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华嫂是潇潇的母亲,她最痛,却仍是要抗着,她最痛,她还是没为自己的女儿争一点。
分享听严爵(好的事情)。
、 壹佰零伍
我向公司递交了辞职信,只准备手上这个项目完工,收拾行李回家。
对于帮我组织钟长汉生日宴这件事,秦政没应我,我没再多言,也没去方正卓,因为秦政不同意,方正卓肯定也是有心无力。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我始终有些焦急万分起来,这支舞想要在万众瞩目下跟他跳,一开始时并没想过为什么,只是想到了这样一件事,觉得很幸福,所以一直就为想要的努力,但现在没有万众瞩目的舞台,只跟他同跳一曲时,我是想要万众瞩目多些,还是同他一起跳的心愿多些。
万众瞩目,那种想表现自己,得到别人欣赏的目光,还是跟他一起的甜蜜,想现给别人看看。
我也想让别人看到,我的珠联璧合。
说来的冠冕堂皇,说是为他组织个生日宴会,也曾在我生日时跟他说我要在他生日时给他个惊喜,而这所谓的对他好,也不过是我自己的梦想,自私的想实现而已。
现在再说来,又成了与他最后的告别仪式。
我拿着筷子,桌前的饭没吃下去几口,微微叹了口气,我以为我曾一往情深对钟长汉付出,其实也是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
到如今,也没了必要再办什么生日宴会,只求到时候蒋主编能帮一帮忙,约了钟长汉出来,在舞蹈室里同跳一曲也就好。
等我一回家,一切也都能断的毫无牵挂。
只要有心,什么也都不算事,出家修佛,六根清净,也是有心忘,才能放弃的断然。
把碗筷收拾了,窝进沙发里看了半个小时的法制,将电视关了,将屋子里的所有的灯源都关了,到了阳台上,开了放声机,远处俯瞰,万家灯火,星星点点,闪烁着晕黄温暖的光,偶尔还能听到楼下散步的人三言两语。
扬手,右脚点地,胯部一个扭转,脚下旋转开去,一往不变的LouBega的Angelina,在秦政的别墅里跳了两年多的舞曲。
在秦政别墅里的那两年,在我的记忆里,就是日常生活中我总是在和他在针锋相对中度过,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这样过来,不厌其烦的重复着这样的日子,也心理极其强大的承受着,而这些只是我记忆里的东西,因为被他的冷漠摧残的太深,所以就记忆的深刻,一遍一遍的反复回忆时,重叠起来,在记忆里也就剩下了这些东西。
而那两年里,我和秦政其实并不是每天都剑拔弩张,很多时候,我们之间其实很平静,互不干涉谁的生活,只要我做的事没有惹到他,他就不会来干涉我的生活。
有时候我和华嫂聊天时,他在一旁听到,也会与我们聊上几句,心平气和,笑意可亲,他有时候脾气好时,我也会反射性的就心放戒备,觉得他与我并没什么两样,就像是已认识了很久的朋友,没有隔阂。
记起有一次,我还对他撒过娇。
那时候,秦政对我的要求就是一年365天都要住在别墅里,不准在外面过夜。
那次,是公司组织旅游,到房山区的十渡风景区,三天两夜,我一开始是跟秦政低声下气的申请,但他铁面不同意,因此我们无疑大吵了一架。
华嫂两边的劝,都无用,因此我跟他冷战了三天,我也想横心直接走,反正他也不能把我怎么样,但当时我一心系着我的家人,就怕他做出什么事。但又实在想跟着公司去,毕竟旅游难得机会,而且我本就在秦政家里被憋的够呛,好容易混出去的机会我自然不想放过。
于是,我也不再与秦政冲突,跟以前一样顺着他,硬的不行就来软的,不信他没有一样服的,一直等了几天,终于等到看他看起来心情不错。
他在楼下的厨房里吃饭,我就一直躲在房间里,提前准备了一瓶白酒,从他进家,我才开始喝了两杯,怕喝的早了,等到他回来,我已经睡倒了,两杯不多,刚刚好可以壮上胆。
也就十几分钟,酒劲儿上来了,头有些迷迷糊糊,又有些异常的兴奋,心情随之特别坚定起来,我软磨硬泡,一定得要他答应我。
