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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常月居然渐渐地睡着了。
朱九戒苦笑一下,想起刚才的一幕,不由得朝常月望一眼,只见她睫毛低垂,朱唇轻张,好一副诱人的画面。
朱九戒咕哝一下,咽了一口唾沫,心道:常月比常娥多了几分纯真,如果自己能娶她为妻该多好,只是不知她心中所想。
突然,常月身子侧了侧,她身上浴巾刚刚被朱九戒扯下,只是胡乱地裹了裹,这时浴巾一松,一对酥胸顿时露在朱九戒眼前,朱九戒热血上涌,灵台上乌云滚滚,欲念顿生。
039章、和姐夫学功夫
突然,常月双手一伸,圈住了朱九戒的脖子,将他带到自己身上。
咣地一声,有物落地,原来是床头摆放的常娥照片,被朱九戒碰了下去。
常月和朱九戒偏头一看,都是心生愧意。常月拉过浴巾,裹住自己身子,心道:姐姐,对不起啊。
朱九戒捡起常娥的照片,整了整镜框,重新摆放在床头柜上。
朱九戒脸红红的,说:“常月,刚才……对不起。”
常月满脸通红,飞快地跑了出去。
常月躺在自己的床上,一时哪里睡得着。
自己这样做到底对不对?
哼,有什么不对的,常月,你可不能打退堂鼓,你喜欢姐夫,就要大胆的地追求,难道要把姐夫让给医院的那些护士吗?
可是,我这样做是不是有些对不起姐姐?
有什么对不起的,姐姐已经走了,她如果阴间有灵,也希望自己的妹妹幸福吧,姐夫是个好男人,我就要嫁给他。
想起今晚的设局,以及朱九戒的表现,常月扑哧一笑。姐夫终于对自己动心了。
只是,唉,有些遗憾的是没能和姐夫做了那事。
想到这,常月脸上辣的,口中轻啐:常月啊常月,难道你很期盼和姐夫做那事吗?好不要脸。
第二天早上,两人一见面很便尴尬。
直到吃完早饭,居然一句话也没说。
常月首先打破了僵局:“姐夫,你不是说要教我功夫吗,今天咱们都不上班,现在就教好不好?”
朱九戒说:“行,你学点功夫也是不错的,最起码可以防身。”
说着,朱九戒开始将六阴六阳的筑基功夫传给她。
上次,朱九戒对常月说过筑基功夫,但料想她没有听进去,于是重说了一遍。
“常月,内功是神功的基础,要想练道出神入化的地步,需要内力不断提升,内力修炼最主要是练气,首先,你要知道呼吸之法,懂得身上一些关键的穴位。”
“穴位我知道,我好歹也是名校医。”
“那就好,人身有三个丹田,一般将气海关元称为下丹田,就在脐下三分之处,练功时盘膝坐好,双脚掌对接,脚跟轻抵会阴,全身放松,灵台空明,心无杂念,神不外驰,然后双手拇指和中指相接,成莲花指状,放在膝盖上。”
常月试了几试,两脚跟却始终不能同时触在会阴。
“干嘛非要这种姿势啊。”会阴在两阴之间,属于敏感部位,因此,常月说时不免有些面热。
“所为天门常开,地户常闭,天门指头顶百会穴,这个穴位负责接通天地之气,因此需要打开,而会阴是督脉由丹田下行转为上行的关键点,如果此穴常开,丹田之气便会泄露,因此,练功时需脚跟轻抵会阴。”
“哦,可我做不到,是不是就无法练成神功了?”
“你不用急,其实你现在丹田中没有真气,而且不到冲督脉的时候,不必担心真气外泄,先自然盘膝吧,慢慢地随着放松境界加深,你便能做到了。”
“哦,我想起来了,我看过练瑜伽的,好像能这样呢。”
“瑜伽?那是什么东西?”
“是印度的一种功夫,现在好热,你早上去广场上看看,到处是练瑜伽的。”
“哦,难道瑜伽比六阴六阳神功还厉害?”
