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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超出了心的负荷能力。
将搜集来的环保数据整理成稿子,还抽空在阳台上练习会儿拉丁舞。我有多久没有去上舞蹈课了,好像从秦政的别墅里搬出来后就一直都未曾去了。
回头想想,其实在秦政的别墅里,倒是最自由的时候。
只是我一直都封闭着自己的心,才会越发凌厉的反抗着自己所谓的‘被禁锢’。
那张化验单方正卓看到了,且说秦政也就一定会知道了,而且我在杭州所发生的一切,秦政定当也是了如指掌,他会怎么想,都是他的事,但是我想着他应该会来看看我。就算除此之外,毕竟我昨晚还到过他的家里,特意去找过他,他回到家之后见我不在,也应该会来看看我,哪怕是恨,怀着看戏的心情来看看我是不是已经一败涂地。
但一直都没,我每天都在吃过饭之后就会在阳台上蜷着去,晒着窗外挥进来的暖阳,惬意在身上和心上。
想起钟长汉,他趋之深邃,寒冰一样的眼神冷冷的看着我,仿佛我是他世界里一株惹人厌的皮癣,让他无以清净的安身,所以那般的厌弃我,不愿离我近一毫。
毕竟心里还是深深的在乎着,不然也不会让自己的心在接受到那抹讽刺的目光时变得那么冰冷僵硬,一瞬间的紧抑感扼上喉头。
他怎么就会变成这样了,怎么就会与他当初的温文尔雅如此相悖了。
看娱乐新闻,他早已从杭州回来投身到工作中,仍是那般干净阳光的形象,永远都微笑着,露着那一排整洁的牙齿,微眯起的小笑眼永远都是那么的暖着人心。
当初,我有着自己的高傲,有着自己的尊严和美好的向往,不给他亲近,最多只是深吻就已点到为止,恋爱中,自然而然的身体接触,我一直都拒绝着,我只自私的一直想要拥有着自己美好的期许,然后一心的想要把自己的这份美好的向往与他在最美的时候一起分享。
而现在,我的尊严终是没了,再与他分享的,一定是他的无尽失望,和被蒙骗的感觉吧,他会怎样越加的讨厌我了。
这几天夜里睡的尤为浅,听觉总是不自觉的在警觉着什么,生怕就错过了与他的相见,但秦政始终没来,慢慢的我也就不再期待。谁都有自己的生活,谁都不会为了别人无关乎自己的小破事而约简了自己的生活。
今天的天气放晴的不像话,寒秋里特有的明媚高空,湛蓝的普渡着大地,偶然会有白色如烟雾的云在空中缓慢飘荡。
稿件还算完成的不错,主编很是称心,所以很乐得放了我这几天的假,月底发工资时倒还是给我申请加了奖金。
我高兴的请公司同事吃了顿饭,按理说我现在不应该这么大奢,应该小心翼翼的攒钱还欠秦政的债,但我总是不急着还,不急着说,那是我欠下的债。
理所应当一样的接受着他给的一切的施舍。
我思绪混沌,从我往杭州回来,钟长汉没一个短信也没一个电话,刚开始我每天还会期许的拿起手机看,后来期许的感觉越来越淡,只看着手机淡淡的笑一笑,然后就全然忘记了这么一回事。
人间,要真有深爱这回事,就不会有等待这回事。
感情,越是弥足,深陷的境地,就是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谁,自己都做了些什么。
小时候会喜欢自以为的很优美的东西,就是连给自己喜欢的东西取个名字都要取那种特别唯美的,比如以枫叶、天空、黄昏来命题,觉得说脏话是很低俗的行为,还向往着以后的自己可以变得有多美好,可是慢慢的长大了,取名字不会再在乎唯美忧伤,甚至于不会想到给自己喜爱的东西取名字这回事,也不会再去顾自的幻想自己的未来会有怎样的奇迹,说脏话偶尔也成了愤怒情绪时的口头禅。
时间慢慢的变,把当初变得面目全非。
我以为只有我自己这样变的惶然,而蒋主编给我打电话时,我都听懵了,小寺出事了,我才知道她一直的男朋友,她的爱情,她竟然是个别人家庭外的第三者,对于那男的有家庭,一开始小寺就是知道的,但她还是继续跟那男的交往了,怪不得小寺从谈恋爱以来,一直都没把她的男朋友介绍给我们,起初还以为她并不把我们当她最好的朋友还怄过她的气,现在才知,原来是这么复杂并且压力的一件事。
