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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二个人拦住了许仙,其中一人上前打了许仙一拳,许仙也不多说和他们拳打脚踢的展开了搏斗。此二人都有一米八几的身段,和一米七几的许仙扭打在一起,却也分不出胜负!
此时许仙的脸上都被击得鼻青眼肿的,他朝懵怔的法海大喝:“快到里间去搜!”
法海醒过神来,快速的进到房里四处搜检,五间厢房都搜遍了,除了日用家具,什么都没有!
法海转身出来时,许仙已经被二人摁倒地上,有一人拿着棍子不停朝许仙的身子抽打。法海看着,就冲过去扭住他的手,扯下棍来。朝另一个踢去,许仙浑身是血的爬起来,颤颤的问:“可查到假货!”
法海被那二人逼到墙角里,喘气不停的说:“全搜遍了,没有!”
许仙大喝:“检查床底,看柜间,可能有暗道!”
许仙扑了过来,扯住那二人,由法海进去搜查。法海一时担心许仙的安全,一时又不得不小心的搜检,在搬开那席梦思床后,发现底下正有一暗道,啊,真有!
转身回来招呼许仙,却发现他已经被二人打得地上动弹不停。法海知道此时已经十分危险,如果转身而逃,也许还有希望。但他想也不想,抽起门旁的铁棍就朝那二人扑过去,拳打脚踢棍棒往来,那二人抽出刀具,朝法海身上招呼。
兰香被黄页抱得紧紧的,而且她那曲线动的身子被黄页的手抚摸着,那手开始在高峰上弹奏,又伸向低谷。
兰香闭上了眼睛,脑子里一片黑暗,黄页的手仿佛闪电一样击穿她少女从来没有的封固,无数的电流随着手的探入流动,激起体内的颤动。兰香喘着粗气,感觉自己下体已经有了湿润的感觉,此生以来从来没有的渴望竟空前的揭开。她渴望飞,但不是眼前的男人。
她脑海里浮现出法海的样子,啊,只有自己心爱的男人,自己才能毫无顾忌的展开孔雀之屏吧。
一时又为自己刚才那一丝的激流而自惭,所有全心的维持的清白难道就一朝被摧残了吗?这是耻辱和十分的耻辱!
兰香感觉自己是如此的柔弱无力,在黄页的绝对力量面前,她就是蝼蚁一样的无助。闭上眼睛,待宰的鱼肉让她心楚如刀。
脑中闪雷一震,她绝不屈服。贴身的衣袋不是藏着削水果的小刀吗?兰香空着的右手抽出小刀,一下就抵在黄页的腹部,进去了二寸多深。
腹部的瞬间剧痛让黄页冰冷了虚浮的激情,他低头一看,兰香的小刀已经抵进了自己的肚子。他难以置信的说:“你难道这么恨我吗?生死仇人也不过动刀相刺吧!”
兰香咬着牙说:“你放纵自己的晴浴,有没有问过我的感受。今天你若再进一步,我宁愿刺死你,然后甘愿受法裁!”
立功
黄页震惊了,他万万想不到兰香这么柔弱的女子,性子是如此的贞烈,那些飞蛾扑火一样奔向他的权力和金钱的所谓美女,在兰香的坚贞面前是如此的无力。
黄页此时对兰香非但没有恨,反而更加爱的激烈——眼前的女子,在这个纸醉金迷的社会就是珍稀的奇葩啊!
转机出现了。
此时手机响了,是黄页的手机,他不得不冰冷自己的激情。拿起手机来听,是书记的声音:“你在那里,赶紧回市委,十万火急,有紧急会议!”
黄页只得对兰香说:“你放下刀吧,我放过你了!”
兰香抽开刀,咬牙说:“混蛋,给我开门,我自己走!”
黄页苦笑着开门,无限怜意的让兰香下车,走在公路上就是花一样的迷人。
那个高个的胡子,雪亮的刀朝法海刺来,法海闪身一躲,斜握木棍朝他持刀的手击去,他哎一声手痛刀落。
此时,外门嘣一声,冲进十几个人,大吼道:“都给我停手!”
法海一看正是专卖办主任梁得星带领着专卖的兄弟们及时进来了,同来的还有市公安局的民警。他们进来后就把这二个男子给制服了。然后打电话叫救护车送许仙去院救治。
法海带领着专卖稽查人员进入暗道,发现那纵横的暗道底下是私藏无数假烟和毒品的仓库,公安局的民警说:“庆贺我们破获了本市最大的毒品窝点!”
