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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海被湿醒了,一抹脸上身上全是湿的,那脚就伸高轻踢上铺兰香的床底。
兰香趴低身子,脑袋朝下嘘声:“法海!怎么了!”
法海质问:“兰香,你是不是有遗尿了!我全身都湿了,你陪我衣服!”
兰香被诬蔑,气得抓起床边的火腿朝下铺的法海扔去,刚好砸在他的嘴中。兰香轻骂:“死法海,不要嘴臭!”
法海无限委屈的说:“你知道吗?睡女人身底,其实很倒霉的。这一世不能再赌钱了,十赌九输啊!”
兰香已经悄悄爬下来了,附在法海耳边说:“不要吵了,看到没?许仙已经悄悄爬到小芬上铺去了!”
法海定睛一瞧,果然,那许仙的床铺棉被盖得挺整齐,只是上铺被子在揉动,那被尾露出的四只脚,不知道什么原因,许仙已经和小芬达到不顾旁人炽热一起的程度了。
法海轻声对兰香说:“你下来,是不是也要进我的被窝呢!”
兰香就丑法海道:“你想得倒美!美人主动入你怀,你还没有那个福气吧!”
法海扫视兰香一周:“难道……喔,你是去那个吧……”
兰香已经给法海额头一个爆栗。
石林
云南的石林真是奇石秀起,洞穴奇幽。此正是烟草职工们到云南旅游的第一站,十几个人在导游小姐的带领下,在石林里欢呼着、惊奇着。
法海贴在兰香身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悄悄抓住她的手,她也不挣脱。
导游小姐指着一处一男一女的石像说:“这就是云南流传已久的阿诗玛和阿黑哥的石像,可不是人工塑像,而是他和她恋爱真情感动了上天,而天然形成的。
如果有恋人真心相爱,那一男一女分别抚在石像一男一女身上,就会有清泉从他和她的嘴里喷出,饮之甘甜塞蜂蜜!”
牵着小花手的钟德成第一个大叫起来:“不会吧,说神话故事吧!”
说完就急不可耐的分别和小花摸上阿诗玛和阿黑哥,半晌都没有水涌出,钟德成怒视了一眼小花:“你对我一定不是真心的,是不是在外面有别的男人了!”
小花相当委屈的说:“见你的第一眼就看上你了,到现在我们每天都如胶似漆的。再说了,我被你盯得这么紧,那有空闭和别的男人说话!”
钟德成涨得脸通红:“你的意思是说,如果有机会,你是会和别的男人说话传情的了!”
法海被兰香的眼睛剜得刀割一样,很委屈的说:“不出水也没有办法啊!”
兰香仔细审视法海,又回头观察自己,却发现不知什么时候那阿诗玛的前面已经被人悄悄蒙上了一块张贴画,上面四个大字:“闲人莫摸!”
一定是钟德成,在人群转身后,悄悄贴上去的。
兰香又好气又好笑的扯下那画,凑近法海嗔道:“错怪你了!重新来过吧!”
法海十分委屈的摸上去,只觉一股冰凉之极的细流从手上传进自己的体内,整个身子在盛夏里是如此的清凉怡人。
他睁眼看兰香,也如此的享受着。
未及,那石像此里就涌出清泉,不但流进法海和兰香的嘴里,而且还淋了他和她一身,那种清甜甘咧爽醉之极,让他和她都忘记了尘世中的苦恼,不禁牵手相偎,那喷泉冒得更欢,仿佛下起了天雨,沐浴着这对难言的恋人。
小花更加委屈:“我可没这么说!”
钟德成火了,抓住她的头发猛揪:“你个死婆娘,明明亲口说,还否认。看我怎么打死你!”
法海眼看再闹下去就要出人命了,而旁边的职工都乐得看热闹。法海就上前制止钟德成,然后纠正的说:“小钟,你们摸反了,男的摸阿黑哥,女的摸阿诗玛!小钟你太色了,是不是看那阿诗玛长得漂亮就忍不住去摸,而且摸的还是她那最丰满的前面。色急智昏,重新摸过!”
钟德成嘿嘿笑着重新去摸阿黑哥,而小花哭滴滴的去摸阿诗玛,不久那清泉就喷出,他二人去品尝了,不禁闭上眼睛享受一番!
导游小姐见到他和她重归于好,小花捏着钟德成的耳朵:“以后还敢不敢再打我了!”
钟德成咧嘴厮叫:“把我剁成十八块也不敢了!”
导游小姐怂恿众人,还有恋人试吗?许仙和风小芬就跃跃欲试,分别摸上去,那清泉就奔涌得有些欢,流进他和她的嘴里,酸得脸上都是粉蒸的颜色。
导游小姐再问:“还有人吗?”
