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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子?什麽女孩子?”谢腾挑声问道。
“你不要在我面前装了,或许别人看不出来,但我却看的很清楚,谢腾,你对那个女孩子,用情很深。虽然不知道你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麽,但是从你现在的眼睛里,我看到了痛苦,自责,还有歉疚,我不敢确定你是不是真的做了什麽伤害了她的事,我……我也不知道我该说些什麽,能够说些什麽,我知道,我们的关系已经不可能恢复到从前,可是,我真的很不希望看到你现在这付样子。”
“你说了这麽多,究竟想说什麽?”谢腾漫不经心的提问。
“我只想知道,你是不是很喜欢她,那个叫夕亚的女孩子?”
“夕亚?哪个夕亚?”
“你知道我说的是谁。”
“我不知道。”谢腾说话的同时,目不转睛的盯著梅子,“如果没有别的什麽事的话,就马上离开这里,顺便把黑豹还有勾陈叫进来。”
“谢腾,你非要用这种语气对我说话你才开心吗?没错,当年是我错手杀了你的弟兄,可我已经解释过很多次了,我不是故意的,难道这麽多年都过去了,你还是无法原谅我吗?”
“你想乞求我的原谅吗?”谢腾态度极为冷淡的瞟了她一眼,然後薄唇勾出了一道犹如冰山般刺骨的冷笑,道:“那好,如果你真的想得到我的原谅,就把欧阳亦寒给我杀了,如果你能做到,我就原谅你。”
(20鲜币)奇异之地
“谢腾,你──”梅子眼睛突然瞪的有如铜铃般大小,难以置信的望著眼前的男人。
欧阳亦寒,正是这座碧落公馆的男主人,也是救谢腾於水深火热之中的男人。
“怎麽了,下不了手了吗?”谢腾的眸中划过了一丝狡黠,他没有止住话音,而是继续冷讽道:“难道,你不想得到我的原谅了吗?只要你杀了他,我们两个就又能够像从前那样在一起了,这不就是你所期盼已久的事情吗?”
啪──
一道清脆的巴掌声响彻整个房间。
“谢腾,你真不是个人,欧阳亦寒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他把你视作是他一生最重要的朋友,可是你呢,居然能这麽狠心,竟然要我去杀他,你──简直就是个禽兽。”
谢腾冷呵呵的发出两声笑,“你错了,我可不是什麽禽兽,我是个连禽兽都不如的东西。”
梅子颤抖著双唇,然後猛地转身,头也不回就走了出去,然後砰的一声将门重重的合上了。
她走後没多久,依旧半敞的门外就有一道慵懒的声音飘入,“你真要这种残忍的方式对她吗?”
谢腾不用抬头,也知道来人到底是谁。
欧阳亦寒,依旧是一身黑色的长袍,手臂中抱著的,依旧是那只带著神秘色彩的黑猫。
“乖,自己先回房间吧!”他的这句话是对黑猫说的。
那黑猫喵喵了两声,在他怀中拱了两下,才恋恋不舍的从他怀中跳到了地上,每走两步就回头朝他望一望,欧阳亦寒夜用同样不舍的眼光望著它,知道它消失在视线中,才走进房中,随手合上了门。
“这是我自己的事,和你无关,你只要把你家的那只臭猫照顾好就行了。”
“喂喂喂!”亦寒懒散的踱到他身旁,一边跪坐在软垫上,一边开口道:“你让梅子把我杀了,以後谁给你这个半死不活的人瞧病啊!”
“你偷听我们说话?”谢腾微蹙的眉宇中含著一丝淡淡的愠怒。
亦寒坐定後,嬉笑道:“我可没有偷听你们的谈话,我是光明正大的听。”
“不要脸。”谢腾低骂了声。
在他说完这两个字的时候,亦寒突然吃惊的瞪著他。
“干嘛用这种眼神看著我,我脸上有什麽东西吗?”
亦寒摇了摇头。
“那你为什麽要这麽看著我。”
“就是觉得你有点怪怪的。”亦寒犹疑的说道,刁钻的眼神将谢腾由头到脚细细打量了一遍。
“有话就直说,别这麽拐弯抹角的。”
“嗯!”亦寒很是认真的点著头,“我发现,自从你在图书馆被打的个半死回来後,说话的口气就变了,变得好像是个孩子了。”
“孩子?”谢腾没好气的瞧了他一眼,“你是在开我玩笑吗?”
