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摊在洗手台上,抽出化妆台上的一支眉笔,轻轻在上面写着“我受困,助我走。”想了想,这样写太让人费解,又重新抽了一张面纸,写“我被穆困住,想办法助我离开。”想了想又揉掉,这次改写“受困,弄个手机给我。”嗯,就这样,指令简单准确。
她把写废了的那几张面
纸揉进马桶冲掉,把写好的那张叠得极小捏在手心里。推门出来,却吓了一跳,穆以辰就站在卫生间的门口。她掩着心慌从他身边走过。
穆以辰径自进了卫生间,扫视一圈,就抽出那只眉笔,旋开一看,嗬,笔芯已经完全磨平。他阴着脸走到餐桌旁对小樵说:“你进去储物间帮我找找那副新的酒具,我找不到了。“
小樵心知他是要避人说话,没办法就跟着他进储物间。一进门她就被穆以辰摁在沙发上坐下,他罩在她上头,如巨兽俯视猎物般盯着她:“你想玩什么花样?想写什么?我借你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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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大家啊,大家饶了我哈,原谅我哈……
最近樨子风中凌乱,似乎分别遇到了超讨厌的事和超喜悦的私事……心情如过山车一样,于是狠狠睡了几天,以缓和平稳心情。额……讨厌的事不能说啊,不好说啊,喜悦的事目前还不能确定啊,确定了再跟大家分享。
(⊙v⊙)嗯……樨子的生活赶上小说了……
接着更,晚安。
第一百三十七章 土笋冻
穆以辰径自进了卫生间,扫视一圈,就抽出那只眉笔,旋开一看,嗬,笔芯已经完全磨平。跟他玩这个?
他阴着脸走到餐桌旁对小樵说:“你进去储物间帮我找找那副新的酒具,我找不到了。“小樵知道他是有话要说,变起身跟着他往那边走。走到储物间门口,简直是被穆以辰推搡进去的,一进门就被摁在沙发上坐下,他罩在她上头,如巨兽俯视猎物般盯着她:“你想玩什么花样?想写什么?我借你笔。”
小樵硬着脖子:“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他脸上阴郁突然隐去,突然笑着抚摸她的脸,一路摸过去一下一下逗着她的耳垂,小樵浑身毛孔都竖起来了,又是酥痒又是心虚又是恨。他低下头吻她,她厌恶至极,双手挥舞着,他丝毫不管,任她抓挠,激吻的唇滑至她颈间,简直就是啃了。
一阵***与挣扎的拉扯后,他终于放开。小樵喘着气,咬碎了满嘴银牙:“禽兽!”
“你刚才诅咒自己的孩子生不出来,你禽兽不如。”他说完阴着脸走了出去。
小樵低头看自己衣领也被解开了,白腻腻的曲线毕露,便起身在玻璃镜柜上照了照,头发也被揉乱了,发丝散在脸上。更要命的是,脖子上被他或吸或啃地印上了红痕,格外引人遐想。她拉起衣领挡,欲盖弥彰,泄了气索性不管,就只理了理头发,然后从沙发夹缝里翻出刚才自己情急之下塞进去的纸条,捏在手心里才走出去。
到客厅只见三个男人举着酒杯在谈红酒。边策抬眼看了下小樵,一眼就看到她白皙的颈项上那几抹香艳,把尴尬的目光生生收回来,改看向穆以辰,这才发现穆以辰的耳旁也有几道浅红的抓痕。刚才她们两人进去取酒具,留他和滕亚君两人在餐厅,半天才出来,多半是腻歪去了。边策一阵心烦意乱,突然觉得自己很可笑,巴巴地跑来“视察”?是在鸡婆什么,担心什么?人家郎情妾意的……
他举杯跟穆以辰轻碰了一下:“为你做爸爸,干一杯!”一仰脖子就喝了。滕亚军也举杯碰了一下。穆以辰笑笑,干了。
小樵心里焦急,穆以辰这样寸步不离,不知道怎么把这纸条给边策。她想过一会儿找空档下地下停车库,想办法把纸条夹他车子刮雨器上,但是这念头两分钟就被自己毙了,先不说能不能找到独自下车库的机会,就穆以辰在车库安装的摄像头就教她暴露了。想茶倒水时趁机塞给他,又怕当场被穆以辰识破。这样绞尽脑汁的,一顿饭吃得很是受夹磨,一颗一颗数着米粒。突然,她看到今天菜品里有土笋冻,这土笋冻是朗港特产,其实就是海星虫,没杀之前活像一只只肥蚯蚓。只不过是熬成胶汤以后,才放冷冻结即成水果冻一样一块一块的来凉拌。小时候有一次学校组织夏令营,小樵和边策同组,当时餐桌上边策就说土笋其实是肥虫子,怎么怎么恶心,说他根本不敢吃。此时回想起来,她灵机一闪。
“诶,边策,我家阿姨这土笋冻做得可好了,你小时候不是最爱吃这个嘛?一会儿你带一点儿回去吧。”
边策心里咯噔一下,他明明从小最恶心这东西!他心里奇怪,表面还是不动声色地:“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这个啊?”