扒在门缝等着,一直等到秦政上楼的脚步声,等他走到我门口前几步路时,我猛的拉开了房门就冲了出去,二话没说就冲着他的怀里扑了过去。
秦政吃不小惊,他反射条件的在我扑向他时,伸臂将我搂了住,待稳了,他眉心蹙了蹙“你喝酒了?”。
我不回秦政,伸手一抱反而将他给抱了个满怀,抬起脸对着他嘿嘿的笑,喝了酒,脸特别烫,那时候估计脸上肯定也特别红,我只讨好的对着他嘿嘿的乐,也不说话。
秦政双臂还搂在我后背,所以也像是双臂提着我,低头俯视,一脸嫌弃“笑的跟傻子一样,大半夜的发什么神经”说着就要将我的身体推离开他。
我哪儿依,双手一个用力,又将他重新重重的箍回了自己的怀里,还特别委屈的哼哧了一声,然后整个脸埋在他怀里蹭他,蹭的他直仰着头往后躲,他沉怒一声“李喻”。
我又抬起头对他嘿嘿的笑,他终是被我笑的发怵了,眼神里闪过丝担忧之色“你怎么了?哪儿不舒服,嗯?”说着就要对着楼下叫华嫂。
我伸手慌忙捂住他的嘴,嘴边“嘘,嘘”,我仰头看秦政,吸了吸鼻子,瘪了瘪嘴,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我说“秦政,我想跟公司去十渡玩儿,你就同意让我去吧,公司一年才举办两次,上次我都没赶上,这次我特想去,我都跟我朋友约好了一起去的”。
我特别注意着秦政的脸色,他为我的话眼角抽搐了两下,手上再不客气的将我从他怀里拉开“太晚了,赶紧回房睡吧”。
“秦政,你就答应我吧,就这一次,我保证就这一次,以后我再不跟你要求了,我都答应我朋友了”我双手紧紧抓着他的衣服,死都不放开,我也不知哪儿来的那么大的韧劲儿,见他不放开,又紧了紧,然后就开始双手箍着他的腰来回的晃,前后左右以圆走向的晃,然后就像是和尚念经一样的咕喃“秦政,求你了,让我去吧,就这一次,真的就这一次,你让我去吧,秦政”,抱着满怀的希望和期待。
然后念着,念着,我的头不知不觉的就倚进了秦政的怀里,双手抱着他,昏昏欲睡而去。
酒精的催眠力真的很厉害。
后来就不知怎么的,一大早起来,华嫂就来跟我说,秦政早上走时,留话说我可以跟公司去旅游了,但是必须一天要往家里打一个电话。
为此,我甚觉得这次的出行很是有满足感,可是我自己的智慧和努力以及突破自己的不要脸换来的。
每每想起这件事,我都不自觉的笑,笑自己曾竟那么傻乎乎过,只是不知,秦政那时想的是什么,是不想与我的死缠烂打,还是看我实在可怜起了一次恻隐之心,还是因为心疼我的煞费苦心,还是别的什么。
但这些也不重要了,而且也不曾重要过。
因怕吵到楼下的邻居,所以我只是练习基本舞步,并没穿舞鞋,赤脚踩在地板上,在这深秋入腊月确实有些凉,脚尖再一个点地,回身间,惊的一个晃荡,有人正站在一旁看着我,我的房子里一个灯都没开,周围万千烛火辉映,还是把他的轮廓照的清晰起来,不知道他怎么会突然过来,也不知他站在这里看了多久了,所以我也只是愣在那里看他。
秦政抱臂在一旁站着看着我,见我停下来,才上前几步,他静了静,低头看到我赤*双脚,将我脱在一旁的棉拖拿过来放在我脚边,看我穿上,他低言道“为了他?”。
我过去将放声机关了,背对着他,顾自缓着气息,“不是,我自己的梦想,想在万众瞩目下展现我自己,我自私的想实现而已”。
秦政表情淡淡的,过了会儿,他抬起眉毛“他已经40,你还正青春年华,以后,不怕他先走?”。
我仰了仰头,感觉微微有些胸闷,深吸了一口气,我笑了笑“都求地老天荒,白头偕老,在有生年华里,只要用心足够珍惜,10年哪怕是一天也已足够。如果只是为了凑在一起过日子,那所谓的100年又岂不是浪费”。
秦政眼睛盯着远处阑珊,声音有些虚弱的缥缈“既然如此,你为什么没好好珍惜?”。
风吹过,撩乱我的一缕刘海,我同秦政同眺望远方“门不当,户不对”。
“这样封建的传统,你竟然也讲究”。
我涩涩一笑,“不是讲究,是认。就比如我是农村出身,没钱,没地位,没身份,你们上流社会的东西对我来说都是稀罕。就拿你们家比方,以前,全自动滚筒洗衣机,蒸汽熨烫机我都不会用,西餐不会吃,交际场合缺少着从容大方”。
又一阵风吹过,轻拂过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