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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香紧紧的捏了法海的手心,有些凄凉的说:“你说的对呀!你留我下来干什么呀!”
法海狡猾的眨着眼说:“带你去一个好地方,我曾经工作过的好地方!”
兰香如坠云雾,但被法海牵着朝垃圾场里去,进入一个大门里,那路旁全是没清理干净的垃圾。
许多大如小指的绿头苍蝇在旁边嗡嗡飞,见到人来就蓬的四散开来,在二人的头顶盘旋,织成黑云,把阳光都遮住了。
有几只苍蝇掉进兰香那光洁的脖子里,冰凉的、爬动的,在兰香洁白的脖颈里留下黑点。
兰香惊叫:“法海,快死了,这大大的苍蝇进了我的身体里,恶心死了,死法海,你害苦我了!”
兰香拼命的抖衣领,不想,更多的苍蝇直朝兰香那衣服空处奔来,钻进去,扑翅着。
兰香吓得脸白了,不停的拍打身子,并朝法海叫:“来帮忙呀!”
法海就帮她拍那后背、脖颈里的苍蝇,而她胸口、锁骨以下,只有她自己动手。
远处看,就像是法海在撕扯她的衣服一样,而她在挣扎。
兰香竟吓得哭起来,法海就在旁边的芭蕉树扯下大叶子,将兰香包起来,粽子一样背在身上跑。
那些苍蝇还在成群的奔来,法海迈开气力去跑,奔过几个坡口,终于将苍蝇甩掉了。
抓蝇
然后二人就倒在坡面不停的喘气着,兰香睡在法海身边,再不顾那柔软的黄泥弄脏了她的白裙。
一向整洁卫生的她顾不上了,她在手朝裙里伸,不停的抠,那指甲缝里便是被挤烂苍蝇的尸体,绿绿红红的,在指甲里恶心着。
兰香张嘴一吐,那白色秽物都喷在法海身上,法海痛苦的大叫起来:“又来!天啊,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法海不顾自己的脏处,只得不停替兰香捶背,擦拭干净她嘴角的秽物。
兰香回过神来,怕怕的说:“法海,这次被你彻底害惨了,我已经没有力气了,你手伸进我衣服里帮我把那残余的死苍蝇抓出来吧!”
一想这是美差呀,法海难以置信的说:“真的!”
兰香点点头,她轻轻闭上眼。
法海的手就从她的小腹下伸进去,不停在滑腻的肌肤摸索,从脐眼里掠过,从不腹旁抚过,从高峰旁理过,在那草莓上停留,然后就摸出许多苍蝇的残尸。
兰香说:“继续!”
法海就继续,不停的摸,不停的变换姿势,从领口伸进手,从背侧伸进手,那手甚至能摸到毛孔的纹理和绒毛的起伏。
兰香竟喘气了,脸色潮红,眼睛望着法海,嘴唇开合着,有渴望在升起。
法海的手在膻中摸到一只还在爬动的苍蝇,那东西竟不老实,爬得挺快的,不往低处爬,竟爬上高峰。
法海的手就在坡上使劲的揉,转了二个圈,终于按到苍蝇的肚子,往下一按,终于让苍蝇伏法了。
此时,兰香恰舒服的哼了一声。
法海的眼尖,瞧见兰香白裙那小腹以下中心地方恰湿了一个小圈,慢慢渗透开来。
法海指着兰香湿的地方惊叫:“兰香,你那里是不是也有苍蝇,都出水了,我去摸出来!”
法海的手迅速摁上那水印,兰香啊的叫一声,并拢腿,忙推开法海道:“不准碰那里!”
法海说:“为什么?”
兰香羞红了脸道:“那是人家秘密的地方,告诉你那里没有苍蝇的了,不要看了,看得人家受不了了!”
法海说:“怎么有水呢?是不是你吓得尿尿了!”
兰香啐了一口,一手就捏着法海的腮嗔道:“说什么呢?你老在人家身上乱摸,摸得人家受不了了,那个地方出水了!
呀,法海,你怎么回事,那裤子怎么顶起来了!”
法海叹了口气:“你这么彩霞的脸迷人的身,圣人也受不了!我也反应了!我想抱你!”
兰香一下就离得远远的,抗拒道:“不行啊,这青天白日的,而且,你再不能动我了,不然我真受不了,被你害惨的了!啊,我身上好脏,这附近有水池吗,我想洗澡!”
法海说:“再下二个坡口,一个青册湖,那里的水很清很甜!”
兰香跳起来:“太好了,我们去吧!”
美丽的青册湖一碧如翡翠。
兰香光洁着肩膀在湖里自顾自的洗着身子,法海仰躺在湖边,欣赏着兰香的身子,只是水下的部位不见,美中不足了。
兰香洗了一会,朝岸上的法海喊:“海,你下来啊,我们一起洗!”
