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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二十七岁,却从来没有享受过鱼水之欢呢……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我是纯阳之体,若是贸然和女子交合,只会令她们爆体而死,就算我不在乎她们的性命,总是爆啊爆的,我根本来不及体验。”男子的声音有些低沉,手上的速度加快了,“是不是觉得很舒服?这十多年我只能饱饱眼福,反正也不能进入,我只好用手触摸来满足一下了……”
……这家伙是右手党啊!
要不是性命系于面前这人,齐南浔还有最后的清醒,他真的差点扑哧狂笑出声!
这么霸气的家伙原来是右手党啊!
齐南浔的目光中不禁带上了同情之色。
男人冷哼了一下:“这世上能与我交合的人只有身怀纯阴之体才可以。很可惜,纯阴之体难得,我们家族在我出生后便开始搜罗,但从未发现一个,其实我也并不是很在乎这种事情,我原想只要可以追求修炼的进阶,根本不需要和凡夫俗子有交往,但……现在看来,我还是高估了我自己的忍耐力……”
男人发出享受的声音,手上的动作越快了,而齐南浔也面色苍白地感觉到了那顶着自己的男人梆硬的下身。
“我师父忽然想到,纯阴之体在于出生时辰和气运而不在性别,这才阴差阳错找到了你……”他在齐南浔的耳边侵略性地舔舐着,“如果只是为了追求鱼水之欢,我本来不需要屈尊和你这男人做,但……我的纯阳修炼到了瓶颈,师父这才告诉我,想要再有进一步的成就,必须要和纯阴之体双修才成……”
齐南浔总算明白这男人的目的了!
想不到这家伙是想拿他做双修鼎炉!——采阴补阳之事,即使是学武之人也有悄悄使用这邪法的,对被补的那人来说,自然是至高的滋补,但对于被采的那个“阴”来说,可就太悲惨了!人鼎常常短命,全是因为寿元本力被“采”了的缘故。
看齐南浔的脸色,男人以为他是因为自己要为下而不开心,便安抚道:“其实我大成之后修行将直通金仙,到时候跟着我绝对不会委屈你,比之你在齐家任劳任怨一辈子要享受的荣华还多。”
齐南浔根本不睬他,只顾着踌躇泪水,要大哭一场的模样。
一听到齐南浔那凄惨的哭声男人就烦,赶紧道:“你放心啦!我虽长寿,但也会带着你一起飞升,到时候我不会抛下你,也不会再有其他女人的!”
齐南浔拼命摇头:带他飞升?他恐怕几年之内就死了哪还能飞升?!
“难道你是怀疑我的忠诚吗?”男人忙道,“修真人个个都延年有道,等到金仙期更是与天地同寿了,根本不需要什么传宗接代,我只要活着就能保证我家香火不断,所以我真的不需要再娶妻,大不了,我明媒正娶将你娶入我家门?”
齐南浔根本以为这是男人在安慰他,一点不信:“要杀就杀!拿男人来炼鼎炉你不嫌恶心我还嫌呢!”
鼎……炉……?
男人愣了一下,失笑:“你以为我用的双修是邪术?”
“难道不是吗?”齐南浔反问。
“当然不是!”男人正色,“我所学习的是当年黄帝编撰的黄帝内经《素问》篇,专门讲双修的。黄帝如何会写出害人的东西?这双修是男女皆有益的东西,我师父稍微调校的一下,将之修改了一下,令男子与男子也能修炼。”
“真的吗……”齐南浔被这一大堆解释砸得头昏,“让我仔细想想……”
“你仔细想呗。”男人微微一笑,继续动作。
齐南浔呻吟着挣扎:“不……不要……等一下!”
男人此时已经将他身后的花穴悄悄插入了半根食指。
“你这混蛋,老子是男人啊!”齐南浔气急,连所谓大家气质都懒得在乎了,“给我走开!我才不要被你插!”
……合着你现在才想起在下这回事啊。
不过箭在弦上的男人会在意吗?