其中有想试的,但又怕不出水的;也有尚在暗恋中的,偷情的,因不够光明正大,却心动身不敢动,都没有吱声。导游小姐说:“那我们到下一景观!”
兰香内心荡漾,瞟了法海一眼,二人内心相通,落于众人身后很远。他和她就踅回石像前,有些忐忑的分别摸上男女石像,不料丝毫没有水的印子。
兰香心就有些冰沉,瞪了法海一眼:“哼,这个三心二意的男人!”
入水
到了心锁台景区,导游小姐说:“这便是阿黑哥和阿诗玛相恋的地方,他和她和崖底坠入了同心锁。如果相恋的人,合手朝崖下扔下石子,便会传来轰鸣声,那就是真诚的相恋。
如果有音乐声,那更是少有,必是三生三世纠缠而来的因果恋人。我导游几年,从来没有听到传出音乐声的,搞不好你们中就有恋人能创造这一奇迹,也让我开开眼吧!”
此时,早已从各自包里换好衣服的法海和兰香都是精神倍振,之前他和她都躲在石洞里换衣。
法海朝她的洞里偷望,见她已经穿裙及胸,那饱满的地方还没被裙遮上,法海的眼睛就定格住了。
兰香惊觉回头,脸一红,急速拉上,奔出追法海,法海边跑边说:“都看到了,好大啊!”
兰香碎碎步的追,法海慢慢步的跑,故意拉下来让她抓到,兰香一把拧住他的耳朵:“我要挖下你的眼睛!”
法海说:“啊,我是火眼金睛,烫你的手怎么办呢?”
兰香嗔道:“你不能告诉别人!不然,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匆匆回到心锁台,他和她的心还是砰砰急跳的。
兰香扯着法海的手,情难自己:“我们试一试!”
他和她捡起地上的石子,朝下面扔去。那轰鸣就传了上来,还有隐隐的音乐声。
搞得旁边的烟草职工都羡慕不已,而兰香不知不觉攥紧了法海手心,香汗泌出,那心就暖暖的烘着。
旁边职工们就已经纷纷合影留念,不知何时钟德成已经把法海和兰香牵手相偎情状给按快门摄了下来,兰香惊觉,法海暗喜,然后松开手。
兰香混入女性群中,法海和钟德成们一起,在石林其他景点游走。
第二天就到了昆明滇池,那碧波如水的滇池真是人间胜境。法海和兰香同舟共渡,他扯开嗓门大唱那《新白娘子》片尾曲:“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
兰香划着浆,无比妩媚,嗔道:“别唱了,怪难听了!”
法海说:“古时滇池常常有船娘划浆载夫,此时你就是我的船娘吧!”
兰香白衣白身的划着浆,秀眉在阳光上闪烁生艳,风中掠起她的秀发,有时轻拂在法海的脸上,有如少女那飘逸的心事。
法海伸出手想去触摸,却又飘散开来就像不可预知的未来。
法海看着兰香那柔美的背影,在船行中感觉她已经不是尘世中人,已经跟好彩霞融为一体。
法海不禁脱口而出:“啊,神仙姐姐……”
兰香回过脸来,玉齿含香,娇嗔无由:“法海,你是不是那个了……”
法海说:“那个?”
身子剧烈一晃,那船竟然被带动,也晃动着,法海身子慢镜头一样秋叶荡漾要滑进水里,最终却被自己的定力铁钉一样定住。
他忙松了口气道:“差点掉进水里,成了鱼的伙伴了!”
谁知船的最后一波晃动袭来,兰香本在惊魂中,身子被晃倾着冲撞法海的身子,法海清清楚楚的看着她朝自己撞来,却无法避开。
因身子那用来稳定的气力已经断档,而新的气力还没缓上来。
有时,不是头脑清楚的思考,就能逃避很现实的碰撞的,认命也不失为一种忍受的境界。
法海就这样不甘心的被兰香轻柔的身子撞进了湖里,而在入水之前,她的身子还是压着他的身子的。
冲破水波的那瞬间,法海心情已经快速的恢复了,他居然有那闲致雅兴,揽住兰香的身子,体会着那入手的温柔,贴体的的芳馨。
那水淹没了他和她的身子,身子被重力朝下扯着,水中是如此的清镜,能看到那金色鱼儿被冲破平静的惊慌逃窜,水中泛起那圈圈波纹。
身子在下觉到水中几米后,法海扯着兰香游上来,他心想:“这时真是老天给的机会啊,让我施展自己高超的游泳技巧来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