法海一个鲤鱼打挺起来,高呼:“不会吧,这么好,我来也!”
一个猛冲扎进水里,唉,都忘了脱了衣服!
他游近兰香身边,上下左右的围着兰香转,兰香笑了:“你个色鬼,不给你看,不给你看,你看肩膀就够了,馋死你!”
兰香就立在水中游,竟比法海用尽蛙泳、鱼泳、狗刨各种姿势都游得好。
兰香兴冲冲的说:“你输了,罚你洗我脱在岸上裙子,然后晾干后,等上去穿!”
忆苦
法海无奈的游到湖边,仔细的洗着兰香的裙子,心想:“啊,兰香,未来老婆,你还没过门,就罚我洗衣服,真命苦啊,不过我喜欢!”
洗好裙子后,晾到坡边小树上,风吹起来就像大大的白蝴蝶!
我们的兰香真聪明呀,游到浅水里伏着,叫法海自废武功:“法海,你把我裙腰的结带子解下,自己把眼睛给缠起来,我要上岸穿衣服了!”
法海乖乖照办了。兰香一阵细碎穿衣声音后,轻轻主动解开法海眼的缠带,眼前的兰香白裙飘逸,一如那雨后的白莲花,清新动人。
兰香牵着法海的手站在坡顶,看着远处那一座座的矿山,许多勾机伸着长臂在挖山,装在一辆辆的卡车上,卡车如甲虫一样爬山路,运到集中地开始炼矿。
矿区有许多的机器,有许多蚂蚁一样的人在劳作着。
法海指着那些零乱的矿区,眼眶湿润了:“兰香啊,我就是在这个龙塘金矿挖了半年多金矿,一天十个小时,吃住都在矿里。
那里全清一色的男人,平日劳作很苦啊,没有女人日子真是不是男人过的日子,那半年的日子真是坐牢一样一样!”
兰香身子靠过来,轻轻偎着:“啊,法海,我可怜的法海,你受苦了!”
法海继续动情的说:“那里太苦了,真是太苦了,但叔叔叫我出来时,我还真不想出呢!我想命运如果叫我做一辈子的矿工,那我无怨无悔。
我想在里面好好的做几年,存点血汗钱,然后自己回老家养点鸡鸭猪什么的,慢慢的把家业给搞起来了。
当然了,如果命运许可,自己活得有些人样,娶上一房媳妇安稳稳的过日子,这一生就这么平稳的过下去吧。
但不想,却进了烟草,改变了我辛苦劳作的方式,变成了写文件的动脑子方式。
唉,什么都不说了,现在在烟草也不稳的,但庆幸的是遇到了你,可爱的兰香。
这让我生命中许多的苍白都长满了绿洲,夜里常常望着帐顶,只有礼佛感激。
如果没有兰香,我宁愿不来这人世,我活着也是行尸走肉!
是你,是你,让我生命多了许多激情的色彩,生命有了搏动的旋律……”
兰香听着法海的深情表白,她浑身热流滚动,双手抱住法海的身子,法海低下头吻着她的秀发,眼泪掉进她的发梢里。
兰香盈盈抬起头来,她的眼睛是那么的清亮,声音是如此的动人:“啊,海,我也是啊,遇见你了,让我感觉以前所有的等待都是值的。
你就是我一直寻找的那个人,这一生我只要你,下一世世都要你……”
她踮起脚尖意乱情迷的吻着法海,法海也浑身爆炸的吻着兰香,呼吸促喘,脑子空白,只有那电闪雷鸣,只有脚底的白兰花开得欢艳。
良久,他们分开了,兰香不好意思的说:“刚才吐了,没刷牙呀!”
法海叹了口气:“啊,没关系呀,这是第二次了,不怕再来第三次!”
兰香一听此话不对,就追着捶法海,他和她在山间的花地里嘻闹。
兰香说:“我再不跟你路过那绿苍蝇的地方回去了!”
法海一下抱起兰香奔跑着,大声道:“不会的,我知道有条长满花的小路,一直笔直出公路,我给你摘路上各色野花,你戴上花环,就是花仙子临凡了!”
兰香呵呵喜笑,此时已经是彩霞满天了,照在她的脸上是如此的玉润透胭,迷死那山间的百鸟!
竹芽村
黄局近来也不知道怎么了,以前见人就笑嘻嘻充满慈祥和蔼的,现时却总有些恍惚。
他看着法海和兰香经常像以前在综合股通力合作,常常交流工作体会,其实却是难分难舍的如胶似漆。
黄局就对法海说:“你觉得你和兰香是恋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