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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拿著这颗珠子,然後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记住,不管发生什麽事,都不能把珠子扔掉。”
“那你呢?你怎麽办?你都已经受伤了,还要和那个人打吗?”
玄武只是笑笑。心里却想这女人问得话还真是奇怪,虽然他不愿意打架,可人家都亲自找上门来了,他也没得选择,只有硬著头皮去应战了。
“喂,你们两个小男小女别在那儿亲亲我我了,我勾陈的耐性可是不多,再不把你的武器亮出来,小心一会儿被我的镰刀劈个稀巴烂!”勾陈说著扬了扬手中的镰刀,脸上露出了阴残的冷笑,在月光的照射下,显色格外森然。
“那好,你现在拿著珠子,我掩护你,看到前边那个土堆了吗?”玄武说著,伸手指了指不远处好像坟堆的东西,“一会儿我说一二三,你就朝往那里跑,然後躲在那後面,我不叫你出来你就一直躲在那後面,不能出来,明白了吗?”
夕亚低头看了看手中的珠子,然後紧紧地攥在手中,冲他点点头。
“那、那你小心一点!”她实在不知道在这种情况下除了能说这句话之外,还能说什麽。
“嗯!那我开始数了,一──二──三──跑!”玄武话音落下的同时,夕亚便转身朝身後的土堆跑去,她刚刚跑出大约十米的距离,就听到後面传出了一道清亮的响声,有那麽一瞬,她甚至觉得脚下像是地震般猛地晃了晃。
不能杀生
她停下了脚步,犹豫了片刻,还是紧张的忍不住回头望去。
只见玄武两手扯著铁链高举过头顶,而铁链上方架著的,正是勾陈那把染著血的镰刀。
“还愣在那里做什麽,还不快点跑?”玄武看著停在原地发呆的夕亚,大声叱骂起来。
夕亚又愣在原地看了几眼,然後便转身飞快地朝土堆跑去。她双手紧紧握著那粒仍残留著体温的珠子,心里很是内疚,她觉得,如果玄武不是因为自己而分心,那麽他就不会受伤,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她的错。
“我看你还是关心一下你自己现在的处境吧!“勾陈手上用力,重重的向下压著镰刀,讥讽道:“看样子,那个女人对你很重要啊,竟然将护体的神珠都交给了她!”
玄武见她安全的跑到土堆後,这才转头恶狠狠的盯著眼前男人那双凶神恶煞的眸子,从牙缝中迸出四个字,“与你无关!”
“嘿嘿,确实与我无关,我最讨厌的就是女人这种动物了!不过,话又说回来,玄武,我看你今天早晚都会死在我的刀下,还不如现在乖乖的投降,我还可以考虑一下,最後让你死得痛快的一点!”
“少废话!”刚才胸口的那一刀著实伤的不轻,他红润的脸色开始慢慢变得苍白,拉拽著铁链的双手也开始微微的打起颤来。
勾陈自然察觉到了这点,脸上残虐的笑意又浓了几分,“既然你不领情,那就当我刚才的话没说!”
玄武踩在地的双脚一点点的向下陷,额上的汗水也越渗越多。该死,这破身子,才被人砍了区区一刀,就没力气了吗?
他咬紧了牙关,手腕猛地用力,一道刺耳的金属磨擦声过後,勾陈的镰刀被高高的顶起,而得以有机会喘一口气的他也向後连退了几步。
勾陈修长的身体在月辉下翻了个漂亮的後空翻,然後稳稳的立在了原地。
“你的体内已经透支的差不多了吧!那接下来,事情就容易多了!“勾陈再次高高扬起手中的镰刀,迅速的飞身跃至半空,镰钩直直的冲玄武的头顶袭去。
玄武正准备甩动铁链还击时,双腿却突然变得无力,咚的一声跪倒在地,同时扑哧一声,嘴里喷出血来。
夕亚看到此景,顿时也忘了玄武的警告,猛地起身就准备朝他那里跑去,但是跑到半途,便突然觉得脸颊处嗖的刮过一道冰凉的劲风,然後,眼前便出现了许多寒冰制作的短剑,齐齐的朝浮在半空的勾刺去。
勾陈脸色一变,赶忙侧身连著向後翻了三个跟头才落稳在地。
“你、你怎麽来了?”玄武吃力的抬头,诧异的望著突然现身的青龙,“你、你不是去和白虎他们会合去了,怎麽──”
青龙目光冷冽的盯著同样恶瞪著自己的勾陈,然後转身,然而他却没看玄武,而後冲有些神游的夕亚温雅的笑道:“姑娘,能帮我这个闯祸狂带到个安全的地方吗?”
