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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团见下面业绩如此好,那下达的任务也多了不少。兵马未动,宣传先行。
这下有得够法海忙的,经常通宵的写有关促销的报告和建议。
白天时,困的就在电脑前打磕睡。兰香穿着白缕丝裙悄悄的站在他的身后,他在梦中仿佛处在遍地白兰花丛中,香气扑鼻,兰香好像在花的尽头,转脸对法海笑,法海招手叫唤,她转身而去,却仿佛腾身在云端,越来越模糊。
法海难受的声嘶力竭:“兰香,兰香不要离开我……”
兰香在他身后听了他梦中的叫唤,很有些羞涩难堪,忙转头朝门外望去,担心有人进来听到了,那是多么的羞人。
她转身离开,不料那披肩秀发不知什么时候拂在法海颈上。离去时一抖,如虫子咬肤般的难受,法海下意识的一抓,把那秀发末梢抓在手里。
兰香转身一扯没开,法海受力一动,张开眼,见手里攥着女性香发,转眼见到兰香那白裙的秀背,他内心有些奇怪,更多的惊喜。
闭上眼睛装睡,但手里抓发的力度专注不少。
兰香回转身来,见发梢在法海手里生了根。不觉得好笑之极。
她近前抓住发梢牢靠根脚,稍稍用力一挣,纹丝不动!
她涨得脸通红,手抓住法海的指节要强力瓣开,却见法海的手背青筋暴起。而楼梯口传来上楼的高跟鞋声,明显是个女的上来了,若是月梅那小妮子,被她看到,岂不羞死人?
兰香的手指挤进法海的指隙,将发丝抽出,法海的手指却一下握住了她的五指,她了一惊,指节处有点疼痛。
再不挣脱那就丢人现眼了!她挤红了脸,用力再挣,法海的手指突然一空,她的力量就使空了,那回转之力倒在她身上,她被回转得身子后倒。
色心不死
身后是尖尖的瓷像,一个外国小男孩持枪怒视的样子——如果兰香的身子倒在瓷像上,那尖枪就会刺破兰香如雪的肌肤。
兰香已经无力控制自己倒下去的颓势,她闭上眼睛听天由命。
不想身后有力的手揽住她的纤腰,硬生生把这下倒的力量给拉回,兰香只觉自己的身子朝相反的方向倾去。
倒在一个有力的怀抱里,睁眼一看,法海微笑着抱着她,她的脸埋在法海胸膛前,被法海身上男性的汗味刺激得浑身发软。
月梅回来了,看到了此景,就故作惊讶:“你们在办公里拥抱啊!啊,是我来的不是时候,不然你们就亲吻了吧!”
兰香推开法海,理了理秀发,对月梅解释道:“我刚才路滑摔倒,是法海半途扶住了,用力不匀,所以这样……”
月梅说:“何必解释!我们又不是外人!我出去了,你们就当我没来过,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兰梅看了法海一眼,见到他脸上那如饮蜂蜜后的回味神色,就慌神的手脚失措,知道了他内心那极度可怕的欲望。
她也只好走出办公室,留法海在构思下一步的促销方案。
不贴标签的时候,不写材料的时候,就要制作那大幅宣传横幅,到公司门口,到毗邻的金叶宾馆过街通道去悬挂。
就在办公室里剪安主任用排笔写好的脸盆大的黑体字,然后用钉子钉在红幅上。
安主任别看肥头大耳的,成天脚放桌上看报纸。但他写起排笔大字来时,还真是工整划一,咬着排尖,也不顾嘴边全是墨汁。
他弓腰蹲着马步,肥臀倒突,练气功一样,那字就在手下印刷一样出来。
围在他旁边观看的女性就会发出崇拜的唤喊。但月梅见到他的那写字的样子,联想到他以前办公时恣意排毒的样子,就觉得一点都不闪光。
女人看男人,一个黑点可以放大成整个人;男人看女人,一个黑点会被秀色冲涤干净。
字写好后,法海和兰香、月梅们就忙着剪字,铺开大红的条幅,月梅见那鲜艳的红布就叹道:“兰香,日后你结婚披的盖头走的地毯也是这么艳红的吧!”
兰香啐她:“小妮子,现在干正事呢,脑瓜别想歪了!”
那横幅贴好字后,兰香和法海常常跟农副坐车到市里繁华路段去挂横幅、摆摊宣传。此时兰香就不禁有些感叹:“当年呆在批发部里搞核算工作时,算是独居一室不见天日。而今虽高居综合股一职,却也常常要抛头露面了!跟身边这个有些木讷的男人在一起,是不是有些不对调呢?
