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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意,娱乐圈的人嘛,来来往往的人多了,谁能放谁心上多一点,我又不是什么天仙,他怎么会记住我”,说完还强自镇定的笑了一声,而端杯子的手已经发颤。
而这样并没能让秦政买账,我就说资本家就是资本家,咄咄逼人,盛气凌人。他冷笑了一声,盯着我道“怎么一回事你自己当是心知肚明,但你最好自知之明,要知道你这副身躯是为谁守的,一旦你的躯壳哪天不清白了,我也就会让你亲眼看到你的亲人一个一个受到折磨”,他越说的咬牙切齿,笑了笑“你不是一向心气儿高吗?你就不妨试试看”。
我整个的腮帮子被我咬的麻木,看着那副可恶的面孔可真想杀了他,最后我也只是扯了扯嘴角“那我先上去了”。端了咖啡刚要转身,却是燃气炉上的锅正开了,沸腾的液体将锅盖几乎顶了起来,浇到火上刺耳的‘呲呲’的响,我喊了一声“锅”,返身过去想要关了炉火,却是被秦政抢先一步挡在了我前面过去端锅,他动作疾快,却一不注意,手碰到了锅身烫了手,锅身正烧的通红,顿时痛的他松了手,‘砰’的一声锅翻倒在地上,‘叮零’摩打了地面两下。
我看到秦政似乎很惊惶的看向我,也不顾烫伤的手往前迈了两步似乎想挡住洒了一地的米粥,这时候华嫂也听到了动静赶来厨房,站在门口见我,叫了一声“李小姐?”,接着像是缓过神来,‘啪’的一声按灭了厨房里仅开着的一盏微亮挂灯。
燃气炉上正高跳的火苗照在房顶映在厨房里红通通的光。
之前放在家里的小北的衣服沈夫妇都没带走,早上开始我就给小北来回的换衣服。
华嫂来催了一遍,问我准备好了没,沈先生和沈太太已经过来了,我边应着,蹲下身去给小北系扣子,捧着他的脸左右看了看才确定了。
小北看着我,问我道“姑姑你身上弄了什么啊?怎么这么香啊?”。
我笑了笑“真香啊,那姑姑也给你弄点好不好啊?”。
“嗯”,小北睁着亮亮的双眼,安静的模样应着。
等给小北准备好了,我蹲下身对小北笑了笑,我说“小北,来让姑姑抱抱你”。说着,小北已经张开了两只小胳膊咯咯的笑着向我扑过来,我笑他的可爱模样,却也忍不住鼻子酸了酸。
我一直抱着小北下楼将他放进车里,他乖乖的一进车就往最里面的位置挪,还等着我坐进去。我摸着他的脸,笑着,我说“小北今天可真帅”。
他害羞的笑,整齐洁白的小牙齿之间稍稍的有些毫微的空隙。等沈先生和沈太太和秦政告别完,沈太太坐了后座,小北又往旁挪了挪,示意沈太太也往他那边挪,看着我道“姑姑,你怎么还不坐进来呀”。
我终是忍不住了,将头撇了一边拼命忍了欲夺眶而出的眼泪,我说“姑姑这次不去,小北跟阿姨要好好听话啊”。
对于小孩子,其实他也具体不知道他自己将要去到哪里,对他来说,只是有新鲜的好玩的在等着他去,他现在就是要去游玩,跟谁去都一样,只要有的玩儿。所以他看着我,乖乖的点着头“嗯”。
也不知道他在什么时候才会想起我,或者静下来的时候,或者吃饭的时候,或者玩着玩着突然之间想起我没在他身边。又或者他玩的很高兴,记忆只保持在那开心的阶段,然后就永远都不再记起我来。
都有可能。我开始不理解,为什么我想要他记起我,而不是只要我记得他就好了。或者,是因为我的贪婪,想要占席他心中一方的位置罢。
车缓缓驶出别墅大门,上了宽阔的车道,随着视线的有限驶的越来越远,远的我再也没有办法能去控制它的停止。
在这个时候,我竟是有些阴险的在暗暗祈祷着,车突然之间坏了,或者小北在车里哭闹起来不想去了,或者沈氏夫妇变了主意将孩子送回来了。秦政站在一旁视线也落在车远去的方向,我甚至于想求求秦政,能让小北回来。
眼泪就像是开了闸门的水汹涌波涛,最后呜呜的哭出了声。
我自己离家在外面已经有好几年,与家人分离的时间也就多了,总也就习惯了这种分分合合。但如果是我离家告别,我倒不会哭不会痛,很平常的挥手再见上车,可一旦换成是我送别人离开时,我就会在心里过多的担心起来对方的一切行踪是不是安稳妥当。
