真实的,凌宇回想刚才在打斗时那最后的一幕,当自己的剑穿透简辰逸的胸膛之时,他看到的那个眼神是那样的哀怨,辰逸,我无意杀你,当初和你割袍断义只是气恼你竟然会为了一个不爱你的女子背叛少主,背叛你我的兄弟之情;辰逸,对不起,或许那一日我不该那样,哎……你我来世在做兄弟吧。念及此,凌宇用手中的马鞭子拍打了一下马背,跟随天香驰骋而去,此乃后话矣。
作者有话要说:
、俏公主为爱千里单骑走益州, 睿智驸马领兵出征生
{益州城门外}
夜幕渐渐的降临了,天空的黑,只有在夜来临的时候,才会尽数释放她的柔情,蜕回为妙曼绵柔的妩媚女子。先是在远处的某个地方,若隐若现地泛起,一小块一小块的,并不浓烈。尔后,东一片西一片地聚拢,随便从某个地方开始,迅速向四周蔓延开去。融合、浸润之后,便厚实地铺满了夜的怀,这一切就有了静谥的底色。黑是夜绘制的花朵,夜是黑编织的花蓝,盛着爱与恋互相懂得,彼此疼惜的语言。黑用冷伪装坚强,夜以静隐忍苍凉,即便是喁喁私语,也不会夹杂一丝丝的哀伤,总是那么自然的透着心甘,亮着情愿。
此刻,天香等人策马急驶,匆匆的赶到那益州城外,却发现已然过了关城门的时辰,只见那益州城的城门紧闭,这可急坏了天香了,就差那么一步,自己就可见到自己日思夜想的人了,可偏偏这一城门拦住了自己的去路,凌宇等人跟在天香身后,骑着马儿在城门边上徘徊,那一刻,只听得凌宇说道:“公主,这城门已关,要不我们今晚就先去刚才路过的破庙去住宿一宿吧,明日再进城吧,反正我们已经来着这益州城了,也不急在一时?”
天香坐在马上并未出声,看了一眼凌宇,尔后用手拍打了一下马背,那时,跟在身后的凌宇以为天香听从了自己的建议,打算离开了,刚想跟随她一起去,正当他要拿起手中的马鞭子拍打马背之时,却发现天香将马头一转,对着城门喊道:“上面的人听着,我是天香公主,告诉秦沐褐,本宫要进这益州城,让他把城门给我打开。”
那城楼上的将领听她如此说,便在城楼上答问道:“你说你是天香公主可有凭证?”天香见他如此问自己,便从怀里掏出了那块皇帝赏赐的金牌,怒视了一眼那城楼上的人,而后说道:“这是皇上钦赐给本宫的金牌,尔等还不速速打开城门。”
站在城楼上的人,透过那城楼上悬挂的灯笼散发出来的昏暗的光线,只见那马上之人拿着一块金晃晃的令牌,不知是真是假,但还是不敢怠慢,便对着城楼下的天香说道:“请您稍等,我这就派人去回禀秦将军。”说完此话,便转身对身后的兵士嘱咐了几句,之后,便看着那兵士急匆匆的赶到城楼之下,骑上一边拴着的马匹,一跨而上,朝着都指挥使府而去。
此刻,秦沐褐和其他将领正在府中等待着深入敌后方的冯绍民传来的消息,原来,那冯绍民和秦沐褐相约的三日之期已然满。这一次,秦沐褐再也没有出言阻拦,因为他相信冯绍民,相信他有那个能力打好这一仗,于是乎秦沐褐兑现了当日对冯绍民许下的承诺,不但亲自为其点齐兵马,备齐粮草,还亲自送他出征。
可是,自从冯绍民等人出征后,两日过去还是未有消息传回来,也未见让城内出兵伏击的信号,这使得那益州城内的所有将领心中不免多了有一些不安,都揪心着冯绍民的安危。只见此时的秦沐褐依靠在园椅之上,用手揉了揉自己的头,微微叹息着,此刻,有感到了一丝无力,因为这一刻,他除了等再也没有其他的办法了。
不多时,那兵士急匆匆的驾马赶到了都指挥使府的门口,只见其匆匆的跳下马,也顾不上栓马,三步并作两步直径跨上台阶,走至大门,用手拍打着都指挥使府的大门,没有过多久,就有人从里面将门打开,只见那人用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一边伸着一个懒腰,一边不高兴的对那兵士说道:“你谁呀,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敲门敲那么重。”
“卑职是奉命前来回禀秦将军,城门外,有个自称是天香公主的人,要进城。”那在伸懒腰的人听到天香的名字,原本迷糊犯困的脑子一下子就清醒了,他看了一眼那兵士,尔后说道:“你等着,我这就去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