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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鸦很清楚,他已经遇上了盖世高手,这两个人故意借话讽刺他,就是要将他引到这个房间里来的。
两人走到他前面不足三尺的地方站住,丁白衣微笑道,“你是要我们拿你,还是自己将手缚了?”
丁白云道,“我们拿你,就会拿住你的翅膀,你自己缚了,只缚手脚便行。”
乌鸦气得鼻子冒烟,“放屁,老子……”
话未说完,两个伸手向他拿来。
乌鸦大急,猛然向外撑出去,与此同时衣服扇开了,那数以百计的暗器便欲发出。
丁白衣丁白云紧追而出,与他相距仍然不到三尺,这个距离虽近,对于乌鸦这样的高手来说,那一身暗器本来是可以扇出去的,哪知就在他有一个意念要将暗器扇出去的时候,丁白衣丁白云同时一跳,他的身子也莫名其妙地跟着跳了起来。
两人笑了,那意思就是说,你看,他在学我们呢。
乌鸦惊骇莫名,稍一楞神,丁白衣丁白云的跳动已经停止了,双手伸过来,一人拿左手,一人拿右手,硬生生地就将他在空中拿住了,然后他们三人借着乌鸦外撑的力量,从那间房屋里轻飘飘地飞出来,落到院里。
落地之后,一个拿着左手,一个拿着右臂,那捏拿的位置宁是一丝一毫都没有错动。
乌鸦的头发中也是藏了暗器的,正想用着力量甩出去,丁白衣说话了,“别动,你敢若动一动,我便给你括个光头,以后,你这头发也藏不了暗器啦。”
连他的暗器藏在哪里都知道,对方显然是有备而来,乌鸦吓住了,没敢再动。
丁白衣又笑了,“这才乖嘛,我们不妨找个地方好好谈谈,你的声音虽然难听,不过在下是不会计较的。”
丁白云道,“是呀,我们不会计较的,而且,我们也不会伤害你。”
乌鸦大怒,“既然不会伤害我,为什么还拿住我不放手?”
丁白云笑眯眯地道,“放了你也没有关系撒,你又走不掉。”当真放了手。
丁白衣也将手放了,“好了,跟我走吧。”
乌鸦铁着脸道,“凭什么跟你走?”
丁白衣道,“因为我叫了你跟我走。”
乌鸦道,“你叫了谁跟你走,谁就跟你走,世上有这样的道理吗?”
丁白衣道,“当然有。”
乌鸦叫道,“老子不信,那又怎的!”
丁白衣显然是个爱笑之人,微微笑道,“有些事情,本来就由不得你不信。”说完,他开始起身往外走。
奇怪的是,他一走,乌鸦便控制不住自己,跟在他的后面往外走去,他怎样走,乌鸦自己也怎样走。
走到墙边的时候,他跃起身落到了外面,乌鸦也同样跃起身落到外面。
两个的走路姿势都一模一样。
这个时候,乌鸦的意识绝对是清晰的,知道自己在跟着丁白衣走,他也想阻止,然而使不出一丝一毫的力量去阻止。
也不是,是使得出力,只是那使出来的力也都莫名其妙地化成了跟着丁白衣的力量,丁白衣走他也走,丁白衣停他也停,丁白衣飞跃他也飞跃,丁白衣翻身他也翻身,他与丁白衣之间相距只有丈余,总之只要丁白衣在做什么,他都不听使唤的做出一模一样的动作来,显出无比的阴森诡秘,令人『毛』骨悚然,不粟而寒。
第279章 寻找乌鸦
第279章 寻找乌鸦
乌鸦吓得魂飞魄散,冷汗淋淋,在心里惊叫道,“遇上鬼打墙,这回我这只乌鸦死掉掉了!”
这样,丁白衣在前面走,乌鸦在后面跟,向着开花镇的荒野走去。
出了荒野,一路飞掠,貌似途中掠过了一片很深很深的林子,之后还飞掠了很远,才来到了一条河边,又沿着河边走了数百步,丁白衣停下脚步。
本来,乌鸦的走路姿势与他容貌配套,是异常难看的,偏偏这个丁白衣走路的时候步伐十分优美,结果累及乌鸦,一路走来,打圈儿的萝卜腿也伸得笔直,走起来的时候反而觉得异常地不自在。
丁白云随在外面,扑地一声笑,“哥哥,这只乌鸦也太难看了吧,你瞧那腿,都是什么跟什么呀,恶心死了!”
丁白衣道,“要不,将他的双腿劈了?”
丁白云道,“好。”呛地一声拔出剑来。
乌鸦吓得魂飞九天,尖叫道,“不要,不要剁我的脚。”
丁白云笑道,“你说不剁就不剁呀?”呼呼两剑,将乌鸦头顶的头发劈了两片下来。
乌鸦感到那剑丸贴着自己的脑皮子过去,惊得鼻子里闷哼两声,差点儿昏死过去。
丁白云道,“好了,你自己走吧,不过我可警告你,你敢走远一步,我叫你这只乌鸦脑袋立刻搬家!”