“那倒不是,瑜伽主要是用来健身的。”
“六阴六阳也有健身的妙处啊。”
“好啦,姐夫,你接着传功吧。”
“嗯,你姿势摆好、全身放松后,冥想着头顶天空中有一道气团,气团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晰,然后,你吸气时要想象着气团形成一条白光,缓缓进入你的百会穴,呼气时,白光缓缓沉入下丹田,白光在下丹田越来越多,逐渐形成一气团,另外,一呼一吸要绵长均匀,不可急促,且要轻松自然。”
常月按照朱九戒所说,逐渐放松入定,进入练功态。
朱九戒见她满面红润,知道是气血运行的缘故,心中欣然,自己也盘膝一旁,练起功来。
朱九戒功力深厚,入定时间长。等他从练功态出来,已近午时,耳中听到一阵当当的声音,抬眼望去,原来常月正在厨房里做饭。
常月端了一盘菜出来,见朱九戒站起,笑道:“姐夫,你醒了。”
“醒?”
“可不是咋的,姐夫练功就像睡觉一样,死死的,什么都听不到。”
朱九戒笑笑:“如果在不安全的环境下,也可以分心的,只是那样练功会事倍功半,在自己家中,就不必那太多顾虑,完全可以放松心态,入定之后,的确和睡觉差不多。”
“姐夫,吃了午饭,你陪我逛街好不好?”
“你想买什么?”
“还没想好,到处转转嘛,也不一定非要买东西啊。”
“行,先吃饭再说。”
040章、表妹花非花
饭后,朱九戒与常月逛街,在超市前看到一个人。
确切地说,应是一个女人。
更确切地说,那是一个体态丰腴、面容娇美的女人。
那女子身穿蓝底白花的旗袍,一双白皙修长的若隐若现,棕色的烫发下,一双深邃的眼睛,似笑非笑地望着路人。在她的面前,摆着几幅人物画,画像栩栩如生。
常月突然跳了过去,叫道:“表姐。”
丰腴女子扭头看来,笑道:“常月,你和姐夫逛街啊。”
常月点点头,拉过朱九戒:“怎么还愣着,你连花表姐也不认识了,她是花非花啊。”
朱九戒苦笑着摇摇头,叫道:“表姐。”
花非花扑哧笑了,说:“表姐夫,常月叫我表姐,是因为她比我小,常娥大我二岁,我叫她表姐呢。”
“哦。”
朱九戒脸一红:“表妹。”
花非花看看常月:“月月,你姐姐呢?怎么你跟姐夫逛街?”
常月眼圈一红:“表姐,姐姐她……出车祸去世了。”
“什么,我怎么没听说?”
“我们一直瞒着妈妈呢,没敢声张。”
“是这样啊。”
“表姐,你还在卖画啊?”
“不然怎么办?我这个人是自由散漫派,不喜欢朝九晚五工作制,画画为生吧,只是画画需要灵感和题材,实在太难突破了,你瞧我画得这些人物,毫无创新和内涵。”
说着,花非花看看朱九戒,见他眉头微皱,眼神迷茫地望着远处,突然心中一动,道:“表姐夫,你今天忙不忙?”
朱九戒说:“我今天休假,不上班。”
“那好,你能不能到我的画室里来?”
“画室?”
“是啊,给我当模特吧,你刚才的样子很有内涵,只要我画出来,一定能拿奖。”
“模特是什么?”
“呵呵,你怎么……”
常月说:“表姐,姐夫失忆了,以前的事记不得了,你要姐夫当模特,不会是那种的吧?”
“什么那种?”
“就是不穿衣服的啊。”
“月月,都什么年代了,你怎么还有这种落后思想,那种模特又怎么了?”
常月咬了咬嘴唇,说:“那我也得去,我得监督着呢。”
“呵呵。”花非花笑了:“月月,你想到哪儿去了,好,你们一起去,中午我请客,下午开工。”
常月挎住朱九戒的胳膊,说:“姐夫,走,去表姐的画室。”
朱九戒说:“画室在哪儿?”
“不远,就在超市后面的巷子里。”
三人走到超市后面,顺着一条狭长的巷子走到尽头,来到一扇红门旁。
花非花开了门:“表姐夫,月月,请进吧,我单身,家里乱七八糟的,也顾不上收拾。”
进了红门,是一处小院,里面是两间瓦房,八成新,居室通着,中间有一道横梁,下面隔了一条布帘,里面算是卧室,外面便是工作室。
朱九戒见工作室内挂满了已完成和未完成的人体像。
有穿衣服的,也有不穿衣服的。有些是侧身,有些却把男人那东西裸露了出来。
朱九戒脸一红。
常月也是玉面发烧,赶紧走到布帘前,伸手一撩,见里面只有一张床,床上文胸内裤扔得到处都是。常月啐道:“表姐,你真懒啊,这怎么像个家?”花非花偷看一眼朱九戒,忙将床上的东西收拾起来。
“唉,谁让你表姐单身呢,这就是单身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