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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员时,秦政噤声了,停了一停,他才开口道“我是独生子”。
一来二往,母亲和秦政又琐碎的聊了些别的话题,都是基础的切入了解,我捏了捏鼻子从沙发里起身,招呼了一句“妈,我去做饭了”就进了厨房。
在感情方面,母亲是看我的想法,如果我愿意,母亲就不会阻止一分。
刘佳也坐在一边的沙发里和母亲一起跟秦政聊,我淘了一碗米煮上,就洗了几个菜,正切着,秦政走了进来,他站在我身旁,笑的很得逞似的“别这么一副冷冰冰的模样对我,我做的这些不正是你想要的吗?”。
我还是一刀一刀的切着豆角,看也没看他,他笑了笑,拿了两个苹果洗了就走了。
要恨一个人到什么地步时,才会想要一刀杀了他,在明明知道会犯罪,会以命抵命的清醒思维下,还是强烈的想要一刀狠狠的杀了他,永远都不让他再见光明,那种恨是哪种地步。
那天晚上秦政拿出来的那盒避孕套是我的,是那次北京下大暴雨时,我去超市给钟长汉买内裤时超市赠的,我当时也没怎么在意,只是结账的时候,收银员随手在柜台上拿了一样东西就丢在了内裤上“这是赠品”,因超市里人也多,我拿着一袋男士内裤结账本就不好意思,所以也没看,就一并随手抓进了购物袋里。
现在想想,怪不得当时钟长汉打开袋子时是那种表情,从房间里换了衣服出来后又是一番模样,估计他当时看到那盒东西也误会了。以为我想要怎么样,他又不好拒绝,就打算顺着我怎么样,但在他忘情的时候,我却还阻止了他,他当时一定觉得我矫情死了吧。
后来钟长汉也就忘记了那盒避孕套的事,东西也就丢在秦政现住的那个房间里,直到秦政住进来看到。
秦政以此来侮辱我的清白,或许是因为他觉得我给秦邺戴了绿帽子,所以才会那么生气,后来我又以他吻我的事来解脱我跟秦邺之间的事,这样算计他才惹怒了他,以至于他现在才这么报复我。只要是关系到秦邺的事,他就会像一只护怀中幼狮一样残暴的大狮子一样,见有物种靠近就咬死。
我当着母亲的面不敢顶撞秦政半分,生怕他生了气做出什么举动来,他随便做出一件,我都难以承受,所以我只好乖顺,惟命是从。
我忍着,忍到的地步,他竟然从自己房间里换了一套衣服出来,将笔挺的西装换了一套休松的家居服,我眼利的看出来了,慌了,刘佳看出来了,母亲也看出来了,只是低着头吃饭并没说话,但从母亲的神色中,我看出来了一丝失望,对我的失望,他在这个家里能随意换衣服,就证明了他也在这里家里住,说明我跟男人同居,做了不规矩的事。
这一点秦政定也想的到,他就是故意的,但我不能说什么,只能默不作声的忍着,事情已经到这一步了,我还有什么不能沉默的。
我看的到母亲的神色递给我很多防备刘佳的暗示,我知道,被刘佳知道,几乎很快全村的人就都会知道了,而后不久,这个消息也确实在村子上不胫而走。
吃完晚饭,我刚把厨房里收拾完,秦政就将我拉进了房里,母亲和刘佳还在客厅的沙发里看电视,他就当着她们的面,还对她们抱以羞涩的笑了笑,将房间门关上了。
他进了房就松开了我的手,倒是什么都没干,无所谓的对我耸了耸肩,从他不怀好意的笑中,我知道他就是故意做给我家人看,故意让我难堪的。
这次,将我的愤怒彻底引爆到了极点,我的肺快要气炸了,我紧紧握着拳头忍着。
我怕外头被母亲误会什么,只待了两分钟就慌慌张张出去了,脸上又提了笑,直接给秦政下了逐客令“妈,我下去送送秦政,我跟他商量好了明天下午3点去天安门,顺道可以看看降国旗,升国旗时间太早了”。
母亲抿了抿唇“嗯”然后转头问我道“你的东西都收拾好了吗?有多少东西啊?”。
我说“收拾好了,就差装被子了,有六个编织袋”。
秦政一直站在我一旁和我保持着同等的位置,和我表现的很是恩爱的一对,跟母亲打了招呼后,我们就下了楼。
他远远的按了遥控,我开了车门坐进去,毫不客气的将车门狠狠的摔上了。秦政绕了车头坐进来,嘴角一直噙着玩弄的笑,拿了烟点了一支。