这样一担心,心里也就难过悲伤起来。
一整天我都窝在阳台的藤椅里没动,看着日中日落,玻璃上本亮晃晃的光刺眼到黄昏西下,静的如一只被拆了线的木偶,本能的放空来自我保护内心上回忆的痛苦。
华嫂来了几次,端了饭上来,我都没动位置。我还记得我曾教小北东西掉到了地上三秒之内捡起来还可以吃,是没沾染细菌的。小北惊异的问我“那是什么意思啊?”。
我说“饼干掉地上了,你数一、二、三,数到三之前捡起来还可以吃”。
他点点头会意了,后来一次我见方正卓赶时间拿了一个汉堡在客厅和秦政一边比划什么一边吃,不小心就将汉堡掉到了地上,只见小北小身影飞快的就奔了过去,猫腰动作极敏捷的将其捡了起来,还边振振有词道“哎呦喂,三秒之内捡起来还能吃呢”。
这个动作曾引的秦政和方正卓大笑了很久。
这两天赶稿,所以今天也睡的晚,床头柜上的台灯我刚刚伸手关了躺下,华嫂正轻悄悄的开门进了来,开了大灯旁的小吊灯开关,因我闭着眼,只听她轻轻的动作帮我掖了掖被角,然后将桌子上没动的两碗面收走了。
我躺了一会儿,辗转反侧总也难以入眠,这对于我来说是不常见的。起身开了台灯,拿了旁的书来翻看,起身下楼想去倒杯水来。又是走到台阶中层,却又见厨房有暗调灯光亮着,依旧火苗哧哧的声音。
心中一个念头如流星般的闪过,于是我脚步很轻很轻的往台阶后退了两步,蹲下身子掩到了阶梯扶手下。客厅里黑暗,只有厨房的远光映出泼墨的光线。
水蒸气顶到锅盖,'呲呲'的冒出的声音,秦政压低的声音在叫华嫂,华嫂慌忙过来掀了锅盖,然后弄着什么。
直等片刻后,只听到秦政很轻的声音,如孩子般的抱怨道“怎么这么咸”。
华嫂接话道“要不我给你往里添些水加点儿作料调一调味道”。秦政默声许了,华嫂重开了火忙了几分钟。
一直等到秦政吃完,他要上楼了,我才慌慌张张的起身将拖鞋拎在手上往房间里跑,刚关上门,就听到楼梯上的脚步声上来了,一直走到我门前时,好像脚步声停了一停,然后向走廊尽头里走去。
这一晚过后,我不由多生出了一个心眼,我很是好奇每晚秦政都在厨房里干什么,我以前睡的早并不知,因这两天总是碰上,况且华嫂和他都是从冰箱里拿东西时见了我时都是紧张的遮遮掩掩,这更是引起了我探究的心。于是接下来的几天,我如常到了那个时间就去蹲在楼梯那里,而这一蹲,蔓延到后来慢慢的就改为静坐在那里。
他如常抱怨着“这也太酸了,她怎么那么喜欢吃醋”。
华嫂笑言道“李小姐是挺喜欢吃酸的,你上次带回来的广东梅,她两三天就吃完了,一直还念叨着酸倒牙,连饭都吃不了,这不知道习惯的,真以为她是有身子了呢”。
、 贰拾贰
秦政听着并不说话,过了很久之后才说了一句“明天早上跟她说,饭做的清淡一点儿”。
一大早开始我就在剁辣椒,剁到我的手现在整个都是麻木的,辣椒剁的烂,红的绿的都掺进了粥里,呛得我直咳嗽,排风扇抽油烟机都开的足,华嫂去买菜还未回来,我将窗户都打开了通风透气,等华嫂回来时辣椒味儿也都自然散了。早上华嫂来房间收拾饭时也并未觉出异常。
晚上秦政回来了,华嫂动作轻轻的,迎上去接了外套将它挂起来,炉子上已经热上了粥,开了,华嫂盛出来一小碗端到餐桌上,秦政正从洗手间洗了手过来,显见像是饿坏了,拿了调羹舀了一勺放到嘴边吹了吹一大口便咽下了,辣椒浓烈呛的秦政的嗓子哽噎住,旋即便咳嗽起来,但他又不敢咳大声,憋的脖子都红了,他硬是生生忍着,叫了华嫂来给他加点儿调料,华嫂见秦政难受的模样,另拿了一个调羹尝了尝,当即也被呛得难受,捂着嘴咳嗽了两声,缓了缓后道“这也太辣了,秦先生就别吃这个了,我给您重做一份吧”。
秦政闷闷的咳嗽了几声,看了看碗里七红八绿的粥,只静静道“就这个吧”。
今晚我又在相同的时间坐在了楼梯的那个相同位置,他一如往常的抱怨“这做的不咸不淡的,什么味儿都没有,她的手艺怎么一直都这么差”。
华嫂道“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