她的话音一落,乌鸦就脱离了控制,又可以自己走路了。
丁白衣和丁白云两个人,一个在左一个在右,现在我们要带你去一个地方,你只能跟着我们,不可出声,否则,你有百条命都不够死的!”
此时此刻,乌鸦已是满头冷汗,惊恐欲死,哪里还敢不听他们的,连连点头。
丁白衣道,“那我们走吧。”与丁白云双双抓起乌鸦的双臂,飞一般地向前掠去。
凭感觉,他们沿着水路走了好远,然后上了山,上到了一座极高的高山顶头,直到来到一座草庐外,才被放下。
夜『色』苍穹,虫声唧唧,周边一片夜的静寂。
丁白云进到草庐里,点起了灯。
丁白衣则守着乌鸦。
乌鸦自知逃不了,端的又惊又怕又恼又恨,叫道,“你们把我抓到这里了,为的什么?”
丁白衣道,“为了杀你。”
乌鸦吓得一缩脖子,“你要杀我,在外面便杀了,为何带到这里来?”
丁白衣道,“我们杀了任何人,都不会留下在现场留下尸体,以防被要追查到,所以才将你带到这里来的。”
看来今晚横竖是死了,乌鸦心里涌出一股子奇特的情感,不是感到害怕,而是为再也无法见到沈铁蓝而伤心,悲伤道,“既然你们已经决定要杀我了,为什么还不动手?”
丁白衣道,“杀你之前,我们会问一些问题,如果你回答得痛快,死得也痛快,如果回答不痛快,那就对不起啦,你会比死还要痛苦一百倍。”
听着对方那冷冰冰的语调,乌鸦越发感到心惊肉跳,全身都开始冒汗。
丁白衣忽然肃然道,“坐下来。”
乌鸦周身一抖,不由自主地坐了下来。
丁白衣道,“我问你,你深夜闯到人间渡来,到底为了什么事?”
听他一问,乌鸦顿时想到自己这次闯到人间渡来的目的,只是没有想到一到这地方就会落在九重门的高手手里;又想到此举纯粹是为着沈铁蓝而来,大功未成身死荒野,自己堂堂一个名扬洪荒的高手在丁白衣丁白云手里好比一只小蚂蚁,不免心痛心酸,长叹一声,流下泪来,心里说道,“姐姐,你的恩情乌鸦只等来生再报了,乌鸦先行去了,你放心,乌鸦死也不会将你们的秘密泄漏出去的!”
又想,“姐姐,永别了!今生我见不着你,只有来生再见了!”
又想,“姐姐,都怪乌鸦,是乌鸦伤害了你,早知今天就死的,乌鸦说什么也不会做下那件天大的恶事,去伤害你呀!”
又想,“对不起了,姐姐,乌鸦错了,乌鸦今天的死,就是老天才惩罚乌鸦,以后,乌鸦再也不敢做错事了!姐姐你放心,乌鸦就是死了,也会记住这辈子的教训的,下辈子再见着面时,一定一定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想到死,乌鸦心『潮』汹涌,禁不住瞬间在心里生出千样百般的滋味来,端的百感交集,五味陈杂,不停地尾悔着日前对沈铁蓝犯下的滔天罪孽。
丁白衣蹲在他的面前,目注着他的眼睛问道,“你是不是因为自己快要死了,在想一个人?”
乌鸦慌『乱』地收回杂『乱』的念头,死到临头,他也不怕了,恶狠狠地盯着丁白衣,“老子想什么,关你屁事!你算个什么东西,有权过问!”
丁白衣面『色』一寒,“本来我只是考虑吓唬吓唬你而已,没想到你自己将自己骂死了,可怨不得我!”举掌就打。
他的本领之高乌鸦是早就领教过的了,情知这回必死,也不躲了,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死就死罢,反正我做了对不起姐姐的事,已经是个该死之人了!”
丁白衣那一掌拍下,却又没有打死他,只是在头顶两寸的地方硬生生止住,“在下还有一事要问,沈铁蓝和平青是不是已经将洪荒大陆的所有高手聚齐在一起,准备对抗天国大军了?”
乌鸦心想既然已经落在他的手上了,左右是死,只是早一点晚一点而已,干脆闭着嘴,一声不吭。
丁白衣道,“既然你不说,那就受死吧!”一掌拍了下去。
从天海湖赶到人间渡,一共近三天的路。
途中,平青这帮人也换过马,只有沈铁蓝的那匹马虎虎生威,一点儿也不知疲倦。
更让平青放心的是,从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