我尽量让自己心平气和,尽管现在秦政已经把我所有名义上的清白都毁了,但清白的事实不是这样,我还算能勉强撑着不怕影子斜。
我压着胸腔里的那团欲冲上的火,我说“秦政,我想我们之间应该有很多误会”。
秦政双指夹着烟,一口隔着一口慢慢的吸,烟卷上的红点一明一灭,他也不说话,就那么懒散靠在椅背上。
看他安静,我也就继续想为自己解释“我没有跟钟长汉做什么不该做的事,那盒避孕套,是我上次去超市里买内衣时超市赠的,因为当时出来的急,也就没在意那是盒什么东西,后来就扔在了你现住的那间房里一直到你发现。你也看到,它的包装完好无损,我根本就没有拆过它,我是不提倡在婚前发生关系的。那天我没有解释,也是我自己脾气犟,你那么凶,我也就佞,就顺着杆吵了,也不管吵的内容是什么,只要自己吵赢了就行。不好意思,惹你不高兴”。
秦政仍吸着他的烟并不理会我,烟已经吸到最尾部,他在车里准备的烟灰缸里按灭,手按在方向盘上,而后才淡淡的吐了一句“你觉得我该相信你吗?”。
我皱了皱眉“你有什么不可信的,一则是我根本是没必要解释给你听的,所以我也不必骗你,二则是我自己有尊严心,做过的我就会承认我做过,没做过的别人就不能污蔑我的清白……我只是希望你能放过我,我就要回老家了,我不想再出事了”这句话说出口,我觉得自己都有些釜底抽薪了,筋疲力尽,使了全身的元气一样。
但秦政却只是轻蔑的笑了一笑,他看着我道“你当初怎么不相信我跟紫杰的女朋友,我现在就怎么不相信你”。
我的气一滞,我说“你那件事跟我这件事不一样”。
他逼问“怎么不一样?”。
我急起来“齐美都已经承认了,你也看得出来,齐美很爱紫杰,她没做过又怎么会承认”。
秦政终于冰冷冷的笑“你就是猜测到这个地步,也没想过要相信我,你还指望什么要我相信你?你自己有没有想过,她为什么要那么做,没想过,你去问过吗?”他看干愣住的我“没问过?还说什么紫杰是你的弟弟,你自责?你懊悔?李喻,你除了只顾你自己,你顾过谁?”。
我被秦政逼问的愣住了,我想起曾经方正卓跟我急了凶过我的一句话“李喻,你又自私,又懦弱,还自尊心特别强,你到底有什么好的,有些人就是要为你难过,为你变得神经都不正常,变得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李喻,你知道有时候你有多自私吗?”。
我错愕的看秦政,我说“那那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政又不说话了,过了半晌,他才冷笑了一声“在你心里我就是个坏的不可救药的人,所以你从一开始就不打算相信我,是吧?”。
其实我有所狡辩,不管齐美是什么原因,总之那天他们没穿衣服躺在同一个床上是事实,要人不相信,真的苍白无力,而且现在秦政是故意混淆我的思路也说不定,想要以狡辩来美化他的形象,毕竟他平时带女人回来也是常事,以前在他别墅时,他不带女人进家,一直都是在楼下停的车里,现下搬到了我住的公寓里,就开始把女人往家里带。况且那次我从长沙回来时,也的的确确看到他跟一个女子在家里胡搞,他的*成魔,让我怎么轻易相信他,一切也都等到问了齐美再说。
我说“秦政,我们也不要说那么多了,我就是想化解我们之间的矛盾,我也想求求你,不要在我妈面前做那些过分的事,我不想我妈为我担心,行吗?”。
秦政却是好笑道“你有什么资格求我?反正你也快回家了,我这两天不赶着玩一玩,我不是就亏大了。反正我已经亲了你,以后秦邺也好死了心,再另觅心属,那我就让你陪我玩一玩好了,不玩岂不会浪费了”他笑的太阴厉,不由得让我心颤抖,从未有过的他的这种可怕的情绪。
果真在我刚叫了一句“秦政……”他伸手一按,就将我的座位放倒了,我随之向后躺了过去,他速度迅速快极,身子一俯,往前一扑,就将我压在了身下,他的双手擒住我不断挣扎的双手压在两端,从玻璃窗外透进来的那仅有一丝亮度的光线里,他笑的很是诡异,我叫,抗拒着,他就有耐心的一遍遍钳制住我的胳膊,用他的腿压住我的腿,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