这条破案新闻第二天就在市报和地区报头条的报道了,法海更是亲自撰文把许仙如何设线埋伏,英勇斗匪的事迹写成洋洋洒洒的报告文学,投到自治区烟草杂志。
一时之间许仙成了烟草系统的破案英雄,法海也沾了许仙的光。许仙的伤一个星期后就好了,然后就和法海在黄局的陪同下到南宁去接受南烟集团授予的专卖稽查英勇奖,许仙得了“二等功”,法海得了“鼓励奖”!
捧着奖品和奖金,法海无限感激的说:“许仙啊,你花了这么多时间去努力,却临时叫我去端窝,你这是平空给我获奖的机会啊!”
许仙笑了:“好兄弟,你我一见投缘,什么都不用说,期望经此一役,你在烟草终于站稳脚跟了!”
接下来这段时间,法海感觉全烟草的那些正式工看自己的脸色都不同了,没有了鄙视,有了许多赞许的目光。
黄局甚至在大会小会上多次引许仙和法海为榜样,号召全烟草的专卖人员向他们学习。
兰香已经回到公司展开配送工作了,她现在见到法海,并知道了法海立功的消息,说不出的欣慰,上班前那相会的间隙,她吐气如兰的说:“啊,法海,真为你高兴!”
法海无数日夜担心兰香的空虚,此时被美人的出现给填实了,他真想握住兰香的手痛哭。
不想兰香却抓住他手,轻声说:“乖孩子,我都懂,这段时间你不容易,我也不容易!”
黄页一回到市委,就被市纪委书记找去谈话了,他顿感不妙。
书记说:“老兄,你这些年在山城得意太狠了,做事太绝了,你手下的人已经把你给捅出去!”
黄页小腹处正渗出鲜血,他一听此消息差点晕过去,抓着纪委书记的手说:“谁?是谁出卖了我!”
书记说:“这个电话你不会不知道吧!”
黄页心灰的接过电话,打通了,电话那边是本市的嘿社会头子陈大仪的声音:“黄某人,你做得太过份了。我们都有约定的,边贸这块是我的地盘,你竟让烟草局进来,打破我们的全盘布署。并让我们的库藏货品,给烟草专卖端了,现在公安局在抓捕我,你不给我好过,我也不给你好过。我完了,你也离完不远了!”
黄页一下就扔碎电话,闭上眼睛,任书记拖进“双规室”里了!
兰香知道了黄页的不妙,她松了一口气,眼前的乌云已经散开了。她可以安心的在烟草里工作和生活了,可以天天看法海那色色的表情了,呀,多么怀念的时光!
此时,兰香还抓着法海的手,法海感觉兰香的清香扑鼻而来,她手的暖流涌进了自己的身体。
多少的思念,无数的仰望,终于又见到兰香了,法海眼睛湿润了。
兰香的眼睛也湿润了。
送烟
兰香的脸贴近了法海,看得他的眼睛近近的,然后惊讶的说:“法海,你的眼睛出水了!”
法海笑了:“兰香,你好开放啊,女人是不能说水的,如果你说了,那会让男人很有想像力的。那你此时是不是有水了呢?”
兰香转身而去,转过头来嗔道:“不告诉你!色狼,这么时间你那地方都干涸了吧!”
法海苦着脸说:“你是说我在宿舍里养金鱼的缸吧,我天天换水的!啊,也许这几天没有换,是不是干了呢?”
兰香笑容春风的打量着法海的窘样。
这样的语气和调情让法海受不了了,他自觉某个地方反应起来,兰香看到了,指着他道:“啊,法海,你怎么这样不尊重美女啊,该死!”
说完,格格笑着走开了。
法海呆在原地,愣愣的,低下头看着不能遮掩的反应。
身边忽然飘来一股处子之香,法海没有细加分别,以为兰香去而复返,看也不看的捉住那手。眼前的人呀一声,法海定睛一看,正是那比花还娇的月梅。
她看到法海的阳刚还在呈现着,就羞红了脸道:“和兰香调情了吧!幸亏是我,别人的话早就把你的丑样公布出去,瞧你这样,怎么见人啊!你还是蹲着走路吧!”
月梅也笑着走开了。
法海果真蹲着走路上楼梯,黄局从上面走下来,见到法海的怪样,就问:“你这是演的那一出?”
法海遮掩的说:“我在练蛤蟆功呢!”
黄局说:“给我老实点,今天你和兰香、李前一起到南站、友谊关去送烟,顺便告诉你,这是你和兰香最后一次送烟了!”
法海惊呆了:“啊,黄局,如果我犯错了,你惩罚我最后一次送烟也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