而其实我也一样,但总是习惯在犯错误时,首先责怪对方,在我和钟长汉恋爱时,同样是没有对朋友提起一个字的。
我无奈的笑,爱情的能量,会给你最初的纯真,也同会给你人生最深痛的伤。
她跟那男的在一起交往,倒是从没逼着那男的离婚,也没缠着那男的总陪着她,也没要那男的给她买车买房,一直就那么安静的爱着,后来,男方的老婆知道了,闹到了公司,和小寺在公司撕扯了一顿,骂的话都已入了三教九流,最后这件事就把小寺的工作闹没了。
我赶到风尚杂志社时,就看到小寺衣衫凌乱,脸上一道道的抓痕,像是那女的故意就是要毁了小寺的脸的。其实不论客观还是主观来说,小寺的面貌都不能说是国色倾城或者是眉清目秀的,只是一个普通女子的端庄罢了,她的气质很是安稳罢了。
所以说,女人分为两种要男人爱,要么很有貌,要么很有才。小寺是属于有才的那种。
但到最后,那男的也没跟他老婆离婚,反而在他老婆来闹了事之后,先去安抚的他老婆。
小寺妆容眉发凌乱,都伤成了那样,但是也不哭,就那么愣愣的,脸上却始终挂着一抹笑,我极力的安慰她跟她说话,她倒是反低低的安慰着我说她没事。
待我陪她去诊所里包扎了,就将她带回了我家,尽力的陪着她,小寺倒也是坚强,没将这件事多往心里按了阴影,刚开始在我家里也是哭,但哭过之后,也就缓下来了口气,像是大难之后,活过来了的那种一身轻松。
我暗暗钦佩于小寺的坚强,本也觉得小寺是这件事中的受害者,我以为小寺经过这次事后,就不会再跟那男的来往,首先不说小寺的错,在明知道那男的有家庭之后还和他相爱,就说在事件发生后,那男的把自己的老婆护走而不管一旁的小寺,这点就足以不够资格让小寺来爱。
但是小寺却很释然似的“那毕竟是他老婆,在他困难艰苦时与他一起走过来的女人,给他孕育了孩子的妻子”。
我皱了皱眉,不解,心里已有些愠怒而升,所以话就说的重“既然你都这么清楚,那为什么还要做那让别人憎恶的介入者”。
小寺提了一抹微弱的笑,抬头看了看我,眸中光晕着多许莫奈何“谁让爱上了呢”。
我也是气小寺为那离去不顾她的男人所受的委屈,腾起些愠怒道“那他呢,他就那么好吗,连你都知道那是他的妻子,陪他苦难日子一起撑过来的结发夫妻,现在他飞黄腾达了,就能扔下他妻子,而去外面找别的女人,你认为他的真心能有多少。而且,你又不是不了解,小三,最终只能是小三,并且最后或许还是个孤独终老的小三,你本来说别人时的道理挺多的,怎么到你就这么糊涂”越说我越是气,也乱不择言“你明知道他都结婚了,你还跟他在一起,不怨别人来打骂你”我嗔怒的说着小寺,突然看到她眼中晕满的水雾时,突然发现自己护爱心切,话说的太重太狠了些,但又不想小寺一头扎进这泥沼里,只是顾自缓了缓脾气,没再说话,起身坐到了小寺的身旁,搂住了她的肩膀。
果见,小寺吧嗒吧嗒的眼泪就掉下来了,随着肩膀就微微抖动起来,我更紧的抱住了小寺,眼里也瞬间晕湿了,只低语安慰着“都过去了,不哭了,都过去了,就当是遇到了一个流氓吧,年轻里,谁还没遇过几个无赖呢”。
小寺颤动的肩膀,伴随着嘤嘤的呜咽“就因为我爱他,所以我什么都不求,只要能和他在一起,任何事对我来说都有何干啊”。
听着小寺委屈疼痛的声音,我的眼泪不间歇的滚动下来,落在小寺后背的衣服上,我咕喃的声音,道“我不相信除了他,你就再也爱不上别人。爱,只不过是一个借口罢了,给自己犯的错所找的开脱的借口”我坚定的说着,说给小寺听,似乎也在惊醒着我自己那颗越来越薄弱下去的心。
小寺双手捧着脸,嘤嘤洛洛的哭,哽咽中,她凄艾的声音尤其的低,尤其的无助,她说“李喻,你没这么深爱过,你不会懂的”。
我紧紧拥着小寺,想要给予她温暖,给予她安全的依靠,其实不知,此时我埋在小寺肩上流出的眼泪,或许比小寺的要甚多,甚冰。
等小寺的情绪平复了些后,我去厨房给她榨芒果汁喝,她最爱吃的就是芒果了,而我正在厨房忙活的时候,正有人按门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