“哎呀呀!”亦寒委屈的开口,“就算我有十条命,也不敢开你的玩笑呀!你是谁,大名鼎鼎谢腾大人,而我呢,不过就是个任人宰割的小喽喽。不过话又说回来,”话说到这儿,他的语气突然正经起来,“你刚才确实是有点过分了,连我都觉得你对梅子太残忍了,你现在摸著自己的胸口,好好问问自己,梅子哪里对不起你了,就算她曾经错手杀了你最好的弟兄,可是她不是已经说了吗,那是错手,那不过是场意外,而且事情都过了那麽多年,你难道还是耿耿於怀吗?”
“我现在没心情谈这件事情,如果你想继续这个话题的话,就马上出去。”谢腾下了逐客令。
亦寒深知谢腾的性子,如果他继续不依不饶的说下去,势必会引起他的反感,於是他连叹了几口气,转移了话题。
“算了,既然你不想说梅子,那我们就换个人,说说夕亚,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麽。”
谢腾很不屑的朝他看了一眼,然後避开他逼问的视线,转而落向了门窗上,“既然你刚才听到了我们的谈话,就应该知道,我不认识这个叫夕亚的女孩。”
“什麽不认识,你少在我面前打马虎眼了,你骗不了我的,看看你这张熊脸,要说什麽都没发生,鬼才相信呢!而且,最後黑豹去图书馆找你的时候,你就已经是遍体鳞伤的了,他把你扛回来的时候,我就发现你的身体出了问题。”
谢腾突然扭头,一付好像要杀人的样子,恶狠狠的盯著亦寒,好像是在说,如果你要敢继续说下去的话,小心我把你给一刀解决了。
“少用那种眼神看著我,你──是不是对夕亚做了那种事?”亦寒很不客气的质问道。
“出去──”谢腾厉声大吼,却不料这声吼叫牵动了伤口,令他不由的弯下身子,浓黑的剑眉深深的聚向了眉心,他艰涩的从牙缝中又挤出几个字,“马上──出去。”
“不,如果你今天不把话说清楚,打死我都不会出去的。”
“没错!”谢腾突然冷厉的低笑了两声,用一种极为放荡不羁的眼神盯著亦寒,“我是强暴了她,我说了,你也听到了,现在你可以走了吗?”
亦寒没有说话,也没有要起身离开的迹象。
“你怎麽还不走?我都已经说完了,是不是要我再说一遍啊!没错,那天在图书馆,我把夕亚强暴了,我把她的衣服全脱了,然後吻便了她的全身,你知不知道,她还是个处女,和青龙呆了那麽长时间,她居然还是个处女。”谢腾说著,冷肆的的长笑了声,然後口气更为激动的冲亦寒道:“她的身体很香,很诱人,尤其是那种地方,很紧致,真的──”
“谢腾!”亦寒突然大喊,“你冷静一点好不好?”
“冷静?”谢腾嘿嘿的笑了笑,“我现在不够冷静吗?我现在很冷静,你想不想停了,我可以继续给你讲下去,之後我们两个人就──”
“谢腾!你给我清醒一点!”亦寒伸手就掴了谢腾两个巴掌,“我知道你现在很痛苦。”
“不,我现在一点都不痛苦,尤其是在被你打了两巴掌之後,我就更是一点都不痛苦了,不就是个女人吗,有什麽了不起的,我要多少就有多少,我对她,根本就没有感觉。”
“既然没有感觉,那你为什麽要替他挡那一刀。”亦寒反驳。
“谁我我替她挡刀了,那不过我自己不小心弄的,和她无关。”
“谢腾,事到如今,你还想瞒我吗?你背後的那个伤口,分明就是由於外力所致,所以别用那麽俗浅的谎言来骗我,那个伤口,到底是什麽人刺的,是不是──青龙?”
谢腾的眸子猛然一亮,同时死死的攥紧了拳头。
“看来,我猜对了。”亦寒幽幽开口,“我大致能够猜得到你们之间发生什麽了。”
谢腾安静下来,变得沈默不语,冰冷的眸中,全然都是深入骨髓的痛苦。
一想起那件事,他的心,就好像刀割般的痛,痛的他无法呼吸,无法思考,瞬间将那稳重冷静的外壳击的支离破碎,这也是他第一次,在外人面前变得毫无理智可言。
亦寒见他情绪渐渐舒缓下来,才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宽慰道:“好了,别再想了,我知道,要让你彻底忘掉这件事很难,可是,如果你脑子里一直想著她,一直在为自己疯狂的行为而感到愧疚无法自拔的话,这势必会影响你的理智和判断,虽然说你的护身符已经到了青龙手中,但我想,他应该还没有毁掉它,只要我们重新将它弄到手,一切就都会回到事情发生前的样子。”
“不会了!”谢腾惨淡的挤出两声自嘲的冷笑,“事情……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