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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张扬苦苦哀求下,吴娜终于满脸通红,羞涩地轻轻地点点头算是答应了,可是紧张的她紧紧地闭着双眼,不敢睁眼看他。
张扬看着女儿态十足的吴娜,深吸一口气,开始缓缓剥开她娇躯上一件件被酒香和体香浸润的衣衫,最后待看见她那件贴身的被酥胸高高撑起的、绣着鲜艳杜鹃花的胸衣时,张扬只感觉热血沸腾,大手颤巍巍地覆上那两团馥郁生香的柔软之处。
“嗯……”吴娜仿佛被电击了一般,浑身忍不住一颤,发出一声嘤咛,随着张扬时轻时重的爱抚,喉咙里忍不住发出阵阵低鸣,似画眉吟唱。
待张扬剥下这件最后的胸衣,一具剔透无暇、凹凸有致的绝美**便呈现在张扬面前。张扬入眼之处,皆是粉光质质,十指摩挲抚过之处无处不滑腻温香。
张扬就这样坐着,细细地抚摸着,像是再品味一件世间最完美的艺术品。
“看够了没有……明日还有正事……我要睡了……”张扬抚过之处,吴娜敏感的少女身躯都都激起一层细细的小颗粒,同时一阵强过一阵的颤栗袭来,吴娜怕真的迷失在其中,睁开柔媚的能滴出水来的眼眸嗔怪道。
张扬呵呵笑到:“哪里够,我一辈子也看不够——”
就在这时,门突然“吱扭”一声被推开了,张扬和吴娜都是一惊,吴娜忙羞得钻入了被子里,而张扬却是心惊肉跳地抬眼望去,却是快乐的周炜正用那双圆溜溜的无辜的大眼睛好奇地往床上望。
看到张扬恼怒的眼神,周炜不解地蹭过来,摸摸脑袋奇怪道:“刚才从门缝里还看见有人躺在床上的,怎么一转眼就没了……”
“天很晚了,你可以出去了。”张扬忍着怒气,对周炜沉声道。
周炜很认真地摇摇头,看着张扬脆声道:“不行的,你为了救我,被烧伤了內腹,我怎能不管你呢?白天你也答应晚上让我到你房间来给你治伤的啊……”
张扬好好的心情被这个小丫头搅得荡然无存,但望着她纯澈无辜极了的眸子,只感觉怒气都没出发,只得无力地站起来往外推人,同时哀求道:“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我这内伤潜伏期很长的,还是慢性的,过几天也不晚……还是赶紧回去睡吧……”
周炜被张扬推出好远,才一把推开张扬的手,倔强地撅着小嘴,瞪着张扬大声道:“你骗人,我是学过医术的,只知道伤有内伤外伤,却从未听过什么潜伏期、慢性之类的说法……你分明是不相信我的医术,这才匡我的……”
“……我……”张扬看着眼眸中闪着泪花的小丫头,一时间手足无措,这下子更加坚定了她认为张扬骗人的猜测。
只见她快步走到床边,狠狠地坐下来,杏眼瞪圆了瞅着张扬道:“爹娘说过,要知恩图报,眼看着恩人因我而伤,我却毫无作为,这让我怎么做人啊……”
说着,她就委屈地低泣起来,张扬还没劝慰,却被她一把推开,身体直挺挺地倒在了床上,耍起了无赖:“反正今天你不让我瞧,我还就不走了……问你脱还是不脱!”
“我……”张扬看着小丫头威胁中侵略性的目光,吓了一大跳,忙下意识地掖紧了衣衫。
张扬看着躺在床上一副有恃无恐模样的周炜,再看看被窝里细微但急促,似乎快要憋坏的喘息,张扬心里不由地又急又气,狠狠地想道:“你学过医术?!呵呵,笑话!是个人都知道,烧伤还能烧出内伤出来?你这样的半吊子郎中,若是真的把我自己清白的身体让你折腾,那才是没伤也成遍体鳞伤了!”
张扬一跺脚,猛地扑上去,就要抓起周炜往外撵人,周炜倔脾气也上来了,推着不走打着倒退,张扬要拽她,她就越往床里边缩,最后直接是扯开被窝,像个泥鳅一样,钻了进去。
然后被窝里传出两声惊叫,这个静谧的夜彻底被打破了。
周炜面色通红,气喘吁吁地跑回自己的房间,然后靠在门边闭上眼深深地喘息着,用小手使劲儿地拍打着胸脯。
周彤正在灯下缝制一件袍子,正是当初那件未来的及缝制完毕的并蒂莲!
周彤看见妹妹慌慌张张像是被鬼撵了一样的神态,忙放下手里的活计,走过去摸摸她的头,关切地问道:“怎么了?都出汗了。”
周炜等气喘匀了,这才很认真地看着姐姐问道:“姐,一个女孩子脱光了衣服睡在一个男人的床上,代表着什么?”
