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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雀春深-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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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小樵听见就问:“鸸鹋,那不是保护动物么?”
侍者十分恭敬:“小姐,这不是野生的鸸鹋,是我们在岛内放养的。”
“哦,那我刚才吃的那个是什么?刚还原以为是牛肉。”安小樵一时好奇起来。
“那是这里的国菜呀,香焗袋鼠肉。”还不等侍者回答,穆以辰就接了话。
说完这句话他就后悔了,因为安小樵的脸色瞬间变了,青一阵白一阵的,一手捂着嘴一手捂着胸口没有说话。一会儿就站起来往洗手间冲去。
  第四章 该死男人的名字
送走了医生,又把穆苒苒她们撵回房间去,穆以辰才进浴室把脏衣服换下来。没想到这家伙怕老鼠,光听到自己吃的是袋鼠肉,就吐得犀利哗啦,随后就过敏虚脱瘫到现在。
他哪里知道,安小樵回国以来家里的事情就闹心,夏叙又跟她分手,过后她硬是没哭没闹,难受憋在心里没发出来,整个人的状态早就摇摇欲坠,那一吐不过是病倒的催化剂。
穆以辰洗碗出来,见安小樵出了满头虚汗,伸手从床头抽了一张湿巾,正要挨到她的额头,忽又觉得太凉。随即起身到浴室里,拿毛巾泡热水拧了来给她擦汗。一摸额头,果然像医生预料的那样发起烧来了,便把她的胳膊从被窝里拉出来,用酒精棉细细地擦着掌心。
安小樵柔若无骨的胳膊搭在他的大掌上,细白瘦弱的腕骨仿佛他一捏就会碎掉。穆以辰心想,这丫头是被安宇这场危机吓着了吧,多半这段时间寝食难安。上次见她时还比现在略胖些,现在只剩巴掌脸了。擦她左手的时见她手腕上带着腕表,知性典雅的款式,便伸手边解着表带边笑:〃小丫头,学人家去戴什么积家。〃
昏昏沉沉中,安小樵又看见夏叙,俩人还是在华山上。夏叙走在前面,牵着她的手腕往山顶上爬,眼神宠溺。
〃才爬这么会儿就不行了,娇气〃。
山道仿佛巨斧劈就,另一边就是悬崖。突然,夏叙抓着的那只手腕上的表带啪一下断开,手表一下子落到悬崖边,小樵一下子大喊起来,夏叙探出身子想去捡,身子一歪却滚落下万丈悬崖。
穆以辰解下手表,却见安小樵不知道梦到什么,紧紧拉着自己的手不放,脸烧得通红,汗也打湿了额发。他倾身过去搂过她的肩,在背上轻轻拍着:〃好了,好了,乖,没事。〃安小樵似溺水者寻到了浮木,双臂密密地缠住他不放,脑袋往他怀里拱着。穆以辰这才听清楚她嘴里喊的是一个人名〃夏叙〃。。
他眸子一暗,骤地就想推了她起身,但她趴在他胸口的样子可怜兮兮的,又用脸蹭着他胸口的衣料,发丝散出若有似无的馨香绵绵地往他鼻子里钻,心底一下子柔软起来,只是暗暗咬牙,反倒圈紧了手臂把那副软软的身子往怀里揉。
搂着才发现,安小樵身上的衣服早就全汗湿了,这样睡下去只怕又要受凉,只得从箱子里找了一件自己的T恤来给她换。安小樵穿了一件薄薄的白色针织开衫,穆以辰顺着衣领解着上面小小的珍珠纽扣,一颗一颗,跨过诱人的曲线。
他发现自己的手竟然微微抖着,好不容易脱下汗湿的外衫,却见她里面还有一件嫩粉色的小可爱吊带,更是湿得贴在身上。穆以辰一下子觉得有点闷热,喉结哽了一下,未敢多看就粗鲁地把那件小吊带脱了下来,然后才手忙脚乱地给她套上自己的T恤。
安小樵烧的迷糊,烧得红滟滟的嘴唇哼哼卿卿,穆以辰看着她的唇有点发愣,那件事过了很久了,不知道她这个肇事者可还记得。
他那时去英国开会,抽空去伦大看穆苒苒,正好遇上伦敦办诺丁山嘉年华,穆苒苒扭着他去酒吧,说平时想去都不敢,有现成保镖了一定要去见识一下英国范儿酒吧。三个从小只沾过几口香槟的女生,硬是去尝后劲很强的黑丝绒鸡尾酒,最后都摇摇晃晃的回来。
安小樵酒量最差,醉得最厉害也最可爱,一路上抱着车子上的靠枕哼哼卿卿地念着英国儿歌。他最后一个扶她进房间的时候,她扒在他肩头喊了声“哥哥”,他下意识地应了一声,回过头就看到她柔雾迷蒙的眼睛,而她竟然就吻了上来。笨笨地触碰却让他瞬间酥倒,没想到只会哼幼齿儿歌的嘴唇那么软腻,柔得以为是含住了慕斯蛋糕上的奶油玫瑰花。
