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茠的产房里走出来?
洪娟直觉着事情好像有些不太对劲,连忙挤到了白雅的身边,上下打量着护士小姐的精神状态。
护士小姐似乎仍然没有听明白白雅讲的话,奇怪的继续反问:“什么孩子?”
“刚才你们不是在里面生孩子吗?”白雅抓狂了,要不是她心里更牵挂着产房里的兰茠,她绝对会直接掐死眼前这个极度不合格的烂护士。
闻言,护士小姐脸上的表情更加迷茫了。她看了看一脸愤怒的白雅,又看了看一脸严肃的洪娟,轻轻挣开白雅还抓在她手臂上的手。一边拍打着额头,一边慢悠悠的走了。徒留下均诧异不已的四个人。
东里黎昕心中猛然一惊,率先撞门冲进了产房。汪靖枫、白雅和洪娟立马跟了进去。
当四个人冲进产房的刹那,顿时全都惊讶的愣在了原地。
只见产房内,还有一个中年的女医生一个同样年轻的护士小姐。她们的脸上,有着与之前那个护士小姐一模一样的迷茫与糊涂。并且,她们都是一副似乎是刚从昏迷状态中清醒过来的样子。而对于东里黎昕他们的猛然闯入,两个人只是傻傻的看着他们,半天都迟钝的没有任何反应。
但这并不是真正让他们惊诧的原因,他们惊讶的是,兰茠居然不在产房内。
“兰茠!”洪娟第一个回过了神,发疯似的在产房里到处翻找。不过是一间产房,几乎一眼就能把整个房间看透。理所当然的,不论洪娟怎样找,都找不到任何与兰茠有所联系的事与物。
白雅两步冲到医生的面前,颤抖着双手揪住医生的衣领,大声逼问,“刚才发生什么事了,产妇去哪里了?你们是干什么吃的?”等了那么久,期待了那么久,等来的却是这样一个结果。她好害怕,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惧感深深的笼罩了她的整颗心脏。让她几乎要窒息过去。
医生不明所以的看着白雅,用手揉了揉额头。她看上去,依旧有些眩晕。
汪靖枫看了看沉默不言的东里黎昕,绕着手术台走了一圈。之后,他又走到了窗户前,查看了一下窗户的情况。结果,一无所获。他感到不解的是,产房里为什么会干净的好像没有留下一丝一毫的痕迹。就像是被什么人刻意、彻底的清理过一样。
东里黎昕紧握着双拳,面无表情的看着产房内的手术台。脑海中有无数个念头闪过,让他控制不住的想要爆发。
“现场好像被人刻意清理过。”汪靖枫走回东里黎昕的身边,低声说出自己的看法。他忽然想到了那天东里黎昕的父亲前来公司找东里黎昕的事情。之后,东里黎昕似乎就变的有些小心翼翼了起来。再到眼下,即将临产的兰茠在医院的产房里消失。他不敢想像也不敢猜测,这一件又一件的事情,相互之间是否有着密切的联系。
“洪娟?白雅,你们在做什么?兰茠呢,不是说她要生了吗?”就在这时,黄鹂突然气喘吁吁的从外面冲进了产房。一收到洪娟的留言,她立刻就飞奔了过来。差点没把她跑死。
洪娟的情绪正处于临界点,黄鹂过分的迟来,让她霎时就控制不住的爆发了出来。“你死哪里去了?兰茠失踪了——!”