看着妹妹一副求知若渴的表情,周彤失笑道:“小炜,怎么想起来问这个了?”
周炜不理会周彤的话,只是追问道:“姐姐,说嘛!”
周彤好笑地捏捏妹妹的秀气的鼻子,宠溺地答道:“一个女孩子若是愿意脱光了衣服跟一个男人睡觉,那就代表……这个女孩子喜欢那个男人,愿意给他生儿育女,伺候他一辈子……”
周彤说着说着,眼前不由地浮现钱宁那温暖的笑容。然后不由地想起睡梦中穿上了大红嫁衣,看着他揭开红盖头,最后两人宽衣解带坦诚相见时让人又期待又害羞的场景,周彤双眼不由地迷离了。
周炜无视周彤痴痴地模样,愤愤不平地说道:“可是……颖儿姐姐那么漂亮,怎么会喜欢上刘扬啊,他还没有我们先生生的好看呢……若不是我今天恰巧进了刘扬的房间,还不知道他们两个都做了那种事儿了……刘扬那么讨厌,凶巴巴的,颖儿姐姐怎么会喜欢他呢……”
周彤听到妹妹的话,先是一愣,然后嗔怪地点点她的额头,笑道:“去的时候不是还对他崇敬有加吗,怎么回来了就全变了?……”
周炜撅着嘴,想起张扬不顾形象地动手将自己给提起来丢出屋子的场景,她是越想越气,咬牙切齿地说道:“他——就是一个坏蛋,就知道欺负我!他不肯脱衣让我给他疗伤,我还偏看定了!到时候看他脱还是不脱!”
第五十五章 败家老爹自负儿
而这时,陈圭三人却是又在当初那个小房间里秉烛夜谈。wwW。
陈圭笑着看着臧须黄顺二人,笑道:“怎么不说话啊,是不是后悔了?”
臧须没好气地白了陈圭一眼道:“后悔什么,我挺看好吴家堡的,很有潜力,很有朝气,虽然如今犹如星星之火,可是却不知如此乱世,到处都是狂风。狂风能很轻易裹灭这个小火苗,也能轻易地让它成为燎原之势,吞天食地的冲天大火!”
黄顺也是点点头,叹道:“是啊,那个刘扬的确不凡,吴娜也是绝世勇将,一文一武确有成大事的可能……可让我动心的还是今晚刘扬跟我等的一番长谈啊!”
陈圭认同地点点头,喟叹道:“没想到看他年纪不大,却又如此学识见地,轻描淡写之间,就将天下之事,各路诸侯英雄剖析的如此清楚明白。本以为我们家元龙已是少有的青年才俊,但比起刘扬,真的是萤火之光比之郎朗日月啊……我看他,确有倾力扶持的价值——”
黄顺这时却道:“世间惊才绝艳之辈繁多,成就大事者却是寥如晨星,方知成大事不再仅仅是靠才能,往往时运,人和地利也是关键……我们如今这样一下子就将家族全部希望寄托在一个还没影的土匪武装身上,是不是有些……太草率了……”
陈圭看了黄顺一眼,笑着点点头道:“你说的不错……虽说我们答应要大礼扶持他,可是他们远道而来,又有山河阻隔,这上百万石粟米他们如何一次都搬回去?我们有的是时间考验他们,考验他们是不是真的有成大事的潜力……若是,发现他们后来没有了成事的可能……想连本带利地讨回来也不晚啊……”
而黑暗中,费县城外一个破旧的庙里,一个衣衫破旧,用斗笠遮掩着脸的男子从里面走出来,接着暗淡的雪光,可以看清楚这人瞎了一只眼睛,他正是潜出费县,死里逃生的管亥。
苏辙管亥后面,走出来一个身材微胖的男子,他正是钱宁原来的管家钱富!
钱富知道此刻留在费县,肯定会被愤怒的钱宁撕成碎片,还不如跟着管亥这样一个枭雄,也许等不多久她就会重新崛起,那时自己逝去的一切都将重新回来!
“大帅……我们现在该往哪里去?”钱富轻声问道。
管亥抬起头,望着南方,沉声道:“先回徐州龚都那边,看看有无可能奇袭夺下徐州城……若是再失败,那就南下跟程志远汇合。听说他攻下了下蔡,日子过得很滋润。如今老兄弟落难了,来找他,他该是不会拒绝的。”
钱富忙拍着马屁道:“大帅英明,我们如今就动身?”
管亥转过身,用手支起斗笠,用只有的一只眼凝望着钱富,看的钱富有些毛骨悚然。
“大帅……”钱富咽了口唾沫,紧张地说道。
管亥笑着点点头道:“这次能逃出来,多亏了你。不过你太胖了,带着你我不能保证能活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