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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头,“去联络机场的服务台,用广播呼叫一下……”这人生地不熟的,只能碰碰运气了。
“是!”朱英便领着几个人走了。
稍后,整个机场大厅便能听到播音员甜美声音,“白玲女士,您的朋友正在机场大厅等您,请听到广播请速与他们联系!”
机场VIP出口。
“叔叔,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儿?”虚无还没有找到呢?小俊闪烁着一双似水晶般亮灿的大眼睛,歪着脑袋问站在紧紧牵着他小手的男人旁边。
“回家!”叔叔的两个生疏的字眼,像一根刺扎在雷杰的心里,即便如此,他依旧极力隐忍着情绪,牵着儿子上了一辆崭新的兰博基尼小车。
“叔叔,你是打算送我回珠海的家吗?”孩子天真纯澈的瞳眸不掺半点杂色,一骨碌钻进豪车里坐定后,满是疑惑地问雷杰。
“不!我们回深圳!”男人抿唇摇摇头。
“不行啊!我不能跟你回深圳的,我得要回珠海的呀!我想妈咪,也想燕妈妈……”小俊一把丢开某男的手,说着说着眼底便是雾气氲氤,还有要撞开门下去的意思。
“不许胡闹!”某男见状赶紧沉声阻止,继而又尽量放温柔语气安慰道:“你放心!我会尽快派人把他们都接过来的!”
“真的?”小家伙半信半疑。
“当然!大人不会骗小孩子!”玩味地眨眨眼,再挥手示意司机开车!
这时,雷杰的手机再次响起。
“BOSS!是我……”又是陈喻略显焦急地声音。
“什么事?”男人语气骤然降到冰点。他一向对办事不利的人,都没有好脸色。
“BOSS,我从警察局逃出来了,虽然跑了个小的,我手里……手里捉了一个大的小孩!”
雷杰似乎对陈熊说的话,一点兴趣都没有,冷冷说了句,“回深圳找我!”便挂了电话。
望着天真无邪地小俊,雷杰似乎突然联想到什么,沉思一会儿,猛然握住儿子瘦小的肩膀,一脸严肃地问:“告诉爹地……你妈咪是不是黑龙会的人?”
“嗯!”出乎意料,小俊没有隐瞒,反而大力地点点头,还一脸惊讶地望着雷杰,仿佛在说:你不知道吗?那你还自称是我爹地?
“莫非她就是丁老大?”某男的情绪骤然变得激动起来,能见胸口大幅度地起伏。
“对呀!丁敏,不叫丁老大那叫什么?”小俊斜了男人一眼,然后一副你是白痴啊的模样。
某男随即高昂起头,闭上双眼,做深呼吸状。这么些年,黑龙会丁老大的名字如雷贯耳,可为什么没人和他说,对方是女人,还就是丁敏。
实在难以想象,一个从高尔夫球会走出来的球僮小妹,既不能文又不能武,统领一个据说已经发展到国际化的黑龙帮会,她是怎么做到的?
他突然就好想见到她以黑社会老大的姿态出现在眼前的情况。思索一会儿,脑子里便有了主意。掏出手机按了回拔键,才响一声陈熊便狗腿地接了电话,毕恭毕敬:“BOSS!”
“你刚才说手里捉了一个小孩,是不是穿着灰色上衣,黑色运动裤?”
“……嗯对!”将眼神投向旁边被绑得十分结实的虚无身上,陈熊连连点头确认。
“将他一并带来深圳找我!”末了,某男似乎又想到什么,接着吩咐:“你给黑龙会的丁老大打一通电话,就说你手里有她要找的人,请她带上那批货来交换!记住……人约来后,由我亲自跟她谈……”
“好的好的!”陈熊机械地点头。脑子也没有停止思考,他在想:BOSS这是唱哪出,平常他不都不出面谈生意的吗?
眼前浮现那张清瘦秀美的脸庞,让他找了四年,也懊悔了四年!同时也恨了四年,恨那个小女人太狠心,将他的心偷走之后,便消失得无影无踪,活活折磨了他四年!这一次,即便天塌下来,他也决不会放手了!
换登机牌,上飞机,飞往深圳。
丁敏与陈熊通完电话,整个身子都抖了起来。陈熊这又在耍什么花招?明知道小俊是被那个人带走了,他还睁着眼睛说瞎话,说人在他手里?