可自己的心弦却偏偏却只有他能弹奏!”
挂横幅时,常常都是法海站在高处,然后兰香在底下指挥:“往左,往右,往右,往左!”
有时法海也顽皮,让兰香了上去一会,他就站在底下,看着兰香飘逸的裙。
虽然当时,街面上已经流起那种迷你超短裙子,但我们的兰香却总是穿那种天膝下二寸的裙子,即使风吹起来了,也不会轻易露光。
法海就无限可惜的说:“兰香,你看现在市面都流行起什么超短裙、露腿装、露背装、露脐装了,烟草的小芬、小丽她们下班后都风风光光的露着性感的衣服上街,引来所有男人色色目光。
而你呢,穿裙子好是好了,但就是太不够短,不够露,再开放些就好了!”
兰香低头一笑:“法海你别想了,我就是这么穿,就不给你们男人看。要看也是给我意中人看一个人看,世上男人都是色的,但我只要那个人对自己色就好了!”
法海听兰香的回答不禁有些丧气。
版报
兰香会抚着他的额逗他:“对了,灰心的样子挺可爱的!”
但站在高处就不一样,法海的眼就会透过那空处,看到她裙里的风光。她好像不知道法海的窥视,其实她什么都明了。只是内心报复的想:“死法海,你看吧,等下有你好果子吃的!”
法海看到了她的颜色,内心之乐难以形容,竟吹起了口哨:“啊,你今天怎么穿碎花的呢?今天的太阳也是碎花的了,瞧,我这眼睛被你那给辐射坏了!”
然后就色色的盯着兰香吃吃的笑,仿佛捡到了最珍贵的宝贝!
兰香觉得老大的吃亏,那种被偷窥的失落情绪,甚至强过于被失贞的感觉。那握着横幅端的手想来个亡羊补牢,扯下飘飞的裙角遮到膝下。
那瞬间的用力,浑忘了右手仅抓着墙上的木条,木条颤颤一松,她的身子就滑倒下来,啊大叫一声,害怕自己未知的祸端。
法海反应过来了,那肩膀就朝上一顶了,兰香就刚好坐在他的肩上,手扶着法海的脑袋。
兰香睁开眼,感觉自己下撞之力和法海肩颈上承之力合力下,下体有些麻疼。
咬牙忍住了,她的手捏着法海的耳朵,一时玩心大起:“本领导命令你向左转……向右转”
法海在底下苦笑着脸,诉苦道:“真是人善被人骑啊!现在做领导的就知道骑在老百姓头上作威作福!”
法海无意之说,让兰香很受刺激。忙溜下来,仿佛法海棵树,她抱着法海身子紧紧的贴下,那女性部位真是和法海不是零距离接触那么简单了。
如果没有衣服之隔,那就会肌肤陷入肌肤里,心碰着心的软处。
地上的兰香潮红喘气,嗔道:“人家就骑那么一会,倒惹得你牢骚一通!真是的,一个大男人,这么小气,以后怎么介绍女朋友给你认识哟……”
法海说:“其实,我真不小气的。你知道吗?我收获真大的,你在上面时,我已经肩膀感觉到你那里的热度、湿润和蒸汽,你是不是动情了?女朋友不用介绍了,我已经看中你了!”
兰香一愕,拿起地上棍子朝法海追打:“我打你个烂嘴的,这世上那有员工追领导的!”
法海脱身奔逃,狼狈求饶:“领导手下留情呀……”
更多的时候,要出更种版报,那法海和兰香就忙得焦头烂额的,下各个科室里搜集资料,然后在电脑里打印出来,再设计好版面。
然后去买各种色笔,在制牌上贴图画、画版纹,法海不由叹道:“好忙啊,焦头烂额的!”
兰香就会抚摸着法海的额,嗔道:“额没焦,头没烂嘛!你都这么夸张的吗?泡姑娘也是这样么!”
法海不好意思的嘿嘿笑了。
兰香就会很好奇的问:“以前你和月梅一起通宵时,都说些什么甜言蜜语样?你是不是也色色的偷窥月梅的春光!笑,笑什么笑,老实交待!”
法海只好摊开双手:“我可是纯真好男人呀!”
兰香此时正端正大毫狼笔楷写标题,而法海在画些版画,花些花草、线条。
此时法海就常常停下手中的画笔,欣赏着兰香书法的背影,她的格子裙子在灯光下如此泛着光彩,她的秀发披在后背飘柔生香。
法海看呆了,那身子跟着她的后背如影随形,兰香不经意间,见地上有个黑影在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