“失踪?!”黄鹂心头一震,不敢置信的看了看洪娟又看了看白雅,惊怕的连呼吸都忘记了。
东里黎昕的拳头顿时握的更紧,他强压下心中复杂到极点的情绪,准备离开医院。
“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岂料,东里黎昕一动,洪娟立刻就把心中所有的怒火转向了他。“自从兰茠那次差点出车祸之后,她就一直疑心重重,说觉得有人要害她。我们都以为她是孕期敏感多疑,没想到,竟然,竟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说到最后,洪娟再也控制不住的哽咽出声了。
白雅紧皱了眉头,帮着洪娟一起分析,“兰茠天天都宅在家里,除了搞实验,几乎就是两耳不闻窗外事,她是真的不可能得罪什么人。所以这么看来的话,应该还是和你有关的。”
白雅手指向东里黎昕,希望能从东里黎昕那里得到一点解释。然而东里黎昕仍然保持着一副冷冰冰的模样,像是丝毫不打算给出什么解释。
“一定是他,如果不是他得罪的人,又怎么可能会厉害到能让兰茠从产房里直接凭空消失掉?我亲自把兰茠送进产房的,除非是我在梦游,不然的话,兰茠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就失踪了?”洪娟已然快要崩溃了,她狠狠的瞪着东里黎昕,恨不能扑上去和他拼命。
“你留在这里,再仔细的检查一下。”东里黎昕没有理会白雅,更没有理会洪娟。扭头对身边的汪靖枫交待了一句后,就大步走出了产房。
“你这个时候离开是什么意思——?”回过神来的黄鹂立马就追了上去,冲着东里黎昕的背影吼了一嗓子。
汪靖枫连忙拦住情绪异常激动的黄鹂和洪娟,安抚道:“你们先冷静下来,他在这里也做不了什么。而且,我已经留下了,让他去办别的事情。”如果他的猜测没有错的话,那么眼下,东里黎昕一定是要去他父亲家。原本一切都很顺利,自从他父亲那次出现后,就发生了今天这样匪夷所思的事情。除了去找他父亲,东里黎昕大概也想不到能找谁了吧。
白雅拉住洪娟和黄鹂,汪靖枫说的不无道理。有汪靖枫在,东里黎昕在不在场都一个样。倒不如让东里黎昕出去调查,他们四个人负责医院里面的事情。
于是,三个人暂时先冷静了下来。只是,面对兰茠的突然失踪,她们实在没有办法太过冷静。她们先是抓着医生和护士再盘问了一番,接着,三个人就从产房里找到了产房外。最后,她们几乎将整座医院都找了一个遍。却无奈,她们始终没有找到兰茠。甚至连一丁点有用的线索都没有找到。
从医院一出来,东里黎昕驾着车直奔一个地方,他父亲的家。
此时,他脑子里乱哄哄的,除了去找他父亲,他想不到还能找什么人。虽然出面提醒的人是他父亲,但并不代表动手的人就不是他父亲。
开着车在路上飞奔了将近一个钟头的时间,东里黎昕终于把车拐进了一片私人别墅区内。在绕过了半圈之后,他缓缓把车停在了一座造型十分复古的别墅大闸门之外。
坐在车里,看着被黑暗笼罩着的别墅,东里黎昕下意识的紧紧握住了方向盘。自从他离开这个家后,他就发誓,永远都不会再踏进这里半步。可是眼下,他却不得不闯进去。如果兰茠是被带到了这里,那他倒是可以省很多的力气。倘若不是,那无论如何,他都必须问清楚事情的始末。
咬了咬牙,东里黎昕开门下了车。走到大闸门前,抬起忽然变得有些沉重的手,按响了门铃。
“少爷?!”
这个时候,正是睡的特别沉的时候。门铃响过了好片刻,才蓦然从扬声器中传来一阵惊诧的不已的声音。
“是我。”东里黎昕冷冷的应了一声,转身上了车。
确定来人真的是东里黎昕后,应门的佣人,立刻就把大闸门打开了。
东里黎昕一踩油门,咻的一下就钻了进去。他匆忙把车停在车道上,便迅速下车冲向了玄关。
前来应门的,是一个中年男人。他一看到东里黎昕,就立刻露出了一脸和蔼的表情,“少爷,你怎么这个时候回来?有什么事吗?少爷,少爷?”
东里黎昕全然不管中年男人对他的殷切,风一样的越过中年男人的身旁,气势汹汹的就上了楼去。
面对东里黎昕一如既往的冷漠,中年男人失望的摇了摇头。他轻手轻脚的重新把门关好,接着,走到了客厅里去等东里黎昕。看东里黎昕刚才上楼的架势,大概会和他父亲发生什么争执。
来到二楼,东里黎昕径直闯进了他父亲的卧室,甚至连门都没有敲一下。一巴掌拍开墙上灯的开关,他直截了当的就开口问床上睡的正熟的他的父亲,“是不是你做的?”
“嗯?”东里父一惊,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费力的睁开双眼坐起身,见东里黎昕一脸阴森的站在床前看着自己,他不禁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他不慌不忙的揉了揉有些发胀的太阳穴,反问道:“什么事?”
“是不是你做的?”东里黎昕提高音量,冷声寒气的将自己的问题重复了一遍。
“你在说什么?”东里父不解的皱起了眉头,大半夜的东里黎昕突然闯进他卧室不问前因后果,直接就抛出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他怎么可能回答得上来。
东里黎昕强压下心中愈演愈烈的愤怒,又一次的重复问道:“是不是你,对她下了手?”
“你到底在说什么?把话讲清楚了。”东里父叹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