如果面前是一个一样强大的修真者他自然会。
但如果是一个五花大绑吊在梁上的瓮中之鳖么……
番外四 山贼记(下)
幽幽的山谷中,建着一座气魄宏大的庄园。
这谷中没有流水,却在修长古朴的林园之旁有一条天然的瀑布,结合这庄园的大气,将山谷漫山的花草所营造出来的悠远平和之气整个摧毁,形成一种霸气凛然的气场。
但奇怪的是,这气场并不会让人觉得矛盾。
与这山谷截然不同的是这庄园主人的屋子。
那屋子中央竖立着一座纯玉屏风,屏风之后竟然就是主人的床。
这床上铺着鹅黄色的毛毯,毯子上躺着一个气息奄奄的男人。
他将仇恨的目光投向上方,在他的身旁床边,斜坐着一个眼色箭然的黑衣男子。
只是那人现在微微弯起眼眉,将眼珠中的煞气尽皆掩去了。
他的手伸进床上的人的长衫里,抚摸着他纤细的腰,口中吐的都是温柔的词:“你醒来了?身体还不舒服吗,需不需要我让大夫来给你看看?”
“这是哪儿?”齐南浔语气森冷,目色凛然,只是微微动摇的身体出卖了他如今紧张的心境。
男子——现在我们可以称他为林蓦了,这庄严山庄的主人。
他用右手逗弄着齐南浔的下巴,笑着告诉他:“你不是要来闲花城吗?这里便是闲花城郊外,我提前了几天将你带过来。我本是早要告诉你了,只不过那天你晕过去……”
“闭嘴!”齐南浔羞愤着脸大吼。
林蓦点点头,笑道:“好,那天的事情我不提了,你别气,要是再昏过去,我可要心疼了。”
“你……”齐南浔想骂人,但实在有些力不从心,全因身后某个地方又算又疼,动作稍微大一点就牵连到那处,比如刚刚那一喝,差点让他又在此子面前丢脸一次。
齐南浔哼了一声,将脸撇到一边:“既然你送我过来了,我便不和你计较,你将我送回齐府去,那日的事情我……当做没发生过。”
林蓦摇摇头,道:“那天的事,你可以忘记我也忘不了。”
“你待如何?!”齐南浔瞪他一眼,心想此人莫不是得寸进尺了?
林蓦叹了口气,语气中却满载笑意:“莫不是浔儿你未曾听过一个词语叫做食髓知味?”
“你……你!!!”齐南浔拼着疼痛入骨的难受坐起了身,“林蓦你闭嘴!”
什么浔儿?
什么食髓知味?
林蓦!
他齐南浔何曾有哪日受过如此侮辱!
与其被这人调笑,他倒宁肯如当日在天姚城一般被许语痛揍一顿!
“许语?”齐南浔哪里料得到,林蓦还真是会读心术。
虽说这读心术没有传说那么神,但只言片语倒是很容易采集的。
林蓦乍一从齐南浔这里听到别的男人的名字,立刻皱起了眉头。
他长期都是上位者,加上武道高贵,身边的人从来都是连连巴结。
虽说得的这齐南浔总是爱顶嘴,但在他看来倒是十分有趣,毕竟身边从未见过胆敢忤逆他的人,偶尔为之,却是有趣。
只是若这行事涉及到“红杏出墙”的范畴,他和一般男人也没什么两样。
就在心中所想脱口而出时,林蓦立即暗叫糟糕。
他若问了,齐南浔若是答该怎么办?
这只是一句自言自语,他一点也不想从齐南浔那里听到令他愤怒的话。
“呜呜!呜呜呜!”(林蓦!你放手!)
潜意识不想听到齐南浔在心中想过以后,又从嘴里吐出这个名字,于是林蓦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的右手已经按住了齐南浔的口。
他很久难得失态一次了。
不动声色重新将齐南浔放开,林蓦的嘴唇将贴了上去。
他这莫名的一吻,立刻让齐南浔遗忘了刚才林蓦脱口而出的字眼,马上就只顾着拼命挣脱起来。
这样的反应,正对林蓦的胃口,他轻笑一声,手又蠢蠢欲动地覆上了齐南浔的敏感位置。
作为长期右手党,林蓦的手段岂是齐南浔抵抗得了的?
最终,这房间的屏风外也只能听到一团可疑的字眼,一室旖旎,不足为外人道之~
此时的青鱼。
“啊!!!怎么办!!!”
“到底要给多少赎金啊!!!”
“不然,还是回去求一求十四少爷?”
“不行啊,少爷早就得罪透了他们吧?”
“怎么办,难道回去求夫人?”
“嗯……好像我会先死掉的样子……”
就在青鱼纠结万分的时候,远远有两个熟悉的影子朝这边走来。
看到那两个人影,青鱼就好像看到了什么天大的救星似的。
“如果是这二位,也许可以帮忙吧……”
青鱼有些犹豫,但最终还是坚定着踏上了迎接他们的路途。
那背影,看起来无比的坚决。
但是……腿不要打颤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