“你不记得我们小时候夏令营,你说你最喜欢吃这个?”
小樵这句话一出,边策彻底意识到她话中有话,分明暗示什么。只貌似随意地道谢:“嘿嘿,难得你记得我好这口。”
穆以辰挑挑眉,脸上笑着,眼里却没一丝笑意。这土笋冻就摆他面前,根本没怎么见边策拈过。他转头对滕亚军使了个眼色。
吃完饭小樵当真就交代厨师帮忙装份土笋冻,还亲手包好,只等边策走时带回去。过后几个人又上三楼休闲室里打斯洛克,小樵歪在椅子上看他们打,背后站着跟屁虫一样的艾玲。滕亚军打一会儿,便说要上洗手间,小樵觑着冷笑,自然知道他干嘛去。果然,滕亚军下了楼就进厨房,进门就对就问厨师:“先生叫我来问,太太让准备的土笋冻在哪里?”厨师把东西递上去,他便仔仔细细里里外外查看一一番,确定没任何夹带,才放回桌上。
见滕亚军上来,小樵只装没注意,接着看他们打球,过了好一会儿,才突然问候在一边的艾玲:“我今天是不是还没吃叶酸?”艾玲点了点头。于是她站起来,装模做样地说:“你们先打着,我先去吃了叶酸再来。”
她下楼,喊艾玲给倒开水,一边又说:“我才想起来,那天我妈拿的大燕盏丢在储物间了,你去找找哦,晚上发一盏炖了喝吧。”艾玲听了自然乐颠颠地去了,心还想太太终于像个做母亲的人了,懂得保养自己。
小樵支开了艾玲,转身进厨房,只有厨师一人在,她就着打开厨柜,指着一个精致的编制竹食盒,说,就这个装吧。厨师自然答应着。
一会儿艾玲就拿着燕盏进来了,小樵一挥腕子:“叫杨师做吧。”
直完到接近十点,三个男人才散伙,边策笑着对哈欠连连的小樵说:“好了,你也快去睡吧,熬夜小心将来宝宝也是夜猫子。”小樵摆摆手:“那你们都路上小心哦,拜拜。”
穆以辰直把他们都送出来,边策先走,
他和滕亚军在后面。
“怎么样?”
“看上去没什么不对。”
"但她最后多包了个盒子在外面。"
"你看到了?怎么······"
"既然她非要这么做,我就只冷眼看着吧。"
滕亚军闻言看穆以辰一眼,叹了口气:“哎,作为下属,自然你怎么交代我怎么做。但是,作为兄弟,我真的看不下去,你看看你们这叫什么夫妻,防特务似的,有误会难道就不能大家说个明白?”
穆以辰狠狠吸了一口香烟,长长吐出来:“你不懂。”
小樵站在卧室窗前,望着边策的车子渐行渐远,直到尾灯终于消逝不见,她悬着的心才略微放下。
第一百三十八章 这样疯掉才好
边策等不及到家,开出一段确定无人尾随,就把车子停在路边,心急火燎地下车去看后背箱里搁着的那盒土笋冻。其实,对小樵近况的担忧,也不完全是他主观的臆想,他长期监控池颖,又怎会不知道池颖和冠鸿控股联手收购安宇的事,而安宇竟然一反常态,甚至就是一种不抵抗的态度。虽然,商业战场有人以推为进并不少见,可是小樵也从那以后再没露脸,连怀孕这么大的喜事,也不和朋友们聚聚说说,不能不叫人疑窦暗生。
他把竹盒子每一屉都打开,倒了个底儿朝天,也没有发现什么东西。于是用手开始拆,那竹盒子编得极结实,他拆得急躁,一不小心就被细韧的竹片划破了手,鲜血一滴滴打在盒子上,他赶忙移开手,胡乱抽张纸巾捂住伤口。这时他才发现,被拆开的一个小屉的底下,有张创可帖裹着纸贴在那里。他轻轻将创可帖撕下来,小心翼翼展开上面粘着的小纸卷,“被穆所困,弄个手机给我。”几个字刺得边策的眼睛生疼,她受困到什么程度?!需要用这样的手法来报信!报信竟然是用面巾纸写的!
他仿佛一下子脱了力,靠着车身半晌没动。脑子里没有一丝救她出牢笼的主意,倒看到小樵十六七岁的样子,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