约的时间既然在深圳。也好,正巧那个人也回了深圳,那她就顺道去和陈熊碰碰头,然后再找那人要回小俊,母子俩一起回珠海。孩子从来只属于她一个人的,她绝不会让任何人染指半分。
*
白玲是被下体传来的刺痛给惊醒的。猛然睁眼,就见到一个半似陌生半似熟悉,帅得一塌糊涂却又做着禽兽不如的事的男人。
看着一丝不挂地禽兽男人在自己身上卖力的冲击,白玲二话不说,扬起如铁的手掌,一巴掌扇过去,随后再抬脚顶上男人的后一庭——
“嗤——”男人的**迅速被菊花处传来锥心的胀痛感转移,停止冲击的动作,手下意识地捂着屁股,一脸痛楚地望着白玲,十分无辜地说:“美女,你差点顶爆我了!”
“无耻下流之徒!”白玲一把推开阿列,强忍下肢被撑破的疼痛,跳下床动作敏捷的一件一件穿衣服。
阿列岂能就此让她离开,从身后抱住腰,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美女,既然我们都已经开始了,要走也等结束了再说,你瞧它都舍不得你走呢!”说到它字时,男人特意挺了挺腰,生硬物直顶得白玲的腰部生疼。
本来被人暗算遭强上,她就很火大,偏偏那只禽兽还要死缠乱打,这不是往枪口上撞吗?将腿直接抬上头顶,往后一踢,男人闪躲不及,顿沉眼前一片星星闪烁。
——辣,够味!
抚摸一下被玉脚踢过的额头,阿列眯起一双促狭的桃花眼,玩味地说:“美女,你想谋害亲夫啊!”
“呸!不要脸!”白玲听闻气更不打一处来,从穿好的衣衫口袋摸出独门暗器,梅花镖,一把抓了十来支,全部射了出去。
男人赶紧捂住脸转身,伤哪里都行,千万不能把这张用来泡美女的帅脸给划花了。转身之际,屁股倒霉中招,被射成一朵看起来颇为诡异的花朵。
斑斑血迹顺着梅花镖嵌入的缝隙溢出,盖住了男人屁股本身的麦色,成了醒目的大红。
一边拔飞镖抚摸受伤的屁股一边不忘申诉:“美女,你下手也太重了吧!连飞镖都用了,对了,你师门是什么门派的啊?武功这么厉害?”看来当初要不把她打晕,还真泡不到呢!
“峨眉!”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目光如锋利的刀般射过去。
“果然是滅绝师太门下弟子,失敬失敬!”某男捂着屁股,一脸的狗腿。
“说吧!临死前,你还有什么遗言要交待的?”白玲冷冷地看着他,不带一丝温度地问。居然敢强上她,就算这个男人或许知道小少爷的下落,也绝不能留,否则难消心头之恨。
“啊?不是吧!美女,我都这样了……”指指惨不忍睹的屁股,接着说:“我都这样了,你还忍心对我下手啊!”
“哼……对别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你趁我昏迷之时对我做那不耻之事的时候,就该想到会有这样的下场!”情绪太激动了,勉强套上了单薄衣衫都遮不住傲挺颤抖的胸脯。
说完,举起枪,瞄准了眼前的男人。这种无耻之徒,存活于世上,只会祸害更多的无辜女性同胞,所以,她决不能手软。
关键时刻——阿列倒像是一个深刻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似的罪犯,不求饶,也不逃避。还就那样将一丝不挂的身躯转过来,坦然面对白玲,平静地说:“那你就开枪吧!我绝对不躲开……”说完,闭上眼睛,一副等待死神宣判的模样。
“你以为我真的不敢开枪吗?”白玲的手扬在半空,手指已做好抠扳机的准备。
“我相信你能做到!不过,我想提醒你一下,开枪之前最好先一个消音器,因为这里是某国际酒店,警卫戒备较为森严,我担心你一会处决了我,自己也走不出去!”
“你在威胁我?”其实白玲确实在考虑这个问题,消音器她没有随身带,倘若她真的就这么一枪下去,铁定自己也难以安然离开。
“不敢不敢!我这是忠言逆耳……”
想了想,白玲果断地扔过去一条细绳:“自己把自己绑上,记住绑严实一点!”
一抹不易察觉的猎狡黠的笑意自男人的眼底荡漾:小样,让自己绑绳子,这不等于没绑一样吗?在部队训练那会,他就最擅长的就是绳索脱逃法,更何况是自己绑的。
绳子绑好后,白玲在衣橱里随便找了件宽大的裕泡给阿列套上,然后用枪顶着他的腰,厉声说道:“走!不许耍花样,否则马上毙了你!”
男人便眯起迷人桃花眸,一脸讨好地说:“是!美女!我的命就交给你了!”就看你有没有本事拿去!嘿嘿!
深圳机场。
阿宇一下飞机就给阿列打电话,心想这家伙搞什么鬼?以那家伙的战斗力,这算算时间也应该差不多了吧!难道泡个妞泡得乐不思蜀,连回深圳的路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