闯、闯祸狂?他竟然说自己是闯祸狂?玄武心底立即腾起了一股怒意。
“嗯,好、好──”夕亚一见到他,嘴巴又开始不听使唤了,她点了点头,跑到玄武身边,搀起了他的手臂。
“你没事吧?”虽然见到自己心仪的男子很开心,但当她看到玄武那道愈加严重的伤口时,眼里又溢出了担忧。
玄武一手捂上伤口,转头冲夕亚吃力的笑了笑,“没、没什麽,一点小伤而已!”
她不是傻子,光听著他大口不住地喘著粗气,就知道他是在说谎,不过她也没生气,小心的问了一句,“能站起来吗?”她瞅著他愈发苍白的脸,心下没来由的一痛。
“哼,竟然连大名鼎鼎的青龙都出现了,看来我勾陈的脸面还是挺大的!”勾陈冷斥著,虽然脸上堆满了狠辣的笑容,可若是仔细看,便不难从那上暗红色的眸中读出恐惧。
青龙在转头之际,有意无意的用眼角的余光扫了一眼夕亚,身影便突的消失,就在夕亚奇怪他究竟到了哪儿时,耳边却炸响了一道惨烈的呻吟。
似乎是被吓到了,她扶著玄武的手猛地一抖,溜圆的双眼循声望去,便见一道犹如瀑布般的鲜血划破冷寂的空气,紧接著,半条手臂也咚的一声落在了离她不远处的空地上。
玄武紧紧盯著那条断臂,忽然开口,“是不是觉得那个男人现在的样子很恐怖,和你第一次见他时相差很多?”
夕亚立即将视线从那条断臂上抽离,深吸了几口气,面带惊恐的看向玄武。
“其实,这才是他真正的模样。”玄武拧著眉,嘶的倒抽了口凉气,继续开口,“你可能不知道,有很多妖怪魔物只要一听到青龙这两个字,就脸色大变,恨不得立刻找个石缝躲进去,而且,他还有个听起来很渗人的外号,你知道是什麽吗?”
夕亚想了片刻,摇了摇头。
“血魔──”玄武吐这两个字的口气很诡秘,“据我所知,除了腾蛇有实力与他相抗衡外,还没有第二个人能伤他分毫。当然──”他略微失了血色的唇角勾出一道戏谑的笑容,“我们小主子除外!”
“玄武,你今天的话太多了!”
夕亚只顾专心的听玄武讲话,竟没留意到身边何时多了一个人,而这个人不用抬头看,光凭声音就能猜出是他──青龙。
“怎麽,今天你怎麽这麽好心,没把那个勾陈杀掉?”玄武费力的笑道,眼睛已经转向了那具瘫软倒地的勾陈身上。
“别忘了今天是初几!”青龙低垂著眼睑,瞟了一眼仍旧低著头的夕亚,然後目光一滞。
“初几?”玄武想了想,眼睛一亮,像是想起了什麽重要的事情似的,哦了一声道:“对了,今天是十五,不能杀生──”
青龙蹙著眉,对他的话置若罔闻,而是弯身闪电般的自夕亚手中夺过了那粒散发著幽黄色光芒的珠子,然後目光犀利的盯著玄武,低沈的嗓音衔著一丝责骂问道:“你怎麽把这麽重要的东西让一个陌生人拿著?”
突然横过眼前的手吓得夕亚差点跌坐在地,失魂落魄的心还没缓过来,紧接著那三个刺耳的字便如同钉子般扎进了她的心。陌生人,那个不久前才对自己温柔笑过的男人竟然说自己是陌生人。
“喂,你说的是不是太过分了,夕亚怎麽是陌生人?”玄武不悦的瞪了青龙一眼,马上拍了拍夕亚有些颤抖的肩,“你别听他胡说,他这个人,就喜欢将畜牲话,你别往心里去!”
青龙看了看掌心里的珠子,然後扬手就丢进了玄武怀里。
“白虎叫你赶快回去,你自己看著办吧!”抛下这句话,青龙便转身朝黑暗中急速走去。
你自己看著办吧?玄武当然知道这句话是什麽意思。可是把一个女孩子家的丢在这种地方,实在是不合他玄武的性子。不管了,先把她带回去再说,白虎要打要骂随他便,反正自己皮厚肉厚也不怕。
“喂,你放心,我玄武决不会把你扔在这里不管的!”玄武朗笑了声後,便要起身,可两腿刚一用力,就又有了向下跌的趋势,要不是夕亚及时扶住了他,保不准又得重重坐在地上。
“你的伤口──需要包扎一下才好!”夕亚顾不上想青龙的事儿了,眼睛忙著向四周扫去,看有没有可以用来包扎的东西,但是转念一想,这破林子中,怎麽会有布条之类的东西,於是索性就将目光移到了自己身上。
她当机立断的沿著自己的裙摆扯下了一条