想着这些,穆以辰俯身贴近,嘴唇越靠越近。此时床上安小樵突然转了个身,意识恍惚地睁开眼看了穆以辰一眼就又闭上眼睛。穆以辰顿时丢盔卸甲,抓起换下的衣服就狼狈的躲开了。
坐在外间沙发上,穆以辰愤愤地把安小樵换下来的衣服忘沙发上一扔,心里窝火极了。想他长那么大,任她什么国色天香还是魔鬼身段没见过,竟然给小丫头换件衣服就这么丢份儿!想着就骂了句粗话,点起烟狠狠地吸了一口。
  第五章 戴的手表是你的时间
临海的阳台上一侧摆着Versace长餐桌,穆以辰坐在桌前吃早餐,他搁下手头的报纸,向房间里望了一眼。
透过大片落地玻璃,能看到那张巴洛克风格的古铜大床,安小樵小小的身体陷在一堆蓬松的珍珠色被褥里。晨光穿过去,给她挺俏的鼻子,圆润的菱嘴都罩上一层金边,如流云般从枕上泻下来的丝缎卷发更是笼上暖金的光晕。
碗豆公主,穆以辰心里想,那个隔着二十床天鹅绒被都嫌被子下面一颗碗豆硌的慌的公主,肯定就长得是安小樵这个娇滴滴的模样。
其实一开始,他对助理定这家VersacePalace酒店并不很满意。他觉得到这种了昆士兰这种地方,应该找个原生态一点的酒店,但助理说这酒店是范思哲亲自设计建造,又说什么设计糅合了迈阿密海滩的传奇色彩与拉斯维加斯纸醉金迷的享乐主义概念,说总之女人肯定会喜欢。穆以辰便依了。而现在看到这个油画一般的画面,他恐怕把这酒店买下来的心都有了。
安小樵总算醒了,睁开眼就看到一个男人的剪影逆光现在前面,猛的一下坐起来才看清是穆以辰,也想起昨天自己病得狼狈。小樵掀了被子刚要下床。突然低呼一声神色惊慌的坐回床上。被子下自己原来的衣服全被换了,只罩着一件大大的男式T恤,两条白生生的美腿就那样裸着。
穆以辰见她那表情,心里的小火苗嗖地又窜起来,面带不屑地讥笑她:〃是苒苒帮你换的衣服。〃见她还愣愣地,又甩出一句,〃吃完早餐到大堂,今天回去。〃说完面无表情就出了房间。
安小樵哑然,苒苒换的?男装??
穆以辰的私人飞机上,安小樵一直在假寐。她懒得去应对穆以辰时阴时晴的脸色,只蜷在座位上自顾自咀嚼着心里的爱断情殇。
离开昆士兰之前,她站在酒店露台上,望着下面幽蓝的海面,手里捧着那对表的盒子。她把盒子打开来看着,只要一松手,这对象征着她笑话一样的爱情的信物,就堕入这沉静的海底,再也不会在她的眼前晃呀晃呀,晃得她的心生疼。
表是她在英国时买的,她在老邦德街路过积家时,突然想起了自己前两天听到的一首歌,好像是齐秦唱的,歌里那么一句:“我的夜晚是你的白天,当我思念时你正入眠,戴的手表是你的时间,我会不分昼夜的想念。”她从来没有带腕表的习惯,也不懂表,但还是细细挑选订了一组对表。
她刚回国那天,夏叙来接她,她把夏叙按在床沿上坐下,取出了那只表,轻轻地给他戴上。然后把自己的手和他的手并排比着,两只表天生一对,她把耳朵趴上去,听到指针“咔嚓咔嚓”的走动,两只眼睛笑得弯弯的,抬头对夏叙说:
“要每一秒钟都想我。”
但是,现在夏叙不要她了,她不能再日日见着这对表,只要不再见到不再想到,她就可以理所当然嫁给别人,那段笑话也就静默一世无人再问起。
但她刚刚松开指尖,身后响起的穆以辰的声音让她浑身都一抖。
“小心这对表掉下去了”
厚重的皮鞋声一声一声踏过来,她木然捧着手上的表盒,不知道在他看来自己刚才的举动算什么。把一对名表丢进海里,除了失恋埋葬信物,她想不到有别的说辞。突然觉得仔细掩饰的伤口,像被当场揭了皮一般暴露出来,冲着海风更觉得凉意沁骨。
穆以辰其实很后悔自己悄无声息地走进来,这让自己一不小心窥探到她那天那句“夏叙”后的隐痛了。
当他看到安小樵捧着那对表,眼神幽幽的站在那,身上只单薄的穿着一件单衣,在海风里显得那么弱不经风又倔强。其实她就在他的人生里不声不响的长大,除了伦敦酒后一吻之外,她似乎从没有在他生活里真正呆过一分钟,凭着苒苒的关系,虽不是路人,但连个熟人都称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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